如果你喜愛我們小說狂人的話,可以多多使用登入功能ヽ(●´∀`●)ノ
登入也能幫助你收藏你愛的小說~跟我們建立更深的連結喔 ♂
《田螺漢子》第2章
便這樣相安無事過了几日。

  角落里多出的陶或瓷的碎片,謝遙會在隔天早上悄悄掃掉。義無反顧地保持焦黑的飯飲,他都一聲不吭地吃下去。看似日子過得比之前煎熬,個中滋味唯有謝遙清楚。

  他是不再戚戚地看著床前明月光嘆息了,行走起居間倒會莫名就輕笑出聲。

  即使畦田的菜被一看即知的外行手法折摘得奄奄一息,即使那几個糟蹋良田的腳印放在女子當中顯得過大……

謝遙還是喜歡。他覺得自己並不嗜好三寸金蓮,天然大足反倒說明那姑娘的蓬勃朝氣。

  於是一人一螺各自安生,默契得仿若多年故交。平淡溫馨的氣氛不用刻意培養,徑自蒸蒸日上。

  只是有點蹊蹺留存於謝遙心里。他在一天醒來更衣時,驚見肚臍里有個干涸的小白塊。本是隱蔽的地方,若非眼亮,恐怕就要忽視了。

  那是男子泄的精元。他記得前晚並無行指頭告解消乏之事,但此物從何而來,任謝遙搜腸刮肚也想不出個合理解釋。

  單只一回的話,他怕也不會放在心上。事實卻是那物連著几天屢見不鮮,便這般不上不下梗成謝遙心頭的一樁懸案。

  雖想著睡時留個心眼,然睡熟後人事不知也由不得自己。

  月色亮堂的十五夜,謝遙是被類似鬼壓床的滯重感驚醒的。

  說是驚醒,不過是心念所至地睜開眼,而後身体復活,快感像月色般扑涌而至。

  謝遙沒有說話,靜謐的瞳孔倒映一個人的身影。

  修長的脖頸極盡後仰,剛毅的下頜本應藏在陰影里,此時蓋滿皎潔月光,仍是黝亮的古銅色。健壯高大的身体繃直成一個弓,强勁有力,而又嫵媚得仿佛不堪一折。

  是這樣的人跨坐在他身上,沈得很,但火熱肌膚緊貼的美妙觸感,是謝遙三十歲的人生初會。

  男人身後的小穴,把自己的柱身一分不漏地吞吃,時而滑溜脫離,時而緊緊包圍。那段精壯的腰他扭得生澀,看在旁人眼里卻異常蠱惑誘人。

  “啊啊啊……嗯、啊……我…我不行了……啊啊啊啊──!”低沈的浪叫沙啞而動情,也不知在他醒來前這般磁性的嗓音呻吟了多久。

  有些暴殄天物呢,謝遙可惜地想,忽覺嘴角一熱,原是那白液因主人激情難耐飛得高遠,竟有些濺到他唇邊。

  年輕的男人自娛自樂了大半宿,顯是累極,順勢倒下來趴在他身上呼呼喘氣。碩壯的胸膛大力起伏,那兩顆被捏腫的乳首欺壓在自己胸口上,像硌著兩粒小石子,硬中帶軟的觸感 。

  謝遙閉著眼揚起嘴角,舌尖探出嘴角,舔了舔那點橫空飛來的液漬。

  意外地……味道很好。說是可以入口的濃湯汁也不為過。

“舒服了麼?”  

  云淡風輕的問話引起相當顯著的效果。

  謝遙真切感受到了身上男人每一點滴的變化。從呼吸停頓、四肢僵直到難以置信地抬頭迎視,狹長黑眸瞪大了也還是水霧迷離的,未褪盡的情欲尚在醞釀,驚訝慌亂顯露無疑,英俊陽剛的面孔也因呆滯多出几分稚氣。

  “呵……”謝遙覺得有趣,莞爾一笑。

  男人方醒悟,咕嚕咕嚕滾下床,光溜溜跪到地上。動作太急,猶垂白液的胯間長龍威武地甩擺了兩個回合才止息。“主、主人……”

  他以首叩地,聲音響亮得謝遙都感覺頭疼。屈伏的姿態,飽滿臀部翹挺地橫陳眼前,好像隨便拍几下都要勾人魂魄地搖上三搖。

  “對不起,我吵醒您了……”

  “地板涼,到床上來。”謝遙倚在床頭,朝他招招手。睡中被男人拉開的衣襟大敞,褶皺云堆於腰側,肆意風流。

  男人受寵若驚地抬起頭,入眼那一片白皙小腹上的精液淋漓,似乎大為窘迫,只撿了床沿一小塊地坐下,臉都快埋到脖子里。

  “怎麼,自己方才把玩得那樣快活,現在還不好意思了?”見他耳尖透紅盡往床尾龜縮,謝遙長臂一舒,一把將他拉過來。但男人孔武强悍,一時不防撞到他胸膛,看起來不像美人扑懷,倒像惡人巍然突襲,“昨儿、還有前几天,我身上的那些,也都是你弄上去的了?”

  “啊……”男人懊惱,低叫一聲,為自己辯解,“我事後有擦干淨的……”  

  “你這樣的人,以後決不能做壞事,知道麼?”

  “為什麼?”男人見謝遙眉宇平靜,言辭和善,再想到兩人雖未曾碰面,實際上也同一屋檐下生活了數日,初時驚惶去了大半,漆黑長眸亦不再退避三舍,直愣愣遞過來純粹為不解。

  “你一做壞事,全世界的人都要知道是你做的。”笨手笨腳,要沒留下蛛絲馬跡才叫奇怪……

  “我是隨主人的,主人要是個惡棍,我也會跟著做壞事。但主人人這麼好,我哪里會去行惡。”男人坐在謝遙腿上,知道自己沈,一直微懸胯,不敢全部交托重量,這會儿卻主動伏低虎背熊腰,讓自己側臉頰貼到謝遙胸口以示赤誠。

  謝遙笑了笑,這男人以田螺殼棲居,與世隔絕,真是七竅未開,不通世故人情,蒙昧得可愛。不禁拿手搔弄他下巴,逗玩貓儿似地,“句句不離主人,我可不記得什麼時候收了你這麼個手腳勤快的仆人?”嗯,勤快得成事不足,敗事有余。

  勤勞自古是田螺一族的傳統美德,男人得到嘉獎,喜不自勝,甚至得意地從喉間咕噥几聲才回話,“在我們族里,哪個人將我們帶入家門蓄養,我們就認他為主,對他永世忠誠,不持二心,竭盡所能輔助他持家生財、延續香火。”

  原來如此。眼前的男人一輩子只能有他,不事貳主,這感覺不壞。謝遙收回讓兩人論年齡稱兄道弟的打算,“你說延續香火,是指你可以像女人那樣,懷孕生子?”

  “是的,主人。”

  謝遙掂起他下巴,仔細打量他五官。這男人實在英挺剛俊,半點不女氣,膚色也是自己最愛,若與他結合誕下男娃,而男娃秉承母貌,長大了大致是不會再像自己,遭遇求婚無門的尷尬罷。

  遇著個能以男身受孕的,別人定要一番大驚小怪,或懼惡引以為妖物,唯獨謝遙博覽雜記野志,接受得坦然自若乃至是欣喜。

  “我是男子,你便獻出自己的身体。若我是個女子,你便要趁夜强我行云雨之事麼?”

  謝遙話鋒陡轉,唬得男人唰地坐直,神色劇變。

  “我才不會!我會彬彬有禮地等主人首肯,才……才與主人……”男人竭力想證明自己不是危險叵測、心懷不軌之輩,可惜話沒說完,臉紅了個通透。

  “你彬彬有禮?”謝遙眉峰一挑,半信半疑,“那我今夜怎麼會被你吵醒?”

  “主人又不是女子,與我計較什麼……”男人咬唇嘀咕,健壯高大的人看上去竟也委委屈屈的。

  “哦,不是女子,你就能對我胡來麼?”謝遙罕見地咄咄逼人起來。他一貫是得饒人處且讓人的,但不知怎麼,對這個背人時無數淫蕩、人前時卻百般害羞的男人就有些逗弄心思。

  “主人……對不起……”男人終於俯首認罪,“可是,我忍不住……”

  “忍不住什麼?”

  “不知道……主人,求您別問了……”男人羞得眸子濕潤,薄唇被自己咬來紅腫豔麗。

  “說。”謝遙隱隱猜到緣由,竟無端興奮躁動。

  “我……我見了主人就要歡喜,後面也跟著……癢得厲害……”

  “可你之前沒吵醒我,怎麼做到的?對我下藥了麼?”謝遙且忍笑意。他是個心有疑竇便要一一解開的主儿。

  “沒有!我絕不會傷害主人的!我只是……”男人怕極他不信任,破釜沈舟全交代出去,

  “只是趴在主人身邊,看著主人的臉,有時過分一點,也只悄悄拉開主人衣襟……再用自己的手指弄那里……只有今晚我怎麼都無法滿足,神智昏昏,才會一時失控,對主人不敬。以後再不犯了……”

  等待裁決的男人久久未聞聲息,大著膽抬眼尋個究竟。 不料謝遙面沈如水,目光幽深,被那樣如同狩獵覓食般盯著,他背脊不由生冷戰栗,卻又有酥癢之意沿著尾梢攀爬而上。

  “主人?”

  “把你從前偷偷做的,做給我看。”謝遙終於開口,嗓音空前暗啞,仿佛盡力在壓抑孰不可忍,揭開薄層偽飾就是一場爆烈。

  “什、什麼?”男人瞪大眼。

  “你在我睡著時做出什麼,你不是最清楚麼?還是說我現在醒了,你後面就不癢了?”

  謝遙摩挲那人英挺的五官輪廓,貼到他已然開始滾燙的耳際,悠悠說道。

“主人,真的要……要我……”男人雖依言跪趴到謝遙身側,高高撅起屁股任人觀賞,手指臨到自個儿菊穴,還是羞得顫抖不停,抬頭望去的視線便透出無限哀求。

  謝遙也不應他,只是把手肘支在曲起的膝蓋上,托著下頜,神色居然端庄不見戲謔,儼然是等著看正台好戲的。

  “………”

  知道再說無果,男人滅了討饒念想,腦袋深深埋進胳膊彎里,把心一橫,那有力的大手已是以指扣扉,撬門而入。

  “嗚……”

  早就開拓成熟,被腸液浸潤得滑不溜秋的蜜穴一口就吞進訪者,激烈翕張地將它往幽深內里硬拽。

  “主、主人,可以了嗎?……嗯……”

  体內的瘙癢一在手指進入時便被煽起,不必搔刮攪動也酥麻難忍,男人咬住唇,不敢稍動,更不敢讓呻吟瀉出,只望那人看看就算,早點了結。

  “呵,”謝遙笑,呵出的氣比夜溫熱,化為白煙在嘴角縈繞,“你最諳熟的事,你清楚做到哪儿才作數,對吧?”

  “……唔……嗯……”男人聲息渾濁地答了,被吃了一截的手指終是在窺見不到的窄徑內放肆。

  摩擦而來的澤澤水聲中,自控薄弱的男人嗚嗚地呻吟起來,收緊的拳頭上青筋迭起。屁股起初還强自鎮定著,沒几個回合竟迎合起手指的動作,搖擺得忘乎所以。

  他的頭發不似中原人那般蓄長挽髻,打理得短而硬挺精神,看上去有些扎手,同時毛茸茸地叫人想揉一下。

  謝遙忽然覺得這個男人從頭到腳,沒有一處是不順眼的。

  “頭抬起來,看著我。”

  男人舒服得一派迷糊中,聽見謝遙的聲音溫溫軟軟,還未辨出話里隱忍的不詳意味,已乖乖如數照做。

  “你……”謝遙驚豔,想來好几個黑夜里,那男人獨自一人竟爽成這樣,真是亂來……

  多看几眼,對方眼角眉梢那不饜足的春意就勾得他心頭大亂、腹下緊熱。

  一面迎上去,將他嘴角亮晶晶的口涎卷入自己嘴里,品咂都是匆忙的,一面又不忍就此分離。

  “?!”

  男人瞪了下似睜非睜的長眸,意識到主人屈尊迂貴在深吻他,忙緊閉雙眼,樂顛顛伸出舌頭迎接他。

  “……嗯嗯……主人……”

  方知曉唇齒交融的美妙滋味,男人又是喜歡又是陶醉,連身後的股間動作都靜止了。

  “不要懈怠……”

  謝遙模模糊糊交待著,不單吮吸他舌頭,且手亦不知何時穿過男人腿間,握住他手腕,一出一進地帶動。他的節奏把握得更為到位,更為冷靜,也更為殘酷,男人馬上被折騰來淚水漣漣,緊貼自己小腹的肉棍戰戰滴下連綿不斷的淫液。

  “慢點……啊、主人……嗯…!…不要…那里、嗚……”

  “哪里?”謝遙嘴上不明不白問著,目的地卻無比明確。受了高熱秘地的蠱惑,他的手指也與男人的結伴並入,把那甬道里的敏感處一一踐踏。

  “啊!……啊嗯、啊啊……!”男人被刺得腰杆都軟了,帖服到床上,渾身亂扭,只是讓雙丘愈加突出在另一人的視線里。脊背深陷,臀丘高聳,曲線起伏兀的波折,於是手指埋沒其間,怎樣動作竟看不出個仔細。

  “掉個頭。”

  不加提點,驀地抽離手指,腸道應對敏銳,媚肉緊闔追纏上來,謝遙閉目,不得不冷聲命令,以免一旦溫柔,連那奔涌不息的情熱欲望也一並暴露。

  “嗯……?”男人淚眼模糊,看不清謝遙神色,只覺那人視線降在他頭頂,袖手倚在床頭作壁上觀,清冷而無情,仿佛方才褻玩他於掌上的人不是他。而他一身狼藉,水漬斑斑,相形之下說云泥之別都是委婉的。

  “……不。”

  本能地對這對比差距感到不悅,男人拒絕謝遙,握緊鐵拳,也不知是給自己鼓氣還是壯膽。

  忠厚老實、自小被教育以夫或以妻為天的他竟騰出逆反心思,本也難能可貴。

  可是他破破的嗓音一點都不威嚴,他微微戰栗的虎軀也一點都不威嚴。

  謝遙暗笑。還以為這男人唯命是從呢。雖說不乖,但偶爾懂得反抗倒是更稱心意。假若沒有獨立想法一味依順,他還不如去買只弄舌的鸚鵡。

  謝遙再心動,戲還得演。嘴角恰到好處一撇就是一記冷笑,“認主還沒一天便屢次違抗。你先前自說的規矩哪儿去了?”

  被他氣場鎮壓,男人剛有點理直氣壯的上身又矮了一截,低眉順眼、咬牙瞪眼地磨蹭老大會儿,終是四肢挪轉,無可奈何換了個方向。

  “…主人…這樣……可以嗎?”

  他哀哀尋問,沒臉去想象自己此時在主人眼中的模樣。

  古銅深色的肌理强健硬實,不好相與的剛武,獨獨這兩瓣豐滿圓翹的大臀丘,把整個視野都占據了,讓人想狠狠蹂躪,狠狠搓揉。

  謝遙在男人看不見的死角里揚起手。

  啪!

  “啊──”男人震驚地低吼一聲,不信自己被人打屁股了──像幼時族里長老教訓他愚笨時那樣。

  啪啪啪。脆響不絕於耳。

  視野里,股間長物太不爭氣,竟跟著拍打搖擺抖動,把白灼亂撒。男人著惱,窘得雙耳赤紅,也只得忍氣吞聲接受主人的懲罰,沒再發出驚叫。他一廂情願地以為那是人家對於他不聽話的懲罰。

  謝遙當然只是乘興而為。看著臀上淺紅掌印歷歷,他有絲眷戀不舍,住了手。

  “我也打累了,你自己來吧。”

  “主人讓我自己打屁股?!”男人大驚失色,背著謝遙急聲問道。

  “想哪里去了。”謝遙笑著搔搔他大腿根部,惹得他一陣忸怩,“是繼續你之前做的。我可是很好奇你…怎麼讓自己高潮的呢……”

  “嗚……嗯……主人……”男人喃喃地喚著謝遙,忍不住一口咬下自己小臂權當口塞,嗚咽的聲音仍是零零散散飄揚,撓人得很。

  那等丟人事他做過的次數本也不少,被人眼巴巴盯著卻是平生頭回,尤其那人還是心中仰慕的主人。男人又是羞愧到極點,又是動情到頂端,身体也隨之更添敏感,蜜穴竟在手指抽插間啾地吐出一小汪晶亮剔透的腸液。

  那淫水黏嗒嗒掛在股間,被手指無知無覺就涂抹成一片蔓延。小穴好似經一夜雨露打濕的小花,楚楚可憐地張著合著,吐納開放。
鍵盤左右鍵 ← → 可以切換章節
章節問題回報:
翻譯有問題
章節內容不符
章節內容空白
章節內容殘缺
上下章節連動錯誤
小說很久沒更新了
章節顯示『本章節內容更新中』
其他訊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