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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巨星》第34章
番外-麻將

唐楓知道麻將這件東西,也僅僅是知道,在他一開始重生在內地生活的時候就經常聽旁邊的人在下班之後就會來一句「晚上去XX家大麻將」吧。

這是他接觸麻將的開始,那時候因為忙於工作,所以雖然很好奇為什麼很多人都喜歡打麻將,單一直都沒有時間和機會去親自接觸一下。

知道有一次拍攝一家雜誌的封面和內頁,因為內容是他和兩個國際知名大設計師在打麻將的樣子,所以在拍攝的空閒之餘唐楓和另外兩個對麻將好奇又不懂的設計師就像工作人員討教起來。

這是唐楓第一次親自接觸麻將,也是他學習打麻將的開始,不為什麼,他就只是好奇一項活動怎麼會流傳了那麼多年,而且直到現在也是人人喜歡。

學了一項好玩的活動,唐楓就想著試試身手,在陳明旭這個高手的帶領下唐楓已經從初級菜鳥開始漸入佳境,這人一旦掌握了某項從前不熟悉的技能就總想亮上兩手,唐楓的麻煩對象自然就是他的「三個好朋友」了。

.........

.........

四個人圍在一桌,全自動麻將做事陳明旭當初以「出師」的名義送個唐楓的,當時陳明旭還特高興的拍著唐楓的肩膀說「真不容易啊,我終於也當了你的老師一次,著麻將做就當做是為師送給你的出師禮吧」。

按照陳明旭的說法,唐楓現在的麻將水平不要說有多麼厲害,也算是個中等水平了,要是遇上開始學習的菜鳥,絕對適合輕鬆獲勝。

唐楓今天就想看看,陳明旭說的到底是不是真的。

一坐上桌。查爾斯就瞅著面前的牌搖了搖頭:「親愛的,我不大會玩這個。。」

居然一開始就示弱了。

「我也是剛剛學的,反正都是熟到不能再熟的人了,輸了也不會笑你。」唐楓笑著說道,同時也看了看坐在他兩邊的男人。

陸天臣微微皺著眉頭盯著牌面,看起來並不是很順利的樣子,艾伯特也是盯著牌面,更像是在思考這種東西應該怎麼玩。

剛剛讓副也只是吧基本規則告訴了艾伯特而已,事實上讓也就是個半吊子的水平。

雖然只是個半吊子,不過在最開始的及距離可以說是一殺三來了個大通吃,開局就是紅紅火火的自摸,緊接著糊了幾把小的,沒過多久就是一把槓上花。

而其他三個人,最多也就濕乎乎胡上一把最小的,連個自摸的都沒有。

「聽起來簡單,但是實際操作起來讓我覺得也有不少需要慢慢學習的地方。」艾伯特一把牌都沒有胡過,反倒是還放了幾炮,儘管連連輸牌,但他的臉上也沒有任何焦急的地方,翠綠色的眼眸裡范兒充滿一些興趣的意味。

陸天臣胡了幾把小的,不痛不癢,也沒有放炮,不輸不贏。

查爾斯倒是連連放炮,唐楓贏的幾把牌裡有一半以上都適合查爾斯傾情貢獻的,這會兒笑面虎一副愁眉苦臉的樣子,順便還唉聲嘆氣了起來。

「天吶,我覺得我今天要把**都輸出去了。」才剛剛把話說完,查爾斯丟了一個四筒出去,唐楓立刻就胡了。

「噢,我的**!」查爾斯捂著臉一聲慘叫,耍賴似的就喊了起來,「不行不行,再這樣下去我非得輸光了。」

因為一開始只是試著玩一玩,所以他們拿在手裡的本錢並不多,現在的結果是唐楓基本都把查爾斯的鈔票給贏了過去,查爾斯那裡似乎只剩下一張一百元的紅鈔票了。

這麼一個放炮,現在就真的一毛錢也沒有了。

「我沒有錢了親愛的,要是待會再輸了我可以用其他的東西做抵押嗎?」查爾斯雙手一攤,一副沒辦法的樣子。

艾伯特低頭看了看自己的餘額,平靜的說道:「我也剩的不多了。」

不輸不贏的陸天臣這個時候提出一個建議:「我想我們可以用其他物品做抵押,或者是籌碼,單純的金錢並不是那麼有趣,唐楓,你覺得呢?」

他把問題丟給了唐楓,後者想了想,覺得也是。

都是熟悉到不能再熟悉的人,贏多贏少也沒有多少意思,倒不如用一些刺激的玩法來助興。

他想了想,看著旁邊一個個衣冠楚楚打扮的如同紳士貴族的幾個朋友,很快就提出了自己的看法:「要不這樣吧,如果一個人的籌碼輸光了就用衣服做抵押,輸一次就脫一次,你們覺得怎麼樣?」

查爾斯低聲一笑,不懷好意的看了唐楓一眼,嘿嘿笑道:「親愛的,原來你想看我不穿衣服的樣子,早點說啊,我隨時都可以為你展現我完美的身體。」

「聽起來是一件很可怕的事情。」艾伯特唇角微微一勾,輕輕瞥了旁邊的查爾斯一眼,他可是一點也不想看到某個人不穿衣服的樣子,實在是有些傷害他的眼睛。

「你可以閉上你的眼睛,艾伯特。」查爾斯哼了一聲。

陸天臣倒是點了點頭,附和道:「我覺得這個主意聽起來不錯,還是你們不敢?」

查爾斯立刻揚起下顎冷冷一笑:「我怕什麼?」

「如果這是你的提議,我沒有異議。」艾伯特望向唐楓,也贊同了男人的意見。

這樣一來就沒有人反對了,兒之前贏得太過於順利的唐楓也麼有留意太多,他此刻最想看到的就是身邊的三個衣冠楚楚的男人待會兒狼狽不堪的模樣。

總覺得十分有趣,不是嗎?

而遊戲現在才真正開始。

新規則制定之後的第一把牌,唐楓起手還算不錯,隨便兩輪以後就開始聽牌,兩張,四萬和七萬。

他面無異色的等待著誰給他丟一張牌下來,但其他人似乎都不打算把萬字給丟下來,丟出來的全都適合筒子和條子。

這一把牌沒讓唐楓等到自摸的機會,反倒是他一張一筒丟下去讓艾伯特給胡了。

「終於,不是嗎?」揚唇一笑,艾伯特終於胡了他今天晚上的第一把牌,,還是唐楓給放的炮。

這也沒什麼,反正唐楓的小抽屜裡還塞滿了其他人的鈔票。

但很快情勢就開始急轉直下,艾伯特像是後來居上一樣,連著胡了好幾把牌,雖然都是小牌,但也打斷了唐楓一統天下的勢頭。

緊接著一張鈔票也沒有的查爾斯也開始有了收入,一把清一色自摸把之前輸掉的收回去了一半。

「我覺得我開始走運了,親愛的。」查爾斯一邊數著錢一邊抄唐楓喳喳眼睛。

「那得看你能走多久的運。」唐楓可不想從贏變輸,這會兒下手也謹慎了起來,儘量不放炮。

手裡的牌還算不錯,單吊著一張九萬,要是胡了就可以把剛剛輸出去的連本帶利的收回來,唐楓就指望著這一張牌來個翻身仗了。

還好,這一把牌看起來艾伯特和查爾斯都不需要萬字,連著打了好幾張牌,讓副耐心的等待著。

這時候,艾伯特突然丟下了一張九萬,唐楓剛剛想喊一聲胡了,哪裡知道艾伯特就把牌給推了下來,心平氣和的來了一句:「這個應該是自摸把。"

唐楓暗暗嘆了口氣,為什麼拿到九萬的不是他?

幸運大神好像不再眷顧於他,後面的幾把牌不是查爾斯自摸就是唐楓放炮,或者是艾伯特來個桿牌,兒陸天臣依然保持者不輸不贏的樣子。

反倒是一開始贏得滿堂紅的唐楓開始不斷錢包縮水,知道有一把牌一直不吭聲的陸天臣來了個清一色桿上花,兒唐楓就是那個放炮的可憐人。

小抽屜裡的鈔票全都被陸天臣給搜刮了去,結果還是不夠。

"先脫哪裡比較好呢....."查爾斯手指頭搓著下巴,盯著唐楓上下打量。

「這是贏牌的人才能決定的事情。」艾伯特說了一句。

「我怎麼不知道脫哪件衣服還需要得到你們的同意?」唐楓突然有一種被算計了的感覺,明明之前這三個傢伙都是一副不會玩的樣子,結果現在一個個都跟豺狼似的。

陸天臣這一次可誒有站在唐楓身邊,他說道:「這樣更有趣不是嗎?」

好吧好吧,為了不破壞這難得的聚會,唐楓很大度的說道:「好吧,那麼陸天臣先生,你想我脫哪件?」

「一隻鞋。」意外的簡單。

似乎看出了唐楓心理的想法,陸天臣又補充了一句:「我們慢慢來。」

番外二 麻將 下

  在脫下一隻鞋的時候唐楓就開始思考他身上有多少件物品可以脫下來,不是說他就此認輸了,他只是順便思考了一下。

  按照輸一把脫一件物品的算法來看,鞋襪就是四次,此外還有外衣、襯衣和褲子,裡裡外外的其實也超不過十次。

  他應該沒有那麼倒霉,連著數十次吧?

  可有時候會不會就這麼巧呢,當你想著自己會不會連續輸下去的時候,你就真的開始連續輸牌了。

  陸天臣贏了一把以後,很快就放了一炮,可惜贏牌的人不是唐楓而是查爾斯,因為這兩個傢伙手裡還都握有鈔票,唐楓沒這個機會看到他們中的任何一個人脫下身上的衣服。

  就隔了這麼一把牌,艾伯特又胡了,依然是自摸。

  手裡沒有一張鈔票的唐楓只能繼續用身上的衣物作為抵押,艾伯特倒也沒有提什麼奇特的要求,只是讓唐楓把另外一隻鞋業脫了。

  但就在唐楓打算自己脫掉鞋子的時候,艾伯特突然站了起來,微笑著說道:「讓我來。」

  陸天臣瞥了艾伯特一眼,查爾斯「嘖」了一聲,手裡敲著一張牌有些煩躁的樣子。

  唐楓輕輕笑了一下,難得這個時候艾伯特還有幾分情——趣,他點了點頭算是同意了。艾伯特隨即離開了他自己的位子走到了唐楓的身邊,後者沒有起來的打算,艾伯特也不打算讓唐楓起來,他單跪了下去,一手握著唐楓的小腿稍微提了起來,在另外一隻手握住男人鞋子的時候抬頭看了眼唐楓。

  那眼神裡帶了一些略顯邪惡的意味,翠綠色的光流轉之間又有一些調——情的味道。

  艾伯特的動作很慢,輕輕的把鞋子從男人腳上取了下來放到一邊,並沒有就此結束,他順便把唐楓的乾淨襪子稍微拉了拉,手指自然無可避免的觸碰。

  腳心是過於敏感的地方,唐楓輕輕抖了一下,他輕輕的一抖,旁邊的幾個人也跟著抖了一下,不同的是唐楓的身體,有些人抖的是心。

  「繼續吧。」把腿縮了回來,唐楓說道。

  「好。」微笑著應了一聲,艾伯特很快就回到自己的位子上。

  麻將還在繼續,但並沒有風平浪靜太久,查爾斯如狼似虎的再才打了兩三圈的時候就吃了唐楓的牌,胡牌以後活脫脫一副「小人得志」的摸樣,那樣子看起來不像是因為贏了高興,而是贏了以後他可以隨意扒下某人身上的衣服一樣。

  怎麼看怎麼邪惡。

  「行了,我知道你躍躍欲試,快說吧。」瞅著查爾斯總是用邪惡的眼神盯著自己又不說話,唐楓很大度的開了口。

  得到了一個台階,查爾斯就迫不及待的跳了下來,一邊搓著手一邊笑得賊嘻嘻的:「親愛的,我應該脫你哪件衣服呢?」

  「查爾斯,拜託,給你自己留一點形象。」陸天臣按下麻將桌的開關,一陣清脆的洗牌聲,很快就是新的一副牌出現在眾人面前。

  「我的形象只有親愛的能理解,至於你,呵呵。」冷笑兩聲,查爾斯也不耽誤時間了,他就坐在唐楓的左手邊,不需要站起來,只需要半蹲下來就夠了。

  這架勢一看就大概查爾斯要脫哪裡了,唐楓笑著說道:「幸好房間裡很暖和。」

  「我不介意用自己的懷抱來溫暖你。」查爾斯極為柔情的說了一句,隨後就脫下來唐楓的一隻白襪子,順手還摸了男人的腳背「真滑。」

  「真肉麻,快點,我還準備翻身。」為了避免自己的腳心再被人撓一下,唐楓迅速的把腿縮了回來。

  房間裡雖然不冷,不過地板是涼冰冰的大理石,沒有襪子暖著,就這麼擱在地上還是有那麼一些涼意。

  也不知道是光--滑有冰涼的大理石地板一直讓他分神,還是幸運之神不在眷顧唐楓,接下來的幾把牌唐楓就沒游贏過,而旁邊的三個男人則是一個接著一個的胡牌。

  後來查爾斯又樂顛顛的脫了唐楓的另外一隻襪子,陸天臣很紳士的替唐楓脫了外套,直到艾伯特贏了牌以後,現在唐楓又要再被脫一件。

  是褲子,還是襯衣?

  不管脫哪一件,總該要露一些出來了。

  「不知道為什麼,我居然有一種自己被你們陷害了的感覺。」嘆了口氣,連連輸牌的唐楓開始覺得有些頭疼,是他一開始太過於自信,還是根本就小看了這幾個混蛋的學習能力。

  「親愛的,我從來都不屑和另外兩個人為伍。」查爾斯總是喜歡第一個站出來來表明他自己的清白,殊不知這在唐楓看來更是假的厲害。

  陸天臣只是笑笑,不痛不癢的說了句:「願賭服輸。」

  明白明白,反正就坑是他自己挖的,現在也只能自己跳下去了。

  唐楓的視線落在面帶微笑望著他的艾伯特身上,突然有那麼一絲絲的毛骨悚然的感覺,總覺得這傢伙不懷好意。

  「能快一點嗎,艾伯特先生?」反正彼此都是看過對方-穿衣服很多次的「老夫老妻」了,除了覺得自己有陷害而略有不爽以外,可別指望唐楓會感到羞惱。

  「褲子。」艾伯特平靜的吐出兩個字。

  陸天臣似乎是眼睛抽搐了一下,查爾斯「嘖」了一聲一臉果然如此的摸樣。

  褲子就褲子,不過艾伯特這一次不打算親自動手,很禮貌的說道:「請你自己來吧。」

  自己脫就自己脫,唐楓立刻站了起來開始解腰帶,皮質的腰帶從腰間抽離的時候發出一些「咻——」的響聲,安靜的空氣裡徒然就增添了一些說不清道不明的味道。

  而這個時候,不管是艾伯特還是陸天臣,都是一個個的很認真很聚精會神地望著他,他的一舉一動。

  這讓唐楓突然有一種自己在跳脫--衣--舞的感覺。

  既然遊戲已經進行到了這種地步,與其在連連輸牌的現實裡埋怨給自己找不舒服,還不如從中也得到一些樂趣,比如說偶爾也可以放開一些。

  脫了腰帶以後唐楓並沒有立刻進行下一步的動作,他把腰帶擱在手裡顛了顛,因為這把牌贏的人士艾伯特,所以他把皮帶丟給了艾伯特。

  艾伯特伸手接了過去,嘴角噙著一絲淺笑,隨手就把腰帶一拉,空氣裡發出清脆又刺激人的「啪」的響聲。

  像是在響應這清脆的聲響一樣,唐楓很快就拉下了他的褲子拉鏈,「滋拉」一聲,隱約就可以看到褲縫裡若隱若現的黑色小褲。

  查爾斯伸手拿過旁邊的酒杯含了一口杯子裡的金色液體,喉結上下滾動,眼睛十分真誠的注視著男人的一舉一動。

  沒有太磨蹭,唐楓很快就把褲子脫了下來,白色的長襯衣角落在大--腿--根--部的位置,裡面的黑色小褲就顯得有些若隱若現。

  唐楓走到了沙發旁邊把褲子摺疊好放好,在其他三個人的眼裡,就只有看到一雙筆直的大長-腿走過來走過去,白--皙的腳背、腳踝和黑色的大理石表面形成了一種難以言喻的鮮明對比,男人緩緩坐在了自己的位子上,很隨意的兩腿交疊在一起。

  漂亮的線條,自然垂著的赤足,陸天臣的視線在男人的腳踝上稍微停留了一會兒,他只需要稍微朝唐楓那邊挪一下或者伸腿過去就可以觸碰到對方。

  「繼續。」唐楓的兩個字打斷了陸天臣的思緒,後者拿過酒杯含了一口酒,勉強壓下一些不該有的念頭。

  偏偏這個時候,唐楓也不知道是有意還是無意的就蹭了陸天臣的褲腿一下。

  「三筒。」唐楓扔了一張牌下去。

  「胡了。」陸天臣很平靜的把面前的牌推了下去。

  查爾斯瞅了眼陸天臣的牌面,很是鄙夷的嘖了一聲:「這麼小的牌你也胡,想扒人衣服就明說啊,我前面也打了三筒,怎麼沒有見你胡?」

  陸天臣唇角微揚:「因為我不想脫你的衣服。」

  查爾斯立刻做出一副噁心的樣子,他也不想被陸天臣**,不過到了現在,唐楓身上就剩下兩件衣服了……

  唐楓還沒有問陸天臣想脫他身上哪一件,陸天臣就已經一彎腰伸手握住了他微微有些冰涼的赤足,散發滾滾熱度的手掌緊緊握著男人的腳踝,慢慢的移到了膝蓋、大--腿外側,最後伸進了襯衣內手指頭勾住了男人的黑色底-褲。

  艾伯特微微瞇起了眼睛,手裡的一張牌漸漸握緊。

  陸天臣沒有任何停留的就扣著男人的**邊緣往下用力一拉,很順利的將黑色底--褲從某人的身上扒了下來,果斷又快速,倒是讓唐楓小小吃驚了一下。

  「咳咳咳!」查爾斯一陣猛咳,原來是喝酒嗆到了。

  著眼睛啊,都不知道應該往哪裡放了。

  只罩著一件白襯衣,唐楓呼出一口氣,屋子裡不冷,但他現在覺得有些冷了,尤其是那三個人注視他的視線讓他覺得繼續玩下去估計會大事不妙。

  「最後一把。」艾伯特在唐楓開溜之前果斷扔下了一句話。

  「好。」

  「我同意。」

  緊接著就是某兩個人的附和,唐楓面對這種局面也無可奈何,好吧,反正是最後一把牌,大不了脫光了直接進浴室洗澡,還免了脫衣服的麻煩。

  結果唐楓這才剛剛把牌整理好,還沒有打出一張牌,對面的艾伯特就開了一個天胡。

  「真夠狠的。」唐楓感嘆了一句,突然覺得有些人明顯就是深藏不露。

  反正只剩下最後一件襯衣了,唐楓正準備自己脫掉然後去浴室,艾伯特就站起了起來:「我想我還是我幫你脫掉。」

  「隨意。」手已經放到了襯衣紐扣上的唐楓聳了聳肩。

  如果你指望艾伯特很溫柔的替唐楓把襯衣紐扣一顆顆解開就錯了,這個看起來有些紳士貴族味道的傢伙一上來就是用力把人的襯衣紐扣扯掉,貝殼製作的紐扣辟裡啪啦的落了一地。

  「真是一點也不溫柔。」男人的皮膚因為微涼的空氣,也有那麼一點點的羞惱而染上了淡淡的粉紅,看起來就像是草莓牛奶,香甜可口。

  「我突然有些餓了。」查爾斯舔舔下嘴唇。

  陸天臣繼續悶頭喝酒,喉結上下滑動。

  「你們慢慢玩,我……去洗澡了。」輕輕把面前的艾伯特推開,某個一-絲-不-掛的男人很快赤著腳跑進了臥室。

  「我喜歡看他不穿衣服到處跑的樣子。」查爾斯目送著唐楓離開。

  陸天臣瞪了眼查爾斯,手指頭輕輕搓了搓,那上面似乎還有他觸碰男人是留下的滑膩。

  艾伯特但笑不語,他喜歡上了麻將這個東西,如果每一次都可以讓他撕開唐楓襯衣的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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