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
身後的男人沉聲應和,給旁邊的小弟遞了個眼色,就有人上去將那兩個傢伙拉了出去。
那兩個男人喊的撕心裂肺,關了門還能聽見那越來越遠的吼叫和求饒聲。
也不知道被拉去做什麼。
不過看上去應該結果很不好。
楊默書蹲在地上不敢抬頭。
擦的鋥亮的皮鞋停在自己前頭,煙灰色的褲子幾乎要貼上人的鼻尖,楊默書正想往後躲,卻給一隻手抓了頭髮,被迫的仰起頭。
許晚河單手拉緊楊默書,騰出另一隻手開始解自己的皮帶。
楊默書盯著眼前靈活的手指,口舌乾澀,「….我就是去吃飯的,我路過的,你想幹什麼..」
許晚河掏出傢伙,俯首望著他,將下身貼上去,
「沒吃飯麼,嘗嘗這個?」
從褲子裡彈出來的性器直接貼在楊默書的嘴唇上,直弄的他臉騰的就紅了。
楊默書趕忙側頭,「…不用不用…」
許晚河擰過他的頭,音色譏諷,「不趁熱吃?」
楊默書不自覺往後躲,「你這個也涼不了。」
「快點,」許晚河很不耐煩,聲音沉厲,「廢話這麼多。」
楊默書正想反駁,結果還沒等說話就給人捏著下巴被迫的張開嘴。
其實許晚河也沒有很硬,幾乎是半軟著就插進來了,但力度卻很大,朝前一撞,使弄得楊默書腳下不穩,後蹭幾步便直接跪在地上。
頭皮被扯的生疼,但頭頂的人似乎很興奮,所以連嘴巴裡的東西也變硬了一點。
好不好吃是一碼事,很不容易吃倒是真的。
楊默書含住那根性器,用舌尖在上面笨拙的舔舐。
許晚喝很不滿意,低聲罵了一句,就將硬起來的傢伙往他喉嚨裡插。
楊默書從來沒給人口過,以至於完全不能使用許晚河的粗暴,不一會便是眼角挑粉,泛出些水意來。
許晚河開頭還幹的索然無味,看他這摸樣,倒是有點感覺,氣息也便跟著沉起來,托著楊默書的後腦就是一陣快插。
楊默書哪裡受的了這種罪,眼淚口水嘩啦啦的下來,順著臉頰下巴往下淌,瀝瀝拉拉的,潤了一條長長的亮線。
許晚河垂眼望著身底下的人,手上稍鬆了勁兒,摸了摸他的頭髮。
軟綿綿的,厚厚一層,手指插在裡面,溫熱乾燥,
意外熟悉的觸感。
許晚河這麼想著,心裡就跟缺了一塊似地,空落落的難受。
楊默書實在喘不過氣,掙扎著朝後,直到勉強把那根硬物吐出來,便緊咬了嘴,怎麼也不肯再吃進去。
許晚河拎著他的頭髮,瞟一眼他斜敞的領口,
頸窩的曲線很好,連著鎖骨線條,誘人可口。
不過許晚河對做愛對象基本上不怎麼挑,好看不好看的,身材好不好都無所謂,只要看著白淨,下面乾淨就行,反正又不是談感情,只是一個生理需求,好操就行,沒必要像唐梓言那樣,挑來挑去的,挑到最後不僅賠上了屁股,還把心都賠進去了。
楊默書深吸口氣,嘴唇上亮晶晶的。
氣還沒喘勻就給許晚河提起來,扔到書桌上,不小心撞翻了桌面上的石雕,砸在地上咚的一聲巨響。
許晚河毫不在乎,將人壓在上頭就開始脫褲子。
很快楊默書就覺得下身一涼,基本上什麼也就都一覽無餘了。
許晚河提了他一條腿,稍微掃了一眼。
肛周沒什麼毛髮,顏色也很不錯,淡茶色,一副沒開苞的樣。
許晚河麻利的從旁邊抽屜裡掏出套子套好,然後扶著下身就往進捅。
可還頭還沒進去,就聽得身下的人大叫一聲。
許晚河眉頭一皺,「操!放鬆點,插不進去了。」
楊默書渾身開始哆嗦。
自己雖然喜歡男的,可卻實實在在是個處,從來沒跟人做過,雖然以前看片知道怎麼個做法,可看那裡頭的人爽的直嚷嚷,沒成想這真刀實槍的爆.菊居然這麼疼。
那感覺就像給一把刀子生生劈開了似的,痛的人眼淚直掉。
楊默書不幹了,開始抬腿去蹬許晚河,
「滾!好…好痛…」
許晚河眼看著這小兔子蹦起來開始咬人,倒也覺得有意思,只將他的腿按在兩邊,惡作劇似地繼續挺腰往進捅。
楊默書喉嚨裡的聲音越發可怕,紅潮褪去,整個人痛的臉色發白,
「出去…滾…」
他越罵許晚河,許晚河就跟受了刺激似的往裡硬捅,直捅到肛口的血下來了,許晚河也整根插進去了。
楊默書徹底被疼痛擊昏了頭,死命掙扎不說,吃奶勁都使出來去踢身上的男人。
許晚河更是沒有耐心,一開始還強忍著將人按住,結果不出半分鐘整個人就跟點了火的炸藥一樣,上去就是兩個嘴巴。
「老實點,再動老子幹死你。」
楊默書也不示弱,抬腳揣在許晚河胃上,剛一脫身,合了腿就想跑,結果剛下了書桌就被拽回去,滾到書桌旁邊的沙發上。
倆人就這麼邊做邊打,折騰了十多分鐘,楊默書才算消停了。
其實最主要是不怎麼疼了。
不知道是因為被通開了,還是麻木的原因,總之接下來的過程,沒開始那麼壞,反而有點異樣的感覺。
楊默書被反綁著手,給人扯開腿摁在沙發上狠插了半個鐘頭,也不再反抗,就那麼仰躺著看這個人在自己身上賣力。
汗水順著許晚河的額頭往下淌,潤濕了濃黑的睫毛,緊閉的唇線,然後順著下巴滴在楊默書的衣服上。
一塊一塊的,好像被眼淚陰濕了。
在越發猛力的撞擊中,楊默書忽然發現整個過程真是粗暴簡單的可以,
沒有親吻,沒有擁抱,前戲也沒有,許晚河甚至連褲子都沒脫,就只是露出要用的部分,然後直接插進來做。
看著就是在是強奸,
但自己心裡其實真的沒有很不願意。
畢竟這個人不是別人,而是許晚河,讓他糟賤一次,自己還受得住,
但是這次要記住了,有機會一定要還回來。
楊默書渾身潮紅,氣息凌亂,「你….給我把繩子解開…」
沒人回答他,只有一次又一次大力的抽頂。
楊默書強撐著,用手指微微撐起上半身。
許晚河正處在最後衝刺的時段,只顧著埋頭苦幹,便完全沒注意迎面而來的嘴唇。
所以在楊默書上來親自己的時候,許晚河著實給嚇了一跳。
驚恐之餘,下面也射了。
楊默書在許晚河往後躲的前一刻,咬破了他的嘴唇。
接著就帶著滿嘴的血腥,心滿意足倒在沙發上。
許晚河惱羞成怒。
自己雖然睡過很多人,但是從來不親別人。
因為這初吻本來準備留給唐梓言的。
他媽的,這種強奸不成反被操的鬱悶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