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5、
許晚河說完這句話就有點受不了自己。
顯得好像自己多在乎這個人似的。
至於是不是真在乎,這個許晚河一點也不願意細想。
總覺得在感情上糾結的都是娘們幹的事,是爺們就不能婆婆媽媽的。
就比如自己,
行就行,不行就等。
就沖這點,許晚河一直都覺得自己特別瀟灑,只可惜沒人懂得欣賞,
就跟品位一樣。
後又覺得不對,這個小醫生是唯一能欣賞自己的人,就是有一點很煩人,整天調著花樣的玩自己,一會發春了熱乎乎的貼上來,一會又不知道哪根筋搭錯了冷冰冰的關機。
媽了個逼的像個神經病。
許晚河越想越生氣,揪緊了楊默書的領子,
「記住了,你他媽再敢逗老子小心老子廢了你!」
雖然剛才已經睡了一覺,可楊默書還是有點茫,
抬手摸了摸許晚河的胸肌,失焦的瞳孔半晌才泛出些喜色來,
「是你啊...小美...」
說完還隔著衣服猛搓許晚河乳尖。
許晚河煩的頭皮發麻,一把將胸前的手打飛,
「我操你媽..」
楊默書的手軟綿綿的垂下來,在虛空裡搖盪,
「你能送他回去麼..實在打不到車..他家住在東方紅街...」
許晚河看一眼他身後那個不斷孕吐的朋友,一陣焦慮,
想著自己怎麼跟這兩個人混到一卦去了,真他媽要多掉價有多掉價。
「你上車,他我不管。」
因為一直被提著的原因,楊默書夠不著地,就被迫的踮起腳尖,
「他都要吐了..你就當可憐可憐他..」
許晚河抓著楊默書上車,「這個沒商量,我從來不載別人。」
楊默書一撇嘴,「那你還來載我..」
許晚河兇相畢露,「你別他媽以為我是特意來找的你,老子只是無聊在大街上亂逛,正好碰見你而已。」
楊默書打了個酒嗝,
「..不好意思..你說什麼..我沒聽清..」
許晚河緊了緊手指,「......滾上來!」
楊默書本來腳就有點軟,給他這麼一拉,毫無反擊的能力,可卻出人意料的沒有被許晚河拉上車。
肩膀上的手滿是青筋,楊默書回過頭,看那朋友臉色都有點不對了,
「小楊...不行..我真要吐了..」
許晚河上去一腳就將那人踹倒在地,
「去你媽的,你要吐吐,你老告訴他幹什麼。」
說完就把楊默書抓上車,塞進副駕駛,驅車離開。
楊默書頭有點沉,迷迷糊糊的,趴在玻璃窗上看了一會,見自己的朋友從地上爬起來,撅在馬路牙子上吐的一灘一灘的。
真可憐啊。
車裡的冷氣開的很足,車窗冰涼,楊默書的臉貼在上頭,卻還是沒能清醒點。
外頭的霓虹因為車速的關係,在視線裡糊成光帶,五彩斑斕的,異常絢麗。
酒勁還沒有完全消退,楊默書繼續犯睏,意識模糊不清。
身後的人似乎說了一句話,但楊默書只能聽得清那憤怒的音調,卻實在分辨不出他到底說了什麼。
實在太睏了,好想睡覺。
閉上眼睛的時候,楊默書很快就陷入半夢半醒的狀態。
車忽然停下來,晦暗裡一雙有力的手捉主楊默書的腰,拉過去,解開皮帶,扒掉褲子。
許晚河很偶然才動了這樣的心思。
只是見這個人歪在副駕駛上,擰著腰,衣服都上去了,露出緊實腰杆,和順著收進褲腰裡的勾人線條,
那褲子頓時就看起來很礙眼。
楊默書被脫褲子的時候,有點醒了。
但也沒反抗,任由自己光著屁股被抱到一處,分開腿跨坐在人身上。
胸口被個圓硬的東西硌著,抬手摸了摸,竟然是方向盤。
有手攥住自己的下身,撩撥,玩弄,搞的自己又熱又硬。
楊默書稍微睜了下眼,哼哼了一聲,重新閉上,繼續做夢。
許晚河從車上摸出套,給自己戴好,順手捏了捏楊默書的屁股。
結實挺翹,手感相當不錯。
無論從色澤還是形狀,都是自己比較喜歡的那種。
許晚河往手上倒了點潤滑,接著塗在那緊密的穴口上,最後還用拇指按壓了兩下,揉了揉那柔嫩的小花心。
趴在方向盤上的人又哼了一聲,腳趾不受控的攥緊。
許晚河將剩下的塗在自己身上,然後扶著硬挺,對準穴口開始往裡插。
剛沒入了個頭,又聽見那人在那兒哼唧一聲。
好像老大不願意的。
許晚河一皺眉,照著屁股就是一下,
「叫那麼難聽就他媽別叫了。」
車停的地方比較黑,許晚河也看不太清細節,只是兩手抓著楊默書的腰,緩慢的開始動作。
抽插越發順暢,交合處發出滋滋咕咕的滑膩聲響。
楊默書塌下腰,兩條腿跪在許晚河身側,哼哧哼哧的睡,爛泥一樣。
整個人跪的又許晚河太近,坐的也瓷實,以至於許晚河都有點幹不動他。
許晚河在插了一會後,實在受不了,就把人往前一推,誰料楊默書的手竟正好按在喇叭上。
車笛長鳴,楊默書一個激靈就給嚇醒了。
許晚河長出口氣,想著這回能好好幹一炮了。
卻見那人蠕動著換了個姿勢,轉而蹲在許晚河身上,一點點的抬腰,直至身體完全離開那根性器。
許晚河有點看不懂他想幹什麼,只見這人趴在前頭,伸一隻手到處摸,待終於摸到了車裡的紙抽,就從裡面抽出兩張紙來,
回手擦了擦被操的微張的小穴。
楊默書擦完將紙一扔,眼睛都沒睜開,轉身伸出兩根指頭在許晚河腦袋上按了一下,就準備提起褲子起身了。
還沒完全站起來,就咚的一聲撞到了車頂。
冷眼看著楊默書捂著腦袋鬼叫時,許晚河已經明白了他是個什麼意思。
褲襠裡的傢伙立在虛空裡,竟有點可憐。
許晚河一瞬間覺得特別糟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