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7、
許晚河望著楊默書,
「過來開車。」
楊默書稍微側臉,「啊?我不會..」
許晚河皺眉,「你他媽還是個男人麼,連車都不會開?」
楊默書回嗆,「會開車有什麼好牛的,會老漢推車才是真男人。」
許晚河有點哽住,一時間也不知道該接什麼話,便直接發動了汽車,
過了好一會才開口罵了一句,
「但凡有第二個人在,我都沒開過車,你真他媽夠可以的。」
楊默書坐在副駕上,系好安全帶,大喇喇的盤起腿,
「你明明就會開車,回頭還要別人開,你又不是殘疾,你矯情個什麼勁兒啊。」
許晚河抬手給了他一下子,
「你跟誰說話呢。」
楊默書捂著頭,眼看著許晚河要發火,便趕緊表揚他,
「你的手鏈很帥。」
許晚河這回沒有很高興,「是手錶。」
楊默書仔細看了看,這才看清許晚河手上戴的的確是手錶,因為碎鑽太多,錶盤又剛好滑向手腕內側,自己就有點沒看清。
這時候許晚河接了個電話。
楊默書窩在副駕駛玩了手機,覺得實在無聊,就順手開了一下旁邊的儲物盒。
結果發現裡面有一把槍,便趕緊把儲物盒合上。
許晚河掛了電話,煩的要命,摸了一下旁邊的煙盒,結果發現沒有了,就把車往路邊一停,將錢包甩給楊默書,「去幫我買條煙。」
楊默書開車門下車,「你要什麼牌子的?」
「黃鶴樓1916。」
楊默書打開許晚河的錢包看了一眼,待看見身份證的時候,忽然有點想扭頭就走的衝動。
但轉眼又一想自己的身份證照片也沒好到哪裡去,再說許晚河也不是靠長相的男人,也就無所謂了。
楊默書下車後找了個超市買煙,等出來的時候,迎面撞上一個小青年,結果手一個不穩,錢包就掉在地上,翻開來,露出厚厚的一疊人民幣。
楊默書彎腰正要撿錢包,卻見那錢包給一雙拖鞋踩住,
領頭的小青年揚著眉毛,
「哎,我先看見的。」
楊默書望著他,「哦?謝謝,麻煩您幫我撿起來。」
後面的小弟開始嚷嚷,「操,沒聽見我大哥說我大哥先看見的啊!」
「是啊,我沒說他沒看見啊。」
「媽了個比我大哥的意思這錢包是他的!」
楊默書轉轉眼珠,
「裡面有身份證,咱倆猜那身份證上的人叫什麼,誰猜對了就是誰的。」
小青年面有怒色,「你有神經病吧。」
楊默書點點頭,「我的確是神經科的大夫,有很多神經疾病患者。」
那人上來揪楊默書的領子,「你他媽找揍。」
楊默書攥著小青年的手,大吼一句,
「老許!」
這一句把小青年震的夠嗆,「操,還他媽跟我玩獅吼功?你就這點本事?哥幾個?上!」
說話間,旁邊的拐角處就駛過來一輛路虎,為了防止車禍,七八個人決定先讓路再鬥毆,安全起見。
誰料那車不但沒走,反而停在讓出來的空擋裡,熄火滅燈。
從車上下來的男人,臉色極其可怕,黑的鍋底一樣。
可這在楊默書眼裡卻簡直帥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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