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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絕逼不是重生》第40章
40、第三十九章

  沒有了燈泡,約會自然是和諧得多,雖然飯盒很想吐糟為神馬硯總是那麼清水,老約會神馬廣場呀,神馬商業大廈,神馬自然景區,神馬遊樂園呀,坑爹,雖然飯盒自認可以YY出各種重口野戰,但事實上硯這一根筋的直腸子絕對不可能產生那種歪念呀。

  說到這個,飯盒不得不怨念,你說吧,這硯的父母也算情深深雨濛濛過,雖然最後很現實地成為杯具,可尼瑪的,他親爹是個渣男情聖,他親媽也是個玩得起感情的角色,如此感情豐富的倆,怎麼就生出一根木頭呢?

  負負得正神馬的,太不科學了。

  換做別人,面對如此可愛萌又照著喜好長的未成年婚約者,即使受婚約環限制不能跑全壘,耍點手段嘗嘗鮮,那是必須的,可硯完全沒那個心思。

  所以這一天,他們的行程是這樣的。

  首先去木星戰神廣場,瞻仰一下吳西皮的遺像,好吧,雖然他覺得那位夥計可能不希望過去N+年還要站在銀河系各個星球遭白鴿和某些不知名外星飛行動物拉屎,但有人懷念總不算一件太糟糕的事情,於是飯盒在昔日戰友兄弟的雕像前拜了拜,暗暗許諾自己會好好『照顧』吳希望,必讓其成大器。

  至於商業大廈,那絕逼是硯的戰場,於是他們出來的時候雖然兩手空空,可是簽下的賬單有飯盒的頭髮那麼多,全選擇送貨上門服務,各種萌系正太裝,還是COS風格濃厚的,估計能嚇死一堆軍區硬漢。

  接下來自然景區,飯盒實在對一堆野生動植物無愛,但是架不住硯對毛絨絨小動物的愛,於是這一行硯很盡興,因為他完全沒有注意到某小正太的怨婦臉,其實這也不能怪他,這十年的演藝生涯供給小飯盒太好的鍛鍊機會,以致某人的變臉功夫已經出神入化,只怕硯剛轉臉,李莫愁樣的怨婦臉就已經一秒鐘變小龍女。

  不得不提上一提的是,由於飯盒精湛的變臉技術,成功挑起小動物的野性危機感,以致小動物驚恐逃跑的機率提高N倍,讓硯以為自己不招小動物喜歡的體質又更為嚴重,不由得對極依賴自己的小孩更為喜愛,覺得飯盒是唯一例外願意接近他的可愛萌了……至於他以為的可愛萌,內餡其實是一枚星際級極品猥瑣大叔神馬的,我會告訴你嗎?

  最後在黃昏的遊樂園,飯盒看著大堆機動遊戲,終於扭身躲在硯的視線死角處像是承受著衝破身體巨大力量般,極盡壓抑又一臉猙獰地朝天揮拳,肚子裡喊一記yes!

  路人幼童:「爸爸媽媽,那弟弟在幹什麼?」

  路人婦女:「乖,那弟弟是肚子痛。」

  路人叔叔:「不,大概是得了小兒麻痺吧,在這年頭著實少見,咱不能畸視特殊兒童。」

  飯盒朝那三人又是齧牙咧嘴又是豎中指,嚇得一家三口奪路而逃,這特殊兒童實在太兇殘了。

  「飯盒?你想要玩什麼?」硯回過臉,看向可愛白嫩又乖巧猶如小天使的孩子。

  飯盒眨巴著靈動的碧色大眼睛,狀似猶豫地打量過一圈,有些忸怩地絞著手指:「看起來都好好玩,還是先玩比較普通的好啦。」說罷,指著某個高速高能高危險的機動遊戲,

  「……」硯雖然是第一次來遊樂園,可是對於上頭貼著的警語,例如『幼童、孕婦及心臟病患者請勿參與』等等,他還是能夠理解的,於是有些猶豫:「這不是普通遊戲,不如先玩那個吧。」

  硯指著粉色可愛萌有一堆小LOLI在玩兒的天真無邪氣息爆表的旋轉……咖啡杯。

  ……好大只杯具。

  飯盒暗地裡恨不得用精神力將那堆杯具扔出銀河系,但是太逆天的做法畢竟只是閃過腦海的某個邪念而已,立即就被壓下去。與其動武,不如賣萌!所以,飯盒立即催動淚脈,泫然欲泣地望向自己那個對可憐小動物抵抗指數為負值的的婚約者,先抹一把眼淚,隱含失望又狀似堅強而且懂事地說:「好吧,哥哥,我們去玩旋轉杯具。」

  硯只覺得心臟被一種無形的力量擊碎,像是歷史教科書上那些昏庸的帝王一樣,做出了錯誤的決策,而且還一直以為自己是對的,因此,最終他們走進那超刺激的機動遊戲,因此飯盒全程尖叫著扒在硯身上各種吃豆腐各種合法猥褻,單純如硯,一直當小孩是被嚇瘋了,還萬般愧疚自己定力不足,沒能導小孩進入正途。

  即便是如此,接下來他們的行程還是在飯盒的淚眼攻勢下,完全依照不恐怖不刺激絕不碰的道路,走到最後,某隻邪惡的大叔餡包子剔著牙打了個嗝,終於大發慈悲,天真又無邪地朝給賣掉還幫著數錢的硯說:「哥哥,我們去坐那個摩天輪吧。」

  硯總算籲一口氣,他真擔心小孩再玩下去會壞掉,剛才都嚇瘋了不是?

  而體質比機甲系高材生軍區某特種小隊副隊長的硯還要高端的飯盒,估計這遊樂園裡的人全嚇瘋,也輪不到他,但硯不知道,於是帶著這小孩走向了摩天輪,同時,他其實心裡對摩天輪極為嚮往。

  坐上包廂,這摩天輪是智能型材料,有多種模式可以選擇,硯就選擇了內裡可以觀外全貌,外面則無法看到包廂內情況的模式,而選擇這種模式,只是硯的一種習慣,並沒有別的意思,但是飯盒卻完全想歪了。

  你說,有什麼比孤男寡男關在一個密封空間,還吊上半空,更加容易出事呢?

  不過,飯盒的理智還沒有飛掉,硯這實誠孩子是怎麼樣的性格,他是一清二楚,這會仔細觀察,發現硯只專注於享受坐摩天輪的過程,完全沒有在這段時間裡幹任何其他事情的打算,他內心的小人立即開始讀條,啟動秘技——小白蓮清純勾搭大法。

  「哥哥,今天是我們在一起十年的紀念日。」飯盒說。

  「咦,不是在年頭嗎?」硯明明記得他是在年頭找到飯盒並且用婚約環拴住的。

  「哦……那今天是新居入夥紀念日。」飯盒敲敲腦袋,吐出丁香小舌尖尖,俏皮又可愛:「記錯啦。」

  硯摸摸小孩的腦袋,寬容道:「我知道你文科不好,其實新居入夥紀念日是一個月後。」

  你妹!紀念日神馬的去死去死。

  飯盒在心裡把紀念日踹成了渣渣,表面上卻依舊俏皮可愛,卷捲髮十分給面子地自動將原本的簡易大麻花換成賣萌專用包包頭,可愛萌程度+10086。

  「反正我們在一起好久了,哥哥,你會因為飯盒長大,就不喜歡飯盒嗎?」

  實誠的硯差點就頷首,可是對上小孩期許的目光,又因為小孩始終沒有大進展的身高,與及十年如一日的□外貌,終是不忍心點頭,而是摸摸小孩的發頂:「不會的,我會一直喜歡你,而且你該長不到多大。」

  前一段飯盒聽得心花怒放,直至最後……你該長不到多大,你該長不到多大,你該長不到多大無限循環。

  你妹,太坑爹了,這絕逼是詛咒有木有!

  偏偏詛咒他的是自己愛的人,飯盒連把對方揍一頓的想法都沒有,只能打斷牙齒和血吞。他想吧,他整天折騰別人,就有硯來折騰他,天道循環報應不爽是不是?

  看來,他得更加努力地折騰別人,讓天道循環不過來,報應爽不過來,嗯。

  飯盒邊下決心,邊不忘自己的本意,再接再厲:「可我還是害怕呀,哥哥。」

  硯原本已經把視線投向外頭景色,聞言,又回過臉。

  不需要怎麼打理卻始終黑長直的發,藍金異色的雙瞳,接觸軍區一群糟漢後仍舊保持著美貌與氣質的禁欲系美男子,飯盒在心裡狼嚎……媳婦兒真美味。

  硯不知小孩的腦補,素來缺乏表情的俊臉上浮現一絲笑意:「不用害怕,我會保護你,直到永遠。」

  「嗯,我相信哥哥。」飯盒悄悄把這用臂環錄起來,一是方便自己放著回味,另一是方便日後硯動搖的時候拿來提醒提醒這實誠孩子,自己說過的話要負責任神馬的。

  當然,這是後話,而飯盒現在需要一點實質的回匱。

  「可是有時候我還是會害怕,夜裡做夢,夢見哥哥要離開,不管怎麼叫都不回頭,好傷心。」你妹,言情組的台詞真牙酸。

  邊吐糟著,飯盒邊把臉埋進手掌裡,營造出傷心的假像。

  其實吧,他覺得這台詞的內容真多餘,什麼要離開,什麼叫都不開頭,這時候就該沖上去,死纏爛打,先濕吻,然後直接推倒吃乾抹淨嘛!

  硯低嘆,想到自己現在長駐在外星,回地球的機會並不多,心裡也是難受:「抱歉,我……沒能替你好好考慮,你的確需要關懷,再過五年,你成年,婚約環可以解開,我會還你自由,去找一個能好好陪你的人吧……房子和存款留給你。」

  「……!」

  飯盒差點要咆哮:孩子,這渣攻的台詞,你打哪裡學來的?!

  同時,小小身軀撲進硯的懷裡,攬緊那精瘦的腰身,使勁蹭起來:「不要不要不要不要不要,我就要哥哥。」

  「飯盒。」硯摸撫著小孩的腦袋,無奈道:「我,其實在進入軍校前,我事先已經簽好協議,就學期間獲取最高福利,但是在畢業後聽從軍方安排,這個協議的有效時間是一百年。」

  飯盒覺得,這協議什麼的,不是某些人動動指頭就可以改變的嗎?只是不到必要時刻,他並不想過多地干涉硯的私生活尤其是事業,畢竟硯還是有一顆維護宇宙和平的熱心腸,那也是一份純真,他更應該好好守護,不是嗎?

  飯盒腦子轉得快,立即用小手握住硯骨節分明的修長指掌,邊摸小手吃豆腐,邊拐人:「其實到了18歲,我們直接去扯證,然後以我們的夫夫關係,軍區也有優待不是嗎?會有更多的探親許可,而且我進入軍部以後,也可以請調到你的身邊,以後咱們就可以朝夕相對,共結邊理,夜夜……咳咳。」

  硯微愕,他養這個孩子,雖然始終有婚約關係,可是從未想過養小孩以外的事情,竟然要變成真的夫夫嗎?他臉皮有些發熱,究根到底,他從來沒有關心過某些生理需求,不說他在原始慾望方面比較看淡,就算有需求,用治療倉也可以強行滅掉,更省時間更方便,後來在軍部,他也是用這種方法省時間。

  他已經習慣,就像原味營養劑一樣,如果不是飯盒的出現,估計他可以堅持一輩子,不跟任何人有肉體關係。

  「我……你還小,或許再過五年,你就會有新的想法。」硯只能這麼說,他覺得就他這種性格,當哥哥還行,可是當那種需要感情生活維繫的夫夫,應該是不及格的,他還不想害了這還不知情為何物的小孩子。

  你還小?!這尼瑪的又一個詛咒!

  飯盒給『你還小』這支箭插得頭破血流,但是他可是飯盒,N+年前大爆炸都滅不掉的堅韌靈魂,豈是區區一個詛咒可以打倒,於是他立即又像打了雞血一樣,握住硯的手,挨上去,雙眸閃閃發亮:「我不管,我現在的夢想就是要當哥哥的老公,你答應我,一定一定絕對不能變心哦。」不然你喜歡上誰,叔叔就會寬容地帶著祝福讓那誰從物質乃至精神上完全毀滅,再乘虛而入,桀桀桀桀~

  其實小孩的擔心完全不必要,硯沒有想過會更喜歡飯盒以外的孩子,於是他完全無法抵抗這樣的要求,只能點頭:「嗯,如果你堅持,我不會變。」

  飯盒放下了一半的心,至少實誠孩子會對自己說過的話負責任是不是?那麼後期他只需要努力地藝術化,抽像化,玄幻化自己隱瞞的那些事物,還有自己可能長高到超過兩米的事實,那麼,媳婦兒是絕對跑不掉的。

  「那好,我們來打勾勾蓋章。」

  硯看見小孩伸出來的白嫩小手,毫不防備,微笑著伸出尾指,給勾勾,誰知道卻被一股巧勁帶動,下一秒,嘴唇印上軟糯糯的吻,還舔了舔,讓他愣在當場。

  飯盒不敢太兇殘,親親舔舔估計已經觸到這實誠孩子的底線了,看著那張成天沒有表情的俊臉上迅速蔓延的紅潮,飯盒心癢如萬蟻噬咬,好想化身為推土機,直接將愛人推倒在摩天輪上解決。不過,這當然只能是夢,他現在只可以動用精神力,搞點小動作。

  監控室內——

  工作人員A:咦,摩天輪變得好慢。

  工作人員B:是嗎?可能是程序出錯,我讓技術員搞搞。

  技術員C:咦!這是……外力因素。

  於是,當可愛小孩牽住紅臉失神狀的硯下來以後,摩天輪被打上施工狀態,暫停使用。

  當天,飯盒還是拿天真無邪的外表,把硯騙進浴室洗白白,騙上床一起睡,只是硯實在睡不著,心裡一直想著那個吻——感覺真玄幻,好像被小貓親一下,好可愛。

  出生二十幾年,從來沒有被小動物親近過的硯,成功搭錯線。

  而自以為在硯的心湖拋下一塊小石頭,實質上這石頭有點變異的飯盒,睡得很香,很香,夢裡他長到兩米多高,攬住老婆,一臉欠揍的得瑟笑容。

  第二天早上,電腦提示有人要求進入,硯攬住睡眼惺忪地賴在他身上的小孩,打開門就見到黑臉神樣的隊長——吳希望。

  「特殊任務,假期取消。」吳希望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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