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6、二十六:...
袁嘉升什麼也沒有說,只是輕輕輕輕的在他唇角印了一吻,很柔,很暖,很純的一吻。裴羽閉上雙眸,臉上露出一絲會心的笑,只是,只是好像少了點什麼,到底少了什麼,裴羽也不明白。
入夜,袁嘉升本打算帶裴羽出去吃飯,可惜腳一沾地裴羽就很不爭氣的摔了下去,還好被手疾眼快的袁嘉升抱住了腰才不至於親吻地球。
「對不起,都是我不好。」
被他抱回床上的裴羽搖了搖頭,「我沒事。」
明明疼的汗都下來了,還嘴硬,是怕我內疚嗎?袁嘉升寵膩的刮了一下他的小鼻子,「小笨蛋!想吃什麼我出去買。」
裴羽也覺得自己實在沒力氣走出這道門了,乖乖的縮進了被子裡,「什麼都好。」
「那我去對面看看。」
「嗯~~」
袁嘉升披上外套走到門口又回頭看了一眼,四目相對時就像被什麼東西勾住了一樣,轉身走了回來,彎下腰親了他一下,讓裴羽的小臉頓時發了燒。袁嘉升笑了下低頭又吻了一次,然後是第三吻,第四吻......那樣子活像個迷失沙漠裡的旅者突然間遇到了清澈的甘泉,怎麼喝都不夠,恨不得脫光衣服跳進去才夠爽!
N久之後袁嘉升才戀戀不捨的收回了自己的--,不行了,在不走的話自己又會變成月夜狼了。
「很快就回來,等我!」
「嗯~~」
袁嘉升終於出了門,裴羽一個人躺在床上,想著想著就傻傻的笑了起來。身體雖然很疼,可是心理卻像泡了蜜似的。他的粗魯,他的溫柔,他的霸道,他的體貼,一切的一切無不深深的吸引著裴羽,讓其甘願為他淪陷,無怨無悔。
感情這東西就是這麼奇怪,一樣的寵一樣的好一樣的溫柔卻不一定會帶來同樣的感覺。和項海接觸那麼久,裴羽卻從不曾對他產生過類似的感情,在他心理項海更像是親人一般的存在。可是和袁嘉升在一起的感覺卻完全不同,喜歡他身上的氣息,喜歡被他摟在懷裡,喜歡他輕輕叫著自己的名字,甚至喜歡他的粗-魯......
到底是從什麼時候開始沉迷於他的世界裡,也許是從他教會自己以怨報怨的時候,也許是在他一句句囑咐自己多吃一點的時候,也許是在他真誠的對自己說「生日快樂」的時候,又也許是在更早之前,深夜中那霸道的一吻!
在乎他,喜歡他,想要討他的歡心,所以即使昨晚被他弄的很傷裴羽也不覺得後悔,至少看見了他滿足時的表情,那就足夠了。不過身上的痕跡的確是太茂盛了點,袁嘉升看了都覺得不敢相信,自己昨晚有那麼沒輕重嗎?
給他洗澡的時候好像還沒這麼多呢,怎麼現在看起來就像開了一大片奼紫嫣紅的花,這是說好聽的,說難聽點就像被一個飢餓已久的殭屍啃過一樣,全身上下沒一個地方是好的。
「小羽,我給你上點藥。」
吃過飯後,袁嘉升不知從哪拿出一管膏藥,往手上擠了一些。裴羽不明所以掃了眼自己的皮膚,這點傷還用的著上藥嗎,「不用了,過幾天就好了。」
「不是外面,是裡面。」
話一出口,裴羽立刻羞紅了臉,那樣子估計連西紅柿都自愧不如,一邊搖著頭一邊往床裡縮了縮,「不,不用了,沒關係。」
二人都到這種地步了,竟然還和自己見外,袁嘉升半跪在床上,帶著壞笑一點點的挪了過去,「乖乖聽話,過來!」加上那副表情,活像個正欲動粗的色-狼。
「那,那我自己來。」
「那地方自己夠不著,還是我來吧,乖!」袁嘉升露出一個迷惑天使的惡魔笑容,伸手一撈就把裴羽給扯到了自己身邊,強行將他壓在了身下,很快被子裡就傳出一陣陣讓人臉紅心跳的聲音。
那地方昨天用的過了度,不過裴羽卻沒有覺得很疼,這都要歸功於那支神奇的藥膏,售價可比的上倆月的工資了。手指一邊摸著藥一邊檢查了康復情況,最後袁嘉升滿意的點了點頭,果然神奇,下次多買幾支。
而身下的裴羽早就咬緊了床單,憋死也不肯出一個聲,繃直的身體像僵住了一樣,這藥上的時間也未免太長了一點,而且這動作怎麼,怎麼和昨晚那麼像。
袁嘉升的氣越喘越粗,裡面很溫暖,就是不想把手指拿出來,在加上此時此刻裴羽那副表情,活脫脫的引人犯罪嗎。可是一想到自己昨晚的暴行害的他連床都下不了,心理又升起了一陣自責,在見他那裡沒有痊癒的傷口,最後還是狠下心把自己拔了出來。
「好了。」
裴羽長長的鬆了一口氣,把自己縮進被子裡在不肯出來。袁嘉升被他的動作給逗笑了,隔著被子拍了一下他的屁-股,「不早了,睡吧。」
又睡?不是剛剛才醒的嗎?「我不睏。」
「多休息休息,身體才能好的快。」別點火了,這個時候只有睡覺能轉移注意力,所以你不睡也得睡。袁嘉升忍著下腹的漲痛去了浴室,偷偷解決了一下定力不足的問題。
回來時裴羽還是沒有乖乖的睡覺,袁嘉升捏了一下他的小鼻子鑽進了被子裡,「不睏嗎?」
裴羽點點頭,用手摸了摸褲子的口袋,裡面是什麼東西,很硬,胳到自己了,「這是什麼?」
袁嘉升把手伸進自己的褲袋一摸,這才想起,趕緊拿了出來,「差點忘了,送給你的。」
那是一把藏銀色的彈簧刀,小小的,只有拳頭大小,握把一甩會發出很脆的聲音,彈出的刀韌看起來很鋒利,帶著金屬的寒氣,不過卻很漂亮。裴羽愛不釋手,左看右瞧了好半天,「為什麼要送我這個?」
「沒什麼,只是覺得滿好看的,喜歡嗎?」
裴羽連連點頭,笑的臉上都開了花,竟比收到那只泰迪熊的時候還要開心,「嗯,喜歡,只要是你送的我都喜歡。」
袁嘉升怔了怔,輕輕吻了下他的額頭,「喜歡就好。」只是尚在興奮中的裴羽未曾看見他眼神中一閃而過的波動。
過了片刻又低低輕語了一句,「也許有一天你會用的到!」
「什麼?」裴羽不解,眨著天真的眼睛追問。
袁嘉升揉了揉他的頭髮,「沒什麼。」
小心翼翼的合上那把彈簧刀,裴羽掙扎著要起身,卻被袁嘉升給按了回去,「想要什麼我去拿?」
「我想把這個放兜裡。」
袁嘉升無奈的笑了下,拿過彈簧刀放在了旁邊的床頭櫃上,「放這兒就行了。」
裴羽一眨不眨的盯著那把刀,生怕它會憑空消失了一樣,那副樣子簡直像個盯緊零食的小孩兒。袁嘉升胡亂的揉了一把他的頭髮,「放心,丟不了。」
「哦~~」
嘴上應著,可是眼睛卻一刻也沒離開過,小臉上還帶著甜蜜的神色。現在的袁嘉升甚至有點吃那把刀的醋了,伸手關了燈,霸道的把裴羽鎖進自己的懷裡,「快睡吧,乖。」
「嗯~~」
黑暗蒙住了視線,裴羽才發現被子裡的自己還是一絲—不掛的呢,可是旁邊的人卻穿戴整齊,衣服褲子都沒脫。
其實袁嘉升也並有穿衣服睡覺的習慣,他更喜歡零距離接觸的感覺,可是現在這種情況下要是不隔膜點東西,怕是自己又要走火了。不過這感覺實在是不舒服,畢竟都是些廉價的衣服,而且還不是睡衣,穿著睡覺就是難受。不一會兒就有點受不了了,加上被子裡的氣溫越來越高,最後袁嘉升猛的坐了起來,半撕半扯的把自己脫-了個精-光。
這才解放似的鬆了口氣,重重的倒回枕頭上把裴羽摟了個結實,舒爽的感覺立刻傳遍了全身,還是肌膚相親的感覺好。
不過新的問題又來了,某些一直不肯躺下的地方竟然又漲大了一圈,甚至還突突的跳了起來。袁嘉升在無意識之下挺了幾下腰,引的懷裡人一陣緊張,昨晚的那股疼痛感彷彿提醒似的恢復了,裴羽害怕趕緊往外挪了挪身體。
袁嘉升自然沒給他逃走的機會,摟在腰上的手一緊,兩副身體頓時跟粘上了似的在也分不開。
周圍的空氣漸漸變的粗重,感受到的心跳似乎也越來越快,可是半晌過去了袁嘉升卻沒有做什麼過分的舉動,讓裴羽更是有種粘板上肉的不安,生怕被人在剁吧垛吧,吃進肚子裡去。昨晚自己能挺下來都已經是奇跡了,要是在來一次估計這個星期都下不了床了。
「別怕,你身體還沒好,我怎麼捨得欺負你。」
輕柔的承諾在此時傳了過來,裴羽如釋重負的鬆了口氣,僵硬的身體也慢慢的軟了。
沒想,袁嘉升竟然抓住他的小手強行的貼到自己的身-下,裴羽就像被燒紅的烙鐵燙到了一樣,驚的往後抽了手,卻被人又抓了回去從新握在了上面。
在掙脫了幾次無果之後裴羽放棄了反抗,老實的握住了那個尺寸驚人的部位。袁嘉升見他從了自己的意,心滿意足的呼了口氣,拍了拍他的背。
「晚安~~」
裴羽被「燙」到了手,可是卻莫名其妙的安了心,就好像掌握著他身體的一部分,他就在也不會離開自己了一樣。而且袁嘉升並未要求他做什麼,只是握著,半晌後二人竟然就已這種奇怪的姿勢入了夢鄉。
那小手裡的東西一夜裡軟了又硬,硬了又軟,軟了又硬,讓袁嘉升做了整夜的春夢,好不過癮!而開了整夜車的裴羽,最後終於累到了手酸,一腳油門下去差點出了車禍,驚醒的睜開眼發現自己的手竟然還緊緊的握著「檔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