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三章 同房花燭
郁瑞的兩瓣嘴唇一夾住唐敬的手指,似乎是猛的驚醒一樣,一下就鬆開嘴,眼睛也撇開。
唐敬感覺到大拇指上的溫暖,腦子裡一時哄亂,旁的什麼也注意不到了,只低頭瞧著郁瑞的嘴唇。
只見那看起來稍薄,摸起來卻肉嘟嘟的嘴唇顫了一下,立馬就張開了嘴,生怕再碰到自己的手指似的。
但是郁瑞這一張嘴,舌頭就若隱若現的暴露了出來,唐敬看著對方的舌頭在微微張開的嘴裡輕不可見的顫抖著,眼睛更是挪不開。
唐敬的拇指稍稍用了下力,按住郁瑞的下唇,感受著對方嘴唇的溫度,隨即將手指探了進去。
郁瑞「啊」的一聲,抬眼去看唐敬,滿眼都是詫異和驚訝,而此時唐敬眼裡的情緒,郁瑞怎麼能看不懂,他好歹是活了兩輩子的人了,這種情緒在普通人來說太常見了,以至於唐敬這種不可一世的人也不能免俗,是情欲……
郁瑞只是單單被唐敬這麼看著,就覺著後脊樑竄起一股酥麻來,一直衝上頭頂去,彷彿所有的知覺都集中在舌尖兒上,唐敬的手指探進來,輕輕撥1弄著他的舌尖兒,刮蹭著,按1揉著,讓郁瑞禁不住加速了心跳。
唐敬能感覺到那人的溫度,嘴裡的溫度很高,那人越來越粗重的氣息,帶著愈來愈高的濕氣,就噴在他的手上,唐敬心底裡告訴過自己,這是他的兒子。
然而很多事兒證明了,唐敬對他的感情,並不是對待兒子的感情,他的呼吸也一點一點變得粗重起來。
郁瑞的舌頭一直縮著,有些不知如何是好,被動的被對方揉弄著,胸膛的起伏也變得急促起來,也不知過了多長時間,唐敬的眼神裡,從欲1望變得複雜,似乎掩藏了太多的東西,讓郁瑞看的心口一揪。
在郁瑞眼裡,唐敬是神明一樣的人物,從上一輩子起,就是只能遠遠聽聞的人,他從沒想過這輩子竟然變成了他的兒子,這樣的人物,竟然有一天會露出一種難以決斷的眼神。
郁瑞這樣想著,也不知為何突然心裡一鬆,輕輕的合上了嘴唇,舌尖兒也並不再往後縮,向前頂住唐敬的手指,將唐敬的手指含了起來。
被溫熱濕潤的舌頭和唇1瓣兒包圍,唐敬整個人顫了一下,說他的表情是如遭雷擊一點兒也不過分,郁瑞瞧著竟一時沒憋住,笑了出來。
唐敬的呼吸一下頓住了,下一刻郁瑞卻覺得含在嘴裡的手指猛的動了起來,撩動著自己的舌頭,就像對方的吻一樣霸道放肆。
「唔……」
郁瑞不得已張了嘴,因為要吞嚥,下意識的一下一下捲起舌頭來,唐敬只覺得郁瑞的舌頭像一條小蛇一樣,一下一下抱住自己的手指,這種觸覺讓他胸口有些發緊,嗓子裡也艱澀起來。
唐敬猛的將手指抽出來,低下頭有些發狠的含住郁瑞的嘴唇。
郁瑞起初是睜大了眼睛,感受到那人的舌頭席捲進來,只是單單的吻,郁瑞已經後背發麻,酸軟的麻勁兒讓他的腦子一片空白,郁瑞甚至覺得,這股酸麻能傳到自己沒有知覺的小腿似的。
唐敬一面親吻著他,手一面捏住郁瑞的腰身,隔著衣服在郁瑞的腰線上滑動揉捏。
郁瑞鼻子裡哼了一聲,或許是因為之前兩個人的身子有過過於親近的接觸,郁瑞不由自主的彈起腰來,似乎已經習慣了唐敬的觸碰。
唐敬感覺到郁瑞的反應,繼續在他的腰線上留戀,郁瑞不得不說唐敬的手勁兒很舒服,如果刨除掉他們的關係,郁瑞並不想拒絕掉這種事兒,只是還沒讓郁瑞來得及再想,唐敬的手卻從腰線一路滑到了他的胸口。
「啊——啊!爹、爹爹!」
郁瑞猛的提了一口氣,嗓子眼兒快速的滾動起來,隱隱刺痛又酸麻的快1感,讓郁瑞挺著腰,仰起頭來,睜大了眼睛直失神,他也不知嘴裡到底喊了什麼。
唐敬的手滑到了郁瑞的胸口,食指和大拇指捻起來,竟然夾住了郁瑞胸前的凸起揉捻。
郁瑞根本沒有防備,即使隔著衣裳,但薄薄的衣料子只能加劇這種摩擦的快感,根本不能讓郁瑞的羞恥感減弱一絲一毫。
因著郁瑞失了神,叫的聲音大了,在外間兒的下人們還以為少爺腿上又難受,但聽時鉞跟著裡外間兒的門急道:「少爺!是哪裡疼麼,要請大夫麼?」
這一聲兒將郁瑞嚇得心頭一突,只是唐敬並沒有放開手,仍舊夾著他的凸起,時輕時重的揉捻,郁瑞的嘴唇顫抖著,怕被外面下人發現的驚恐反而讓他的快1感放大了,他抬起手來,摀住自己的嘴。
唐敬聽著郁瑞隱忍的呻吟聲兒,只覺還是不夠,他不是沒聽見外面時鉞的聲音,但唐敬本能的顧不得什麼,只有眼前的人讓他挪不開眼睛。
郁瑞感覺到唐敬鬆開手,終於吐出一口氣來,方才一直挺著腰,這會子終於將身子放鬆下來,癱在床上,只是郁瑞沒想到,唐敬又低下頭去,張嘴輕輕1咬在了被他捻的挺立起來的凸起上。
嘴裡的溫度是比手上高的,還帶著粘膩的濕氣,衣裳的布料子是花大價錢買來的,很容易吸水,郁瑞明顯感覺到胸前的衣服濕了,唐敬的溫度就透過衣裳傳過來,胸口那種濕噠噠的感覺,讓郁瑞猛的伸手亂抓,抓1住了唐敬的肩膀,手指幾乎掐進唐敬的肉裡。
唐敬的舌頭時而打轉兒,時而撥1弄,時而又用牙輕輕扥咬,衣裳完全濕了,貼合著胸口的形狀,將那精緻的凸起描摹的更加明顯,配合著大紅的衣服,郁瑞下面並沒有穿褲子,一雙白1皙的腿不停的顫抖著,平白添了一種難以言喻的感覺。
唐敬含完一個,又去照顧另外一個,郁瑞的手就一直抓著他的肩膀,似乎是想將他推開,但最終只是緊緊抓著,咬著嘴唇,嘴裡洩露出隱隱的呻吟,卻不敢大聲兒。
外面不知裡面的事兒,但又沒聽少爺和老爺說話,也不敢突然就進去,只好等等再說。
等唐敬放開他的時候,郁瑞已經沒了力氣,軟在床榻上喘息,出了一腦門子的汗,睜著眼睛望著床頂,被唐敬含的完全挺立起來的凸起跟著胸口一起一伏,這種樣子的郁瑞,總讓人覺得太過單薄了些,太過羸弱了些,但也正是這樣子的郁瑞,讓唐敬有些癡迷。
唐敬這一輩子從來未曾癡迷過什麼,他從來也沒想過自己會對什麼東西或者什麼事兒,什麼人,如此的執著。
唐敬看著他喘息,用眼去打量郁瑞,透露著不正常殷1紅的臉頰,微微揚起的脖頸,濕濡的胸口,還有在昏黃燈光下,顯得旖旎的兩條光裸的長腿。
唐敬伸手,輕輕摸在郁瑞光裸的大腿上。
郁瑞顫了一下,還是沒有回過神兒來,抬眼去瞧唐敬,唐敬一面摩挲著郁瑞的腿,一面低下頭去親吻郁瑞的額頭,溫柔的。
手掌越來越往裡,觸摸著郁瑞的大1腿內側,因為郁瑞幾乎不怎麼走路,大腿根兒的肉細細滑滑的卻不膩人,唐敬撫摸著,感受著郁瑞下意識的顫抖,終於握住了郁瑞的欲1望。
郁瑞「嗯——」的拉長了歎息,甚至挺了挺腰,唐敬一面套弄著他的欲望,一面繼續親吻郁瑞的額頭、眉眼、下巴,只是簡單的觸吻,卻意外的煽情。
郁瑞一隻手抓住身下的床單,狠狠的攥緊,另外一隻手抓住唐敬的胳膊,眼睛裡一片氤氳,小小的喉結也因為說不出的快感而艱澀的上下滾動著。
郁瑞覺得自己就像掙扎在洪水裡一般,只能抓住唐敬這根救命的稻草,其他什麼也想不了,快感就像打來的浪頭,一浪接一浪的拍過頭頂,似乎要將他湮滅,根本不容許自己一個喘息的時間,就在他眼前發白,立馬要發洩出來的時候,唐敬的手忽然離開了。
「額啊……」
郁瑞嘴裡下意識的發出了難耐的呻吟,腰身也在床單上蹭動了幾下,白皙羸弱的細腰若隱若顯在大紅的衣裳下面,微微擰動著,顯示著那人的不安和難耐,看的唐敬眼神猛的沉了。
唐敬起身,只是拉開旁邊的床頭櫃,「跨啦」一聲將裡面的盒子拿出來,撥開蓋子,拿起裡面的小罐子,這是上次大夫留下來給郁瑞外敷的時候一併留下來的,並不是藥膏,而是行歡的時候用的,有潤滑的功效,自然這種東西裡面多多少少會加一些助興的東西。
唐敬未曾用過,也不知道,只是打開罐子的蓋兒,將冰涼的膏兒倒在手上。
郁瑞看他停了動作,尋著唐敬瞧去,又見唐敬將什麼東西倒在了手上,雖然他上輩子也沒和男人歡愉過,只是這些東西並不需要別人來說,他也明白。
郁瑞的臉頓時紅的可以滴血,胸口更是發緊,但他卻只是抬起手,用胳膊遮住眼睛。
郁瑞這一抬胳膊,大紅的衣裳被他扥的往上去,露出一大截白1嫩的腰線來,小腹光滑平坦,細膩的感覺猶如白瓷一般。
唐敬一面將他的一條腿折起來,讓他的股溝大大的分開,一面將抹了涼膏的手指往下摸去。
「啊、嗯——」
冰涼的涼膏接觸到的一瞬間,郁瑞短促的叫了出來,猛的收縮了一下,似乎是想要主動夾住唐敬的手指,隨即異物入侵的感覺越來越明顯,有了涼膏的潤1滑,唐敬的手指很快就頂了進來,一面轉著圈兒旋轉著,一面往裡面去。
郁瑞用胳膊緊緊的擋住眼睛,他知道只要自己一睜開眼,就能看見自己羞恥的樣子。唐敬將他的一條腿折起來,另一條腿放在自己肩膀上,隨著手指往前頂入,郁瑞折起的腿在他胸前不可抑制的顫抖起來,手指進出自由之後,變成一抽一插,郁瑞的腿也跟著晃蕩起來。
唐敬清楚郁瑞的敏感之處在哪裡,等鬆軟之後,立馬就再添了一根手指,食指和中指併攏起來,在郁瑞的敏感點上狠狠的揉1弄。
郁瑞猛地睜大了眼睛,胳膊也鬆了勁兒癱在一旁,嘴張開來,卻只是發出一聲沙啞的意義不明的聲音,隨即再也發不出聲兒來,只是微微張著嘴,和著唐敬的揉1弄抽1插,一下一下的聳動著身子。
唐敬看著他的樣子,再也忍不住自己的衝動,粗喘了兩口氣,立馬將手指拔出來,身子往前一頂,將自己的欲望頂在郁瑞的上。
郁瑞嘴裡終於發出了微弱的呻1吟聲兒,下意識的拿眼去瞧唐敬,黑白分明的眸子一轉不轉的盯著唐敬,唐敬也看著他,在這一刻,郁瑞看到了滿滿的情1欲,並沒有猶豫,唐敬只是在他的磨蹭了兩下,惹得郁瑞一陣難耐和隱忍的嗚咽,隨即一使勁兒,頂了進去。
郁瑞甚至能聽見那人頂進自己身體裡的碰撞聲,帶著粘膩的涼膏水聲,郁瑞身子繃緊,腰已經離開了床榻,雙手死死揪住身子下面的床單,也不知自己嗓子裡到底嗚咽了些什麼。
這是唐敬第二次進入郁瑞的身體,第一次唐敬有些失去理智,但並不是沒有意識,只是那時候唐敬告訴自己,自己中了藥,並沒什麼,而現在,唐敬清楚自己什麼也沒事,只是他想要身下的人,想要狠狠的貫穿他。
郁瑞白皙的腿架在唐敬大紅的喜服上,唐敬進入之後並沒有立馬動起來,郁瑞狠命的喘息了幾口氣,才漸漸覺著那種幾乎承受不住的漲感慢慢平和。
唐敬捏住郁瑞的腰,郁瑞嘴唇哆嗦著,雖然在適應那種漲漲的感覺,只是唐敬埋在自己身體裡的欲1望還是讓郁瑞覺著有些害怕,畢竟那晚上唐敬的動作粗暴了些。
唐敬能感覺到郁瑞的害怕,一隻手捏住郁瑞的腰,另一隻手抬起來,輕輕觸摸著郁瑞的臉頰,從額頭一直摸到臉頰,似乎是安慰一般,郁瑞剛剛去感觸唐敬手上的溫度,沒想到這個時候,唐敬竟然動了起來。
「啊……啊——爹爹!嗯……唐、唐敬……」
郁瑞沒有準備,唐敬的動作並不快,卻十分深,每一下進出幾乎全部拔出,又狠狠的全部埋入,唐敬清楚他的敏感處,幾乎每一下都頂的郁瑞兩眼不自主的睜大,他再也不能想什麼,只是下意識的怕屋外的人聽見,聲音微弱的似乎是受傷的小獸,喉頭裡咕嘟著,鼻子裡悶哼著。
唐敬聽他喚自己,身下那物更是漲得難受,郁瑞仰著頭看不見身下的情景,只不過唐敬看的見,他能明明白白的看著自己腫脹的那物,一下一下的□郁瑞的身體裡,又一下一下的拔出來,每一次都帶動著的嫩肉,兒被攪弄的紅艷艷的,鍍著水色的光澤,因著快感的刺激,主動吞吐著唐敬的那物。
唐敬這樣看著,眼神有些發暗,突然一個狠狠的頂住,郁瑞咬住後牙,「嗯!」的悶1哼一聲,唐敬伏下來竟將他抱在懷裡,擁著郁瑞坐起來。
郁瑞只覺那人埋在自己身子裡的那物,隨著唐敬擁著自己坐起來,插得越來越深,似乎是頂住了自己身體裡那難耐的一點,正在狠狠的摩擦著,郁瑞瞪大了眼睛,失神的搖著頭,嘴裡「嗚嗚」的,因著立起身坐在了唐敬身上,他的腿又沒勁兒,只能深深的含住唐敬腫脹的欲1望。
郁瑞一面搖頭,眼淚氤氳在眼睛裡,不自主的就流了下來,一面卻伸雙手圈住唐敬的脖頸,趴在唐敬懷裡急促的喘氣。
唐敬靠坐在床榻上,讓他坐在自己懷裡,雙手托住郁瑞的腰身,他起初忍著沒有動,只不過這種姿勢正好摩擦著郁瑞的那點,郁瑞沒有覺得鬆了口氣,反而抵擋不住快1感,酸軟著乖順的任由唐敬處置。
唐敬含住郁瑞的耳垂,兩個人這樣親近的接觸已經有過一次,只是唐敬卻沒說過一句話,此時唐敬親吻著郁瑞的耳朵,聲音低啞的,在郁瑞的耳畔道:「舒服麼?」
郁瑞全身一顫,他從未聽過唐敬這麼沙啞的聲音,心裡就像是被貓抓了一把,胸口揪著,卻癢癢的,一直癢到尾椎骨去。
郁瑞只是搖頭,將汗水和眼淚蹭了唐敬一脖頸,唐敬沒聽到他說話,也沒想著讓郁瑞回答自己,只是托住郁瑞腰身的手微微一使勁,這對練家子的唐敬來說再簡單不過,郁瑞只覺身子不由己的往上拔去,唐敬那物雖然沒動,卻從自己的裡拔了出去。
「唔!啊……啊……嗯!」
郁瑞驚恐的睜大了眼睛,雙手使勁按住唐敬的肩膀,就怕唐敬鬆開手,只是郁瑞胳膊的勁兒太小了,他就算按住唐敬的肩膀,仍然止不住自己往下坐去的力道,唐敬托住他的手勁兒稍一鬆,「噗嗤」一聲,郁瑞又坐了下去,將唐敬的那物含了進去。
猛的揚起脖頸,郁瑞從未想過唐敬能進入自己這麼深,他更沒想過自己竟然用這樣的方式與唐敬歡愉,好似是主動的樣子,每一次拔出和深深的含入卻不由自主。
郁瑞只能喘息著,抱住唐敬的脖頸。
唐敬弄了幾下,扶住郁瑞腰上的手轉而抬高到郁瑞的腋下,大手托住郁瑞的同時,似有似無的碰到郁瑞胸口上凸起,方才被唐敬折磨的挺立的凸起非常敏感,哪禁得住這樣的刺激。
郁瑞被他弄了不久,就已經沒了力氣,連坐在唐敬懷裡的力氣也沒有了,口裡禁不住求饒。
「不要了……我……我難受……」
因著唐敬只是弄郁瑞的,一下也沒照顧他前面,郁瑞雖然能感覺到滅頂的快感,但仍不夠發洩出來,又被唐敬這樣狠狠的插弄,身子本身就羸弱,體力已經禁不住了。
唐敬看他可憐的樣子,心裡猛地提一口氣,想要繼續狠狠的插弄他,但又憐惜郁瑞的身子,只好將他抱起來放在床上。
郁瑞以為這樣就算完了,只是唐敬卻讓他趴在床上,郁瑞看不見後面的情況,卻能感覺到一股溫熱壓了上來,被頂開,微微粘膩的水聲隨著唐敬欲望的突然頂入響了起來。
郁瑞趴在床上,下身摩擦著床單兒,一股一股的快感襲上來,再加上裡唐敬的抽查,郁瑞漸漸禁不住這樣放肆的歡愉,他腦子裡放空,再也叫不出來,身子被唐敬頂的聳動著,嘴唇一下一下張合著。
後背的進入更加方便的摩擦著郁瑞的敏感之處,雖然進入的並沒有方才坐著的深,只不過快感卻不亞於方纔,郁瑞受不住,失神的睜著眼睛,眼裡沒有什麼焦距,胡亂的揪住床單,嘴裡下意識的嗚咽了一聲兒。
「爹……爹爹……嗯啊!嗯……」
唐敬聽到他叫自己,下身一緊,再也把持不住,本身想要抽出來,卻沒來得及一下子射在了郁瑞身體裡。
郁瑞身子一僵,被灌入的東西燙的抬起頭,自己也一下子洩了出來,他使勁兒回頭去看唐敬,唐敬一面將自己的物什深深埋進去,一面探身過去,勾住郁瑞的下巴,兩個人的嘴唇貼在一起,郁瑞都不能思考,只知道回應著唐敬的親吻,舌頭勾在一起,相互撩撥著。
等一吻之後,郁瑞因著洩了身,全身發軟,提不起勁兒來,唐敬這才撐起身來,那物什從郁瑞的身子裡一點一點兒滑出來,郁瑞的經過剛才的歡愉無比的敏感,被這樣一刺激,禁不住猛烈收縮起來,似乎是捨不得那物的離開,吞吐著白色的粘1稠。
郁瑞能感覺到有一股熱流不由自主的從自己的淌了出去,他下意識的夾·緊了臀部,不能閉合的兒縮了起來,只是那東西還是止也止不住的流了出來。
他臉上一燙,回頭去瞧,只見唐敬瞇著眼,直直的盯著自己的臀瓣,大腿上,股溝上,床單上,到處都是流出來的白色那物。
郁瑞趕緊要撐起身來,他當然知道唐敬的眼神代表什麼只是他實在受不住了,他不動還好,一動裡的東西又開始往外淌。
郁瑞張了張嘴,嗓子眼發燒,雖然剛才叫的聲音並不大,但是因為壓抑隱忍,嗓子已經沙啞了,一時找不到聲音,嚥了兩口,才輕聲道:「我……別再……」
郁瑞都不知道,自己雖然沒說幾個字兒,但聲音軟軟的,帶著特有的沙啞,似乎是撒嬌一般,唐敬下身又是一陣衝動。
唐敬深吸了一口氣,將郁瑞抱起來,郁瑞經過一場歡愉,整個人都敏感到不行,唐敬手上的溫度燙的他一抖,鼻子裡「嗯」的呻1吟了一聲。
只是他剛發出呻吟,立馬臉上通紅,也不知自己怎麼能發出如此羞辱的聲音。
唐敬在他一而再再而三的撩撥下,只能壓住內心的躁動,郁瑞的已經紅腫起來,還帶著淺淺的血絲,想必再禁不住折騰,再加上郁瑞這幅可憐的樣子,唐敬如何忍心再弄他。
唐敬將他抱起來,讓他正面躺在床上,拉過被子給他蓋上。
郁瑞不敢去看他,想起方纔的歡愉,不知道用什麼樣的表情去面對唐敬,若說第一次是唐敬中了藥,沒有意識,自己是被強迫的,卻不知這次是什麼理由,郁瑞找不出理由。
他也在放肆中得到了快感,而且是不能自拔的快感,而對方卻是唐敬……
郁瑞不能想像,新婚之夜,唐敬沒有在新房裡和新娘子行周公之禮,卻是在這裡,郁瑞覺得自己身體裡還殘留著方才唐敬的溫度,這種感覺太難以形容,讓一貫冷靜的郁瑞不知如何是好。
唐敬也沒說話,只是整理好自己的衣服,給他蓋好被子,道:「累了瞇會兒,我叫人去打水來洗洗。」
唐敬說罷了轉身要走,郁瑞的手比腦子快,先是揪住了唐敬的袖子,而後才醒悟過來,自己揪住他是做什麼?
唐敬頓住了步子,回頭看他,郁瑞的手這才抖了一下,鬆開來。
但是對方卻沒走,而是又坐回床邊兒,輕輕觸摸著郁瑞的臉頰,好像剛才的安慰一樣,隨即朗聲叫外面的下人給少爺打水來。
郁瑞將自己縮在被子裡,雖然是夏天,但怕旁人看出端倪來,一寸皮膚都不露在外面。
下人們趕忙打水過來,唐敬等浴桶弄好了,又讓其他人都退出去。
唐敬這才將被子撩開,將郁瑞掛在身上的衣裳完全退下去,抱起光裸的郁瑞,把他放進浴桶裡。
郁瑞坐在浴桶裡,熱水一泡能感覺到的東西一股一股的流了出來,他想要伸手去摳,只不過腰身酸疼的厲害,一往後夠就疼,試了幾次都不得勁兒。
唐敬瞧見了,讓郁瑞往前坐,自己將袖子挽起來,伸手下水去,還沒有碰到郁瑞的身子,郁瑞就先抖了抖,當手指碰到股溝,再一次頂1進的時候,郁瑞抱著浴桶的沿子,猛的顫抖了一下。
唐敬能感覺到兒急促的收縮,夾住自己的手指吮吸,因著郁瑞身子僵硬,唐敬也怕弄傷了他,只好溫聲道:「放鬆。」
哪知道他這一說話,郁瑞更是放鬆不下來,喉頭裡反倒抑制不住的呻1吟了一聲兒,似乎身子是記起了唐敬的感覺。
唐敬的手指被郁瑞的兒含1著,耳朵邊也聽著郁瑞急促的呻吟聲,如何能沒有感覺,唐敬的手指輕輕往外抽了一下,並沒有真的抽出來,道:「別夾。」
郁瑞的臉「滕」的一下通紅起來,下面也起了反應,他用胳膊遮著,就怕被唐敬發現,只是他胳膊那麼細,怎麼能擋得住,唐敬瞇了瞇眼睛,本身在他裡要摳出那物的手指突然轉動了起來。
郁瑞詫異的抬起頭來,睜大了眼睛看他,唐敬卻低下頭,另一隻捏住郁瑞的下巴,兩個人吻在了一處。
郁瑞的嘴唇被唐敬含著,身下的裡又被唐敬反覆的按1揉著,想喊也喊不出來,只能用鼻子粗重的喘息著,因著方纔已經發洩了一次,這一次唐敬都沒有碰他的那物,郁瑞就這麼發洩了出來。
郁瑞也沒工夫去感歎自己多麼羸弱,或者自己的身子是多麼適合這樣子的歡愉,洩身的脫力感讓他光溜溜濕乎乎的趴在唐敬懷裡就睡著了。
之後的事兒郁瑞根本就不記得了。
因著方才發生的事兒,唐敬不可能讓下人去侍候郁瑞,自己動手將他伺候妥當了,才讓下人進來上夜,自己出了郁兮園去了。
唐敬雖出了郁兮園,卻沒有回新房,而是回了正房,新房裡陳姝等了一晚上,始終不見唐敬的人影兒。
鬧洞房的都是陳姝請來的,眾人本是來鬧新郎和新娘子的,哪知道一進門卻不見了唐敬,新婚之夜沒了新郎,這種丟臉子的事兒,陳姝如何能宣揚出去,只是讓楊嬤嬤將鬧洞房的人打發走了,心裡面禁不住怨毒起來,卻抱著一絲希望,覺得唐敬會回來,畢竟自己可是唐家明媒正娶的大奶奶。
新房裡站著戰戰兢兢的嬤嬤和丫頭,陳姝等的不耐煩了,忽然燭檯子上「啪」的一聲兒,右面的花燭突然滅了。
洞房花燭夜的花燭是要徹夜點著的,左面代表男子,右面代表女子,哪一面先滅說明哪一方早亡,最忌諱花燭突然熄滅,這一下驚得陳姝猛地站起來,將放著酒菜的小桌帶翻了,一地的狼藉。
陳姝睜著一對兒渾圓的杏眼,尖聲兒大喊道:「快快!點上!點上!」
楊嬤嬤搶過來道:「小姐呦!不能點不能點,若一面熄滅,要將另一面也滅掉才是。」
陳姝轉頭喝道:「我說點上,我是大奶奶,難道你還要忤逆我不成!」
楊嬤嬤被吼了一頓,顫巍巍的也不敢多言,她甚知陳姝在陳家裡沒人能惹得了,如今在外面,又加了唐家當大奶奶,就更聽不進別人的勸了,只好找了火兒,又將右面的花燭點上。
天明的時候唐敬叫來誠恕,誠恕也驚了一跳,不知為何老爺在新婚之夜竟然睡了書房。
誠恕一直很本分,畢竟是軍營裡出來的人,但此時也免不得問了一句,只不過唐敬並沒有訓斥他多嘴,唐敬臉上有些疲憊,似乎一整夜沒有睡好,苦笑了一聲,道:「我心裡有一件事兒,總是想不通。」
誠恕道:「若是老爺想不通,我這做奴才的就更想不通了,但是奴才知道有句話兒講的……順其自然。老爺為家裡的事兒操心,又要操心鋪子,一定要保重身體才是。」
唐敬點了點頭,雖然誠恕說的很輕鬆,哪有順其自然這麼簡單的事兒,但眼下也只好如此了。
誠恕給他梳洗了一番,道:「按理說老爺今兒早上要和奶奶去省老太太,老爺……」
唐敬道:「去看看陳家小姐起了麼。」
誠恕還未走出去,就見一個丫頭過來,道:「老爺,太夫人找您呢,請您快些過去。」
唐敬一聽這話兒,想必是陳姝已經過去了,並且是告了狀的。
他臉上並沒有什麼表情,又恢復了以往的冷漠,整理了一下衣服,讓丫頭去回話一會子就到。
唐敬過去的時候,老太太正坐在軟椅上,旁邊陳姝陪著,陳姝手裡托著一個小碗兒,一面從裡面舀出一湯匙來,一面慇勤的笑道:「這火腿燉肘子可是熬得很爛,您快嘗嘗。」
老太太見唐敬進來,臉上的笑頓時僵硬了,隨即冷聲道:「不吃了,吃不下。」
陳姝也看見了唐敬,隨即對老太太道:「您千萬別生氣,別動怒,傷了身子可是咱心疼吶,妾身知道必定是老爺有急事兒,就算是新婚之夜不見人,妾身也不敢又半句怨言。」
老太太冷「哼」了一聲,道:「姑娘家不怨言,不代表這做的就對!」
唐敬給他請安,老太太也只是冷笑,道:「你好啊,你可真好啊,什麼時候忙不成,偏生昨天夜裡頭忙,忙的人影都不見了!你讓人聽聽,聽聽,怎麼看咱們唐家,不知道規矩,虧得人家新媳婦還不怨你,盡給你說好話,你要好好兒的謝謝她,知道麼。」
唐敬聽了只是淡淡的道:「兒子確實有不該,只是昨天突然有些事端,說京裡的鋪子不太好了。」
老太太驚道:「鋪子怎麼了?」
唐敬道:「忙了一晚上,眼下沒事兒了。」
老太太道:「那也不能冷落了人家,你可真是糊塗!」
陳姝聽唐敬說是鋪子出了問題,只是她昨天明明聽下人說少爺不好了,心裡頭知道鋪子只是搪塞的話兒,因著唐敬已經不在朝為官了,鋪子就是唐家的全部,唐家沒了產業,這個門楣就不剩下什麼了,所以老太太將產業看的極重,這樣一說也就不那麼怪罪唐敬了。
陳姝覺著自己聰明,能看破這些,必定是那唐家的嫡子搗的鬼,只不過她就沒想到,其實老太太也是聰明人,她自然也知道必定不是鋪子的事兒,只是撿了個台階,給大家都下,不然這件事兒揪著不放,新娘子臉上過不去,唐家臉上也過不去,還不如眾人都下了台階,也就裝個糊塗揭過去了。
陳姝不明白老太太這種揣著明白裝糊塗的心思,心裡想著必定要給唐郁瑞點兒顏色瞧瞧才是,現在自己還沒有兒子,往後有了兒子,還能讓個瘸子騎在自己頭上不成了?
給太夫人請過安,三人用了早飯,老太太說有話和唐敬再說說,就讓陳姝先回去了。
郁瑞全身都疼,尤其是腰,昨天夜裡因著太放縱,第二天一大早就得了惡果,嗓子也疼,胳膊也酸,竟不能從床上爬起來,就更別提身下那地方兒,簡直火1辣辣的,能感覺到一突一突的跳著脹。
郁瑞摀住自己眼睛,那些羞恥的畫面一下一下在自己腦子裡閃過去,直到自己什麼也不記得了,似乎是唐敬仔細的伺候自己睡下的,能讓唐敬這般小心謹慎,郁瑞也是頭一個人。
郁瑞摸了摸自己發燙的臉,又忍不住伸手按住自己的嘴唇,他還記得昨夜裡兩個人的親吻,自己勾住唐敬的脖頸,主動的回應著對方,舌尖兒和舌尖兒觸碰在一起的感覺,現在郁瑞還能回想起來,那種酥1麻的快1感,讓郁瑞不敢再去深思。
芷熙聽見屋裡有動靜,就探頭進來,道:「少爺醒了?」
「咳……」
郁瑞本要說話,只是嗓子啞的離譜,在別人聽了或許以為是風寒,可自己聽了無端端的心虛,只好嗽了嗽嗓子,才道:「醒了,進來罷。」
芷熙果然道:「少爺,您身子不舒服麼,著涼了罷?」
郁瑞聽「身子不舒服」這幾個字,頓時後脊樑都直了,嚇得他一瞬間還以為芷熙知道了什麼。
時鉞這個時候進來了,道:「少爺,大奶奶來了。」
芷熙瞪大了眼睛,壓低了聲音,道:「大奶奶來幹嘛?奇了怪了!」
郁瑞臉上頓時僵了,不是怕陳姝的家世和地位,而是因著昨夜裡郁瑞方和唐敬親近過,如今聽說唐敬的正妻來了,他心裡非常不是滋味,自己那些不敢深究的,唐敬眼神裡複雜的,答案一下子呼之欲出。
只是郁瑞卻讓自己停止了思考,這個答案是他頑不起的,並不是他一個唐家的嫡子該去頑頑的事兒。
郁瑞只是冷淡的道:「請奶奶等會子,我還沒起身。」
時鉞應了,立馬轉身出去。
芷熙瞧少爺心情不好,平日裡就算少爺不愛笑,但總是一張溫潤的臉,讓人瞧了如沐春風,如今卻突然冷下來,黑曜石般的眸子也有些涼意,真有幾分的怕人。
芷熙不敢再說話,老實的伺候少爺洗漱更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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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話要說:菇涼們~摸摸你們的臉,好像又被作者菌投喂的大了兩圈哦(* ̄︶ ̄)y