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墮17[豔情]
【十七】
無數雙手在他雪白的身體上色情流連,嘴巴不知被塞入進多少根男人的器官,都是帶著迫不及待的發洩慾望,有時甚至一次兩根的將嘴撐大到極限。修長雪白的手指也會被拉去強制撫摸男人的器官。後穴同時被兩根粗大性器抽插已經是家常便飯。
即便是這樣,也還是會被男人們頂弄到射精。
「哇!射了!射了哦!哈哈!頂射了!好爽啊!」獫奴男人大笑著得意地大聲喊,索性比賽誰能將他抽插頂射至高潮。月神也為這樣淫蕩的身體而感到吃驚,恥辱與痛恨。
「真是淫蕩!天生被插的貨!」男人們口中污言淫語。
「屁眼含著老子的雞巴這麼爽嗎?」調笑式。
「哥哥……我會小心的……你真美……你是天神一樣的人……」虔誠膜拜純情式。
「公狗配公狼!」哼哼嘰嘰唱小調。
「將我的精液舔乾淨了!」強迫暴力式。
「夾的我爽死了美人……」好色享用式。
各種各樣的男人,男人在他身上各種各樣的嘴臉與表現還有言語,他都一一領教見識。
男人天生就是擁有獸慾的控制虐待者,他們天生就喜歡凌虐強暴,各種各樣的變態玩弄,各種各樣的姿勢擺弄,只是這些男人表現的更加明顯外露更像野獸而已。
直至戰火打響,月神才結束本以為永望不到邊的苦難與污辱,被推上獫奴人的戰車。
天朝聽說月神在獫奴人的營賬中,要求他們將他帶來做為交換條件。獫奴人也正好用以要脅。
於是月神再次見到了獫奴王。要說這輩子最痛恨什麼人,月神最痛恨的就是這個火瞳的壯碩男人。恨不得飲其血,食其肉。
能讓一位冷淡清高的月亮之神如此痛恨的人,不知道是他的榮幸還是災禍。
月神站在戰車上,被推在兩軍對壘的最前方,雪衣飄飄,難掩憔悴,被慘無人道毫不停歇的九十個日日夜夜的蹂躪,凡人已經一命嗚呼。
月神現在的狀態隨時都可以倒下散落,所以要被人推著上戰場。面對不用躺著或跪著接受摧殘蹂躪的自由,好像過了很久很久,久到難以承受的時光隔閡與痛苦。
紅衣美男火狼王騎在高頭大馬上,站在獫奴王身旁,「哥哥,此戰凶多吉少,天朝聽說月神在我們手上,派遣了最強大的軍隊與我們交火,如果我們打輸了,你就帶著我走的遠遠的,好不好?」
獫奴王凝著濃眉,不作理會。
「如果輸了,你的宏圖霸業也煙消雲散了,我們就可以相愛了,對不對?」
男人兀自沈著臉,沈默。
月神遠遠地看到天朝人山人海的精壯士兵,前方騎著高頭大馬的威武大將,好像是……允祥?隱約竟然是十三王爺允祥?!旁邊一身黑色鎧甲的男人,英俊而深沈,似曾相識……
難道是……
月神在遭受了無盡的苦難,從允禛身邊離開以後,經歷了如此眾多的挫折與玩弄折磨以後,終於看到了曙光,不禁熱淚盈眶。
允祥膀圓肩寬,更加英姿颯爽了,與月神眼神遙遙對視,兩相凝望,都感到彼此久違的想念。
「喂!」獫奴人的統領大聲地喊道,「這可是你們要的『月神』?!」
天朝這邊的軍隊守將李成玉喝道,「只要你們放人!我們不再進攻!還是以前一般!劃關而治!」
「哈!哈哈!」獫奴人統領笑道,「你們天朝以禮儀治國!原來都是這般好色淫亂!這位月神是我們軍中男妓!被千人騎萬人玩,你們卻將他當寶貝,為了他興兵動土?!」
獫奴的士兵們爆發出一陣又一陣的狂笑,士氣大增。
獫奴統領繼續挑釁,他要讓天朝士兵軍心渙散,挫敗他們銳氣。
「幾乎所有的獫奴男人都騎過他!他的穴啊好緊!勒的我們一個個哭爹喊娘!堪稱極品啊!」
獫奴的士兵忽然紛紛發出一陣接一陣的狂嘯,有如狼嗥,海浪般聲勢浩大強悍。
「我們現在戰場上的士兵人人都騎過他,現在八萬男人要為他拼戰沙場!」轉頭對著士兵們喊,「喂!你們值嗎?」
天朝的士兵群情激動,喊聲震天。允祥聽著這些話,更是氣的微微顫抖。
「要不要我給你們參觀一下他的洞?」獫奴的統領拽過月神,當著雙方幾十萬大軍的面,就要扒開月神雪臀,給眾人觀看。而月神已經被玩的毫無抵抗還手之力。獫奴統領將他在手中又抓又摸,不忘佔便宜。
忽然一聲響徹宇宙的野獸怒吼震動整個原野。眾人都一刻間呆愣。
天朝的黑色鎧甲大將忽然化身為一隻巨大壯碩的黑色獵豹,在一剎那間有如一道黑色閃電,直直撲向獫奴人的統領。
迅雷般的速度,殘忍噬血的野獸,直接咬向統領的腦袋,將那個壯碩的男人咬到腦漿迸裂,哼都沒哼一聲,就一命嗚呼。
黑豹用帶著鮮血的嘴叼起一邊的月神,直接甩上自己寬厚健壯的背,在獫奴人的士兵包圍殺戮中橫衝直撞,裂出血盆大口瘋狂用尖利牙齒撕咬眾人,殺出一道血路將月神救回。
月神緊緊抱住黑豹的脖子,感受著男人的溫度與肌肉強有力的收縮感,記憶中那個初墮人世的三天三夜的人獸交合浮現腦中。
是這只黑豹教會了他歡愛的方式,開啟了他最純潔的天神之身,而現在,他竟然又毫無徵兆的出現在他的面前。這是什麼暗語呢?
在他人生中最低潮最不堪最恥辱的時刻,是他救了他……
他當時那麼痛恨他,現在想來,卻也不是那般痛恨了。
因為那些痛,在人生的長河中,又算得什麼呢?經歷了更多的巨痛與非人虐待,才發現,當初的痛或許不是痛,是愛。
只有在痛苦中成長,在成長中才會慢慢學會「愛」的真諦與「情」的美好。
「殺──」允祥率領的天朝士兵如潮水般殺向獫奴人。「砰砰砰!」大炮的轟擊聲響成一片,血肉橫飛。兩軍開始殘忍撕殺。
黑豹化成人形,與月神在戰火紛飛中相擁。
「你沒事吧?」男人的聲音低沈渾厚,一上來就關切問詢,話聲就像深沈流淌的河流,滋潤在月神心上,帶起微微生機。
月神雙眼含著眼淚,真的已經無話可說,千言萬語,不如無聲。
「你受苦了。」男人大手摸著懷中男人漂亮的臉蛋,緊緊抱他在懷。那是一種安全安慰的感覺。
黑豹應該是他的「初戀」,為什麼會有這種久違的安慰與安心感覺,當初明明那麼討厭的。
是不是只有歷盡磨難,才會珍惜當初擁有,可是當初是稍縱即逝,誰能邂逅?保證至今?
「能問你的名字嗎?」月神說。他畢竟是他的第一個「男人」。無論人,獸,妖,神,他都是第一個,生命中的第一個。
「黑夜之心。」男人道。
月神愣住。「什麼?你說什麼?」
「黑夜之心就是黑夜之星。你也可以叫我黑星。」
男人後面的話語月神再沒聽到耳中。
原來,命運跟他開了一個如此大的玩笑。兜兜轉轉,回到原地,反反覆覆,坷坎嘗遍,歷盡千辛,所要找的人,所要求的珍貴,竟然是最初離開分別的那個人?!
那麼走了這麼多路,經歷了這麼多痛苦與折磨,這些,又算什麼?不過還是繞了一個大圈,回到原點罷了。
多麼深刻慘痛的教訓!殘酷巨大的玩笑!
如果……如果當初不是那麼任性,不要那麼痛恨,不要那麼厭惡,不要那麼驕傲,耐著性子,沈著心氣,懂一點愛,知一點情,稍稍做一點停留,或許就不用經歷這麼多辛苦了,或許馬上就可得到幸福了……
一直所要求的,所尋找的,竟然就是這個最初遇見的人!
眼淚終於決堤而下,洶湧澎湃不可逆流。
是為誰而哭?為這一路的艱辛?為愛?為情?為他飽經折磨的心?說不清,道不明,只是液體的宣洩,想要流出,就流出了。
一場浩大的戰爭在持續。獫奴人雖然兇惡,但天朝的士兵勢不可擋。
上古逐於力氣與野蠻,現世是在比較誰的智慧與文明,天朝兵械高超先進,又有威力大炮壓陣,一炮轟過,獫奴人屍橫遍野,慘烈無比。
允祥擅長行兵佈陣,黑星擅長領兵突擊殺破敵營,這場仗打的漂亮又堅決。
可是雖說如此,要強大精壯源源不絕的獫奴人投降,這還是一場持久戰役。
月神在軍營養傷,聽到前方有人戰報獫奴人的紅衣火狼王戰死殺場,他沈默了半晌後,對還在草擬奏報要求天朝補給的允祥道,「獫奴人馬上就會投降。」
「為什麼?」允祥看著月神的眼光總是流連與愛戀,這幾日來忙於戰場,都沒有好好述舊,只是空閒抓著月神的手互看無言,只是這樣,就好像已經能夠撫慰一直以來的深切想念。
「因為獫奴王最愛的人死了。他也沒有必要再作戰下去。」月神輕輕地道。
黑星走過來坐在他身旁榻上,月神倒入他懷中閉上雙眼休息。
果然如月神所料,獫奴人很快不戰而退,紛紛投降。
「獫奴王遍尋不見!像是抱著火狼王的屍體跑了!已派兵去追!」守將李成玉前來通報。
「活著的時候,不好好珍惜,現下死了,」月神沈思著,在一邊冷笑,「就讓無窮的痛苦折磨他,永不翻身,還追什麼?」
「月神哥,你是說?」允祥問詢。
「痛恨一個人,是直接殺掉他呢?還是讓他慢慢在痛苦中死亡來得好?」月神微笑。
允祥對李成玉命令,「不必追了!」
「是。」李成玉領命下去以後,允祥對月神微笑,「月神哥,一年未見,你變了,和以前不一樣了……」
經歷如此多的事,誰還能和原來一樣?
允祥想了想,點頭道,「你,我,四哥,都不一樣了呢……」
「允禛怎麼了?」
「四哥現在是當朝皇帝!康正大帝!」
「他現在變成人間界的最高統治者了?」
「是!此番尋你,便是他派兵前來。」
「……」
「月神哥,你不知道哥哥為了你,動了多大肝火,那段時日消瘦好多,說連一個自己心愛的男人都保留不住,保護不了,還做什麼王爺?!他本來對太子,八哥他們別無二心,無意爭位,可是後來發生的事實在是……」
「我和四哥想盡辦法尋你,在太子那邊也是用盡手段,甚至我還多次潛藏於他府中,這要是讓父皇知道了,那可是天大的亂子!」
「四哥為了你,說終於明白只有變得最強大,才能得到守護你,你走後,父皇臥病,四哥因為存了異心想法,於是先下手為強,培殖多年的勢力一舉成事,竟然順利奪得了皇位!連我十三都沒想到四哥城府這麼深,暗藏勢力如此雄厚。太子本就昏弱,朝中大臣馬上倒向四哥,八王黨因為沒有佔到先機,就潰散了。」
「四哥永遠是我的偶像。」美少年允祥喜不自勝,對哥哥的崇拜無以復加。
月神被黑星抱在懷中,默默聽完,不禁感歎。他現在身體虛弱,九十個日夜被輪暴元氣大傷,難以恢復,正在慢慢調理。
允祥和黑星與他見面的時候,本來都想和他親熱以慰相思之苦,可是因為憐惜,還是打住。
漆黑的深夜,塞外曠野,廣闊天地,天上繁星若明若暗,包圍著不再發光的黑色巨輪。
月神半夜爬起身,走出營賬站在軍營庭院中,這是他與黑星,允祥居住的最高軍事樞要別院,明日起程拔營,領軍凱旋歸京。
月神呼吸著邊關荒漠蒼涼的空氣,眼望浩瀚夜空,覺得人世渺渺,神道茫茫。
來凡界一趟,繞了一個大圈,只是將他變得更像一個有血有肉有情有意的人類而已。
「月。」低低的聲音。是黑星。
月神轉身看到男人英俊到眩目的臉龐,與夜神竟還有幾分相像,不禁更是柔腸百轉。
男人的瞳眸異常性感,豹本就是如大貓般慵懶優雅的動物,月神被他專注注視的時候,心跳就不由怦怦加快。
「好想念你。」男人的聲音認真而低沈。
月神站在他面前,忽然很想被他擁抱。
「能吻你嗎?」男人問。自從見面,兩個人竟然一直沒有接過吻。男人還記得以前月神痛恨他嫌棄他的言語和模樣,所以雖然內心渴望,卻還是強行抑制住揉斷他在懷裡親熱的衝動。
月神定定地看著他沒有作聲。
「算了。」他還是討厭他吧?男人轉身就要回房。
月神拉住他。
久違的甜美的吻,自動送上,柔軟的細長小舌深入進來帶著忐忑又有些羞澀的探尋,男人馬上毫不客氣地吮上那根甜舌。
吻的好舒服,這是一種深情柔愛的吻,所以月神渾身都打顫了。
記憶中,好像只有和允禛做愛,他的男根插入進他的身體,才會有的靈魂深處的顫慄,而這種甘甜現在又來傾襲。和生命中的第一個男人親吻深咬,原來是這般銷魂甜美,一種生命本原的東西被觸動深深蠕動。
男人的牙齒輕咬他的嘴唇,舌頭與他的舌頭碰觸揉纏,吮吸他口中所有的嫩肉。
不行了,要被吸透了。口液與舌頭都要被男人吞掉了。男人對他有著巨大如洪水宇宙般的愛意。這種愛意讓他不能承受,讓他深切顫慄,讓他渾身碎裂。
吻的意亂情迷,男人拉起他的一條腿,手指帶著抖卻好像又強作鎮定抑制的伸入進他的後穴中探摸,一切都是充滿愛意,情懷滿盛的久違激動。
月神往男人懷中靠,感覺到男人粗手指的進出,可是男人的陽具就是不往裡插,他都覺得有些著急了。後穴深處敏感一點一直在呼喚著男人深入的觸摸。
伸手到下面撫摸男人的器官,火熱灼燙硬挺粗大的讓他嚇一跳,而且還是那般巨型彎鉤,漆黑的一根在暗夜中泛著黑亮光芒。
男人將月神一抱而起,手上的動作猛烈激動,可是下身卻盡量抑制住在溫柔。
將漆黑粗硬慢慢插入進月神身體夾縫中,月神小腹隆起,隆起的形狀勾勒出男人性器的粗壯形狀,月神的身體竟然將那樣一整根巨器連根全部吞沒。
男人已經深陷於緊箍的快感中呼吸灼熱,神意迷亂,抱著月神纖瘦雪白的腰,站立於地,瘋狂抽插。
「啊……啊啊……」月神被抽的忍不住呻吟。特別是男人大手擠壓著他的肩膀腰背的時候,氣息就不由從肺部擠出來形成呼喊聲,加上小腹火熱的充實滿足感,體內那敏感處被狠力摩擦,就更加控制不住聲線了。
允禛,黑星,夜神,允祥,每一個和他相愛,帶給他快樂愛戀的男人,特點都是不同的。下身器官的模樣,形狀,長度,顏色都不一,頂動敏感肉點的方式與感覺也不一樣,抱著他做愛的力氣與感受,射精的氣味都是不同。但是都一樣令他著迷愛戀。如果非要做出一個比較的話。黑星與允禛給他的交合,令他會更加感受激動更加愉悅也更加安慰。
可能這兩個男人他最愛戀最情癡。黑星第一個佔有他的身體,允禛是他的第一個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