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墮12[豔情]
【十二】
太子和允禧對望,兩位兄弟同時坐於榻邊,享受著絕色美男跪在腳邊,口舌舔吮的優待服務,一陣一陣的極烈衝動,快感,火熱,緊吸,與他們高高在上,肆意玩弄的優越感,交織在一起。屋內吞嚥吮吸的「啪唧唏噓」淫靡聲交織響亮。
「哦!」允禧不由呼出聲。月神的嘴唇被他蹂躪到紅腫,美麗的眼睛蘊含著淚花,屈辱地張開嘴用力吞嚥男人碩大硬直的器官。
太子見月神誘惑,拉開腿間雪狐,伸手把十弟腿間月神拽過來,也不嫌剛才親吻過弟弟的下身,直接吻上月神的嘴,在他紅腫的口唇上深吻半晌,才將他又按至身下,器官插入進他的嘴中直至喉嚨深處,繼續享受著美人口內的火熱潮濕的吮吸。
這邊允禧和雪狐玩的火熱,讓他用嘴吸了一會兒,然後雪狐以野獸的姿勢,跪趴於地,撅起圓翹緊實的臀部,允禧單腿跪在雪狐身後,居高臨下地從身後騎著他,直接貫穿雪狐後穴,狠命抽插,雪狐發出「嗷嗷」大聲喊叫。
只有三百年道行的獸妖,還未能修得「人語」,不會講話呻吟,只有野獸的吼叫,發洩出痛苦和快樂。
「你是爽呢?還是痛呢?」允禧毫不憐惜地發狠抽插,「啪啪」手狠狠地拍打身下男人的赤裸屁股,將他雪白的臀肉上拍出幾個重疊的紅指印,然後隨著運動與顫動,紅成一片。
允禧粗硬器官橫衝直撞,左頂右突,放肆進出,兇猛地好似要將身下男人戳爛做死一般,手中拽著雪狐的毛茸大尾巴提著男人的屁股,讓他聽話地保持著溝股的翹立,完全可以對準他的屁股縫狠命進攻插弄。
他對月神尚且憐惜,但對雪狐,完全就像是一頭食肉猛獸,不計後果地蹂躪玩弄著將要吞下腹中的獵物一般,身下男人被他插的一直不停地大聲淒厲地慘叫,就連旁邊的太子都看不過眼,「十弟,你慢些,怕要被你弄死了?」
「喝……」允禧喘出一口氣,大手粗暴地抓住身下雪狐的頭髮,揪住他的耳朵向後猛力一扳,雪狐伸展著修長的脖頸,後仰著頭,光潔的腰身不由就彎起一個優美弧度,屁股更翹了,完全是低下屈辱的交合姿勢。
「二哥,你有所不知!對待野獸,就要有對待野獸的辦法!」允禧看起來很有經驗,「對於狐狸這樣的野獸來說,你不狠命操他,不這樣玩他,他就不爽。」
太子硬直性器撬著月神的嘴,惡嗜好地仔細觀察著身下男人的神態。當硬直肉棒直直深插入進身下男人粉紅口舌的時候,他的表情與嘴張開的形狀,口水流下來的模樣,纖紅濕潤舌頭圍繞著肉棒顫動擠吞的姿態,很是迷人。
嘗試更深入地插進月神的喉嚨。以玩弄,瞭解,觀察,檢查的心態慢慢深入,男人已經將男根整個深深插入進月神的喉中,月神不停乾嘔的模樣也是如此之美,蹂躪天上高貴潔白的月亮之神,這種心理快感,更是難以名狀的陶醉。
捧著男人美麗深刻的臉,將留在外面的兩顆睪丸,也完全塞入進男人最乾淨最漂亮的口唇中,月神的嘴已經被撐大到不能再撐大的地步,美麗絕倫的臉,因為口唇的用力極限張開而泛著紅潮的變形。但還是很美。扭曲變形被破壞被玩弄的美麗,是如此誘人。
太子開始在月神深喉處猛烈抽插,享受男人喉嚨中吞嚥緊窒的熱滑快感。月神的眼睛又大又透亮,充盈滿晶瑩的被強迫殘酷玩弄的淚光。
聽到十弟談話,太子有些好奇,「是麼?讓我玩玩!」終於將月神解放,走過去示意允禧讓開,允禧只好從雪狐身體內拔出,太子貼上去,一插而入進雪狐的後穴。
火熱,緊致,彈性,美妙,雪狐的身體誘惑十足,姿勢也是恰當合意地隨時迎接等待插入地敞開。
太子插進去的那一刻,因為和月神相交半日,正在頂點,激動的差點噴射而出。
他和允禧都在把持自己,不要太早洩,還想要嘗更多美妙滋味。
允禧坐在榻上,早已將月神抱坐在腿,分開他的雙腿,進入他身體取樂。
他的太子二哥想玩,他就奉陪,陪著他玩到底,讓他盡興。兩人交替輪流插幹月神與雪狐。
「既是這樣,我看豢養在我殿內的巨型狼犬,和這雪狐正是一對!」太子捧著雪狐屁股頂動,沒有允禧那般狂肆。
「切!我家雪狐和我一對!誰要和你的狗一對?!」
二位兄弟邊做邊聊,很是閒意。
太子在雪狐身後抽了二十抽,實在無法把持,一噴而出。
雪狐癱軟在地喘息,全身伏地靜止,只有雪白的茸毛尾巴搖晃,太子去摸他前身,早已濕滑一片,滴淌成河。不禁嘖嘖稱奇,贊雪狐體質敏感,易於插弄。
允禧器官被含在月神體內,口中道,「野獸性慾都極旺盛,就算我找二十個男人來幹,他也未必能滿足!」
太子氣喘吁吁,笑道,「那你不是很忙?」
「我?呵……」允禧被月神夾住,面紅耳赤繼續道,「只要我隔個三天兩日去找阿雪,他就騷的什麼似的,極不渴耐地解我衣服求歡。癱在床上敞著腿,面頰潮紅,呼吸急促,等待我臨幸。要麼就是跪在床上彎著腰撅著屁股縫,腰身有力,修長雪白手指掰開自己臀縫,露出紅嫩菊花呈現,毫無羞恥,任由著我。狐狸只要上了床,要多淫賤有多淫賤!一插進去,還沒抽動,他就先洩,抽動幾下,他又洩,噴射的精液能流濕整張床單。高潮的身體不停扭動彎曲,全身泛著紅潮,『嗷嗷』的直叫,下身後穴伴隨高潮使命的夾,又吸又咬……那才叫一個銷魂。普通人早會被他搞到魂飛魄散……光看著他那需要你的迫不及待的飢渴漂亮模樣,你就能飛上天!」
說這話的時候,允禧射進了月神的體內,月神被頂動,也噴射在了允禧手上。
太子笑道,「這麼說來,狐狸亦銷魂吶!」
「那是!」允禧拿紙巾擦手,放開月神,從地上拉抱起雪狐,為自己的「寵物」整理衣衫,好不憐愛,「不過……這可是我的!二哥既然選擇月神!就帶他走吧!」
太子微微笑,已經穿好華服,「你喜歡雪狐『淫蕩』,可是月神『高貴』更撩人。你的雪狐耍媚,稱為『淫賤』,我的月神撒嬌,那叫『風情』。這美色品味,不僅講感官,還講魂魄。與月神相交,可直達內心快感。與雪狐交,只是器官表皮快樂罷了。」
「喲!」允禧冷笑,「我就是粗俗之人,更愛雪狐稱我心意!二哥高雅賢明,正好相配月神!這歷朝歌頌『月亮』的詩句如此繁多,二哥何不回去,與月神品詩論句?」
太子知這位弟弟將月神與了自己,內心著實不稱意,其實「美人之美」,任何有意賞鑒的男人都會看到明瞭。當下告辭,拉著月神,回去太子東宮。
被囚禁在東宮後院的一處偏遠殿中,是四合院形構,中間庭院種些花草,時值冬日,光禿淒涼,月神已經不再想念允禛,慢慢開始淡忘。神的感情本來涼薄,何況這些許久日子的與世隔絕。
來到太子這裡,應該有一個月的時間。在這期間,無論外面發生多少驚天動地的大事,他都一概不知。他現在唯一的想法,就是從這裡逃出去。
可是太子監禁他嚴格,隨時都會有專人看管監視,門禁森嚴,他根本無法走出半步。
每天被太子無休止的強暴與性虐待,變著花樣的玩弄。
他不知允禛回抵京城以後,挖地三尺遍尋於他。後又被八王黨的人耳報他被禁錮在太子這邊,於是多次前來府中交涉,卻終是未果。
允禛一開始只是旁敲側擊徐問暗訪,後來便明白向二哥要人。
太子惱羞成怒,他只道一向對自己忠節有禮的四弟,竟然會為了一個男人,對自己不恭敬起來。
在太子的世界裡,任何人都得向著他,遷著他,對他俯首稱臣。而一個月神就能使這位一向擁戴自己,為自己忠心出力的四弟就要翻臉?那麼,自己對這位四弟來說,算什麼呢?
不是只是因為「一個男人」之故,只是這其中原委太寒人心,惹人惱火。
在太子的單向思維中,他只道別人對他一定要擁護敬重,卻忘了自己是如何對待他人。
在朝中議事,允祥也是在套問他話一般,當面笑的豪放,轉過頭,就只是掛在嘴邊的冷笑。
這一切,都讓太子心生不爽,變質的,那是什麼?
太子性情陰沈,行為難度。前一刻或許還在說笑,後一刻就莫名躁火。月神落在他的手中,被百般折磨。
這一天,太子從朝中回來,陰沈著臉,所有侍候的人都不敢出聲,月神正坐在小院中央的石凳上,被氣勢洶洶走過來的太子直接抓住頭髮,狠狠甩入房中。
月神被甩得連連後退,撞倒身後傢俱,站立不穩就要向後仰倒在地上,太子已經捏住了他白皙光滑的下頜,挑起細長上挑的黑目帶著玩味地看著他。
月神氣喘吁吁,胸膛起伏,男子纖瘦挺拔的身材被摟住腰桿,緊靠在太子紅錦緞面衣裳的懷中。
「月神……」太子像品味著他的美色與名字一般,輕念出聲。
自從得到月神,他便像得了一件玩物。無聊的時候打發時間,慾求不滿的時候就抱住發洩,惱怒的時候隨意鞭打虐待。
太子整個人都好像改變了一般,與在十王府叛若兩人。也許東宮是他的地盤,無人窺探,一人獨處,於是就完全裸露出性格的另一面,殘酷暴虐。每當陰暗的性格發作之時,他也完全不舉,因為想要和月神歡好卻身體無能,這樣的境況會令他更加不悅,愈是發狠虐待面前的美色男子。
月神也慢慢瞭解到了太子的兩面性格。一個溫雅美型,雖昏弱卻還算善良。另一個則完全殘暴,以虐待為樂。兩個人格發作起來,完全就是兩個人。有時一個人格虐打完畢,另一個人格還會突然出現將月神抱在懷中,心疼萬分,不停道歉。
現在殘酷的性格已經出現,月神知道又要受到折磨。
太子捏住月神的下巴,將他狠狠掀在床鋪上,月神爬起來,不斷往後縮。
「我只想知道,你究竟和多少男人睡過?」太子道。
月神已經對面前的男人無話可說,所以一直閉目塞聽緘言,與昏弱人類確實沒什麼好說。神的覺悟一直很高。
「和四弟,十三弟……都有過往?」太子冷笑,長指撫摸過月神的臉頰皮膚,停在他的嘴唇上,滑過的地方,在月神皮膚上留下冰冷寒意。
「好淫蕩呢……」太子的手指撫摸著男人漂亮的嘴唇。
「如此漂亮……」
「含過多少男人的……?」
月神聽到這樣直白奚落的話,咬住嘴唇,憤怒又羞恥的感覺讓耳朵都變紅了。
「你還會害羞呢?」太子驚奇,「以為你什麼感覺都沒有……」
「哼……什麼神啊?我最恨的就是神了!表面光鮮乾淨,背地裡做的勾當恐怕連我們人間界的娼妓都自歎弗如……」太子一手倚著下巴,側臥於床,另一手摸著月神臉頰,思考著平靜而悠閒。言詞雖然激烈,語氣卻平淡。
「天神這麼高高在上,雲端彼岸,卻不是和人類一樣?呵呵……你們一個一個,墮入凡界。都很開心嗎?男人讓你享受到了嗎?」
太子將一根粗大的瑩潤碧玉製做而成的假陽具塞入進月神的口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