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542154210 發表於 2013-9-23 09:27
34團聚了
這一路走走停停,本是半刻鐘的路程讓他們拖成了一刻鐘。出了回廊,隱隱約約傳來兒童嫩嫩的嗓 ...
35要找工作了
付望年看向青遙,見他真的是因為羞澀而泛紅著臉蛋,這才低低問道:“那小遙願意嗎?”
青遙不敢看向付望年,畢竟這事兒對他來說,他還是覺得很不好意思,微微點了點頭。
付望年這時拉過那光滑細膩的小手來到他那脹痛之處,青遙耳邊低低說道:“那就有勞小遙了。”
手上的碩大讓青遙顫了顫身子,卻是沒有收回手,想到以往進入他體內的東西竟然是這麼巨大,他真的不敢相信。
“……不會……”青遙面紅耳赤的看向付望年。
“來教小遙。”付望年拉過青遙的手,引導著他來到自己那處……
一陣涼風吹過,一襲薄被遮住了衣裳半褪的身影,似有若無的喘息由著那薄被緩緩溢出。
夜已深,天氣似轉變,屋外漸漸帶上一絲涼意,屋內卻是溫暖如初……
經過幾日的考慮,青泠風決定要榮都定居,這裏畢竟是他們青家上百年的根,至於品青苑,青泠風早多年就已經跟祖先們懺悔,如今的他,也沒了這個重振當年的精力。
家裏有兩個孕夫,又有兩個要長身體的孩子,這要用銀子的地方還真的是多的是。
青翼和青泠風早些時候都因為擔心青遙,一直都是出外找,這用的銀子也剩下沒多少。
好付望年那時候賣的方子還剩下些銀子,這也夠家裏這段時間的開銷,不過這找工作的事情還是不能落下。
付望年看看手裏的銀票,然後就把手裏的兩張百兩銀票遞給青遙,青遙有些困惑的看向付望年。
“這些銀兩小遙拿著,需要些什麼就買回來好了。”很早以前就想著要把家裏的銀兩交給青遙來管,可一直都忘了。
“可是……”青遙剛說了兩個字就讓付望年封了唇:“先前就想著掙來的銀子都歸小遙來管,小遙又懂得賬目,對這些賬目還真沒沒轍。”頓了頓又說:“而且要出去找工作,帶著那麼多銀兩也不安全,還是教給小遙安全。”
青遙仔細想了想,也覺得付望年說得有理,便將銀票收起用一個錢袋裝好,然後又藏進了衣櫃裏的一個角落。
青遙藏好銀票之後轉回身對付望年說道:“要是夫君有急用盡管拿去。”
青遙這樣賢惠的模樣,讓付望年想起以前家說的賢妻良母,當然青遙是他的賢夫良父,想想還真的有些自豪感。
“嗯,這天氣也有些轉涼了,小遙記得多添些衣服,要是不夠,就叫爹爹陪去街上買些,這個時候小遙還是好好休息,畢竟小遙的身子還是很虛弱。“
“嗯,知道的,夫君出去找工作也要小心。”青遙臉頰有些發燙,雙手輕輕的撫上柔軟的腹部,已經差不多三個月了,開始有點凸起的感覺。
付望年看著那面若芙蓉的臉頰,不由心動的伸手將他擁入懷中,腦袋擱著那略顯單薄的肩膀。鼻尖嗅到那柔順青絲傳來的淡淡清香,纏綿的氣息不斷的縈繞於鼻尖,深深的吸了口氣。
青遙因為後頸突然的涼氣,白皙的耳垂不受控制的漸漸泛紅,付望年稍稍轉頭便看到這一瞬,腹中不由升起一股燥熱。
伸出溫厚的舌尖舔了舔小巧粉紅的耳珠,被擁住的身子很敏感的輕顫了一下,雖然他很想把直接撲到。但心裏只能暗暗歎氣,如今的他也只能這樣偶爾吃吃豆腐而已,也不知道什麼時候才能吃下一整塊。
“那出去了,小遙家裏好好休息。”再那散發著清香的發上落下一吻,付望年覺得要是還不走,他就真舍不得出門了。
都說那君王從此不早朝,如果他常常這樣膩青遙身邊,那他不是成了郎夫不找工了嗎?他家裏可是有著夫兒等他養呢!
“嗯,會好好休息的。”青遙面色通紅的看著付望年,那麼久了,他還是會因為突然的親昵感到羞澀。
這一天,家裏幾個男都出去找工作去了,而家裏那些亞男則是將家裏收拾得幹幹淨淨,雖說這些年來,文叔一家子這裏守著這別院,但家裏現確實不如當年,所以這些工作都只能由他們自己來做。
文夫郎也帶著自家幾個未婚的亞男來到這後院幫忙了大半天,這會兒大家正一起院子裏坐著聊天。
“夫,您說老爺和少爺他們今日能找到工作嗎?”文夫郎看向正准備剪裁布料的鳳蓮。
“不知道,應該能夠找到吧!”鳳蓮也不知道他們能不能找到工作,卻是有些擔心青泠風,畢竟他已經將近五十,也不知道能不能找到一個好工作。
這時候家裏又有那麼多需要銀子的地方,抬頭看看那折疊著衣裳的兩個孕夫,這孕夫也要好好照料才行,不然虧了身子,往後便是受苦。
“爹爹,您放心吧,夫君一定會找到工作的。”青遙安慰鳳蓮,他可是相信付望年能夠找到工作。
“嗯,爹爹不用擔心。”蘭軒接著青遙說道,他可是知道相處了五年的夫君有著怎樣的能耐。
鳳蓮和文叔看到兩信心滿滿的模樣,相視一眼,而後不禁一同笑了出來。
這頭兩個孕夫一時面面相覷,也不知道家裏兩個長輩怎麼剛剛還是一臉的擔憂,這會兒倒是樂得開懷。
“夫,這還當真是嫁出去的兒潑出去的水呢!”文叔看著不解的兩個孕夫,打趣的和鳳蓮說道,就見鳳蓮不停的點頭同意。
這頭的兩也是這會兒才明白兩個長輩是笑他們,不禁都羞紅了臉,眼裏隱隱含著羞澀。
話說付望年這還是第一次認真的逛著這繁華的街市,那高樓客棧林立,各色商鋪盡是雲集這繁華的一隅。
商旅往來都要經過這繁華的大街,亦讓這兩旁的商鋪,酒樓,客棧,還有那幾步之遙的倌樓生意都獲得個銀錢滿貫。
付望年找工作的同時思考著往後的生活,他不想就這樣幫別打一輩子的工,畢竟他現可是有著想要好好一起到老的夫郎。
前世那時候,他孤身一,有份安穩的工作,吃穿不愁,那對於他來說已是甚好,而身處那爾虞詐的社會,他不想也不願去掙紮那無用的功名。
而今這世,他何德何能能夠擁有這麼好的一個賢惠夫郎,而且還能夠擁有他至親的血骨,如此種種,他只想讓他們過得更好。
能夠擁有更多的時間陪伴那深愛的夫郎身邊,一起看著孩子長大,看著孩子成家立業,這是他畢生的願望,若要想實現,現的他只能好好的掙夠銀兩,這樣他才能無憂的陪著他們。
付望年邊思考著問題邊找工作,沒成想卻是到了金玉堂的門前,也沒成想這會兒正碰上裏頭開始的一場廚子比賽。
反正也不急於一時,付望年便跟著後面的流朝著那前頭擠去,只見那大門之前,兩個高壯的男正開始准備燒菜。
耳邊熙熙攘攘的,付望年不清楚這是怎麼一回事,便稍稍拉長了耳朵。
“兄臺,這是怎麼一回事呢?”一個粗獷的聲音前方響起。
“哦,這是金玉堂的廚子比賽,勝出的那就可以當金玉堂的廚子。”另一個有些粗啞的聲音說道。
“原來是這樣,沒想到還有這樣招廚子的,不過看著倒也有些意思。”
付望年靜靜的聽完,當下也明白了這是招廚子一事,雖說他也是來找廚子的工作,但這時卻是不動聲響的看著那兩個廚子。
只見兩個廚子擺動著健壯的臂膀,手起刀落間,那大肥雞便是節歸節,段歸段。
這可當真是爐火純青的刀工,讓付望年這一來自現代的魂兒深深敬佩。
心裏暗歎果真是天外有天,外有,看來他還真是不及眼前這兩個中年男。
這一比較,付望年也看出了兩個廚子的功力,看來這也是練了多年刀工的廚子,只是不知那廚藝如何。
廚藝和刀工是兩回事,有刀工上佳,無能及,但這廚藝卻是不佳,也有廚藝甚佳,但這刀工可是不堪忍睹。
據方才所知,這廚子一賽,只要對自己有信心的都可上前來挑戰一番,好歹這金玉堂是榮都裏最有名的酒樓。
這不當是榮都有名,這還傳到了境外,出入榮都的商旅都趁著難得的機會來這金玉堂品嘗一二,想來這廚子的工錢定也是不少。
付望年自是有自信,但他不自負,雖說這金玉堂好,但想到往後的打算,他便是繞道而行。
金玉堂,終究不是他的去處。
最後,付望年找到了工作,還是小廚子,一般的酒樓。這卻是有著他的打算,他以前的廚藝再好,那畢竟也是隔了一個時空的距離。
想要知道他的廚藝是不是真的好,那就先多的酒樓試試那才知道。當然也不能是那些隨隨便便圖個溫飽就好的小飯館就能試出。
這要試就要試那些是真心來吃飯,不是為了徒溫飽,也不是為了逞富貴的。無疑,這樣的一個酒樓便是最好的地方,有一般的百姓,也有富貴些的家。
幾個出去找工作的男回到家裏那時,家裏幾個亞男一臉期待的看著出去一整天的大男。
付望年看向青遙,那眼裏盡是他一個的倒影,心裏說不出的高興。
“小遙,明日便開始到天外酒樓當廚子。”雖說是說給大家聽的,但誰都看得出那眼裏只有青遙的影。
青遙捧著一杯茶過來,然後遞給付望年,面上帶著驚喜。
“嗯,夫君先喝杯茶。”清幽的嗓音,卻還是讓聽出了他的喜悅。
至於其他兩個男,則都是拉著各自的夫郎一旁說著悄悄話。
這一晃眼,便又是過了一月,這會兒正趕上了立冬。
這兒的冬季稍微比前世冷得快,剛入冬,外頭便已是大風呼嘯,過些日子還不知會冷成什麼樣。
付望年回頭看向屋裏正縮被窩裏頭的青遙,這時候還早,青遙睡得沉,他也不舍得叫醒他。雖然睡前青遙叮囑他要記得叫他醒來,想到這些日子青遙總會睡到日上山崗,付望年淺淺微笑。
青遙還因為睡那麼久不好意思,他也不看看自己那肚子,都已經四個月了。再說了,這嗜睡更是每個孕夫都有的事。
卻是這時候,付望年看到那團棉被稍稍有了動靜,看樣子是想起來。連忙跑到床邊,卻是看到一臉睡意的青遙,那雙眼還沒睜開,身子卻是先行動了起來。
看這情形,付望年便也知道了青遙想要去哪裏。
靜悄悄的抱起迷迷糊糊的青遙,青遙微微睜開了眼睛,迷迷糊糊的也沒說話。
付望年卻是了然的抱著青遙走向房裏那扇揮灑著淡墨風雲的屏風後。
屋裏靜悄悄的,不久後,便見付望年又抱著青遙回到床上,然後將他塞進暖烘烘的被窩裏頭。
孕夫尿頻本就是正常的事,記得剛開始那會兒,青遙晚上常常起來,還不時的弄出聲響。他一開始還不明白是怎麼回事,但看青遙迷迷糊糊的撞到,問青遙他又支支吾吾的不說。
無奈之下便只好去向有經驗的爹爹和哥夫請教,這也便知道是因為尿頻的緣故。自那以後,每當看到青遙迷迷糊糊的想要起床,他便明了是怎麼一回事兒。
剛開始那會兒,青遙愣是不好意思讓他抱著去,說這種事情怎能由別抱著去。
付望年臉一黑,他們都是那麼親密的了,晚上做的那不下百次的事兒還比不過抱他去小解嗎?
青遙這才安心的讓他抱著去,雖說這還真的很頻繁了些,不過他卻是甘之如飴。想到每日抱著的夫郎慢慢的有了些分量,他心裏只覺得欣慰,哪兒還會覺得辛苦呢!
見青遙一回到被窩裏頭又沉沉睡去,付望年拉好被子,讓那風半絲都透不進。幽深的眸子靜靜的看著甜美的睡顏半響,這才輕悄悄的走出了房間。
36談生意
雖說外頭這會兒正是寒風凜冽,付望年卻也沒覺得有多冷。
一來他的身體就是個暖爐,想到青遙每晚都喜歡窩進他懷裏安睡,付望年便不自覺的露出一抹微笑。
二來這件外衣還是青遙前些時候親手幫他做的,心裏更是覺得暖和。雖說他早就讓青遙出去買就好了,沒想到竟是收到了一件他親手制作的衣服。
還記得那天的他是很高興,但也很不高興,因為青遙竟然瞞著他做衣服。等青遙支支吾吾的說完,才知道那是因為想要送他一件生辰禮物才會瞞著他的。
他一開始愣住了,然後便是震驚,因為那個生辰是他原本的生辰,而不是這幅軀體的生辰。
他那時僅僅只是隨口說了一次,卻是讓青遙牢牢的記住,還那天送了一件親手制作的大衣。那時候他才發現他是有多麼的幸運,因為這個世界有一個一直將他放心裏的夫郎。
突然一陣冷風吹過,付望年輕輕呵了呵氣,便看到一團霧氣慢慢飄半空。
青泠風來到院子的時候便看到正站院子裏的付望年,相處了一個月,他也算是對他有了少許了解。從青翼那裏得知青遙嫁給他的原因,以及這三年來的點點滴滴,一直到付望年突然變了性子。
他是個見多識廣的男,但是有些時候也有說不清的事情。但付望年對青遙的真情那是真真實實的擺他的眼前,他便也不去計較以前的事。
只要他一直如此待青遙,那他是不是真變了性子那都不是最重要的事,不過該知道的還是要知道。
“聽翼兒說,以前對小遙並不好?”青泠風來到付望年身邊,靜靜的陳訴著鐵的事實。
“以前不明白小遙的好,或者說不明白身為一個男的責任,但是現的,只想讓小遙幸福。”付望年沒有逃避,畢竟這些都是明擺著的事實。
雖然那些都不是他做的事,但是卻也是因為如此,他才能來到這裏和青遙相遇,那麼那一切也就接受得自然。
青泠風久久不語,卻是靜靜的看著那院子那滿滿飄落的樹葉。
冬天了,還有樹葉飄落,那過去的事,也就讓這一切都成了過去吧!
“有這句話,就放心了。”
“父親,覺得很幸運,能夠遇上小遙這樣一個寶。”靜靜的說著心裏隱藏的秘密。
青遙對於他來說,一直是個珍貴的寶,那是任何,任何事都比不上的一個寶。
起風了,風吹走了青泠風的話語,但看得出他臉上的柔和。
天外酒樓。
外頭正一陣冷風刮過,廚房裏卻是冒著一股霧氣,朦朦朧朧的有些不真實。
“付大哥,聽說付哥夫懷孕了?”幫廚小工林子趁隙看向正燒好一道麻辣豆腐的付望年。
這香味就是沖鼻,林子不由吞了吞口水,啥時候他才能有這廚藝呢!這一個月以來,他算是知道這個剛進廚子的能耐,那是讓他佩服得五體投地。
當然,這廚房地太髒了,他也不好意思真去投地,要是弄髒了衣服,家裏那個凶老虎可能就要罵了。
“嗯。”付望年淡淡的回了一聲,他沒有和別分享這些喜事的愛好。
這兩夫夫的事自不是外能夠隨隨便便就說的,他可還記得有些男就愛往青遙身上瞧。
“家那個凶老虎也有了,不過最近那脾氣可是大著呢,稍微有點不順意,便是跟急。”
林子頓了頓,又道:“說這孕夫怎麼就這麼難懂呢?一懷孕脾氣就變了,不過……嘿嘿……”
林子呵呵的傻笑了一下,懷孕其實也是有好處的,當然這事兒他自己知道就好。
“孕夫都這樣,多擔待點就好。”付望年淡淡的說道,拿過另一盤切好的瘦弱准備入鍋。
“付哥夫也是這樣麼?”林子好奇的看著付望年,他以為只有他家裏那個凶老虎才這樣呢!
付望年靜靜的回想青遙懷孕以來的事情,還好吧!只是偶爾會跟他鬧鬧別扭就是了。不過那樣子的青遙也是難得一見,莫非這就是青遙的撒嬌?
林子見到付望年嘴角詭異的笑容,便了然的點頭。看來付望年也是這樣覺得,他卻是不知道兩傻笑的方向完全不同。
正當付望年忙得手忙腳亂的時候,一個身體壯實的小二焦急的跑進廚房。
也沒看清廚房裏頭的情形,就大聲喊道:“付大哥,二樓包廂有客找,掌櫃讓早點過去。”
付望年一雙濃眉微蹙,客?怎麼會有客找他呢!
不管了,還是先去看看再說吧!
付望年來到包廂門前,稍稍整理了一下儀容,而後舉手輕叩了兩下房門。
裏頭傳來一聲:“進來吧!”
那聲音聽來有些熟悉,卻又想不起來哪裏聽過。
付望年靜靜的看著那個俊逸瀟灑的男,一身墨色錦衣,頭上帶著一支價值不菲的碧玉簪。
再看男身旁的已婚亞男,恰是那時候他多管閑事幫了一下忙的鳳綿,而那男正是白絡。
“原來是,沒想到竟然是個廚子。”白絡看清來正是上回出手相助的男,有些意外。
“小小廚子而已,怎能和白公子相比。”付望年謙虛的說著,卻是沒想到他們竟然會這裏吃飯。
這白府不是全國首富嗎?他還以為白絡會去那金玉堂吃東西呢,沒想到卻是會這裏遇見他。
白絡淡淡的看了付望年一眼,那眼裏絲毫不帶一分情感,那樣的眼神卻是讓付望年稍稍有些好奇。
“想開個酒樓,不知道付公子有沒有興趣一起來看看。”他向來都不會強所難,若是付望年不願意,他自是不會勉強。
付望年詫異的看向白絡,敢情這是挖角呢,前世他也碰過這種事,卻真沒想到這古代也有這種事,不過想想,倒也有可能。
白絡又道:“看付公子不像是只想當個小廚子的,若是有意,何不妨一起創立一間酒樓。”
“沒有資金。”付望年淡淡的說著一個很重要的問題。
“這不是問題,銀錢的方面負責,酒樓的管理交由負責,只要負責出謀略就好。”
白絡淡淡的說著他的打算,看了看他,又繼續道:“三七分成,三七,當然,其他員工的工錢由這成來出,如何?”
白絡明白這有能耐,當憑桌上幾道看似簡單實則不然的菜肴,他便知道這的能耐會很讓意外。這樣的才不早些收為己用,那當真是一個商的失敗。
付望年靜靜的思考了良久,說實話,他本就是有要創立一間酒樓的打算。
但是沒有資金那就沒有創立酒樓的可能,況且他也不懂經營方面的問題。而白絡這個提議倒是一個好的提議。
看向那冷酷的白絡,卻是沒想到剛好看到他轉頭對身邊的亞男說話,那眼神似乎有些不一樣。
付望年靜靜的看著他,沒想到他也會有這樣的眼神。也許,他亦是個值得相信的吧,至少某些方面是個值得相信的。
“可以,但是有幾個條件。”付望年淡淡的開口。
“哦?請說。”白絡一點也不詫異他會有條件,前些日子看到的資料當真有些另他意。
眼前這,看來並不是他想的那樣簡單。
手臂動了一天,說不酸那是假的,付望年沐浴好之後便是坐床邊按摩那酸痛的粗臂。
早就躺床上的青遙看到這一幕,便悄悄的爬了起來。
輕微的響動讓付望年轉頭看向裏側,青遙卻是還沒有睡著。
“怎麼啦,吵醒了?”昏暗的房裏響起低沉的聲音。
“沒,還沒睡著,幫夫君按按手臂。”青遙稍稍挪到付望年身邊。
一雙修長纖細的手臂就往付望年那結實的手臂按去,略帶著冰涼卻滑膩的觸感傳到手臂。
付望年輕哼了一聲,這感覺太舒服了,手臂上的酸痛也因此輕了好多。
青遙的按摩功力還真有些用,付望年看看那微凸的肚子,要是哪天讓青遙幫他按摩一下後背也好。
當然不是現,青遙現可是個孕夫啊,他可不敢讓他太累。
“小遙,晚上那時跟大家說的事覺得好嗎?”他想起晚飯後跟大家說了和白絡討論的事情。
房裏安靜了片刻,而後那清幽的嗓音他耳邊響起:“覺得很好,這樣夫君只要負責一方面的事情,另一方面有白公子負責,而且這裏面還是分成,往後也不用擔心沒有去工作就沒得銀子。”
他以前是做賬目的,也懂得一些這方面的事,但是夫君說的那什麼分股制度,什麼合約的倒是有些陌生。
能夠得到賢夫的贊成,付望年心裏的擔憂也算是真正落地,這回他就只要和白絡談好合作條件就是。
看到青遙眼皮有些低垂,一臉的疲憊,也知道他是累了,不過那手卻還是不停的幫他按著,心裏就覺得有股淡淡的暖意。
“好了,早些睡吧,現也冷。”雖然青遙按摩得手臂很舒服,他還是不忍看到青遙忍著困意幫他按摩。
輕柔的將青遙塞回被子裏頭。然後拉上被子,青遙卻是迷迷糊糊的挪到他身邊,不久之後,便傳來了沉穩的呼吸。
看著那甜美的睡顏,付望年不自覺的輕笑,真是的,明明都想睡得要命,還有硬撐著幫他按摩。也不知道怎麼就會有這麼死心眼的,不過,卻是很美。
俯身那柔潤的粉唇上輕輕落下一吻,清涼卻軟綿綿的觸感一直是他最喜歡的感覺。
“晚安,的夫郎。”身旁的夫郎耳邊輕輕落下幾個字。
翌日,付望年去白府和白絡討論好酒樓的事情,也將他能夠想到的一些合作條件說明,白絡倒也很爽快的贊成,兩分別簽署了一份合同。
雖說是談好了條件,但這要准備開始創立一家酒樓也要花些時間。
白絡准備酒樓這事兒的時候,付望年也辭了工,想到那掌櫃不舍的神情,他心裏還是稍稍有些過意不去。
但他也明白,就算他能夠當上那酒樓的主廚,那也不是長久之計,畢竟那也只是個大打工仔。和白絡聯手創立這個酒樓,他那三成已經算是很多,畢竟他什麼都沒有付出,只是付出了他的食譜而已。
所以,辭工之後,他便是家裏琢磨這個世界的飲食習慣。既然是那酒樓的一份子,那他更有必要好好想想如何才能讓酒樓經營得更加成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