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章　小孩子不會想太多

　　自從徐瑞靜初三晚上要留校自習之後，放學接送徐瑞清的工作便輪到我身上。

　　照理說徐瑞清已經小五，就算是他自己一個人回家也不會太危險，但或許是因為習慣使然，所以徐長熙他們還是讓我放學後去接他再一起回家。

　　今天我匆忙趕到小學的時候，時間已經是六點二十了。

　　當我看到徐瑞清的時候，他正待在小學校門口，這個時候的學生早就都走光了，老師們也走的差不多了。

　　「小清，對不起讓你等這麼久。」我一到他面前就馬上道歉，這一次讓他等這麼久真不是我故意的，只是問問題的時候忘記注意時間。

　　「三哥你今天怎麼這麼晚？我等好久耶！肚子都快餓死了。」徐瑞清插著腰質問著我。

　　因為有接送而多出來的相處時間，我和徐瑞清的感情也算是好了許多，這時他已經將我當作了另一個兄長。

　　徐瑞清的年紀小，身高還沒抽高，才一百三十多而已，走在我旁邊顯得年紀特別小，配上一張蘋果臉蛋，就是一副很得人疼的樣子。男孩子是很難說的上可愛兩個字的，但是徐瑞清的長相就是能讓他就算是半埋怨的話語也顯得可愛。所以他雖然是有些驕橫的樣子，但是配上他那副長相和身材，是完全沒有威嚇力的。

　　我笑著摸摸他腦袋，再一次道歉說：「對不起啊小清，今天是我太晚了，下一次不會了，你就原諒我這次吧！」

　　平時我都是一放學就來接徐瑞清的，只是今天放學的時候幫同學解了幾個題目才會來晚了，看樣子下一次我只能請他們隔天問我了。

　　「我才不要原諒你。」徐瑞清撇頭，假裝著自己不會原諒我。

　　我和他熟稔起來之後，也能從他表情上推測出他大概的心思，便也知道他此時並不是真正生氣，只是大概又想和我提什麼條件了吧！

　　在徐家之中，只有和徐瑞清相處的時候我能什麼都不想，因為他的想法很單純，他的年紀讓他不可能想的太多，也讓我能想的簡單一些。

　　我還滿喜歡和他相處的時刻，大概也只有面對他時我的心情能夠一直維持著輕鬆的狀態吧！

　　「小清，你就原諒三哥吧！」當我們經過便利商店的時候，我對他說，「不然今天我請你喝飲料？」

　　在徐家，我的零用錢也是和徐長熙拿的，只是相比於一開始我會花的還有些束手束腳，在後來我卻是將這些當做我的工資來看待，所以花用起來也較隨心了。

　　「那我要喝紅茶！」徐瑞清說著就一馬當先的進了便利商店的冷藏櫃那兒，挑出了他想要的飲料，然後等著我付帳。

　　只是我們離開便利商店回家的時候，徐瑞清邊喝著飲料還對著我說：「我只原諒你一半喔！」

　　原諒還能有一半的…我笑著對徐瑞清說：「好，那先原諒一半，那你要怎麼樣才能原諒我全部呢？」

　　聽到我這樣說，徐瑞清卻表達的好像是終於等到我這句話一樣。

　　「那…那三哥要答應我做我的模特兒。」徐瑞清說。

　　徐瑞清是徐家最有藝術天分的孩子，他對繪畫一直都很有興趣，徐家也不缺這些錢，所以徐長熙便送他每個星期都去兩天繪畫班學水彩和素描。他學到今年也是第二年而已，我記得沒錯的話他仍舊還在練習靜物畫的階段，怎麼會需要模特兒？

　　「小清開始學到畫人了嗎？」我問他。

　　徐瑞清點頭。

　　我想反正他畫的也頂多是人像畫，便乾脆的答應了他，「好吧！那我答應你，這樣你可以完全原諒我了嗎？」

　　「好！」徐瑞清開心的歡呼一聲，他的喜怒形於色，蘋果臉蛋因為興奮而紅通通的，真的像是一顆大大的紅蘋果。

　　我和徐瑞清約好星期六就在家做他一天的模特兒。

　　巧合的是徐瑞靜星期六那天要返校自習，而徐長熙則是因為他的父母有事找他而出了趟門，所以這個星期六就只剩下我和徐瑞清看家。

　　徐瑞清的畫架和畫板都是放在自己房間的，在家裡他作畫的場地也都是在自己房間之中。

　　徐瑞清先是架好了畫架，將畫紙貼好之後，這才開口說：「好了，三哥你可以脫衣服了。」

　　「小清你不是應該要先畫肖像之類的？怎麼會需要脫衣服？」

　　「哎唷～三哥，裸體模特兒就是要畫裸體的啊！」徐瑞清說著，還拿著鉛筆指著我說，「三哥你答應我了喔！」

　　為了藝術而裸身的事情似乎並不是什麼太不尋常的事情，只是徐瑞清一個小五的學生，哪用得著真的畫裸體模特兒，更別說他才學畫一年多。

　　不過我既然答應了他，最後也只能乖乖的將衣服脫掉，只留下一件四角褲。

　　「三哥三哥！全部脫掉！要裸體啊！」徐瑞清的表情故作認真，眼睛裡面卻閃爍著一種名為『興奮』的情緒。

　　我拗不過徐瑞清，最後也只能依他將我的最後一件遮蔽物給去掉。

　　脫光了衣服，我都還沒來的及升起一些叫做害羞的情緒，徐瑞清已經從他畫架那跑到我面前兩步遠的地方。

　　「三哥你的雞雞果然真的好大喔！」徐瑞清說。

　　雖然被稱讚了那個地方大心裡的得意是難免的，我還是發現了徐瑞清口中的不對之處，他說『果然』。

　　「嗯呃…小清…你…」我斟酌著語句想要套出徐瑞清到底是從哪裡得知這種事情，不過我還來不及說話，徐瑞清已經接著說了。

　　「為什麼三哥你的雞雞會那麼大？」徐瑞清滿臉寫著好奇。

　　「啊…你長大之後就會變大了。」我敷衍道。

　　「可是三哥你的比大哥的還要大，也比二哥的大，他們明明年紀都比你大。」

　　「小清…我能問你為什麼知道這種事情嗎？」我沒有回答徐瑞清，而是很好奇他怎麼會知道他兩個哥哥現在到底有多大，還能拿出來和我比較。

　　徐瑞清的眼珠子轉了兩圈，像是在思考要不要老實說，「那三哥要先回答完我的問題，我再和你說。」

　　到了這個時候，再說徐瑞清真的是要找我來當模特兒畫圖這就太假了，擺明著是徐瑞清想問些什麼不好開口的問題。

　　「好吧！你問。」我一邊說一邊去撿回剛剛丟到一邊的四角褲打算重新穿上，露鳥和人討論嚴肅的話題我可做不出來。

　　「等等啦三哥先別穿衣服！」徐瑞清一見我動作馬上衝上來就將我的四角褲丟到角落去。

　　「小清？」

　　「等我問完問題你再穿嘛！」

　　徐瑞清將我推到一邊就是不讓我去撿回我的四角褲，我鬧不過他，最後想說他也不會問太多問題，只好就暫且先忍耐一下吧！

　　「好好好，你問你問。」我說。

　　見我答應了他，徐瑞清滿面喜色。

　　然後下一秒就將自己的褲子給脫了下來，連同內褲一起。

　　露出了他那光滑無毛的下體。

　　我現在真的完全搞不懂徐瑞清小朋友是要幹嘛了。

　　幸好也不用等我問，徐瑞清就自己開口了。

　　「三哥三哥，你看我的都長的和你們不一樣。」徐瑞清說話的時候還特地挺了挺下體，好像是要展示一下他的小鳥兒。

　　我終於體會到傳說中『哭笑不得』是什麼樣的感受了，敢情徐瑞清這一番設計就是為了要問關於生長發育的事情？

　　「…你長大了就會一樣了。」我無奈的說。

　　徐瑞清說的長得不一樣的意思是，他的性器還是皮厚而且小小的，卵袋和莖身的比例還是小孩子的比例，兩顆卵蛋被厚厚的囊袋包住。

　　徐瑞清聽我說的這麼肯定，也放下了心來，總算不覺得自己可能是生病了才會長的和家裡的人都不一樣。

　　不過接下去他一句話又讓我驚愕了。

　　「那我長大之後三哥也會用你的雞雞捅我屁屁嗎？」

　　什麼叫平地一聲雷，我終於經歷了一遍。

　　「小清！你說什麼呢！」

　　對於我的驚愕，徐瑞清顯然也被嚇了一跳，他不懂我的情緒怎麼突然變化這麼大。

　　「三、三哥你幹嘛？」

　　「小清你怎麼會說這種事情？」

　　「我看到的啊！你之前和爸爸還有大哥二哥他們…你都有用你的雞雞去捅他們屁屁的啊！」徐瑞清說話的時候手也不安份，居然從我四角褲前頭的開口處將手給鑽了進來，直接就抓住了我的陰莖。

　　我連忙退後幾步，沒想到徐瑞清的手雖然抓的不緊，但握力也是有的，這一擼之力下，也不知是本能還是我自己本身就沒有多拒絕徐瑞清的意思，總而言之，我被擼直了。

　　硬起來的陽具直接就從那開口冒出了頭，被我隔開了一步遠的距離的徐瑞清因為身高因素，更能看得清楚我的陰莖的樣子。

　　他看了看我後又低下頭看了看自己，深紅色微紫的陽具有些猙獰，和徐瑞清那根短短小小的嫩雞完全不是同一個水平面。

　　徐瑞清眨著他的眼睛似乎對於我翹起來的陽具很有興趣，他開口說：「三哥你翹翹了。」

　　……我現在不知道自己應該要生氣還是做其他反應，如果要說生氣吧！我都能夠騙的他兩位哥哥和我上床，那現在我只不過被他摸了一下我是要氣什麼？

　　「三哥要不要捅我屁屁？你都會捅爸爸和哥哥他們的。」徐瑞清蹭了上來問我，「是不是會很舒服？爸爸每次都會叫『嗯嗯啊…啊不行了…好爽…好棒…』所以那是不是真的很舒服啊？」

　　徐瑞清學著徐長熙的呻吟，卻只能讓人覺得好笑，他的語調平穩只帶著興奮，要說慾念卻是一點兒也沒有的。

　　「…一開始會痛喔…你真的要？」我問他。

　　或許我本來就不是好人？我做下決定的時候我不免自問。

　　「嗯！大家都有做啊！」徐瑞清說。

　　或許是因為年紀是最小的，廖茜出國的事情影響最大的是徐瑞清，母親不在那就會多了和其他家人的相處機會，難免會想要學著家裡父親兄長的行徑，小孩子總是希望自己早點長大的。

　　「好，那你去趴床上。」我說。

　　徐瑞清很配合我，連忙就跑去床上趴下。

　　他身上還穿著上衣，下體卻是赤裸著。徐瑞清的屁股蛋很有肉，白嫩嫩的就像是剝完殼的雞蛋。

　　他年紀小，小鳥兒還沒發育完成想來也是不會勃起的，所以我對於他能不能感覺到快感抱有很大的懷疑，但我對於自己決定的事情卻也是不會猶豫。

　　我站在床邊看著他，還沒動作就見徐瑞清轉頭對著我說：「三哥快點啊！我都準備好了。」這種完全不知道接下來會是什麼事情的單純讓我笑了起來。

　　一巴掌打了一下徐瑞清的小屁股，我說：「等一下啦！你屁屁那麼小，三哥插進去你會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