肉什麽的最讨厭了~
雖然一早有預感文森特說的會是這一句,但當真的聽到他對自己說出那三個字的時候,他的小心肝還是不受控制地小鹿亂撞、小馬亂跑、小羊亂奔、小豬亂拱。
“那個……我們真正認識也才兩個多星期,說什麽愛也太……太那啥了吧?”雖然鉗制着自己的手臂已經放松,但他卻不敢回頭,現在他的臉一定紅得賽過燈籠。
文森特卻沒有給他逃避的機會,直接将穆子凱的身體轉過來,讓兩人面對面:“你以爲我是什麽時候第一次見到你的?”
穆子凱回想了一下,不太确定的說:“應該是兩個星期前,在這家酒店的客房門口?還是說在魔都的酒店你就見過了?”
“沒錯,在魔都我确實已經見過你了。”
“那也就不到一個月……”還沒說話,就被文森特打斷了。
“不對,在更早之前我就知道你了。”
“更早?”他想不起自己在哪裏有見過文森特,他敢肯定,這麽有存在感、氣場如此強大的人如果在自己身邊出現過,自己絕對會注意到,而且絕不會忘記。
“對,大概是一年前吧。”
“一年前?你來過G市?”不對啊,就算他到過G市,他這種除了每月到超市補倉,其它時候絕對不跨出家門一步的大宅男,哪有機會與對方相遇啊?
“不。你知道Darky是我的父親。”
“對,說到這個,我想起來老Darky是美國人,你不是瑞典人嗎?你們怎麽會是父子?”
“我母親是瑞典人。在我10歲的時候,我父母離婚了,後來我跟着母親移居瑞典。大學畢業後,工作需要每年我有大概一半的時間會來美國,偶爾我會來探望父親。因爲美國不承認雙國籍,所以我是瑞典人。”
“哦,是這樣。”好難得啊,一次聽文森特說那麽多話。
“有次我去父親那,他向我提起最近結交的一個網友,不斷誇獎那孩子CS技術有多好,人多有趣,跟他多投契,總之就是贊不絕口。”
“我聽着,這語氣怎麽有點酸?”
文森特洩憤地捏下穆子凱的臉。說實在的,他當時是有點不滿,好吧,他承認就是有點小吃醋。從小父母離異,成年後才再次與父親相見,說他多渴望父愛那是誇張了,但總也希望能獲得自己父親的關心和肯定。好不容易來看看自家老頭子,沒想到他卻滿口都是另一個小子。心裏有點不是滋味,你兒子的操作技術也是公認的強好不好?
“當時是有點不爽。後來父親身體檢查,查出他有冠心病,不能過于情緒激動,我就很反對他再玩CS。他滿口答應不玩,可我下次再來美國,發現他還在玩。我強制他去休息,他以接收工作郵件爲理由不肯,我就代替他處理郵件。那個時候你以爲我是父親,還跟我在MSN聊過一會天。”當看到父親口中的忘年交“好小子”頭像閃爍的時候,平時對什麽都漠不關心的他,竟然鬼使神差的打開了那個對話框,還假冒起自己父親跟對方聊天。
“不會吧?!哪一次?”穆子凱很是吃驚。
“你說作爲一個800G和 諧内容硬盤的擁有者,你壓力很大的那次。”爲了了解什麽是和諧内容,他還去求助了搜索引擎。
穆子凱尴尬了,也太丢臉了,這是多麽囧的第一次對話啊。
“後來我又跟你聊過幾次,我同意父親的說法,你是個有意思的人。”
“所以你就看上我了?不能吧?太扯了!你連我長啥樣你都不知道,萬一我是一個金剛芭比、又或者相撲選手、猥瑣大叔呢?”
“我知道你長什麽樣?”
“什麽?!”
“有一次你用盲狙,我不相信,說你用外挂。你不是開視頻給我看你操作了嗎?”說到這,文森特忍不住得意地露出一個狡黠的笑容,在穆子凱耳邊輕聲說道:“難道你就沒覺得奇怪:搭檔那麽久,Darky怎麽到那個時候才懷疑你用外挂?”
知道自己被人設計了,穆子凱有點惱羞成怒:“好啊!原來你是有預謀的!”而且還預謀了這麽久。
“而且……”靠這麽近,低沉的男聲更顯得磁性動聽。
“什麽……”别靠那麽近啊,他不能集中注意力了!
“我覺得你長得……”文森特故意把尾音拉長。
喂!大哥!不要停頓那麽長好不好,到底怎麽樣啊?對自己的樣貌,他向來是不大在乎的,反正就一宅男嘛,誰看?但現在他卻非常緊張。
“非常好,我喜歡。”又露出一個得意的笑容。
還笑?!平時不是裝酷,裝面癱麽?再笑老子插你雙眼!
突然,文森特表情一變,換上了平常的沉穩面容,隻是那雙眼載滿了溫柔與深情。他比穆子凱高快一個頭,現在他把頭低下,抵在穆子凱的額頭上,兩人眼對眼、鼻子對鼻子。
“那你呢?”
“我……我什麽?”這根本就是犯規啊!他現在腦子一團漿糊,什麽都想不出來。
“你覺得我怎麽樣?”
想都不用想沖口而出:“很帥!身材很好!網遊操作技術暴強!”廢話了,你不好我能把你當偶像嘛?
聽到這個答案,文森特有點小滿意:“那……你喜歡我嗎?”
這次穆子凱倒是猶豫了。喜歡嗎?應該是喜歡的,但是又跟喜歡女孩子的感覺不同,沒有十幾歲時喜歡隔壁班班花的那種浮躁和生理沖動;要說是對朋友的喜歡,那也不是,起碼他知道,文森特在自己心目中是有非常特殊地位的,跟小白這種家人式的相處不同,跟老Darky那種父子式的交流也不同,更不是驚絕命、蠻牛這些戰友的并肩作戰交情。文森特的一舉一動都那麽令自己在意,他也享受着對方對自己的寵溺,甚至對文森特産生了獨占的念頭。
但……他不敢肯定,這不是就是文森特所希望的那一種喜歡,或者說愛。愛這個字畢竟太沉重,他不敢随便說出口。何況他到現在還不确定。
文森特看出了穆子凱的猶豫,帶點小心翼翼地:“你……不喜歡我?還是不能接受男人?”
“不,我喜歡你!”這個穆子凱倒不扭捏,是就是,事到如今也沒有什麽好隐藏的。
文森特眼睛一亮,沒想到穆子凱又加一句:“不過我……”
“不能接受男人?”
接受男人。這幾天他也考慮過,也找了些相關資料和影片來了解,甚至還下載了些GV來觀看。他想自己大概真的不是同性戀,起碼在看GV的時候,他沒有性奮。但是,當他在腦海裏把畫面中正在“忙活着”的演員換成文森特時……“小凱凱”竟然很不争氣的……元氣爆發了!杯具啊!
見穆子凱的臉色轉紅,文森特把握機會:“不能确定的話,我們就來試試吧,好嗎?”
原來男人的聲音也可以成爲一種武器,這是大大的犯規啊,這把聲線怎麽能這麽性感呢?穆子凱發愣。
文森特把他的沉默自動當成默認,臉微側貼上了他的臉。嘴唇輕輕含着穆子凱肉感的下唇,舌尖伸出,細細描畫着他的唇紋。
穆子凱一個資深童子雞,哪見識過這陣仗。愣愣的做不出反應,還很丢臉地狠狠咽了一下口水。
文森特笑了,手指滑到穆子凱的喉結,指尖輕輕撥弄。心跳太過急促,都快沖到嗓子眼了,他感覺文森特挑撥的不是自己的喉結,而是自己的心髒。
穆子凱一時神迷,雙唇不自覺張開發出一聲歎謂。文森特趁機把靈巧的舌伸進去,捕捉到對方的舌,讓舌與舌之間摩擦推放。小處 男有點羞澀,舌頭往後躲,文森特也沒有“乘勝追擊”,而是改爲進攻他的牙龈。他用舌探索對方的牙及牙龈的内外兩側,刺激着口内粘膜,那忽輕忽重,似碰觸又似沒有的感覺令穆子凱呼吸急促、發出一聲“嗯~”的悶哼。他不知道,原來嘴也能産生快感。
嘗到了甜頭,侵略到嘴裏的舌越來越嚣張,開始用舌尖稍用力的舔他的舌部内側,由裏向外滑舔,接着繞着他的舌尖,畫圈似的舔吻,那節奏有如律動,該死的色情。
撲面而來都是對方濃烈的氣息,穆子凱感覺自己呼吸不順,快要昏過去了。這時,對方好心地放過了他可憐的舌,改爲小口小口輕咬他的下唇。可對方的手卻慢慢下滑,沿着背部曲線邊愛 撫邊緩緩下落,來到雙臀時,調戲般抓着臀肉重重一捏。穆子凱不受控制地從嗓子眼裏低低地發出了:“啊!”的一聲,似喘息又似呻 吟。
卧槽!真的實在太卧槽!穆子凱心裏悲歎,在一個男人的擁吻下,他的小DD竟然升旗了!
可惜文森特沒有給他繼續悲歎的空隙,他馬上就被情 欲沖擊得不知道今夕是何夕了。文森特的嘴離開了穆子凱的唇,改爲啃舔穆子凱的喉結,右手繼續在穆子凱的臀上揉捏,左手食指隔着褲子描繪着裏面完全勃 起的線條。
意亂情迷間,不知何時,自己和文森特已經躺在了床上。對方正在脫自己的褲子,當文森特把他的内褲褲頭拉下了的瞬間,小家夥便迫不及待的跳了出來,甚至差點打到了偶像的臉,雖然被對方敏捷的躲過“當頭一擊”,但一些小家夥分泌出的液體還是彈到了對方的嘴邊。穆子凱很囧,想要用手幫他擦幹淨,沒想到對方邪魅地看着自己,緩緩伸出舌頭,在嘴邊一舔,那滴液體便進入了他那性感的雙唇:“味道不錯。”
這畫面也太刺激了,小弟弟更加性奮,開始硬得發疼。穆子凱想自己伸手去摸,沒想到被對方拍開。然後,他那隻與“五姑娘”發生過超友誼行爲的小弟弟,就被對方性感的雙唇捕獲。天啊!這就是傳說中的“咬字拆開”嗎?!那麽濕,那麽熱!還有那吮吸的壓迫感。實在是……天堂!看着埋在自己胯間的那顆淡金色的頭顱,那低垂的長睫毛,那高挺如雕像般的鼻梁……除了是視覺的享受,還有一股暖流流入自己的心田,沒想到這麽一個霸氣、強硬的男人願意爲自己做到這個地步……
睫毛掀起,蔚藍的雙眼向上看,文森特吐出嘴裏的小寶貝,繼續用手套 弄着:“你不專心喔。”
再次給穆子凱一個熱吻,一手加快套 弄的頻率,一手揉捏下面的兩個小球。不久,從兩人相貼的唇間發出一聲:“嗯~”的悶哼,小寶貝終于繳械投降了。
穆子凱徹底癱倒在對方懷裏,輕喘着享受餘韻,文森特仍然在愛 撫着他的後背、腰側與臀,細碎的啄聞落在他的臉頰上。一陣之後,不安分的手開始往他的股縫裏鑽……
穆子凱突然醒悟過來,難道今天要交出自己的小菊花了?!他……他還沒有心理準備啊!
感覺到懷裏的身體開始變得僵硬,文森特給他一個安撫的吻,手移開,再次回到後背和腰側。很沒用地,穆子凱又再次沉寂在意亂情迷的熱吻中,小菊花悄然失守,進入了它生平以來第一個來客——文森特的中指。
中指才進去一個小指頭,穆子凱就清醒了,菊花一緊,文森特不得不把它再次抽出來:“你等等。”
文森特下床,走進浴室,從裏面拿出一瓶潤膚露,擠出一坨。穆子凱就是再童子雞也知道這是要幹嘛了,想到等等小菊花不保,他又開始縮了:“要不……要不……”他想說要不今天就先這樣算了。可這樣好像有點對不起剛剛爲自己“服務”過的文森特。于是下面的話咽回嘴裏。
文森特知道他的擔心,過來樓着他:“放心吧,我會很溫柔的。别怕。”
死就死吧!牙一咬,穆子凱往床上一躺,任君擺布了!
文森特果然如他說的那樣,一直很溫柔,前戲做得很充分,穆子凱也漸漸沉迷于欲海,小凱凱再次趾高氣昂地高高翹起貼在肚皮上。見時機成熟,文森特脫下内褲,掏出他的家夥。
看到文森特的“武器”。穆子凱在震驚的同時“振精”了!雖然一早聽說,歐美人由于人種的關系,那裏都會比較誇張。可文森特的那裏已經超越了誇張級别,根本就是神器啊!如果文森特要去拍毛片,估計爲那神器打的馬賽克就能占滿一個屏幕!
這樣的神器要進入自己那還未開放過的小菊花?!OH NO!他已經能看到自己邊唱着“菊花殘”邊被送進醫院搶救,一路血流成河的畫面。
于是他馬上滾下床,跪在地:“英雄!饒命啊!”
文森特有點氣悶,都到嘴邊了,怎麽就……無可奈何地歎了口氣,把穆子凱拉上床。穆子凱以爲對方想要霸王硬上弓,開始反抗,文森特馬上制住他:“别怕,我就抱着你睡,我保證我什麽都不幹。”
兩人果然躺在床上蓋棉被純睡覺。但,其實兩人誰都睡不着,文森特是因爲欲火難消;而穆子凱呢?是因爲自己屁股被一把“殺傷性武器”頂着。
文森特起床,打算去浴室自己解決,順便洗個冷水澡。穆子凱以爲對方要回去了,忙拉住他:“你去哪?”
“我去洗個冷水澡。”
“大冬天的洗什麽冷水澡啊?!要不……我,我幫你手部運動好了。”雖然有點害羞,這也算禮尚往來吧,穆子凱自我解脫。
文森特倒也不跟他客氣,真的抱住他躺下,享受服務。别的不行,作爲将近25年的資深見習魔法師,穆子凱的五姑娘可是長期經過鍛煉,技術純熟。文森特的表情很是享受,可神器就是神器,堅 挺得很,用了40多分鍾才讓它繳械了。手好酸,以爲終于能夠解脫了。可他沒想到了大神的内存量也是神級别的,沒到5分鍾,文森特又把穆子凱轉過來,用眼神示意他繼續服務,穆子凱内牛滿面。
第二天穆子凱雙手酸軟疼痛,拿鼠标都無力。文森特全天伺候,練級吃飯端茶倒水一手包辦。這是後話了。
而此時的合作間裏。
“到底小四什麽時候回來啊?!”老鼠一個人看三個号,快忙不過來了。
“就是啊,老子都快餓死了!”驚絕命發脾氣。
“中華街離這三條街,他走路都回來了吧?”蠻牛搭話。
“誰知道是不是跑出去跟人開房了~~~”亞伯汗總結陳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