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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寵物帝國》第5章
搭救 41~50

突然,碰!的一聲巨響從前面傳來,連帶著許多人的咒罵,場面混亂了起來,原本抵住自己穴口的硬物也消失了。

「他娘的你敢破壞老子的好事!?」那原本要侵犯自己的男人破口大罵,靜泉有些疑惑的張開了緊閉的雙眼,卻見到那讓自己感到安心的身影。

只見宇衛戢正站在自己前面,手握拳憤恨的瞪著這群混混,冷冷開口:「敢碰我的人,我要你們不得好死!」

「靠,耍帥啊?兄弟們!上!」那被狠狠揍了一拳的混混大吼,一下子巷內十幾個混混朝宇衛戢展開攻擊。

靜泉看的心驚膽跳,只見自己的主人一對十幾,明顯落於下風,但又一陣子後,卻不見宇衛戢有落敗的跡象,反而一步步朝上風進展。

一個左鉤拳打中對方胸口,瞬間蹲下身閃過上方的拳,拉住往前拋,在人被拋出去同時,右手肘往後一頂,撞上攻擊過來的混混。宇衛戢不經不慌,訓練十足的他在應付這種狀況如魚得水,一下子,幾乎一半的人都被打趴了。

混混頭頭看情況不對,眼珠一轉,看見了縮在牆邊的靜泉,大吼:「攻擊那只賤貨!」

「混帳!」宇衛戢咒罵一聲,衝了過去即時為靜泉擋下了攻擊,但自己也成肉盾,承受那些攻擊。卻不知道是哪個人拿了小刀,宇衛戢頓時身上被劃了許多血痕。

慢慢的反守為攻,宇衛戢總算抓回了自己的節奏,擋下了攻擊便還擊。但在保護靜泉的情況下,自己也挨了不少拳,閃不開的甚至被鐵棒給打傷了胸口。

「嗚…」強烈的悶痛從胸口傳來,但宇衛戢還是沒有讓開,腿一掃又把一個混混給打趴了。雖說動作迅速,卻依然閃不過一條打下來的鐵管,眼看鐵管就要打在頭上,那拿著鐵管的混混不知為什麼的兩眼一翻向後倒去。

宇衛戢頓了頓,只見一個不認識的男奴拿著掉落在地上的鐵棒,偷襲了這個傢伙。

兩人合力的不久後,混混一個接著一個的倒下,直到最後沒有半個還能站著,宇衛戢才稍微靠在牆上喘息。

靜泉看的眼淚都止不住了,因為自己讓主人傷的如此之重,內心自責不已。連忙撐著虛弱的雙腿站起身,看見主人身體上血流不止的傷口,心痛的厲害。

正要開口說什麼,一個聲音從巷口傳了過來,連帶許多人的腳步聲。

「老哥!」抬頭去看,原來是宇衛墨帶著許多人衝了過來。偉澤,豐夜,以及見過一次面的洛勇也到了。

搶在最前面的琥珀衝進了宇衛戢的懷裡,抱緊了宇衛戢。琥珀衝動的一抱觸碰到傷口,痛的宇衛戢抽氣,琥珀這才發現宇衛戢身上的傷口。

「主人受傷了!?」琥珀一聽到宇衛戢的抽氣,往後一步才發現了宇衛戢身上大大小小的傷口,驚呼的嚇到眾人,眼淚也控制不住的往外奔流。

宇衛墨走了過來,讓帶來的其他人去收拾那些混混,看著宇衛戢的慘狀,笑說:「老哥功勳真多啊,變的挺帥的,哈哈。」

臉被毆打的不成樣子,宇衛戢無奈一笑,回答:「我的榮幸,總之,先回去吧。」看著兩個哭紅了眼的小寶貝,心理哀歎著。

宇衛墨將宇衛戢的手掛在肩膀上,抬著因打架而有些暈眩的宇衛戢朝外面走去,琥珀拉著不知所措的靜泉跟在後面,只見一台馬車已經在等著了。

這時,宇衛墨帶來的人抓著青年的手臂,大聲問:「墨老大,這只男奴怎麼辦?」

宇衛墨聳聳肩,回問:「有參予打架嗎?」

那人看著青年手上依舊抓著的鐵棒,回:「有。那就照普通的規則處分了?」

青年一聽臉刷白了。男奴不得毆打他人,若被抓到,將會被送懲治最重的懲罰室,那可是只進不出的地方,任何人也不知道那裡真實的面目,但所有人都知道那裡是最令人恐懼的地方。

宇衛戢看了那男奴,想到剛才若不是他可能自己就會頭破血流了,因此搶先說:「他是我的人,讓他過來吧。」

宇衛墨有些訝異的看著自己老哥,隨後又微微笑了,笑的好不奸詐,「都聽到了?還不帶過來?」

坐上了寬敞的馬車,青年充滿著敵意的眼神望著宇衛墨,窩在角落一句話不說。而宇衛戢不想說話,嘴角的傷口以及臉頰上的紅腫瘀青讓他動一下嘴就會痛,宇衛墨也瞭解這一點,只是默默的吃著一旁的茶點。

安靜的回到了住處大廳,搭了電梯上了樓,才發現剛才原本還在巷子中的偉澤,豐夜,以及落勇早已在門口等著了。

宇衛戢看了又無奈的笑著,看來自己被打傷還真是驚動了不少人。

「好像回到了以前。」宇衛墨坐在床邊,往宇衛戢臉上貼紗布。

宇衛戢笑了笑,又扯到嘴邊的傷口,痛的「嘶-」的吸氣。

「拜託,你以前包紮可沒現在熟練,不被傷口痛死就能被你的粗魯給整死了。」站在牆邊的豐夜心有餘悸的說,現在想起來身體還打了個寒顫。

「屁,我從小給我哥包紮到大,你當我練假的嗎?」宇衛墨沒好氣的回應。為了這個打架從不認輸的老哥包紮傷口,熟練成度早已超越常人,甚至比醫院的護士還厲害。

「幾年前在那場島上槍戰的時候,我中彈的痛都沒你包紮來的痛。」豐夜感覺渾身雞皮疙瘩都上來了,那場槍戰雖說最後獲勝的是他們,但可是慘勝,因此被宇衛墨摧殘的人可不少,他是其中之一。

宇衛墨回憶了一下,才惡笑說:「誰叫你們沒腦子就不聽我的命令衝出去,那是給你們的教訓,還敢說我包紮不好?老哥就能證明我包紮手法一流,對吧?老哥。」

宇衛戢苦笑,不點頭也不搖頭。宇衛墨當然不是練假的,想到那個練習過程就能讓宇衛戢冷汗直流,嘴角抽蓄,陣陣寒顫,否則哪能有現在如此厲害熟練的包紮手段?

這時,偉澤與落勇從樓梯走了上來,偉澤首先發言說:「那群混混是吳啟意偷渡近來的。吳啟意是某個醫院的院長,與幾個渺小的混混集團頗有交情,陷害過不少人,強迫漂亮青年出去賣身,藉此賺錢。」

頓了頓,瞄了瞄坐在地上的靜泉,眼裡的意思在明顯不過。

靜泉彷彿被偉澤的目光燒到似的,低下頭來縮了縮身子,微微顫抖。

閃身避開宇衛戢射過來的警告眼神,偉澤又說:「已經處置吳啟意,而那些混混也將永遠不會出現在帝國。放心,戢老大,碰了你的人,這傢伙不得好死。」

宇衛墨對偉澤的辦事效率感到滿意,但又有些怒意的問:「那些混混是怎麼偷渡近來的?帝國的防備居然弱成這樣,你們是怎麼做事的?」

偉澤面不改色,不慌不忙的回答:「他們是假扮吳啟意的隨身護衛近來的,普通護衛是無法進入帝國內,但可以送行至門口。若是高級一點的護衛則是可以在帝國內待約一個小時至兩個小時,他們取得假護衛證明,是使用這個漏洞潛進來的。」

落勇插入話題說:「已經派人前往修改此令,嚴厲管制門口的進出,並且派特員守在大門審查。」

宇衛墨聽了這才點了點頭,但內心還是有些氣憤,下令:「偉澤、落勇、豐夜,你們三人這個月薪水與假期都沒了,下面的人你們自行懲處。若下次再讓我發現這種漏洞,你們就別來上班了。」

三人只是輕然的說了一聲「是」,不是不放在心上,而是知道這種事情不會再發生第二次,外表看來隨意,但內心已經緊繃。這次只不過是那群人運氣好,再加上他們三人中兩人放假,且最近有些放鬆過頭,否則,絕對不可能會出現這種漏洞。

宇衛墨轉頭問向宇衛戢:「老哥需不需要我安排侍者?你這種狀況不好自理吧?」

宇衛戢搖搖手,示意不用,又笑說:「只是皮肉傷而已,且你老哥我有那麼沒用的話,你早不知道淪落到哪裡了。」

宇衛墨哈哈一笑,許久沒遇上這種事情,自己的確擔心過頭了。況且…

瞄了瞄側坐在地毯上的靜泉以及一旁的琥珀,宇衛戢什麼心思宇衛墨十分清楚。

貼上最後一塊沙布,宇衛墨拍了拍宇衛戢沒有受傷的左肩,站起身來說:「就不打擾老哥休息啦。」

宇衛戢點頭,目送宇衛墨他們離開,又突然想到什麼似的叫住了落勇,「明天把刻印師傅請過來吧。」

落勇理解的回:「沒有問題。」,揮了揮手,跟著宇衛墨他們下了樓梯。

聽見大門關起的聲音,琥珀才的爬上了床,像只小貓窩進主人懷裡。

宇衛戢知道這次可嚇壞了琥珀,環住了琥珀的身子,輕輕的拍背,哄著:「沒事沒事,我沒有事,一下子就好了。」

琥珀沒有動,只是把頭埋在宇衛戢懷裡,緊緊的靠著自己最親愛的主人。

宇衛戢淺淺一笑,一手勾著琥珀的腰輕撫著,一手掀開了右邊的被子,拍拍床鋪,朝還跪坐在地上的靜泉柔和的說:「上來吧,傷口還沒好,別坐在地上那麼久,會冷到的。」

靜泉聽見宇衛戢的聲音,身體很明顯的顫慄著,抖著聲音開口:「主…主人…我」

宇衛戢打斷了他,說:「上來再說吧。」

靜泉不敢違背主人的命令,撐著僵硬疼痛的身體走了過去,才爬上床,就被宇衛戢大手一撈的摟進懷裡。

蓋緊了被子,左一個右一個,宇衛戢感歎還有比這更幸福的嗎?

但看著靜泉哭花了的臉蛋,內心隱隱陣痛,歎了一口氣說:「靜泉,對不起…」

靜泉則被這出乎意料的話語給驚嚇到,急忙回應:「主人…我……我才該……對不起…主人…對不起……我不該……」

靜泉眼淚一顆顆的掉落,哽咽的話都說不好了。若不是宇衛戢緊摟著靜泉,都怕靜泉顫抖的散掉了。

宇衛戢啄吻了靜泉眼角的淚滴,放緩了聲音說:「我不該放你一個人在那裡,我沒有保護好你…對不起…」

靜泉聽了猛的搖頭,說:「主人已經對我很好了…我願意接受任何懲罰……」

宇衛戢輕輕一笑,回答:「若真要懲罰的話…沒有保護好你的我,也就先任你懲罰了。」

靜泉已經說不出話來了,眼淚控制不住的奔流著,窩在主人懷裡是那麼的溫暖安逸,內心被充實的滿滿的,語言已經無法解釋他目前的心理。

琥珀也跟著道歉:「靜泉,對不起,若不是因為我被纏上…」

靜泉已經哭花了臉蛋,根本不知道該怎麼反應才好,只是一直搖頭,想告訴琥珀不是他的錯,但出口的又是一陣哽咽。

「好了好了,在哭下去美人就變淚人了。」宇衛戢揉著靜泉濕潤的臉頰,一邊說:「下次遇上問題,記得我就在這裡,永遠,永遠陪著你的。」

這有如告白的話語讓靜泉一時之間愣住了。這是個承諾,是個會守護著他輩子的承諾,是他今生今世所渴望的一個有如夢一般的承諾,讓他懷疑這是否在夢中。但主人的掌心又是如此的溫暖,告訴他這不是夢。

琥珀跟著舉手,「我也會一直都在主人跟靜泉身邊的喔,所以靜泉有問題可以找我!」

宇衛戢一笑,說:「那就要看靜泉想不想玩電動了。」

琥珀嘟了嘟嘴,抱怨:「我又不是只會玩電動,還會其他事情的。」

靜泉破涕為笑,心情也舒服上了許多。看著靜泉總算恢復,宇衛戢與琥珀對視一眼,也跟著呵呵笑了起來。

而站的遠遠的牆角,一個人影只是靜靜的看著這三個人互動,眼神卻依然充滿了防備與敵意。

宇衛戢這時才想到今日帶回來的男奴,朝著牆角的他揮了揮手,示意他過來。

但反常的,那個男奴只是撇了撇頭,一點也不理會宇衛戢的要求。

宇衛戢挑了眉,這還是他第一次遇上如此無視命令的男奴,但卻又隱隱欣賞這傢伙的態度。從這人痛毆那些混混的膽量來看,恐怕是剛進調教室的新人,還沒有男奴意識。

但天色已晚,雖說帝國內部有中央空調,但依然還是會有些涼,尤其男寵們又不得穿衣物,繼續站在牆角恐怕會冷到。

宇衛戢輕歎了一口氣,看這傢伙的反應知道勸說不會有用,因此決定用激將法:「站在牆角還是會冷吧?放心我不會做什麼的。還是說你再害怕?怕我這個主人?」

男奴身體氣憤羞恥的一震,自己最討厭的就是跟那群無用的東西相提並論。怕主人?誰怕啊!?還不都是人?這種卑鄙無恥下流無心無肺的王八需要自己去怕?他不是那些軟弱的奴隸!

氣忿的重重走過去,瞪了宇衛戢一眼,一個字不說的爬上了寬大的床,窩到最角落去,背對宇衛戢他們側躺著。

看著他總算願意睡在床上了,最少不擔心會冷到。宇衛戢一笑,關了床頭燈,摟著一直打哈欠的琥珀以及累的昏昏欲睡的靜泉躺下,緩緩進入夢中,結束了這驚心動魄的一天。

「主人,主人主人主人!」

宇衛戢閉著眼皺了皺眉,拉了被子蓋到頭上不理會那個聲音。

「主人主人主人主人主人~」

輕輕的搖動,宇衛戢這才微睜著未睡醒的眼,沙啞的說:「琥珀,今天讓我多睡一點…」

雖說天色還沒完全亮起,也比普通該起床的時間早了許多,但琥珀已經睜著大大圓圓的眼睛,輕搖著宇衛戢。

宇衛戢被搖到煩了,將琥珀扯進自己懷中,單手禁錮著琥珀的身子,睡意噥噥說:「天都還沒亮,不用那麼早起……」

琥珀乖乖俯在宇衛戢胸前,問:「可是主人,昨天那個人跑掉了,不追回來嗎?」

宇衛戢免強讓自己醒了一些,轉頭一看,才發現原本應該睡在床的另一邊的人已經不見了。

「嗯…怎麼了?」被動靜吵醒的靜泉柔了柔眼,正要爬起身卻又被宇衛戢輕輕壓回床上。靜泉順柔的側躺著,頭枕在宇衛戢的肩上,任由宇衛戢撫摸著自己。

「沒事,你睡著。」愛撫著靜泉在羽毛被下的身體,輕輕哄著讓他繼續睡,而因昨夜事件而依舊疲累的靜泉不到一會兒又睡了過去。

琥珀又問:「主人,怎麼辦?」

宇衛戢想了想,摸摸琥珀的頭,回答:「沒關係,他想走就讓他走吧。」

雖說宇衛戢心中有種感覺那人有某種特殊之處,但如果他要走那也是他的選擇,宇衛戢並不會太過在意。

琥珀「喔…」的一聲,聳聳肩,也沒多問,乖乖的躺好後繼續睡覺。

宇衛戢雖說心中覺得有些可惜,但身體的疲累以及還未到該起床的時間,耐不住睡意又小睡了一會兒。

直到日上三竿,三人才懶懶的爬起來。當然,宇衛戢被命令必須呆在床上到傷口好了為止,而宇衛戢卻苦笑,只因為自己其實真的沒受什麼重傷,但卻被大驚小怪的另兩人念,實在無辜。

待下午左右,落勇派來的紋身師傅才到,與上次刻印琥珀的是同一人。

看見紋身師傅所拿出來的器具,靜泉有些不寒而慄的顫抖。當初被殘忍的刻印的記憶還留著,那種在丹滿吉的命令下,傷口被撕裂扯動而加被疼痛的感覺彷彿又回來了。

靜泉的反應宇衛戢看在眼裡,招了招手讓靜泉過來,手一扯,靜泉落入宇衛戢的懷中。由背後抱著靜泉,讓靜泉背靠著自己的胸前,宇衛戢環著懷中人的腰,輕輕用手撥開靜泉雙腿,讓那脆弱的部位曝露在空中。

「主…主人?」靜泉有些訝異,但卻十分享受這份溫暖,感覺恐懼被沖走了許多。

「別動,就這樣吧。」宇衛戢輕輕在靜泉耳邊如此說,一邊示意那個紋身師傅可以開始了。

宇衛戢大手包覆著靜泉的手,讓靜泉安心下來。舒服的窩在宇衛戢溫暖的胸前,靜泉放鬆了身子,雙腿保持彎曲大開,卻很明顯沒有一開始的緊繃。

「嗚…痛……」當紋身師傅將冰涼的鐵製紋身筆朝靜泉下跨劃下,靜泉痛的嗚咽了一下。宇衛戢緊抱著靜泉,輕輕撫摸著靜泉讓他好過一些,嘴裡安撫的說:「乖,一下子就好…」

無奈那個師傅其實手藝很好,而靜泉痛的原因是那塊燒傷的皮膚脆弱敏感,根本沒什麼方法可以避免這種痛,好在這個紋身並不會花太久的時間。

看著靜泉忍的皺眉,宇衛戢心疼的說:「如果很痛的話,可以休息一下。」

靜泉搖了搖頭,其實與以前的疼痛比起來根本就是小巫見大巫,但是因為自己那裡的肌膚實在敏感,很難不發出聲音來。

琥珀抱著小虎坐在一邊的椅子上,興致勃勃的看著那個師傅的手藝,白金的字體慢慢的形成,而刻上中間的S字時,弧度延伸至分身上,就如自己下面那裡一樣。

「啊…嗯嗯…」靜泉無法控制的呻吟出聲,尤其是刻在分身上的S字,一點一點的刺痛讓雙腳無法控制的輕輕打顫。

時間一分一秒過去,總算,最後一抹金色畫在白金字體邊緣,形成美麗又優雅的字體紋路。師傅長長的鬆了一口氣,總算是完成了。同樣吩咐了幾句不可以在一兩個小時內觸碰等類的話,便收拾收拾東西走了。

靜泉有些累的靠在宇衛戢懷裡,看看自己下跨的白金字體,卻又控制不住那一份暖意從內心發出,不小心就會微笑出來。

總算…完全成為主人的了……

琥珀也靠了過來,打量著靜泉胯下的那行字,發現其實跟自己的並沒有太大的不同。看不出什麼新意來,說了一聲,琥珀抱著小虎就衝到一樓去打電動去了。

靜泉舒服的靠在宇衛戢懷裡一陣,兩人安靜的享受著這下午的慵懶。

「主人…」靜泉輕輕開口。

「嗯?」宇衛戢慵懶而低沉的聲音響起。

靜泉又微微止住了自己的話語,片刻之後,才開口問:「為什麼…要救我?」

宇衛戢笑了一下,抱緊了懷裡之人,在他頸邊蹭了蹭,聞著靜泉乾淨的體香。「靜泉,你當時心中所盼望的人是誰?」

靜泉沉默了一下,才老實的回答:「主人…」

宇衛戢將靜泉輕輕轉過身來,小心不去壓到才刻印好的下體,摟著他的腰,微微笑著說:「我也一樣。」

靜泉有些不懂,疑問的眼神對上了宇衛戢清澈的眼睛。

宇衛戢摸了摸靜泉的臉頰,彷彿感受著靜泉真的存在一般,又說:「我好怕失去你……」

靜泉紅了紅臉,但又有些低落的問:「因為琥珀會傷心嗎?」

宇衛戢在靜泉脖子上淡淡的輕咬了一口,回問:「你覺得我為什麼要捨身救你?」

「因為你很怕失去我……」靜泉說完這句話,愣了一下。這句話不過是重覆著宇衛戢的話,但,有一道溫暖的陽光照了近來,將心填的滿滿的。是啊,若不是真心關切的人,真心愛著的人,又為什麼要去捨身救人呢?為什麼要去害怕失去呢?

靜泉綻放著光彩的眼睛,又有些不確定的的回望著宇衛戢。

宇衛戢幸福的笑著,那三個字就如此從心傳進心裡。

我愛你…

靜泉微微張嘴,眼匡熱了起來,卻無法多說一個字。宇衛戢封住了靜泉的雙唇,不讓靜泉的聲音洩漏出去,將靜泉的氣息完全吞進自己身體裡,這股氣息是個誓言,也是個承諾…

交纏了許久,宇衛戢才放過那紅腫的雙唇。靜泉喘了喘氣,羞的將臉埋到了主人的胸前。

兩人抱著許久,直到約一個小時後,姿勢也有些僵了,而胯下的刻印完全沒有問題,才從床上爬起來。

「主人,我得出去買點食材,可以嗎?」恢復過來的靜泉微微笑的問。

宇衛戢想了想,反正現在靜泉也有了刻印,在怎麼不長眼的人也不會有膽動他,因此點了頭答應,隨後又不放心的說:「還是讓琥珀一起去吧,兩人在一起比較安全。」

「好。」靜泉回了一聲,磨蹭了一下,然後出乎意料的在宇衛戢臉頰上輕啄了一口,臉紅的急忙逃似的奔下樓梯。

宇衛戢稍微愣了一下,隨後開懷大笑。

這家夥…太可愛了……

「琥珀,只能選一個,其他放回去。」靜泉指了指籃子中疊滿的垃圾食物,沒好氣的說。

琥珀嘟了嘟嘴,知道吃這麼多零嘴不好,可是就是想吃嘛…

選了一個自己最愛吃的小熊餅乾,其餘的放回了架子上,琥珀有點悶悶的跟在靜泉身邊選其他的食材。

靜泉苦笑的摸摸琥珀的頭,哄說:「這些垃圾食物含有很多化學物品,吃了對身體不好,回去我做水果布丁給你吃如何?」

這一句話讓琥珀眼睛重新放光,直叫:「真的!?真的真的!?」

靜泉笑著點頭,琥珀歡呼了一聲,抓著靜泉的手腕就衝到不遠的水果區選水果。

陸陸續續又買了幾樣菜肉海鮮,到櫃檯結帳後請店家直接送回家中,靜泉拉著琥珀朝另一個店家走去。

那是一家無禁式咖啡專賣店。

「我需要給主人買些咖啡豆,每天喝即融咖啡粉並不是很好,風味也沒有咖啡豆蒸餾的來的好喝。」靜泉一邊為琥珀解釋,一邊看著櫥窗裡各式各樣的咖啡豆,煩惱著該選哪一種比較好。

琥珀「喔~」的瞭解,卻對咖啡豆興致缺缺,開始打量起四周來。

咖啡店裡典雅舒適,淡淡的菊光加上木製的內部裝潢,以及飄散在空中的咖啡香,是個十分高級的咖啡店。裡面稀稀落落的客人雖帶著寵物,但卻沒有別的地方所充滿的淫糜氣息,寵物們安分的臥躺在主人腳邊,反而有種懶洋洋的舒適感。

「決定了,就這一種吧。」靜泉拍手下了決定,走進店內向櫃檯的侍者買咖啡豆,而琥珀跟了進去後,發現這裡的主人們很奇異的沒有怎麼搭理他們。普通走在外面通常都是會被上下打量,然後瞪住胯間的刻印,才轉移目光。

然而在這裡,一些人只是聽到動靜抬頭瞄了一下,又低頭回去做自己的事,例如看報紙,書本,或是喝咖啡。而其他人更是連看都懶的看,只有極少數的才會盯著自己。

這時琥珀才發現,大多躺在桌底下的男寵們都是刻著白金字體,大多是B級或是C級,只有少數是金色字體,但沒有更低階的了。

「琥珀?」一個稚嫩的聲音從身後傳來,琥珀一轉頭,發現許久不見的小菊。

琥珀驚喜,「小菊!?好久不見!」正要撲上去給個抱抱,卻發現小菊身後站著另一個高大的人影。

「琥珀,你主人沒跟你在一起嗎?」偉澤站在小菊後面,一手摟著小菊的腰貼近自己的身體。

琥珀搖搖頭,說:「沒有,主人在家裡休息。」

偉澤瞭解的點了點頭,又問:「現在趕嗎?」

琥珀歪頭想了想,這時靜泉已經買好了咖啡豆,正巧聽見偉澤的問話,回說:「我們是出來買東西的,東西買好了也差不多要回去了。」

偉澤隨後說:「既然不忙,你們能不能陪陪小菊他們?我需要到裡面禁式區談事情,放他們幾個在外面實在不能安心。」

這時琥珀才發現跟在小菊後面還有兩個沒看過的男寵,有些膽怯的躲在偉澤身後。而小菊是因為跟琥珀熟,因此比較不怕生,但是與琥珀或靜泉相較之下還是內向了一些。

靜泉馬上就明白了為什麼偉澤會要將他的男寵們委託給自己。小菊他們外表漂亮個性卻太過於內向軟弱,很容易就能被人欺負了去,且很明顯的小菊他們若被侵犯定然不敢向偉澤說出,更會引人有非分之想。但若是自己與琥珀在場,光是琥珀的自信與豪邁就能讓人不敢輕舉妄動。

琥珀可沒靜泉想的多,聽到可以跟小菊玩,就高興的一口答應了下來:「好啊,好啊!我有好多事情想跟小菊聊呢~」

小菊也高興的笑了笑,其實主人原本要留下他們三個在外面讓他有些不安,畢竟令兩人的個性他很懂得,唯一能比較依賴的就剩下自己了,但自己也沒什麼自信。現在有了自己最崇拜又很獨立的琥珀在,那就什麼也不用擔心了。

偉澤放開了小菊的腰,向靜泉說:「要點什麼儘管點吧,算是我請客了。」說完,自顧自的朝裡面標示著「禁式區」的包廂走去。失去主人的兩個男寵十分不安,一左一右的抓著小菊,有些不知所措。

琥珀抓著小菊的手,朝著旁邊一個有著沙發的座位走去,靜泉也跟在後面。坐定了後,才發現另兩個男寵不安的不敢坐下。

琥珀疑惑的問:「怎麼不坐?」

小菊坐在琥珀旁邊的位置,對他們兩個說:「小馨,小草,沒有問題的,可以坐。」

兩人對視一眼,小草薇薇諾諾的說:「我們只是男寵…應該坐在地上的…主人才能坐在位子上…」

琥珀一聽,好奇的朝靜泉投了個疑問的眼神,靜泉微微一笑,解釋:「那是在主人的命令下才需要這麼做,若主人不在,或是沒有命令,是不需要這麼做的。」

關於寵物帝國的規則問靜泉是最清楚的,因為靜泉呆在帝國內的時間十分長久,該學的都學到了。

小馨跟小草這才不安的靠著小菊坐在沙發上,但看得出來十分緊張。

侍者走了過來,問了問要些什麼。靜泉點了一杯拿鐵,琥珀要了冰巧克力,小菊幫著小馨小草決定了卡布奇諾,而自己要了一杯焦糖馬奇朵。

「啊,對了,小菊還不認識靜泉吧。」琥珀突然想了起來,介紹:「小菊,這位是我前輩靜泉,跟我是同一個主人的。」

靜泉禮貌的道了個「你好。」,小菊回應了一聲,也介紹:「這兩位是小草跟小馨,比我晚一點認識主人,小馨是昨天才被主人買下的。」

琥珀友善的打了個招呼:「你好啊~」

小馨害羞的小小聲的回了一聲,但不敢多說話,只是低頭的喝著自己的飲料。琥珀有些不解的看的小馨沒反應的樣子,歪了歪頭。

「小馨他只是害羞,他才從調教室出來,沒見過這麼多人。現在調教室不知道為什麼,把很多的男奴調教的很自閉…」小菊一邊位小馨解釋,一邊發出自己的感言。

琥珀「喔~」的一聲代表瞭解,又問:「小菊最近有回調教室啊?」

小菊笑了笑,回答:「小馨就是主人直接從調教室買回來的,我有跟過去。新的這一批男奴不知為什麼都膽小,但又乖巧聽話的讓人覺得不可思議。以前個性還不至於抹煞的這麼厲害,但新的這一批彷彿連個性都沒了。」

靜泉想了想,說:「我想應該是只有這批會這樣,畢竟調教室裡發生的事情會影響男奴們的調教過程。」頓了頓,又問:「最近調教室有發生什麼事情嗎?」

「我想是那個原因吧,怎麼說呢?你認識06257跟06258嗎?」小菊突然問。

琥珀搖了搖頭,他在調教室內的時候幾乎沒認識什麼人。靜泉卻蹙了蹙眉,問:「是那一對情侶嗎?」

小菊點了點頭,琥珀好奇的問:「什麼情侶?」

靜泉回答:「那時候調教室鬧了個很大的風波,因為來了一對先前就是情侶的男孩。可憐兩人遇上的是那最變態的惡魔教官,調教方法是在對方面前凌虐愛人,讓對方精神崩潰,任人玩弄…」

琥珀聽了抽了一氣,那個惡魔教官連他都聽過,手段殘忍卻急速有效,能把一個最堅定的人在三天內殘虐成最聽話的奴。

小菊又接下去說:「那個教官的手段很殘忍的,等那兩個男奴精神崩潰後分開了彼此,讓他們因被受調教使身體越來越淫蕩,無法控制必須勾引男人強暴自己的肉體,卻又一邊因背叛著所愛的對方而自責著自己的內心。從那時都沒有再看到過對方了,卻依然尋找著,喚著對方從前的名子…」

琥珀聽的眼眶都紅了,「好可憐喔…好可憐喔…」

靜泉比較冷靜,問:「那麼現在呢?」

小菊吸了一口咖啡,才說:「這是我現在要說的。昨天去了調教室時,聽說了一件事。06257跟06258在調教周時碰巧遇上了彼此,原本該是因為自責而分開,但卻不知道為什麼心結卻被打開了,顧不得男奴不得廝混而做了,被發現時兩人還很甜蜜的緊摟在一起呢。」

琥珀鬆了一口氣的說:「太好了,總算在一起了…」

小菊搖了搖頭,又說:「如果馬上被一個主人帶走那還好,但是惡魔教官知道後將兩人帶到的懲處室…」

靜泉歎了一口氣,「已經不行了吧?在懲處室跟惡魔教官…」

小菊又神秘的笑了笑,回答:「原本大家都這樣想的,不過…才一天,那個惡魔教官就因為長期作息不正常,加上飲食不正常,胃潰瘍送醫了,到現在都還在住院呢。」

琥珀聽了大笑,靜泉也呵呵的笑了出來,這個消息對他們來說可是個喜訊,畢竟沒有哪個男奴能喜歡這樣的一個教官。惡人自有惡人報,總算是為那些被他凌虐的男奴們出一口氣了。

琥珀迫不及待的問:「然後呢?他們總算能在一起了嗎?」

小菊歎了一口氣,說:「沒有,他們因犯規還是被懲罰了。在懲處室呆了五天,最後被各自送到不同的地方了。我聽說其中一個被當成遊戲獎品,另一個好像放在某家店裡販賣。」

琥珀聽的眼淚的快要湧出了,靜泉趕緊轉移話題的問:「所以最近調教室發生了什麼事情你還沒說呢?讓新一批的男寵如此無個性的那件。」

小菊這才敲敲自己的腦袋,說:「差點忘了,我想這一批的男奴會這麼沒個性是因為被嚇的吧。06257跟06258在進入懲罰室之前被惡魔教官在眾人面前展示了一套他自己發明的調教法,算是給這群新生一個警惕,瞭解犯規的下場吧。可見那個教官有多麼惡魔了,看一次就能乖成這樣。」

靜泉點了點頭代表瞭解,而琥珀已經淚汪汪的說不出話來。

看著琥珀的反應,靜泉在心理歎了一口氣,又轉移了注意力問說:「你有看到零教官嗎?」

零教官是琥珀跟靜泉的教官,是在整個調教室內最溫柔最受愛戴的教官,也是琥珀跟靜泉的恩人。

一聽到零教官的名稱,琥珀馬上睜著眼盯著小菊,關切的樣子十分可愛,眼睛裡的淚水又被吞了回去。

小菊被琥珀有些小嚇到,又歪了歪頭,想了想,說:「零教官好像退休了喔,現在好像在外界開了一家花店,生意不錯的樣子,我想應該是過的很好吧。」

琥珀這才綻放出笑容,歎說:「太好了,開花店一直都是教官的夢想呢,如果有一天可以再看到教官那就好了。」

靜泉也微微一笑,很高興教官總算可以過上自己想過的日子。攪拌了一下濃濃的拿鐵,內心也充滿了熱熱暖暖的味道,令人舒服。

三人又聊了一會兒,直到偉澤與一些人從裡面走了出來,向小菊他們招了招手。

小馨跟小草已經迫不及待的先跑回了主人的身邊,抓著主人的衣角。而小菊也站了起來,朝琥珀與靜泉告辭:「我們先走了,下次再見吧!」

跟小菊他們分開後,待琥珀喝完了冰巧克力,兩人才走出了咖啡店。

「回來啦?」聽見開門聲,坐在沙發上的宇衛戢側過頭去,看著從門口進來的琥珀與靜泉,他微微笑的歡迎著。

「嗯!今天遇上的小菊,聊了很多很有趣的事情喔~」琥珀丟了鞋子就衝過來撲到主人懷裡,在宇衛戢頸邊像隻貓咪撒嬌磨蹭著。

靜泉晚了琥珀一些才進到門裡,將堆在門口的東西搬了進來。正要走進廚房去整理收拾,宇衛戢就摟著琥珀靠了過來,拿走靜泉手上的塑膠袋,說:「你們先去洗澡吧,這裡我來收就行。」

「但…」靜泉有些猶豫,話還沒說完就被宇衛戢輕輕推了推。「我來收吧,出去了一天,沖沖水會舒服很多。」

琥珀興奮的說:「到現在都還沒跟靜泉一起洗過澡呢,一起去!一起去!」

靜泉敵不過琥珀,投降似的,說:「好吧,那麼晚餐我…」

宇衛戢這時又搶說:「我來做吧,很久沒做菜了,想練一下。好了,快去洗洗吧,洗完就可以吃飯了。」

靜泉還沒說什麼,就被琥珀拖上了二樓。

進入了寬大的大理石浴室內,才發現圓形按摩浴缸內已經盛滿了熱水,水溫正好,看來是稍早就已經準備好了的。

靜泉淡淡一笑,琥珀歡呼一聲,主人的貼心讓兩人感覺幸福到了不可思議的程度,心就像那溫熱的水一般暖和。

快速的解開身上的薄紗,隨意的扔在地上,琥珀先是拿下了淋浴間的水蓬頭,轉了個溫水就往身上衝。

靜泉將脫下的薄紗放在一旁的籃子內,也走了過來,卻不料被琥珀淘氣的用水蓬頭一噴,嚇了一跳。

「哈哈哈哈!」琥珀清脆的笑聲迴響在浴室內,又隨即被靜泉敲了敲頭。

兩人嘻鬧了一陣子,琥珀才安份了一點,坐在小木凳上讓靜泉幫自己洗頭。

「靜泉,靜泉,我幫你擦背!」將頭上的泡泡沖掉後,琥珀拿著香皂繞到靜泉的身後,給自己最喜歡的前輩抹上香皂。

靜泉微微閉上眼舒服的享受著琥珀的服務。

「靜泉的傷口也好的差不多了呢,果然主人買的藥很有用。」雖然留下許多疤痕,但對琥珀來說,靜泉的身體永遠是最美麗的。看見傷口一天一天的癒合,琥珀心裡為著靜泉感到高興。

靜泉呵呵一笑,正要說什麼,卻感覺到一隻蠢蠢欲動的手伸到了不該伸的地方,「琥珀!別…啊!」

沾滿了泡沫的手指很輕易的就順著股溝滑進了靜泉的小穴內,一個突然的插了進去,又稍微動了動手指,惹的靜泉情不自禁的呻吟了起來,琥珀才說:「裡面的傷口也好了很多呢,看來很快就可以跟我一起服侍主人了。」

「啊…嗯…嗯嗯……琥珀,別亂來…」靜泉有些抗拒的想要將琥珀的手抽離自己最隱密的地方,聲音參雜著嬌喘呻吟,說不出的勾引人。

「可是靜泉不想要服侍主人嗎?今天搞不好就可以做了,只要準備好就行。放心的交給我吧,自己弄比較難的,而且我進步很多喔!」琥珀將手指更深入的擠了進去,輕壓著內壁,讓靜泉停不下來的嬌吟著。

其實靜泉自己也很清楚自己身體的渴望,只是之前一直因傷口未癒而壓抑下來,現在被琥珀挑逗了起來,一發不可收拾,後穴已經開始發癢,可望更大更粗的東西去填滿。

比琥珀更長久更激烈的調教讓靜泉身體極度敏感,對情慾的渴望程度也更大。早已想要跟主人做,而今天是個機會…

靜泉在琥珀的明示下,有些紅著臉的躺到了地板上,雙腿折起大開,露出那已經充血豎立的分身,以及粉嫩的後穴,任由琥珀玩弄。

將一邊的灌腸器拿了過來,琥珀將一頭塑膠管旋轉的插入了靜泉的後穴內,一波接一波的溫熱的液體被灌送了進去,直到腸子跟胃都脹脹的,才停下了灌水的動作。

「啊…啊…嗯……不…不夠…還有點少…」靜泉感覺的體內腸子的擩動,但知道灌進體內的液體不夠多,無法完全清理乾淨。琥珀又開了機器,讓一些液體又被送了進去。

「啊!啊啊……」直到撐的難受,靜泉才示意琥珀停止。琥珀快速的將塑膠管拔了出來,又將另一個透明的塑膠管插了進去,靜泉才忍不住的將體內的穢物給排泄出來,流進了另一個桶子內。

「哈啊…哈啊……」靜泉享受著這種感覺,那種久違的熟悉快感又回到了自己身上,自從離開了調教室,已經許久沒有如此舒服的快感了……

重複了幾次,直到排出來的水是乾淨的後,琥珀才將灌腸器拿了開。

此時靜泉已經渾身無力的躺在大理石地板上,微睜著水汪汪的藍眼,臉色紅潤的輕輕喘氣,而下體那曝露在空氣中的小穴濕潤的一張一合,極致的媚惑讓人無法抗拒。

不管看幾次前輩情慾燃起時的樣子總會為之著迷的琥珀,耐不住誘惑的撫摸著靜泉的身體,雖說有著傷痕,但觸感卻依然美好。

「嗯嗯…嗯啊……哈啊……啊……」靜泉微啞的呻吟十分誘人,彷彿每一聲都搔到了內心,讓人欲罷不能的想要聽更多。身體敏感處被揉捏著,靜泉暈乎乎的已經搞不清楚東南西北,只覺得想要更多,便忍不住的將手伸到雙腿間,插入小穴中自慰著。

「咿…咿啊…啊啊…嗯啊……」

琥珀看的身體也熱了起來,雙手放開了靜泉的身體,急促的套弄著自己充血的下身。身體俯了下去,將靜泉高聳的分身吞進嘴中,嗯嗯嗚嗚的含了起來。

這就是等不到人下來吃飯的宇衛戢回到樓上後看到的景色。

在透明的玻璃前站了一會兒,歎了一口氣,宇衛戢開了浴室的門,發現這兩個家夥居然連泡沫都還沒沖掉就直接玩起來了,也不怕受涼。

看著這兩個沉迷在情慾中的人,宇衛戢知道就算現在讓他們單單的洩出來恐怕也沒什麼用吧。

認命的將衣物脫去,也不管身上的傷,在琥珀跟靜泉來不及反應時,一手一個的扔進了熱熱的大浴池內。

「主…主人…」被拋到水裡的靜泉與琥珀總算有些回神,看清楚了來者,尷尬的有些不知所措。

宇衛戢跨進了浴池內,一手摟一個的將琥珀與靜泉拉到自己身邊,歎了口氣說:「你們要玩我不介意,但是地板上涼,那樣玩會感冒的。」

「主人……」靜泉眼睛有些濕潤,摟緊了宇衛戢的脖子,完全跨坐在宇衛戢身上,難耐著慾火磨蹭著宇衛戢的身體,「啊…啊…主人…求您…要…我要…」

宇衛戢伸手摸了一下靜泉的翹臀,又沿著股溝找到了小穴,發現已經充分的潤滑過了,且一張一縮的吸著自己的手指。稍微用了一點力,三根手指很輕易的就插進了小穴之中。

「啊!啊…嗯嗯…」靜泉驚呼了一聲,後穴被異物插入的感覺實在美好,但又控制不住的想要更多,忍不住用著小穴去摩擦著宇衛戢早已挺起的巨大。

「讓你忍久了……」宇衛戢在靜泉挺起的胸前種下了許多吻痕,確認靜泉後穴能夠承受自己後,拿開了手指,緩緩的將自己的巨大推進那一收一放的小穴中。

「嗯…嗯嗯…嗯啊啊…哈啊…哈啊…」慢慢的坐下去,直到宇衛戢的男根已經完全陷入自己的小穴內,靜泉無法控制的喘氣呻吟著,眼淚也不知道為什麼的滑落了下來。

「會痛嗎?」宇衛戢停止了動作,關心的問。

琥珀這時繞了過來,從背後擁著靜泉,撫弄著靜泉立挺的分身,回答著宇衛戢的問題:「靜泉他是喜極而泣吧…」

「啊啊…嗯嗯啊…」靜泉被前後夾擊,已經完全陷入慾望之火中。

宇衛戢這時才開始抽動,由淺至深,時淺時深,猛烈的激起水花一陣陣的波浪,用力的拍打著所碰到的東西。

「啊…啊…嗯啊…」靜泉感受到體內火燙的巨棒撞擊著身體最深處,敏感的腸壁傳來一陣陣的快感刺激,強烈的讓他弓起身來,一步步帶上高峰。持續了許久,直到忍受不住了,一道白液噴洩了出來,身體才軟了下來。

宇衛戢在靜泉洩了後又抽插了幾次,才在靜泉的體內釋放了出來。

「嗯…嗯嗯……」靜泉喘氣的癱軟在宇衛戢懷中,有些失神,已經不知道多久沒有這樣釋放過了,只覺得渾身舒爽,昏昏欲睡。

宇衛戢輕輕的在靜泉臉上親了幾口,讓靜泉靠在浴池邊休息,另一隻手已經把挑起慾望的琥珀抓到身前,開始第二波攻擊。琥珀的小穴早在自己與靜泉翻覆的時候開發完畢,一張一縮就整著巨物的侵入。

宇衛戢沒有猶豫半分,就將自己重新立起的巨物插進琥珀粉嫩溫暖的小穴中,劇烈抽動起來。

「哈啊…啊啊…主人…主人…」淫糜的聲音回盪在浴室內,隨著水波與撞擊聲,。

兩人步步攀上高潮。

直到都洩了出來,宇衛戢才開始清理在兩個寶貝的穴內殘留的白液。待完全弄好後,琥珀與靜泉已經累的半昏睡了。

一個接一個的抱回床上,蓋好被子,看來飯只能等他們起來了再吃。內心隱隱決定,以後一定要先吃飯在洗澡,否則又會一發不可收拾。

中午時刻,外面陽光正熱,溫暖的風緩緩吹了進來,帶著花草的清香充斥了整個空間。

「嗚……」靜泉窩在床單裡,腰酸的彷彿被車輾過一般,後穴疼的快要沒感覺。昨晚在睡醒吃過晚飯後,又忍不住的做了幾次,待主人到樓下辦公事,彷彿要將之前所錯過的份都補回來似的,又跟琥珀玩了一些他的搜藏品,直到身體負荷不過才昏睡過去。

真的是…縱慾過頭了…

今早早餐還是在床上吃的,原本應該是自己要照顧受傷的主人,現在又變成主人在照顧著自己,讓靜泉有些自責。但在宇衛戢的說服之下,靜泉總算明白宇衛戢其實只有一些皮肉擦傷,根本不礙事,也漸漸釋懷了。

吃過午飯後琥珀又繼續的補眠,抱著小虎窩成一團,十分可愛。

「想什麼?」從樓下回來的宇衛戢坐在床沿,用手梳理了一下靜泉散落在枕頭上的髮絲,輕聲的問。

靜泉微微一笑,趴到了主人的腿上,滿足的歎了一口氣。

宇衛戢溫柔的按摩著靜泉的腰部,讓靜泉舒服的小小的發著聲音。

「主人主人,我也要趴~」不知什麼時候醒來的琥珀,伸手撒嬌著。宇衛戢才跨過靜泉半臥坐在兩人之間,琥珀靠了過去,頭枕在宇衛戢結實的腹部,舒服的磨蹭了一下,而靜泉則半個人趴到了宇衛戢大腿上,感受著主人溫暖的體溫。

小虎彷彿不甘示弱的跳到了琥珀與宇衛戢之間,在琥珀的肚子邊打了個轉,找個舒服的位置趴下來繼續做春秋大夢去。

宇衛戢從床頭櫃上拿了一本書閱讀,讓兩個小寶貝好好的休息,就這樣懶洋洋的度過了這個下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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