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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慕容世家之月出驚山鳥》第7章
第七章 鵲踏枝

解決了兩個妹妹的事,對努努的治療就擱置了下來。我們每晚都會互相親吻撫摸,但一直沒進行到最後一步。我不想再逼努努,一切順其自然。

二嫂的胎位穩定了,二哥可以出門了,努努呆在家裡的時間又多了起來。

有一天二哥出門遇到幾個妄想向天下第一挑戰的武林人士幹了一架,回來時臉上帶了一道傷口。我看那大夫也沒好好清理傷口粗針大線的就要縫合,不覺手癢,堅決要求上場。

在大家懷疑的眼光中,我讓努努給我把針弄彎了,在火上烤烤,又找來繡花線在水裡煮過了,卷塊汗巾讓二哥咬住了,用白酒消毒好了傷口開始飛針走線。不一會傷口就平整的縫好了。

我滿意的看著自己的作品,真不錯,手藝沒擱下,雖然器械不全,也沒影響發揮,縫得又細又密,等傷口長好了疤痕肯定不會明顯。

大家也都誇獎,“縫得真不錯,柔柔的手就是巧,看不出柔柔這麼嬌弱的人,往肉裡扎針一點不手軟。”

只有努努好象不高興,拉著我要回去。

回到藏書樓,他氣哼哼的問我:“你是不是喜歡二哥了?”

毛病!我翻他一眼,不理他。最近真是太慣著他了,居然敢跟我這樣說話?看來重振妻綱的時候到了。

他卻不依不饒,“是不是?他那麼會說話,不象我這樣笨笨的,你一定覺得他比我好。”

我一把揪住他的臉,“發什麼神經?他只是二哥!”

他沒被嚇住,繼續問:“那為什麼你的手在他臉上摸來摸去,還那樣看他?”

我擰他一下,“胡說什麼?我縫傷口當然要手碰到了,我眼睛不盯好了怎麼縫好了?”

他委屈的說:“你從來沒那樣看過我。”

我不希得搭理他,“你又不是傷口。”

他很執拗的說:“那你就把我當成傷口。”

“神經!不理你,我要去洗漱了。”

我轉身要走,他攔住我,象小孩一樣死纏爛打,“嫋嫋,我要你也那樣看我。”

我無奈的拍拍他,“乖,別鬧了,快洗洗睡覺,我待會給你講故事。”

“壞嫋嫋!老把我當小孩,我已經不是小孩子了!”他忽然憤怒起來,一把抱住我,狠狠的吻下去。他今天的吻和往日不同,有些粗暴還帶著一些恐慌,好象急於要證明自己的強壯。

我有點害怕,試圖掙扎。他更緊的抱住我,有一種不顧一切、銳不可當的氣勢,我忽然就軟弱了,任他將我抱起放在床上。已是水到渠成,我決定安然接受。

他吻著我,雙手急切的在我身上摸索著,扯開一切阻撓他的衣扣環帶,我也努力去脫他的衣服,我們象兩個野獸一樣互相撕咬糾纏,越糾纏越貼近對方。不一會衣服都到了地上,我們的四肢交纏在一起。

他在我身上噬咬吮舔著,眼中閃著渴求的光,好象要把我吞進肚裡。我喘息著,扭動著,有緊張,有興奮,有期盼,想拉開他卻又更緊的貼向他。

他喘息著抬起頭,“嫋嫋,給我,都給我。”

我挺身貼緊他,吻住他,傳達歡迎的資訊。他一使力進入了我,好疼!

我使勁捶他,“混蛋,那麼多年你一次青春衝動也沒起來過嗎?為什麼我還是處女?嗚,好疼啊!”

他看見我流淚氣勢一下弱了下去,惶恐的吻去我的淚珠,“嫋嫋,對不起,你不要哭了,我馬上出來。”

“不要!”我按住他,感覺他已經有虛軟的跡象,我惡狠狠的掐住他,“混蛋,你要敢軟下去把我不上不下的吊在這,我明天就給你移植根肋骨進去,叫你一輩子軟不下來!”

許是恐嚇起了作用,他又硬氣起來,然後我們象小孩子進入了一個新奇的世界,驚歎著,喜悅著,孜孜以求的探索著,共同領略了那極致的歡愉,然後相擁睡去。

天剛濛濛亮,他就醒了,對我又親又摸的,我一巴掌拍過去,“別鬧,我要睡覺。”

“哦。”他放開我,安分了沒一會又湊過來撩撥一下,“嫋嫋,你現在醒了沒有?”

“沒有!”“哦”

……“嫋嫋,你現在醒了沒有?” “沒有!”“哦”……

重複數次後,我發怒的睜開眼,“哎呀,人家是第一次,累死了,你可憐可憐我好不好?”

他驚奇的睜大眼睛,“我也是第一次,怎麼就不累呢?”

我惱火的說:“因為你是佔便宜的那個,我是吃虧的那個。”

他滿臉愧疚,“嫋嫋,對不起,那我讓你佔便宜好不好?”

唉,碰到個傻瓜真是沒辦法。我看看天光大亮,差不多也該起床了,就推他,“去櫃子裡拿衣服來,我要起了。”

他樂顛顛的給我拿來衣服,非要幫我穿,一邊穿一邊手不老實,我迷糊的靠著他,懶得治理他。忽然他驚叫起來,“嫋嫋,你身上怎麼有血?床單上也有,你哪裡破了?”然後在我身上找傷口。

我打掉他的手,“還不是昨晚你做那事弄的。”

他很慌張的說:“那你怎麼不早點說?不行,我要去請大夫來看看。”

我一把揪住他,“傻瓜!哪有人為這個看大夫的?女人家第一次都會流血的,以後就好了。”

他抱住我,心疼的親著,“嫋嫋,對不起,都是我不好。”

看他這樣我就是有委屈也沒法說出來了,還得反過來安慰他,“沒事,總會有這麼一次的。”

膩味了半天總算起來了,我們去主屋請安。努努一直帶著傻笑看著我,我怎麼瞪他他也不轉開視線。後來大嫂也發現了,問:“三弟今天遇到什麼好事了?樂成這樣。”

努努這才把臉轉向大嫂,“大嫂,您家是不是有一種祖傳的金創藥?能不能給我點。”

這時娘插話:“誰受傷了?”

努努有點羞怯有點得意的說:“是嫋嫋。”

娘立刻很緊張:“柔柔怎麼了?”

我連忙解釋:“沒事,娘,是他瞎緊張。”

努努不服的辯解:“哪裡是瞎緊張,都流血了。”

娘就罵他:“那你還不快請大夫來瞧瞧,糊塗小子!”

我緊著在一旁說沒事,可沒人理我。

這時那個傻小子委屈的申辯:“是嫋嫋不讓,她說第一次都會流血的,不要緊。”

天啊!讓我立刻化成碎片吧!

好象按了暫停鍵,大家都呆在那裡,然後把眼光投向我,我就是真有城牆那麼厚的臉皮這會也不夠用了。

我羞忿的狠推一下努努,“你這個白癡!”掩面跑了出去。

努努跟在後面著急的叫:“嫋嫋,你怎麼了?嫋嫋,你不要生氣啊!”

他追上來,“嫋嫋,別氣啊!嫋嫋,嫋嫋……”我不理他。

等進了藏書樓,我關上門,對他又踢又打,“你這個白癡,你讓我以後還怎麼見人啊?這下大家都知道我們的事了,嗚,我沒臉見人了。”

他一見我哭慌了神,手忙腳亂給我擦淚,後來乾脆抱緊我用唇吻去我的眼淚,“嫋嫋,好嫋嫋,都是我的錯,你不要哭啊,要不我給你跪搓板。”說著他真的就鬆開我去找搓板。

我又好氣又好笑,一邊流著眼淚,一邊笑出聲來,拉住他,“你真是個傻瓜!算了,已經這樣了,誰讓我倒楣遇到你這樣的傻瓜了。”我勾住他的脖子,嘟起嘴撒嬌,“剛跑得我身上又有點不舒服,你抱我上樓去。”

他趕緊抱起我,上了樓把我放在床上,幫我脫了鞋,又打濕了汗巾小心的給我擦臉。然後俯身摟住我親了又親,“嫋嫋,不要生氣好不好?我知道我笨,我以後會改的。”

我擰他的腮幫子,“以後我們房裡的事不許出去說,再有一次我就永遠不理你。”他忍著疼點頭:“哦,嫋嫋,我再不會說了,你別氣了吧!”

“嗯。”我鬆開手,看擰出了紅印子又輕撫幾下,“還有,以後不許說自己笨,你是傻,知道嗎?”

他一直不明白笨和傻有什麼區別,但也不敢惹我,老實的點頭,“哦。”

他看我不氣了,安下心來,低頭吻我,漸漸的手和嘴不安分起來。我按住他愈行愈下的手,“你幹嘛?我還沒緩過來呢。”

他老實的收回手,“哦,那我只親你行不行?”

“嗯。”

我們正膩來膩去,有人敲門,娘在樓下叫:“澈兒,快開門!娘給你們送早飯來了。”

我推他,“快去開門,你就說我睡著了。”

他依依不捨的放開我,起身下樓去開門。我拿被子蒙住頭躺下。

一會聽見他們上樓的聲音,娘問:“柔柔呢?”

我家那個白癡答:“她說她睡著了。”我在被子裡磨牙,呆會兒一定要狠狠的咬他一口。

娘就笑,說:“澈兒,把飯擺桌上去。”

然後娘來到床前,我蒙著頭堅持裝睡。娘伸手拉開被子,笑著說:“好孩子,小心別憋壞了。”

我再沒法裝下去,坐起身,臊著臉叫一聲娘。

娘安撫的摸摸我的臉,眉梢眼角都帶著喜悅,“柔柔,女人都有這一天,沒什麼好害臊的,我們不會笑話你的。這傻小子不懂事,你別和他計較。不過傻也有傻的好處,沒那麼多心眼,他一定會一直對你好下去的。”

“我知道,娘。”我紅著臉瞥一眼努努,他正站在飯桌旁向這邊張望,注意到我的視線,立刻朝我綻放了一個大大的笑容。

我抿著嘴偷偷的笑了,一轉眼發現娘正樂呵呵的看著我。

我羞答答的低下頭。娘站起身,喜滋滋的說:“你們快把早飯吃了吧。午飯娘讓廚房給你們燉點好東西補補。待會叫人送桶熱水來,柔柔你好好泡泡,身體會舒服點。好了,我不在這礙眼了,你們眉目傳情吧!”

“娘!您笑話我。”我臊紅著臉對娘撒嬌。

娘呵呵笑著出去了。

吃完早飯,泡過澡,我舒服了一點。努努幫我擦乾頭髮梳順了,再膩味膩味,磨蹭磨蹭就到了午時。紅柳端來午飯,其中有兩罐不一樣的藥膳,說一罐給努努,另一罐是我的。

午飯後兩個嫂子相攜而來,還帶了禮物,說是我們相當於是新婚,應該慶賀一下。然後大嫂支使努努去找大哥,讓他不要打攪我們說私房話。努努一步三回頭的被大嫂推出門外。

大嫂看我很窘的樣子,便笑著勸慰我:“柔柔,還害臊哪?其實沒什麼,誰的第一次都是很慌亂的。我還記得我第一次時疼得差點拿刀砍我那口子,後來死活不讓他近身,那個不要臉的拿酒灌醉了我才有了第二次。”

二嫂也撫著大肚子笑著說:“我第一次倒沒覺得那麼疼,就是很害怕,一直哭,我家那個就一直說笑話逗我。逗得我又哭又笑的,然後就哭不下去了。以後每次他都會給我說笑話,說是被我哭怕了。”

她們說了些自己的糗事,我也漸漸脫了尷尬,和她們一起交流一些閨閣裡的小秘密。聊得正開心,努努在下面敲門,“嫋嫋,你們說完沒有?”

大嫂、二嫂就樂,“柔柔,你真是厚積薄發啊,瞧三弟多粘你,咱們妯娌裡最有福的怕就是你了。”

我有些不好意思,偏那呆子還在沒完沒了的敲,嫂子們笑得更響。我羞惱的喊一聲:“不許敲了,再去轉半個時辰再回來。”

“哦。”努努沒了動靜。

二嫂將窗戶拉開條縫朝下看,捂著嘴嗤嗤笑,招手叫我們看。

只見那呆子繞著樓前的一棵樹在轉圈,一邊扭著脖子朝樓上看。

嫂子們笑了會跟我告辭,“我們再不走怕三弟的脖子要扭不回來了。”我又是害臊又是甜蜜的送兩位嫂子出去。

努努一見門開了立刻樂顛顛的跑過來,“嫋嫋,你們說完了?”

大嫂把我往他身上一推,“喏,好好查查,你媳婦可少了根寒毛?”

他扶住我,一徑憨笑著。嫂子們偷笑著走了。

進屋門一關上,他就抱住我猛親了一通,然後委屈的說:“嫋嫋,我剛才好想你啊。”

“去!”我啐他一口,“才一個多時辰想什麼想?”

“真的!一時半刻看不見你我就想。”他抵著我的額頭,“嫋嫋,我要是會法術就好了,把你變得小小的,放在口袋裡,到哪都帶著你。”

“才不要,萬一你換衣服忘了把我取出來怎麼辦?”

“不會,我忘了自己也要記得嫋嫋。”

……(底下都是些被愛衝昏頭腦後說的傻話,不一一贅敘。因為作者大人詞窮了。)

傍晚的時候,娘帶人來給我們換上了一套簇新的繡著鴛鴦的寢具,然後交待我們這一個月都不必去請安了,努努也先不要管家裡的事了,好好享受新婚的生活。

晚上,我讓努努為我按摩,按著按著那手就到了不該去的地方,不一會兩個人就糾纏到了一起。

我嬌喘著:“嗯,不要……”

努努立刻放開我,“對不起,嫋嫋,我忘了你還沒緩過來。”

我看他強行抑制著欲望,又感動又心疼,主動纏上他,“傻瓜,女人有時說不要其實是不要停的意思。”

他驚喜的瞪大眼睛,“真的,你是說你可以了?”

我肯定的吻住他……底下少兒不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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