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章:管叫色狼變賤狗
自我平胸演示後,雖然我笑的時候還有人暈,看我的眼神干淨多了。有幾個龍陽癖讓我揍過以後也老實了。只除了燕王的二兒子,朱高煦,一個男女通吃的家伙,他看我的眼神讓我感覺有只粘乎乎的蛤蟆在背上爬。
看在燕王的面上,我忍著沒揍他。他卻越來越過分,一見我就老說什麼斷袖分桃的話,我回去一問程昱之才知道那是指龍陽癖,我就有些怒了。偏那小子還不知收斂,還想動手動腳。當然他武功差我很多,一次也沒得逞。我終於忍無可忍。
媽的,想玩我,也不看看你爺爺我是誰!爺爺我為禍鄉裡的時候你還不知在哪個山頭吃草呢!爺爺不是那麼好欺負的!
有一天,他又對我說那些瘋話,我對他一笑,他的眼就直了。我走到曲徑通幽的地方又回眸一笑,他就暈陶陶的跟著來了。
一到沒人的地方,我二話不說,點了他的啞穴,撂倒了他。
我一腳踩住了他某個蠢蠢欲動的部位,咬著牙說:“小子,別以為你是皇帝老爺的龜孫子老子就怕你,老子有的是辦法人不知鬼不覺的整治你,你他媽要再敢對老子唱後庭花,老子就一腳踩爆了你。今天先付點定金。”
說完我拿腳在那塊兒碾了碾,控制的力道既不會踩壞了他還能疼死他。他捂著褲襠彎成一個蝦米暈了過去。
我唱著小曲回到院裡,程昱之問我為什麼那麼高興,我說剛踩死了一只蛤蟆。正說著,一個丫頭慌慌張張跑來請程昱之去給朱高煦看病。
我勾下程昱之的頭在他耳邊輕聲的囑咐他:“記得給他解一下啞穴。”我剛才忘了。
程昱之看看我,就去了。
朱高煦的隱疾治了很長時間才好。那點挫傷就是不治生扛也早該好了,依程昱之的水平更不應該會這樣,我嚴重懷疑程昱之暗中動了手腳。不過正好替我出了氣,所以那些天我特別乖。
以後朱高煦一見我倆就會不自覺的夾緊兩條腿。
那些小角色好對付,燕王那就不怎麼好辦了。燕王骨子裡也是個小人,所以常常能看穿我的一些伎倆。他雖然也見到了我平胸的樣子,卻仍然懷疑我是女人,不時明的暗的拿招刺探我。我當然是兵來將擋,水來土掩了。
有一天,燕王一大早派人來叫我,我去時他還躺在被窩裡。他遣退了旁人,獨留下我,然後就赤條條的起身了。
爺爺是誰啊?爺爺看活春宮長大的還怕這個?我面不改色心不跳,藐視的看看他的那話兒,假裝關切的說:“王爺,您那玩意兒不太雄偉哦,要不要讓我師傅給您弄點藥催催?”
他的臉當即變得象萬花筒一樣五顏六色的,僵了一會兒,他惡狠狠的說:“快來伺候本王穿衣!”
我打個千,“對不住,王爺,我自個兒的衣服都穿不利落,只怕會把您的褲子套到頭上。您還是靠自個兒吧!”
他邊穿衣服邊咬牙切齒的問我:“你就不怕本王殺你?”
我抖著腿不在意的說:“怕啊,不過誰有那本事來殺我呢?而且我有免死金牌啊,您不會說話不算話吧?”
燕王虧就虧在他是個要面子的小人,而我是個什麼都豁得出去的小人。他要和我計較等於是拿碧玉撞瓦塊,賠的只能是他。他是聰明人,所以他的火氣很快降了下來。
這時飛來一只蒼蠅,我拔出匕首一揮,蒼蠅飛走了。燕王正要找面子,看見了就笑話我:“鄭和,你的武功爛很多啊,連只蒼蠅都削不死了。”
我對著刀刃吹吹氣,涼涼的說:“誰說的?我把它閹了,省得它老想四處播種。”說話間我的眼睛有意無意的瞥過他的兩腿之間。
他臉色大變,打了個寒戰,像要甩開一條毒蛇一樣揮揮手說:“你退下吧!”
我洋洋得意的告退出來。
哼!燕王又怎樣?你要敢對爺爺瞎起心思,爺爺就敢叫你變閹王!大不了爺爺我擄了程昱之跑路。
燕王過了幾天再召見我時就一切如常了。他是大人物,不會意氣用事,這府裡就屬我武功最高,而且不是高出一點半點,他還需要我這麼一個人在身邊。只要擼順了我的毛,我還是挺稱用的,所以我依舊是他跟前的紅人。
以後燕王就對探知我的性別失去了興趣。曾經有人在他面前感歎我不是女人可惜了,他接了一句:“他要是個女人,配他的男人只怕會多此一‘舉’。”
秋天來的時候,程昱之給我做了個皮護腰,墊得比較厚。戴上後我的細腰變成了水桶腰,胸部就更不明顯了,於是除了睡覺我都帶著。府裡的人都以為我秋膘貼多了,惋惜了一段時間後也就習慣了。
我練成縮胸功後信心大增,曾決定再接再厲修煉出陽功,這樣就絕對不會有人以為我是女人了。可是有的變沒的很容易,無中生有就難了,我始終沒練成出陽功。後來發生了一件事讓我徹底放棄了這個努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