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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誘瞳(父子)》第9章
第九章

「月兒……」司御天對趴在自己身上正昏昏欲睡的司寒月喚到。

「嗯。」 眨眨眼睛,司寒月讓自己清醒一下,他知道父皇這個時候喚他定是有事和他說。

看兒子開始逐漸清醒,司御天繼續說道:「下個月是父皇的生辰,父皇希望你能參加。」司寒月不喜吵鬧的地方,所以司御天從來不要求他出席宴席,即使是過年時的宮宴和家宴司御天也從不勉強司寒月參加。但下個月是他25歲的生辰,他希望司寒月能在場。

「生辰……」司寒月咕噥道。他來這裡已經快5年了,司御天的生辰從未要求自己參加,為何今年會提出這個要求?

「為何?」既然往年都不要求,為何今年會如此要求。

「不為何,父皇希望你今年能參加。」司御天並不解釋原因。

「會吵。」司寒月皺著眉看著父皇,他從來不喜歡參加這種東西。即使每年自己過生辰也僅是同父皇與母后一起吃頓飯而已,從不允許像第一年一樣那樣吵鬧。

「難道月兒不能為父皇忍耐麼?父皇允許你穿披風。」司御天開出條件。

摸著胸前司御天的頭髮,司寒月靜靜的考慮著,而司御天也不催次,這是這幾年經常出現的情景。

「嗯。」

司御天摟緊了司寒月,翻了個身,然後說道:「睡吧。」揮手熄滅了燭火。只是在懷裡的小獸呼吸開始均勻時,司御天仍睜著眼睛不知想著什麼。

「月兒,母后沒有聽錯吧,你下個月要出席你父皇的生辰宴?」蕭琳現在仍不相信她這從來不喜參加過任何宴會的人居然會同意出席下個月堰國皇上25歲的生辰宴。蕭琳摸摸兒子的頭,確定沒有任何異常。

「你父皇要求你出席的麼?」蕭琳問道,自己的兒子絕對不會主動要求參加的,而目前能改變寒月的主意的人只有那個人。蕭琳心中不是滋味,為什麼自己到現在要求兒子叫她聲娘親他都不開口,而他父皇每次的要求兒子都會答應。蕭琳不知道的是在寒月的心裡蕭琳提的要求都太奇怪了,也太低級了。

「嗯。」

「月兒,你偏心?!!!」再聽到寒月肯定的回答後,蕭琳忍不住的抱怨道。

偏心?什麼意思,寒月奇怪的看著自己的母后。

「不是偏心麼,為什麼你父皇的要求你都答應,而母后的要求你都不答應?不是偏心是什麼,月兒……你怎麼可以這麼對待母后啊,母后好傷心。」蕭琳哀怨地看著自己的兒子。

「什麼?」司寒月問道,他不明白他母后的話是什麼意思。

「不是麼?你明明就不喜歡吵鬧,可你父皇開口你就同意參加宴會。」看著仍不明白的寒月蕭後繼續抱怨道:「可母后已經要求你3年了,你卻從來都不肯叫母后娘親。這不是偏心是什麼?」蕭琳的眼圈已經有些紅了,她不明白為什麼兒子就是不願意叫她娘親。

「難聽!」寒月平靜地給出答案。

「難聽?哪裡難聽了?」蕭琳簡直不敢相信這就是原因。

「每天都有人叫你娘。」仍舊平靜的解釋。

「每天都有人叫我娘?哪裡有人………」蕭琳不敢相信地看著寒月,眨了下眼睛輕輕問道:「你是因為每天都有人叫母后娘娘,所以不願意叫母后娘親的?」

「嗯。」肯定的回答徹底的驗證了蕭琳的猜測。蕭琳的委屈已經在兒子奇怪的原因中完全揮發。

「那為何不再讓母后抱你了?」

「女人的懷抱讓人軟弱。」

「那為何讓你父皇抱。」

「他與你不同。」

「哪裡不同了??」

「他沒你軟。」

「……………」

蕭琳陷入了徹底的無語中,她突然覺得自己所有的委屈簡直就是可笑。蕭琳瞬間軟下來,她沒想到他的兒子居然是這樣的心思,蕭琳覺得自己欲哭無淚。

「母后。」蕭琳抬起頭看著突然主動叫自己的兒子。

「你……是我的母親,唯一的。」是的,唯一的。在寒月的心裡,面前這個女人,是自己唯一的母親,是自己兩世唯一的母親。

蕭琳的眼睛瞬間紅了,她從來不知道自己那從來都是沈默寡言的兒子,居然會對自己說出這樣的話,蕭琳覺得自己剛才的舉動簡直就是無理取鬧。她應該比誰都瞭解自己的兒子不是麼,又何必去計較兒子對自己和丈夫的不同。那樣的男人本來就極有手段,能輕易地說服兒子也是無可厚非的不是麼。而自己的兒子為了自己居然說出了比以往半個月都要多的話,還說了一句那麼感性的話。

蕭琳摟住自己的兒子,哽咽的說:「嗯,你也是母后的兒子,母后唯一的兒子,母后最好的兒子。」

寒月回摟住自己的母親,靜靜地等待她平靜下來。

過了一會,蕭琳整理好自己的情緒,放開了兒子。

「今年是你父皇25歲的生辰,意義格外不同。你準備送什麼禮物。」蕭琳問道。也許正因為是25歲的生辰所以皇上才會要求月兒參加。但那天每個皇子都會送上禮物,月兒可不能空手去。

「禮物?」司寒月問道。他沒想到還需要送禮物,雖然自己每年生辰的時候自己都會收到禮物,但司寒月沒有想到要送別人禮物。母后和父皇以往過生辰時也從未要求過自己。

「以往你父皇的生辰宴你都不參加,你父皇也沒同你要求過。但既然你下個月準備出席,這禮物是一定要準備的。那天出席的所有皇子皇女都要準備禮物,雖然你父皇寵你,但如果你什麼表示都沒有,會讓別人有話說的,對你父皇也不好。」蕭琳對司寒月解釋道。

真麻煩,司寒月開始皺眉,他沒想到出席個宴會還要考慮這些東西。早知道就不答應父皇了,但既然答應了他就一定會做到,那也意味著他也需要準備禮物。

想了一會,寒月對母后說道:「知道了。我會準備。」

蕭琳懷疑地看著寒月,不放心的問道:「你自己準備麼?不用母后幫你準備?」

「不用。」司寒月回絕了母后的幫助。

「主子,該歇了。」玄玉輕輕地提醒此刻躺在軟椅上,閉著眼睛的主子。

仍舊閉著眼睛,躺著的人也沒有任何的動靜。只是嘴唇慢慢開啟。「今天月亮好,你們先下去。」

玄玉看了眼又恢復剛才狀態的主子,弓了下身,然後同另一旁的玄青一同悄悄的退下。看樣子,今晚主子是不會回房了。

走在回去的路上,玄玉想著自己的主子。他和玄青被主子挑回來3個月後主子才允許他們近身,半年後才允許他們伺候他穿衣沐浴,直到現在能偶爾同他們說些話。那人曾對他和玄青說過,如果半年後得不到主子的信任,那他們兩個也就存在的必要。所以開始的日子裡,他和玄玉一直很小心,很努力,直到主子允許他們跟在自己的身後,他們才稍稍放下心來,而後就是更加小心地服侍與照顧,他和玄青都明白,一旦他們失去了主子的信任,他和玄青會被立刻除掉。

玄玉仍記得自己第一次見到主子時的情景,當時的他被二皇子和三皇子虐待,自己從進宮的那天起就知道自己會遇到什麼情況,所以雖然當時很疼,很屈辱他都不允許自己的眼淚掉下來。後來在自己趴在地上擦拭眼中的淚水時,他被一隻雖然隔著披風依舊冰涼的手托了起來,然後就看見了自己一輩子都無法忘記的眼睛,他只記得自己當時什麼都不知道了,只看得見眼前的那雙眼睛。然後在自己仍舊沈溺在那雙眼睛的時候他聽到一聲溫如泉水的聲音在耳邊想起:「我要他。」在他被帶到那人面前的時候他才知道,自己被主子選中了,成為了主子的貼身奴才。

雖然正式伺候主子只有4個月的時間,但玄玉知道,主子雖然不愛說話,脾氣有些怪異,但卻是不難相處的。主子從來沒有打罵過他與玄青,只要不吵鬧,按照主子的吩咐去做,主子是非常好相處的。但玄玉非常奇怪,主子為何那麼喜歡月亮,每當有月亮的時候主子就喜歡坐在月光下,靜靜地躺著,如果不是自己和玄青跪在地上死死的哀求主子,即使是寒冷的冬天主子也會開著窗整整一晚對著月光。

與玄青靜靜的走在每天要去的地方,玄玉從最初的害怕到現在的平靜。看著身邊表情從最初的冷淡到現在逐漸沈穩的玄青,玄玉低低得歎了口氣。他有時會想,他和玄青被主子選中是好還是壞。但他們現在已經沒有選擇。推開門,看到那人的手下按時的出現在房裡,玄玉與玄青慢慢走近去,然後隨手關上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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