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十五章
不理會眾人的不解,司寒月從木箱的側方取出一個東西扭到了箭頭處,仔細一看那東西底部是圓的,而頭部卻有些尖,把箭和弓交到身邊的暗眼手中,司寒月脫下了自己的披風。
「赫!」 第一次見司寒月的五位將軍面露驚色,蕭凜更是深色激動,這就是琳兒的兒子麼,長得真好……
從暗眼手中接過弓箭,司寒月看向父皇,「父皇,無論軍士有多強,都需要武器。」然後轉身張弓,對著場中的巨石戰車,司寒月一個瞄準「嗖」的一聲,木箭破空飛出直奔巨石而去。
「轟!!」木箭在撞擊上巨石的瞬間,一聲巨響傳來,巨石居然就這樣成為了幾塊。
「天啊,那是什麼!!」看台開始騷動,遠處的戰馬開始騷動,人群開始騷動,驚恐的神色浮現在每個人的臉上。
就在眾人驚恐的時候,司寒月又綁好一個,然後「嗖」的一聲,木箭又飛了出去……
「轟!!」「轟!!」的聲音接二連三的從下方傳來,石塊紛飛、大地轟鳴,有些人已經跪在地上磕頭祈禱,這究竟是什麼,太恐怖了!
「皇弟…那是什麼啊,比天雷還厲害!」 司啟天白著臉,不顧身份地死死抓著旁邊皇弟的手,太可怕了!
司寒月卻根本不在乎身後已經快陷入恐慌的眾人,快速的扣上火藥然後射出去,動作一氣呵成,在前一支箭射出去的時候立刻做好下一支,然後再起身大力射出去……
「轟隆!」巨石和戰車在司寒月的狂轟濫炸下,翻倒、然後成為碎塊,整個練兵營都在這轟鳴聲中顫抖。
「暮陽…」羅伊臉色煞白,腳下發軟,「那…那東西…是咱們讓人…做出來的…」 嗓子上下浮動,咽口緊張的口水,好……好可怕!
「嗯…」流暮陽也嚥了口口水,擦擦額上的冷汗,「好危險…要不是…主子吩咐我們小心…我們…」 看看被炸成粉碎的石塊,劉暮陽又嚥了嚥口水,好可怕!
「轟隆隆,!鐺!」 最後一輛戰車被炸翻,然後又幾聲讓人心驚的轟隆聲,石塊與戰車成為了碎塊。
………………
把箱子中最後一支箭射了出去,不再看一眼,司寒月轉身看向被嚇得不輕的眾人。「堰國的軍隊要何去何從,你們自己看著辦吧。」丟下手上的弓,穿上披風,司寒月看向父皇,「父皇,練兵的方式、陣法上官容威他們都清楚,鎧甲、武器、火藥劉暮陽他們有詳細的材料。」 然後打了一個手勢,玄玉蒼白著臉馬上走過來遞出主子讓他保管的東西。司寒月拿過玄玉手上的盒子,然後上前交給了父皇,「這是堰國目前需要的一些東西,我寫的很詳細,堰國軍隊重整的事我做完了,剩下的就不關我的事了。」 說完,司寒月向外走去,他能做的已經做完,他該回宮了。
「明日退朝後,相關人等全部到御書房!」看著離開的寒月,司御天拿好寒月交給他的東西,立刻下達指令,然後看向上官容威,「朕先回宮,這裡就由上官老將軍負責。」
「是,老臣遵旨!」
「劉暮陽!羅伊!」 待皇上與七殿下等人離開後,上官容威突然大喝一聲,劉暮陽和羅伊兩人心中暗叫糟糕。
「上官老將軍,有何事要吩咐啊?」劉暮陽的娃娃臉此時掛著哭相,他也很害怕啊。
「你們兩個給我好好交代清楚!」 上官容威掛著佞笑走了上來,而其他幾人也圍了上來,剛才七殿下可說了,那東西是他們兩人讓人做出來的,不找他們找誰啊。
「我…我也不是很清楚啊。」劉暮陽拚死抵抗,他真的不清楚嘛,嗚嗚,主子,要被你害死了。
「劉大人,本宮也是萬分的好奇啊。」 司嵐夏皮笑肉不笑的冷聲說到,那種東西威力如此厲害,如果運用妥當那堰國還有何可懼!
「我…我…」看著圍上來的眾人,劉暮陽和羅伊縮成一團,真的要被主子害死了,嗚嗚嗚…
「嗯嗯…」 空靈清脆的聲音此時帶著一絲慾望,隨著身上之人時而溫柔時而曠野的律動,聲音也時輕時重。
一路上司寒月在父皇的懷中淺眠,回到皇宮後,他由暗道進入父皇的寢宮,還來不及換上內袍,就被父皇狂吻住帶到了床上。久未歡愛的身體在父皇手指的愛撫下首先達到高潮,然後在還未平息之時就納入了父皇的灼熱與堅硬。
「月兒…父皇知道你累了,可父皇停不下來。」 狠狠佔有懷中已經沾染上情色的溫涼身體,司御天放任自己享受這人帶給自己的幸福與喜悅。今天在練兵營的一切都讓他沸騰激動,這個人為了他為了堰國做了這麼多,從未抱怨過什麼,用他自己的力量捍衛這他並不在乎的國家,所有的一切皆因他司御天是堰國的皇帝,而他是他的父皇。這個人雖然不懂情、不懂愛可是卻用他自己的方式站在他的身邊,幫助他輔佐他。更甚至於甘願在自己的身下任自己的盡情的佔有……
「月兒,父皇不能沒有你,不能……誰也不能把你帶走…」 低頭吻上寒月肩上同自己一樣的烙印,司御天把滿腔的愛與情通過不斷的撫摸與侵佔表露出來。
「父皇……」 司寒月壓抑地喊著,然後把父皇的身體摟近,「嗯…」任父皇在自己的體內進出,享受父皇帶給他的感覺,他知道這是喜歡,他喜歡這種感覺,父皇告訴過自己什麼是喜歡。
「父皇……喜歡……」司寒月輕聲地在父皇的耳邊低喃,他的頭有些暈,身子有些熱,感覺身體已經不是自己的,全部交在父皇的手上與懷中。
「月兒!!!!」 司御天猛得停了下來,他…他剛剛…剛剛聽到什麼了?
「父皇?」對於父皇的突然停下,司寒月有些不舒服,怎麼不動了?
「月兒,告訴父皇,告訴父皇你剛才說什麼了?」 司御天看著司寒月,眼睛變得通紅。
「…………」 司寒月有些不解,說什麼了
「月兒,你剛才是不是說…是不是說喜歡了?」 司御天不放棄地問到,他沒有聽錯,他一定沒有聽錯。
「嗯…」是這個麼,他是說了。
「月兒?」司御天的聲音很輕很柔,好像怕嚇到懷裡的寶貝一樣,「你…是不是說喜歡父皇?」
司寒月看著父皇,父皇的眼神中有喜悅有驚訝還有害怕,為何害怕?
「月兒?告訴父皇,你剛才的意思是不是說……是不是說喜歡父皇?」 司御天知道一定是自己多心了,但他想問,他想知道月兒是不是喜歡自己,哪怕月兒不明白,他……想知道,他想奢望……
看向小心翼翼看著自己的父皇,司寒月思索著父皇的問題,喜歡麼?想著父皇曾解釋過的意思……父皇的頭髮讓自己舒服、父皇的懷抱讓自己舒服、父皇的體溫讓自己舒服、父皇對自己做的歡愛讓自己舒服……那……
司寒月的眼中七彩光暈突然急速流轉,黑色的琉璃眼霎時變得明亮耀眼,司寒月認真的看著父皇,然後低低說到:「嗯,喜歡父皇。」 他不知道的是,他說這句話的時候嘴角第二次微微勾了起來,本就絕世的姿容此時可以迷惑天下間所有的人!
「月兒……」 抬手輕覆上那抹已經消失掉的笑容,司御天眼中的淚水第一次毫不掩飾地滴在了寒月的臉上。在寒月神色微變的時候,司御天狠狠地狠狠地吻住了寒月的唇,然後激烈地律動起來,壓下寒月掙扎的身體,司御天在眼淚一顆顆滴落的同時肆意而無任何顧及地佔有身下的人,佔有這個剛才說喜歡自己的人,佔有這個自己從未奢望過能喜歡自己的人…………
「父皇…讓我…嗯…起來!」 寒月想掙開,他不願看到父皇的眼淚,卻被父皇的大力抽送壓住。
「月兒,別動,父皇現在只想好好愛你,只想好好佔有你,月兒,別動……父皇想要你,想要你一晚……」 司御天聲音沙啞對寒月說到,然後再一次加快抽送。
聽到父皇的話,司寒月停止了掙扎,伸出舌舔掉父皇眼中的水汽,然後抱緊父皇,父皇想要他就給!
「月兒,我愛你…我愛你…父皇愛你…」 貼近自己的寶貝,司御天趴在寒月的身上,「告訴父皇,說你喜歡我,月兒……說你喜歡父皇…」
「喜歡……父皇……嗯…唔」
…………………………
看著睡躺在身邊的寒月,司御天半支著身子專注而溫柔地輕撫寒月的身體。連續幾個時辰的歡愛累壞了月兒,但他卻一絲疲憊之感都無。身為一個帝王,眼淚是最不需要的,可今天他放任自己的思緒用淚水宣洩出他的激動與幸福。給熟睡的人兒一個輕吻,司御天把冰涼的瘦弱身子樓緊,十幾年的守護與愛戀終於換來了今天他的一句喜歡,即使就讓他現在死去,也值得了。他的心現在仍然無法平靜,他知道自己也許一輩子都無法平靜,這一句喜歡……這一句不敢奢求的喜歡,哪怕月兒還是不明白喜歡的真正含義。但對於只有厭煩、不討厭與舒服的月兒來說,這一句喜歡究竟是如何地得來不易,只有他知道。
「月兒…父皇愛你…」是的,我愛你,父皇愛你,在你的心中「父皇」這個詞有著深刻的意義,所以我是你的父皇,是愛你的父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