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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誘瞳(父子)》第92章
第九十二章

「凝月,本宮本想讓你少受些苦,畢竟你也是別人手中的棋子。但你居然說些不知死活的話,那本宮就不能輕易饒過你了……」坐在椅子上,司嵐夏冷漠地看著被扣在牆上的凝月,青城等紅袖的幾名主要相公也分別被扣在兩旁,除了司寒月之外的所有皇子都坐在一起看著牆上的人。

凝月低著頭,他知道這次自己是必死無疑,唯一的遺憾就是沒有完成主子交待的事,沒有告訴主子自己一直…著他。主子…你要那司寒月究竟是為了那個還是因為他的容貌,主子……

「九弟、十弟,你們先回去吧。」 司錦霜看著最邊的兩個弟弟,輕輕說到,四哥這次是真的生氣了,這行刑的場面還是不要讓他們兩個見識比較好。

「五哥,我不怕的。」 知道皇兄是擔心自己,司風巖忙搖搖頭,司芒諾也看著五哥,「五哥我也不怕的。」 

「也好…如果一會受不了的話,你們就先回去。」看著兩人堅定的目光,司錦霜放棄了勸說,轉回了頭。

「朕能否也來觀賞觀賞……」 一道渾厚的男音突然在刑房裡想起,眾人忙起身看過去。

「父皇?…兒臣給父皇請安。」司嵐夏等人連忙起身行禮。

「皇上……」刑房內的幾名御林軍和牢頭跪在地上磕頭。

「都起來吧,」 司御天看著牆上面露懼意的幾人,緩緩走到了司嵐夏的身旁然後坐了下來,「你們也坐下吧。」 司嵐夏幾人互看了一眼,然後坐到了父皇的身側,父皇怎麼會來這裡。

「朕前陣子就想到紅袖去看看那什麼凝月了,聽說貌比月兒,而且比月兒溫潤才情,不過月兒生病,朕也沒騰出時間,今夜聽說你們抓了那凝月,給朕指指,是哪個啊……」 司御天右手支著下顎,懶懶地問到。月兒喝了補品睡下了,他點了些燃香,明日上午月兒才能醒來,他有足夠的時間來見見這凝月…!!

「父皇,最中間那位穿白衣的就是凝月。」 司懷恩盯著那礙眼的白色,眼中透著狠意。

「哦?把他的頭抬起來給朕看看……」 司御天的語氣充滿了好奇,但卻有著無法忽視的殘虐。

一名牢作上前抓著凝月的頭髮把他的臉抬了起來,凝月大睜著眼睛看向前方身著龍袍之人,眼神充滿了恐懼,他雖已做好了被司嵐夏他們蹂躪的準備,但司御天居然親自過來看他,凝月此時才真正地害怕起來。其他的人則看著司御天一臉的驚恐,這人就是堰國皇帝司御天?怎能如此的年輕,看上去居然還不過而立。

「嗯……確實漂亮…」 司御天點了點頭,雖然有半張臉是腫的,但還是很漂亮,然後看向自己的兒子們,「這凝月你們覺得和月兒相比如何?」

「父皇!他與七弟,就是一個地一個天怎可相比!」 司嵐夏有些不悅,父皇怎能拿這種人同七弟相比。

「也是…」 司御天又轉回頭看向凝月,「既然你費盡心思想讓朕的兒子因你反目成仇,那朕也不能白讓你佔他們的便宜!既然你這麼喜歡上男人的床,那朕就成全你…」 在凝月慌亂害怕的神情下,司御天慢慢說出殘酷的話:「手腳筋挑斷,割了舌,送到奴妓營去。」

「不…不要!有本事你們就殺了我!不要,放開我!我不要去!!」 凝月大叫著奮力掙扎,他一定不能去那裡,就是死也不能去那裡當軍妓!就在凝月準備咬舌自盡時,他被人從後面打暈然後拖了出去。

看著凝月被拖出去,牆上的其他幾人更加的害怕…這個人是堰國的君王,是具有絕對權勢的人,是可以輕易毀掉他們的人!

「朕不管你們背後之人是誰,但既然你們妄想傷害朕的兒子,妄想傷害朕的寒月,那你們就要做好生不如死的準備!」 司御天起身走到那些人跟前,伸手托起了青城的頭,「你的主子派你們來的時候難道沒告訴你們,七殿下司寒月是朕的愛子麼?」

青城臉上一絲血色都無,牢房內有些悶熱的環境依然讓他的身體冰涼,乃至全身抖個不停。「當你們把那凝月同月兒相比之時,紅袖添香朕就不會讓它留著!」 司御天湊近青城的耳朵輕輕說到:「月兒可是朕最愛的寶貝!」青城聽到這話身子抖得更加厲害,眼睛大睜陷入絕望地看著司御天,這人,這人的意思……其他人看著青城的樣子也開始劇烈發顫,司嵐夏等人則心中有些疑惑:父皇和他說了什麼?

「朕可不是能容忍別人在朕的頭上撒野之人!」 拉開與青城的距離,司御天捏著青城的下巴,然後「哢嚓」 一聲,青城的下巴被司御天輕鬆的捏碎。

「啊!!!!!!!!!!!!」 青城痛苦地喊了起來,鮮紅的血從嘴裡流了出來。

「剩下的你們看著辦吧,父皇今晚主要是來看看那凝月的。」 轉過身,司御天面朝幾個兒子,然後對嵐夏示意到:「明日早朝嵐夏你去聽朝,月兒身子還有些虛弱,最近國事你們幾個就多分擔一些。那個霜芙兒…你們不用管了,父皇先回去了。」 說完,司御天起身離開了刑牢。

「是,父皇,請父皇放心!兒臣恭送父皇…」 司嵐夏等人心中頓時明白過來,低著頭恭送父皇離開。

………………………

走在路上,司御天深吸一口氣,再慢慢呼出來,那凝月連月兒的萬分之一都不如,確敢與月兒相比,絕不原諒!至於那個蠢女人,哼!膽敢對月兒存不良的心思,還妄想用美色迷惑月兒,月兒是他的寶貝!想要月兒看上她,還得看他司御天准不准!他會讓她知道她究竟是多麼的愚蠢與天真!

那背後之人,經過這麼多的事,他隱約也猜到了對方是誰,但既然月兒不想讓他知道他也只能裝做不知。回想和月兒一起走過的路,司御天眼中的殘虐被無底的喜愛和溫柔替代。想想才發現到,不知不覺中,月兒已經替自己把堰國抗在了他瘦弱的肩上。他討厭麻煩的事,討厭國事,也討厭皇宮,是自己把他困在了這裡,把他的羽翼折斷讓他無法自由地飛出這牢籠,他……果然還是自私的。

但他卻不能放手了,見到那雙眼睛的瞬間他就告訴自己,這雙眼睛絕對不能讓他離開。十幾年來,月兒帶給他的喜悅和幸福讓他把自己的心丟在了那雙眼睛裡,丟在了那副冰涼的身子裡。他的身份注定月兒將永遠不能遠離堰國,遠離皇宮……即使今後他帶著月兒離開,月兒與這皇宮的聯繫也無法斬斷,更何況還有那幾個人,他們即使最終放棄也不會讓月兒離開他們的視線。

月兒,父皇和他們一樣,都是自私的,自私地不顧你的意願把你強留在這裡,強留在身邊。父皇知道你更希望同你母后一般,平淡地生活,但……父皇做不到,父皇可以放任一人離開,但對你卻絕對不能放手,尤其是聽到你的「喜歡」之後,父皇更加不能放手。等你明白了這些,懂得何為情,懂得什麼是逆倫什麼是不該之後,哪怕你會恨父皇,父皇也絕不放手……除非…你親手殺了我……

………….

看著沈睡的小豹子,司御天露出滿足的微笑,這個人現在就躺在自己的床上,這個人現在是屬於自己的。輕輕掀開被子,司御天小心地躺了進去。

「父皇……」司寒月低低喊了一聲,但依舊閉著眼睛,只是在司御天進來的時候靠近了那溫暖的身軀。

「父皇在這…你安心睡…」 輕拍寒月的後背,司御天眼中流露出心疼的幸福,自己不在身邊哪怕點著燃香,這人還是無法熟睡麼?父皇答應你,今後絕對不會半夜再把你一個人留在床上………

「王爺……您為何…」 站在屋內,一布衫男子有些顫抖地看著面前高貴俊雅的男子。

「不為何?本王又不喜歡殺人,本王知道你其實也是身不由己,而且你終究沒做什麼傷害到本王和七弟的事,所以放過你也是正常啊。」把抖的利害的人拉到旁邊的椅子上,俊雅男子司青林也坐在了一旁的椅子上,然後給自己和對面那人一人倒了杯茶,「七弟從小就很厲害,我們沒一個人是他的對手,父皇又格外寵他,可以說他要什麼父皇就絕對會給他什麼。」

喝下口茶,司青林開始回憶:「我們幾個小時候都很怕七弟,七弟脾氣很不好,又非常討厭吵鬧,一個弄不好七弟就會生氣揍人。」看著對面那人,司青林笑笑,「紫煙,可是七弟從來沒對我們出過手呢。七弟唯一揍過的人就是已經被父皇處死的二哥和三哥,你知道是為何麼?」

紫煙搖搖頭,司青林繼續開口:「八弟的母妃曾經給七弟的娘親,也就是已逝的皇后娘娘下過藥,然後被父皇打入了冷宮。所以八弟從小就被二哥和三哥欺負,有一次他們兩個人騙八弟騎馬,結果八弟上馬後他們就故意驚擾馬匹,當時我們都以為八弟一定死定了,可七弟卻衝上去把八弟救了下來,也就是那一次他狠狠教訓了二哥和三哥一頓,讓他們兩個在床上躺了一個月。可是……」司青林眼神有些暗淡,「那次七弟的手卻差點廢掉。

「啊!」 紫煙張大眼睛輕呼了一聲,那樣的人居然會做這樣的事,他難道不恨八王爺麼?

「呵呵,你一定是想為何七弟會出手救仇人的孩子吧。」司青林了然一笑,「七弟說八弟的母妃害的是他的母后,可八弟又沒害他,他幹嘛要恨八弟,要恨也是皇后娘娘的事。」司青林呵呵一笑,「七弟的想法有時候很怪的……」

「我至今都記得……」司青林此時就如同和一位老朋友聊天般,放下了自己王爺的身份,「當時七弟對二哥他們說的話:『你也只能靠蹂躪弱者來體現自己的強大,在強者面前你不堪一擊。』」

看著紫煙震驚的雙目,司青林托著腮看著前方:「很難想像吧,才八歲的七弟居然能說出這樣的話,我們當時都異常的吃驚。」

「紫煙……」看向紫煙,司青林的表情非常的平和,「 每年秋獵的時候,七弟從來不和我們一起打獵,你知道這又是為何?」

「殿下……他是怕吵麼?」紫煙想了想,只想到這個答案。

「不是!」司青林臉上有一抹『諒你也猜不到』的表情,「我們問過七弟的,他但是是這麼說的:『那些動物又不會傷害我,我又何必去殺他們,我對欺負弱小沒興趣。』很難想像是不是?」

紫煙只覺得心中流過一股酸意,看著面色稍稍有些紅潤的人,司青林又給自己倒了杯茶:「七弟很厲害,我可以說這天下沒什麼人是他的對手,但就是如此厲害的七弟卻從不會仗著自己的武藝和父皇的寵愛欺負我們,欺負其他人。他對付過的所有人都是意圖想傷害他或者說對父皇、對我們、對堰國有危險的人。可對真正的弱者他卻從來不會出手,紫煙……我們幾個都遇到過危險,是七弟擋在我們身前把危險都扛在了自己的身上。」 說到這裡司青林神情有些激動,「七弟比我們幾個都瘦小,加上吃不了葷腥,所以總是很瘦很瘦,這次如果不是他生病,怕不是他又要親自出面了,每次有事他總是想自己一個人扛著,什麼都不讓我們知道。」說完司青林低了頭,把臉埋在手裡。

「王爺……」紫煙哭著跪在司青林的面前,「紫煙,對不起您,您…您把我送回刑勞吧,紫煙…紫煙是有罪之身,紫煙雖然沒傷到殿下,但畢竟…畢竟…」

「紫煙……」 司青林放下手摸著紫煙的頭,「你也是苦命人,七弟那麼厲害的人都不會欺負弱小,我這個當兄長的又怎能隨便殺了你?被七弟知道了,要被他罵的,呵呵,你不知道那天在五哥那,七弟把我們幾個罵了個狗血淋頭…」司青林心情又恢復起來,然後把紫煙從地上拉了起來,「在紅袖的那段日子,你對我一直是真心相待,至於出賣什麼的也談不上,本就是故意讓你們知道的。其實四哥也清楚,所以我才能把你帶出來,不然你以為四哥什麼都不知道麼?除了七弟之外,四哥可是我們幾個裡最厲害的。」

「不過…」司青林嚴肅地看著紫煙,「其他人,本王可不會管,這點本王還希望你能明白,而且既然本王把你帶出來,從今天開始你就不再是紫煙,也與過去的人沒有任何的關係……你明白本王的意思麼?」

「…我明白…」 紫煙垂頭看著司青林,「王爺…主子究竟是誰,紫煙也不知道,見過主子的只有青城和凝月,他們兩個是直接從主子那邊派來的。我們其他人都是孤兒,自小被人收養,然後被帶到贛城的劉家莊進行調教和訓練的,十三歲開始到青樓學習如何伺候……男人和打探消息……幾個月前主子把我們派到京城的紅袖添香當……相公…然後…」

「別說了…」看著紫煙痛苦的眼神,司青林打斷了紫煙的話,「不知道就算了,過去的事你也別想了。從今日開始你就叫…嗯…叫林煙,如何?那,本王現在問你,你今後想做些什麼營生?既然不當相公了,總得考慮你今後的生活。」

「王爺!」紫煙又跪在了司青林的面前,抓著司青林的袖子,「王爺…林…林煙是慘敗之身,自知不配待在王爺的身邊…但請王爺能允許林煙終身伺候王爺,以報王爺的大恩大德。林煙不敢奢求什麼,只希望能在王爺的府上做名家奴……」 紫煙跪著後退幾步,然後開始磕頭,「林煙知道自己的請求太過唐突,但還請王爺成全!」 

司青林皺了眉忙上前把紫煙提了起來,然後按到身後的床上「你這是何苦呢?自己出去做個營生,不好麼?當家奴很辛苦的。」

「不苦…王爺,只要能繼續伺候您,紫..林煙就不苦。」紫煙含著淚看著六王爺搖搖頭。

司青林撓撓頭…然後坐在紫煙的身旁:「林煙…你…唉…也許一輩子我都不會愛上你,我…」 司青林看著地面,歎息一聲,他終於能肯定紫煙的心思了,奈何他…

「王爺,林煙知道的…林煙不在乎的,能伺候王爺,天天看到王爺林煙就已經很滿足了…王爺只要不介意林煙出身低賤…不怕林煙髒了王爺…就足夠了…」 紫煙含著希望看著司青林,這人能不計較他的身份,把他帶出來,他已經很滿足很幸福了。

「唉…罷了罷了。」司青林又笑了出來,然後看向紫煙,「本王本就不喜想太多,既然你想留下那就留下吧,」看著紫煙瞬間開心的面龐,司青林摸著紫煙的臉,「不過,你既然要留在我那,那你這張臉得變變……這段日子你先待在這裡,這是我的別院你放心住著,我回去找人想想辦法。等把你的容貌改了,你就到我府上當我的侍從吧。」

「謝謝王爺…」 紫煙第一次真正開心地笑了起來,過去籠罩在身上的陰影終於離他遠去了,今後他可以安心地守在這個男人的身邊,這是他過去想都不敢想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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