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十二章
深夜月霄殿內,司寒月正安靜地沈睡著,沒有月光的晚上,屋內顯得格外的漆黑。前一刻還在熟睡的司寒月突然睜開了眼睛,然後慢慢地坐了起來,悄無聲息地下了地。片刻之後,室內突然傳來極度輕微的紙張破裂的聲音,接著一縷青煙從窗戶飄了進來。一刻鐘後,窗戶被人從外面輕輕的打開,幾個人影閃了進來然後向床邊摸去,還未靠近的時候突然室內光線大亮,幾人迅速轉身,在還未發出驚呼的瞬間倒在了地上。刀劍落地的聲音在幽靜的寢殿內顯得格外響亮,被刺穿的喉嚨的黑衣人沒有立即死去,只是全部驚恐地看著一隻手正在燃燒著的妖嬈少年慢慢走到他們的面前,然後在白袍少年揮動的手風上停止了最後的呼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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寢宮內,司御天正埋首於書桌上,雖然夜已深,但身為皇上司御天只能在批改完今日的奏折之後方才能休息。看向暗門的地方,司御天再一次地克制住把小豹子抱過來的衝動。今日奏折很多為了不影響小豹子的休息,他今夜沒有把小豹子留在身邊。但……司御天有些懊惱於今晚的決定,已經習慣了那人兒在自己的身邊,現在他只覺得不適應。自從第一次教會小豹子何為情慾之後,他就再未碰過宮裡的任何一名妃子。雖然每月還是會不定時的到那些妃子的住處,他也只是暗中對她們下了一種迷藥,能讓人產生幻覺的迷藥。這是他派人專門配製的一種可使女人在行房時產生歡愛的錯覺的迷藥。雖然小豹子還是什麼都不懂,但他不想做出任何背叛他的事,包括與其他的女人有身體上的接觸。
再次低歎一聲,司御天任命地拿起另一份奏折,就在他提筆準備批閱的時候,他聽到了屋頂傳來的輕微而急促的腳步聲。司御天放下手中的東西,緩緩起身,轉身取下牆上懸掛的佩劍。
窗外傳來幾聲悶哼聲,然後「碰」的一聲,十幾名蒙面黑衣人衝破窗欄闖了進來,直衝向司御天。司御天立刻揮劍飛身而起與這些黑衣人打鬥在一起。黑衣人相互配合各個充滿殺意的把手中的劍刺向司御天。而司御天豪不慌亂地擋住刺向自己的劍刃,隨著動作的加快,司御天只覺得體內升起一股強烈的霸氣順著自己的佩劍朝黑衣人衝去。面對司御天的兩名黑衣人瞬間被這股霸氣衝破了頭顱,倒在了地上。其他的黑衣人見狀互相使了個眼色,急速地向窗口退去,此時另一撥黑衣人又衝了進來,外面也傳來了皇宮侍衛的喊聲。
後衝進來的黑衣人全身籠罩在黑色的披風下,他們直接衝向先前欲刺殺司御天的那群人。相對他們來說,這些黑衣人出手狠辣,動作敏捷,刺客們在狼狽地躲閃之後瞬間僅剩下3名。在黑衣人準備把這三名刺客也消滅的時候,一抹白色的身影突然竄出直衝向那三人,然後在還未看清他如何出手的時候,最後三名刺客倒在了地上,隨後才發現血從他們的四肢緩緩流出。
「月兒?」看向來人,司御天驚訝地喚著,他不是應該在睡覺麼?然後一大批宮廷侍衛衝進了皇上的寢宮。而此時那些身著黑色披風的黑衣人已經消失在了司御天的寢宮,只留下了地上的十幾具屍體。
「皇上,屬下護駕來遲,請皇上責罰。」李默肖跪在地上請罪。
「起來吧,朕沒事,這些人的身手很厲害。」司御天淡淡的說到。
大步走向還未死的三人,李默肖厲聲問道:「誰派你們來的,說!!」然後把刀架在了其中一人的脖子上,突然三人猛的眼睛大睜然後瞬間斷了氣。李默肖拉下刺客蒙在臉上的黑布,發現這些人的面目已經全毀,查探了一翻說道:「啟稟皇上,刺客服毒自盡了,看樣子是有備而來。」
司寒月走到李默肖的面前,看著地上死掉的黑衣人,緩緩開口:「把這些人去掉手腳全部懸掛於宮門外。」聲音裡充滿了嗜血與殘虐。
看著此時的司寒月,沒有人敢說話,及腰的長髮,寬鬆而有些性感的衣袍,雪白細膩的胸膛,瘦弱的身軀,但卻沒有一人敢有任何的遐思,司寒月此時臉上的表情彷彿從地獄中而來的閻羅,冷煞而恐怖。
「皇……皇上…您…您受傷了?」李德富看到皇上流著血的手臂失聲喊道,剛才只顧得看刺客,卻沒發現皇上居然受傷了。
司寒月聽到猛的轉身,大步走到父皇的面前,看著父皇流著血的傷口,司寒月感覺剛才體內已經奔騰而出的暴虐之氣瞬間飆升到了極點。
看著寒月此時的表情,再看到寒月眼瞳周圍的紅色光暈開始向中間擴散,司御天根本顧不上察看自己的傷口,大力把寒月抱在了懷裡,「月兒,你別生氣,父皇沒事,只是小傷而以,別生氣別生氣。」司御天邊說邊輕拍兒子的後背。
司寒月此時卻完全冷靜不下來,從父皇懷裡掙出,朝李德富呵到:「叫御醫!!」然後看向李默肖:「去掉四肢,於宮門口懸掛三日。」李默肖不敢有絲毫的耽擱,馬上名人把屍體全部拖走,再命人迅速打理寢宮的地面。
「主子!」玄玉突然在門口喊道,剛才聽到主子房間有聲音,結果他和玄青兩個人衝了進去只發現了地上的三具屍體,卻沒發現主子,聞訊而來卻發現主子在這裡。
「把我房裡的那三人也去了四肢,掛在外面。」 吩咐了一句,司寒月轉身看向父皇的傷口,然後就一句話不再說。
「月兒,」司御天有些無奈的喊道,「到父皇這來。」傷口已經包紮好,雖然流了很多血但並不嚴重也沒有中毒,而寒月從頭到尾都不說一句話,現在所有人都退了出去,他仍舊站在一邊盯著自己已經包好的地方,眼睛已經完全變成血紅。
看著仍舊一動不動的人兒,司御天歎了口氣,笑了笑起身走了過去。把人兒擁入懷裡,司御天輕聲地開口:「月兒,父皇沒事,那些人傷不了父皇的。讓父皇看看你受傷沒?」他沒忘記今晚寒月也遇襲了。司寒月還是一句話不說,任由父皇脫下自己的衣袍察看。
看著小人身上沒什麼不妥,司御天鬆了口氣,可看著沒有表情沒有動作,面色陰沈的小豹子,司御天有些頭疼,這是他始料未及的,該如何平復小豹子此時的怒火是他首要解決的事情,他已經無暇去體會隱含的甜蜜了。
「月兒,」抬起寒月的頭,司御天緩緩地聞了上去,「父皇沒事,別生氣。」說完,唇落在了異常冰涼的唇瓣上。
輕柔地吻著,司御天把人兒橫抱了起來,然後走了幾步放在了床上,隨即覆了上去。舌細緻著品嚐著身下之人嘴裡的蜜汁,然後起身脫掉自己的衣褲,再把寒月的長褲與褻褲脫掉,司御天再一次壓下了自己的身體。
帶動小豹子的舌與自己的一起攪動,司御天的一隻手不斷游移在冰涼的身軀上。撫上肩頭,滑到胸部然後向下來到腹部,繞過幾圈後又移到大腿的內側,最後再從內側向上沿原路返回。如此反覆了一刻鐘左右,身下一直緊繃著的身體才漸漸地放鬆下來,眼瞳內的紅暈才慢慢散去,變成正常的七彩琉璃光暈。
然後司御天的唇離開了香甜的小舌,來到脖頸。伸舌細細品嚐細滑的皮膚,在頸窩處留下一點紅印。舌尖舔舐著有些挺立的紅豆,司御天如願以償的聽到了微微的喘息聲,轉移到另一抹紅珠,空靈的喘息聲有了一絲的上揚。
「嗯……嗯……呼……呼……嗯……」在父皇含著自己的慾望上下舔動時,司寒月終於忍不住地喊了出來。他本就不存在什麼顧忌,所以此時的司寒月盡情地宣洩著舒適的情慾。雖然舒服,但司寒月還是大力拉起了父皇,然後緊緊抱住了父皇。他不知道自己想做什麼,只知道他現在唯一想做的就是感受父皇溫暖的體溫,只有這樣他體內的煩躁與嗜殺之氣才能有所平息。
充分瞭解寒月的司御天露出瞭然的笑,低頭吻住有些暖的唇,壓低身體,讓寒月能更方便地擁住自己。用手套弄已經完全起來的精緻,司御天加快手上的動作,然後不放過下面的球囊,精緻的頂端滲出的液汁讓手上的動作更加的容易,也讓司寒月的感覺越加的明顯,粗糙的手掌在頂端細嫩的皮膚上來回滑動了幾下之後,司御天猛地一陣挑動,司寒月突然仰頭「嗯……」的一聲長吟,在父皇的手中徹底釋放了出來。
吻著有些喘的人兒,司御天低啞而有些痛苦地開口:「月兒,父皇想要你。」司御天此時的慾望因為飢渴而生疼,他本想再等幾年,但看到小豹子因自己的欲刺與受傷如此的憤怒時,他忍不住了,他想狠狠地佔有這個屬於自己的寶貝。
「要我?」同樣有些沙啞的聲音帶著疑惑的響起。司寒月不明白父皇的意思,要他?父皇不會要他命,但還有什麼是他能給的?
「對,父皇想要你,把你給父皇好麼?相信父皇,父皇不會傷害你。」 知道小人不懂,司御天現在也不願多做解釋。
「好。」聽到父皇的話,司寒月立刻答應,父皇不會傷害自己,那他沒有什麼是不能給的。
得到允諾的回答,司御天狂吻住寒月的唇,然後沾著粘液的手指探向了小人的後庭,身下的人兒身子立刻緊繃了起來。「月兒,讓父皇進去,相信父皇,月兒的那裡很乾淨,月兒,父皇想要進去。」知道小人的潔淨,司御天一遍遍的溫柔說道,然後再深吻住小人柔軟的唇舌。
過了一會,在父皇另他有些眩暈的吻中,司寒月慢慢放鬆了自己,隨即他就感覺父皇的一隻指頭伸到了自己除了沐浴之外從不會碰觸的地方。
稍有些艱難地伸進了一指,司御天停頓了一會,然後慢慢地抽動起來,「疼麼?」
「不。」沒有一絲痛楚。
利用粘液的潤滑,指頭慢慢順利地抽動起來,然後司御天抽出了食指,把小人身上的液體全部抹到了菊瓣的周圍,然後食指和中指同時送了進去,有一些困難,來回抽動了幾次之後全部送了進去,「疼麼?」
「不。」依舊的回答。
加快手上的動作,待通道內已經濕滑的時候,司御天又放入了一根指頭,直到三根指頭能有些順利的抽動時,司御天緩緩撤了出來,然後抬起司寒月的腰部,「月兒,父皇進去了。」說完,把自己已經叫囂的慾望慢慢推了進去。
司寒月在父皇的慾望進入自己的時候,身體反射性的收縮了一下,在聽到父皇有些痛苦的聲音後放鬆了自己。司御天剛進去的時候遭到了寒月的阻攔,但寒月隨後的放鬆讓他雖然困難但還是比較容易地進入了寒月的體內。在中途來回抽動了幾次之後,司御天終於把自己的慾望深深地埋在了小人不同於皮膚那樣異常溫暖的甬道內。
「嗯……月兒,父皇終於得到你了。」停在司寒月的體內,司御天幸福而痛苦地呻吟了一下,然後緩慢地抽送起來。「疼麼?」
「不。」叮咚的聲音中帶著一絲壓抑。司寒月不知道這是什麼感覺,雖然開始有些刺痛,但那痛感對他來說卻是完全可以忽略的,然後有些腫脹的感覺但同時夾雜著另一種他從無法解釋的情慾。
「嗯……月兒……父皇忍不住了。」司御天在緩慢抽動了一陣之後,猛然加快了腰部的力度與抽動的速度。清楚的撞擊聲響徹在整個寢室內,然後司寒月特有的包含情慾的聲音也隨之而來。
「嗯嗯……父皇……」司寒月有些不解的喊道,這是什麼,他不明白,為何父皇這麼做他會有這種奇怪的感覺,絲麻的酸脹從心底直達頭部。
「月兒……」司御天的聲音比剛才更加的低啞,「舒服麼?」
「不知道,嗯……」小獸明白地表達出了自己此時的感受。
「討厭麼?」司御天換了一種問法。
「不,嗯……呼呼……嗯……」 這是小獸清楚的問題。
知道小豹子不討厭這個舉動,司御天更大力的律動起來,放任自己的思緒完全沈溺在身下之人帶給自己的幸福與舒適。
從未體驗過的快感讓司寒月先一步噴灑出自己的灼熱,身體自然的收縮讓司御天也很快的丟盔棄甲。幾個大力的頂撞之後,司御天在寒月的體內達到情致的頂點。
翻了個身把有些溫度的身軀抱入懷中,司御天平復著體內殘留的激情。沒有退出寒月的體內,司御天靜靜地撫摸開始冰涼的身體,閉上眼睛遮住已經出現的水汽。這樣一個自己朝思暮想的人兒,這樣一個絕美到讓人無法忽視的人兒,這樣一個即使瘦弱卻擁有強大力量的人兒,今天終於是他司御天的了,讓他怎能不幸福地想要宣洩。
司寒月的氣息已經恢復正常,即使剛剛經歷了異常激烈的事情,他也很快的恢復了過來。把手搭在父皇的肩上,司寒月閉著眼,腦袋裡一片空白,雖然他不知道剛才父皇對自己做了什麼,但既然不是傷害自己的事那他不想多問。他只知道他不討厭,也不覺得父皇進入自己那個地方是讓他噁心的就足夠。
起身,就著剛才的姿勢,司御天抱起寒月下床走向裕間,把裕桶注滿水後,司御天抱著寒月坐進了桶裡,然後抬起寒月的身體讓自己的慾望慢慢退了出來。留在寒月體內的灼白也緩緩流到了水裡。
把手指伸進寒月的身體裡認真地清洗著,司御天慢慢地用寒月能聽懂的語句解釋剛才發生的一切。
「月兒,這就是歡愛,是情慾的最終一步。世上陰陽調和,女子天生具有接納男子慾望的地方,所以男子與女子之間發生這種事情是正常的,其他的皆為世人所不齒。這也是父皇當初告訴你的為何你我二人不能那麼做,你我不僅同為男子更是父子,雖然從某種意義上說你並不能算我的兒子。」 雖然司御天不希望寒月太過明白道德對於他們這種關係的評價,但他不想欺騙他,寒月需要瞭解發生在自己身上的每一件事。
司寒月任父皇的手在自己那個地方進出清理,沈默了一會他淡漠的開口:「父皇,歡愛這種事是否男子之間父子之間不能做,於我毫無關係。我只知道這種事我不討厭,不噁心,而你是我的父皇,其他的道德、世人與我何干。」 語氣充滿了不以為然,他司寒月從不為世人而活。
「呵呵,父皇就知道你會這麼說,既然你都不在意,父皇又豈會在意。沒有人能阻止父皇擁有你。」 司御天釋懷的笑出來,他的小豹子果然沒有讓自己失望呢。哪怕與天下為敵,他司御天也要把這隻小豹子牢牢地抓在手裡,讓這隻小豹子永遠在自己的懷裡。
看著已經上了藥沈睡過去的寒月,司御天低下頭在冰涼的身體上衣服能遮蓋的地方留下一個又一個的印記,而司寒月卻放鬆地沈睡著絲毫沒有被父皇的舉動所影響,因為這是他熟悉且安全的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