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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誘瞳(父子)》第100章
第一百章

宮無看著司寒月,微微笑了起來,走上前好奇地問到:「七弟是怎麼認出我們的?」他們二人可是易了容的,連他們本人看了自己的容貌都有些驚歎的。

「下官(奴才)參見(見過)太子殿下、錦親王。」司寒月沒有動,劉暮陽等人立刻起身行禮,屋內的黑衣人則單膝下跪行禮。

「五毒教教主無風攜部下拜見太子殿下、錦親王。」 無風也起身行禮,不過不似韓柳等人,無風並沒有下跪,僅是抱拳微一躬身。無風身為五毒教教主,向來是別人對他下跪行禮,讓他對別人下跪他可做不出來。即使對方是皇親國戚,是手握重權之人。

「起來吧,現在我二人不是什麼太子和王爺,只是七殿下的隨從宮思和宮無。」 宮無清冷地說了一句,然後走到右手邊的首位上坐了下來,「七弟是如何認出我和五弟的?」 他也異常好奇。

「…….為何認不出。」司寒月想了想如是回答,他們又沒變他如何會認不出。

聽著七弟的回答,司錦霜扭頭看了看四哥,接著走到四哥的身旁坐了下來,這個問題還是無人之時再問好了。

「劉暮陽……」司嵐夏,也就是宮思看著劉暮陽,然後又看向對面的無風等人,劉暮陽立刻會意,把血毒教的人為何會在此稟明了一番。司嵐夏和司錦霜聽到後,眼神有些凝重,看著上方的司寒月,司嵐夏冰冷地吐出四個字:「紅袖添香!」 玄玉和玄青面色突然一凜,夜則握上了腰側的匕首,而劉暮陽同血毒教的人則充滿了疑惑,太子殿下的話是何意,而那幾人又為何如此的嚴肅。

司寒月摸著茶碗,半垂著雙瞳,過了半晌,抬起頭看向司嵐夏:「看來那人還不死心,」 又看向無風,「血毒教只不過是引我出來的餌罷了。」

「主子?!」玄玉驚呼出聲,難道…這件事和紅袖的事也有關聯麼?

「不知七殿下能否說得詳細一些?」 無風收起了嘴角的笑意,臉色陰森地看著司寒月。

「有人想對七弟不利,之前使了不少手段,不過都失敗了。這次《源乾錄》的事估計也是用你們血毒教來引七弟出宮,一方面可以趁此滅了你血毒教,另一方面則可伺機對七弟出手,畢竟七弟常年在宮裡,那些人想抓七弟不是那麼容易,出了宮就不一樣了。而且出了事,退到江湖人身上即可。」 司錦霜替司寒月解釋到。

「既然有人想對七殿下不利,難道就一直查不出那人是誰?」韓柳疑惑地問到,以七殿下的身份和權勢,怎會查不出那幕後之人是誰?

司嵐夏和司錦霜沒有回答,而是一同看向司寒月,無風看著他們兩人的舉動眼中慢慢有了些了悟:「七殿下居然放任那幕後之人如此猖狂,實在不符合殿下的作風啊。」 若說起來,這七殿下司寒月可是比自己還要狂傲之人,這樣的人怎會容忍他人在自己面前叫囂。

「我要逼他現身,」司寒月低沈地開口,然後在諸人疑惑的神態下繼續說到,「我不會主動挑起戰事,如果是由他挑起,到時候我滅了他們也就無可厚非。」 就算要平天下,他也不會讓人說父皇、說堰國的不是。

「主子?!」

「七弟?!」

「七殿下!!」

屋內的所有人聽到這裡心中皆是一驚,司嵐夏的心中百轉千回,仔細思索著,然後起身走到司寒月的旁邊,「劉暮陽,你和血毒教的人好好商量下面該如何行事,商議好之後把計劃向我們三人稟明,」又看向七弟,「七弟,能否談談。」

仰頭看了會司嵐夏,司寒月慢慢站了起來朝外走去,司嵐夏和司錦霜用眼神叮囑了夜和劉暮陽之後,跟了出去。

「無風…既然你們是餌了,就把這餌當下去吧。」 娃娃臉此時異常的嚴謹,雖然仍舊顯得有些稚嫩,但神態舉止充滿了在朝野中沈浮已久的氣息。

「呵呵……我萬分期待能釣到多大的一條魚…」無風的表情是與口吻全不相符的陰狠與邪肆。把蠍子當螞蟻,他血蠍會好好回敬他們的。

「七弟…」在司寒月的寢室裡,司嵐夏和司錦霜分別坐在司寒月對面的軟椅上,看著坐在床上的人,「是不是楚易國?」 司嵐夏問出心中的猜測。

「……嗯。」司寒月的回答在司嵐夏和司錦霜的心中投入一塊巨石。

「你知道具體是誰麼?」 司嵐夏再次問到,語氣有些強硬,「不許瞞著我們!」

「……不知…」 司寒月淡漠地回到。

「七弟…」司錦霜沈著臉,「到現在你還想一個人扛著?」

「是皇室之人,具體是誰,我不知道。」司寒月有些不悅,他確實不知。

司嵐夏和司錦霜認真地看著司寒月,過了一會兩人都明白這人並沒有說謊,司錦霜想了想,「你什麼時候發現的?」 

「從周文簡那猜的,後來派人去冬月證實後得知。」好像想到了什麼,司寒月的眼眸有些發紅,「那些死士和冬月無關,堰國無人敢私下培養死士,只剩下他國。他們要我無非是為了鳳凰朝奉,周文簡說有人告訴他曾親眼所見我跳鳳凰朝奉,並且讓人試過,確實會反噬,因此冬月才到堰國妄圖把我帶走。」

司寒月的眼瞳變成了紅色,司錦霜忙趨前握住他冰涼的手,對於父皇那次受傷的事七弟一直耿耿於懷。

「既然是為了鳳凰朝奉,那就不該讓冬月也參和進來,畢竟冬月如果得到鳳凰朝奉的話,對其他人是百害而無一利的,那人也不會這麼傻。」司嵐夏接住寒月的話, 「讓冬月出面一是避免暴露自己,與堰國為敵;二是如果冬月能順利帶走你,他們可以暗中把你截走,既得到了你,又讓冬月與堰國交惡。仔細想想,能有此實力的,並且最能從中得利的,就只剩下楚易國了!」 楚易國…楚易國!父皇那年生辰過後第二年,楚易國就派人同堰國簽訂了友邦之約,兩國世代友好,永不互相侵犯,看來那時候他們就有此目的了。畢竟誰都想不到會是他們暗中做的手腳。

「聽說楚易國的太子身子一直不好,患有心疾……」 司錦霜捂著司寒月在夏天仍舊冰冷的雙手,輕輕開口,「我看,他們要鳳凰朝奉是為了楚易太子吧…」

「如果鳳凰朝奉真能延年益壽,那也是七弟送給父皇的禮物,而且如果是真的話,跳鳳凰朝奉是何等危險之事。他們既然知道,那當初就一定在場,不會不知道鳳凰朝奉的危險。如果他們開口的話,父皇一定不會同意,而且七弟必不會理會,那就僅剩下暗地掠人一法了,這就能解釋所有的事了。現在想來,紅袖添香當初想分裂我們幾個,一方面是趁我們爭鬥之時,套出七弟練兵之事,讓他們能事先有所防範;另一方面,就是趁著我們內訌,疏於防範之時,他們趁機對七弟下手,畢竟七弟出宮時幾乎都和我們在一起,如果我們互不來往,那七弟不會不理……這人的心思還真是縝密!」 司嵐夏在屋裡來回踱步,慢慢分析著。

「既然能花費這麼多的時間和心思,那這人對七弟一定抱著勢在必得的念頭,那京城裡、皇宮裡、甚至是朝中的大臣中,一定有他們安排的人,也許我們幾個的身邊也有他們的人……」司錦霜說出心中的隱憂,敵在暗,他們不得不防!

「派人回去給大哥他們捎個信,京城裡的事就交給他們幾個去辦!讓內監處的人徹底清查京城一切可疑之人!從販夫走卒到朝廷的官員,一個都不放過!讓懷恩去查宮裡的人!」 司嵐夏果斷地做出回應,然後走到司寒月的面前,「七弟,這件事我要告知父皇!」 牽扯到楚易國,他們就都不能置身事外。

司寒月看著司嵐夏鑒定的目光,沈默了一會,然後輕輕點了點頭,這件事他本來是想自己處理的,但既然他們兩人知道了,父皇他們也一定會知道的。

「對了,七弟,」 司錦霜摸摸七弟的長髮,微笑著說,「你是怎麼認出我和四哥的?」 聽到司錦霜的問題,司嵐夏也稍稍平復了下表情,不再那樣冰冷。

「為何認不出?」對於司錦霜的問題,司寒月有些不解。

司錦霜與司嵐夏對望一眼,又看向司寒月,「七弟,我和四哥都易容了,你看不出麼?我們的樣貌和原來不一樣了。」

「易容?」 司寒月看了看司嵐夏和司錦霜,他知道有這麼個方法能把人的樣子變了,但他沒見過,可他實在看不出他們兩個人有什麼變化。

「七弟…」 看著七弟不解的眼神,司錦霜驚訝地喚到,然後把臉上的面具摘了下來,露出本來面目,「沒發覺有何不同麼?」

司寒月稍稍湊近,仔細看著司錦霜的臉,又低頭看看司錦霜手上的面具,「有何不同?」 他還是不明白。

「七弟,你平日裡怎麼識人的?」抓住問題關鍵的司嵐夏問到。

「眼睛。」司寒月快速地回到,並拿過司錦霜的面具看了看,確實沒什麼區別。

「……」司錦霜和司嵐夏聽到七弟的回答,都有些茫然和無語。

「七弟,你來,」司錦霜起身,牽過司寒月的手,把他拉到了銅鏡面前,「你看,你和五哥長得一點都不像呢。看,這是你的眉、你的眼、你的鼻…和你的嘴,看看,是不是和五哥還有四哥都不一樣。」 看著銅鏡,司錦霜用指腹輕輕摸過寒月的五官。

司寒月的視線在自己、司錦霜和身後的司嵐夏臉上穿梭著,然後搖了搖頭,除了眼睛不同之外,他看不出有哪裡不一樣,都是眉毛、鼻子和嘴。

司錦霜和司嵐夏除了有一些不解之外,還有著莫名的心疼,為何這人連旁人的長相都分不清呢?

司錦霜指著司寒月的眼睛,語氣輕柔:「七弟,你看你的眼睛,多漂亮,父皇說那是七彩琉璃,只要見過七弟眼睛的人,都會喜歡上它的。」

看著鏡中自己的眼睛,司寒月的眼瞳微閃,漂亮是什麼他不明白,但他知道自己的眼睛絕對稱不上漂亮,父皇他們雖然不介意,但他……

「只是雙孽瞳罷了,漂不漂亮我不知道。」司寒月冷淡地開口,臉上有些陰沈。

「七弟!」司錦霜把司寒月轉過來,面對自己,「你怎麼能這麼想?!」

「七弟!誰告訴你你的眼睛是孽瞳的!」司嵐夏的聲音在司寒月的身後冷然地想起,身旁明顯出現一股寒意。

司寒月抿著嘴,沒有回答,父皇說他是他的寶貝,但心中總會有道聲音告訴自己他是孽童,是永遠無法抹去的孽瞳。所以他喜歡摸著父皇身上的印記,摸著那印記他就感覺自己是司寒月而不再是孽童。

「七弟,不許再這麼想,你的眼睛是這世上最美麗、最無雙的寶石,是所有人都想看著的珍寶!」 把司寒月緊緊摟在懷裡,司錦霜一個字一個字的在寒月的耳邊說到。

司嵐夏則從後方把司寒月抱緊:「七弟,你是我堰國的至寶,是父皇的寶貝,也是我們的寶貝,你的眼睛是天下最美麗的極致……」

司寒月在兩人中間,默默無語,胸膛劃過輕微的酸意,父皇……

捂著胸口,司御天皺緊了眉,一旁的李德富見狀忙上前低聲問道:「皇上?您不舒服麼?」

「沒什麼,你下去吧。」 司御天搖搖頭,但胸口上的手卻更加地用力。李德富見皇上並無何其他的不妥之處,弓著身退了出去。

「月兒……」閉起眼睛,司御天靠在椅上,「剛才……是你在叫父皇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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