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慢……慢點……”他哼哼幾句,我便停下來等他適應,等他開始若有若無地呻吟之時,我又開始了抽插。
他的身體抖得很像老榕樹落葉時的枝條,但已被情欲支配的他,此時連原本雪白的臀瓣也染上曖昧的粉。我抽出三指,在可口的蜜桃似的臀瓣上咬了一口。
他悶哼一聲,竟然用胸膛抵著地,騰出來的雙手掰開了水蜜桃一樣的臀瓣,他扭過頭對我嗔道:“快進來。”
此時不入,再等何時?
我跪在地上,扶著瘋狂叫囂著的兇器,抵在半開的菊蕊,一用力,依然一氣到底。
他軟軟地‘呃’了一聲,軟下的身體就要貼到地上,我伸手一撈,將他撈上來。他定了定神,又扭過頭來吸住我的唇。
一番唇舌交戰,我才抬起他的右腿,使勁地挺胯抽插。
他怕掉下去,無奈身邊除了我之外沒有可以考慮的支力點,他便伸出右臂圈在我的脖頸上,極力配合我的蠕動。
一時間,原本靜謐的空間就被肉體相撞的‘啪啪’聲和擠壓的水漬聲填滿,呻吟聲喘息聲不絕於耳,這一切比世間任何一種催情藥效力更甚。
我漸漸不懂滿足,於是將他再度翻過來,讓他雙腿勾住我的背部,我伸手鉗住他的肩部,不懂饜足地用力抽插,恨不得將能撞進去的都撞進去,更狠不得將能拉出來的都拉出來。
他也開始忘情呻吟,其他無處發洩的快感全都通過手指掐進了我的後背,而他勃發的柱身則在我們的身體之間被用力地摩擦。
“啊~我、我不行了啊~”他失聲喊叫,一張臉憋成了紅色,張大的嘴巴再也吐不出任何音節。之後就是一陣劇烈的喘息。
我也不再忍耐,加速度衝刺,大腦漸漸失去映射,直到變成一片空白。
赤裸的身體交纏在一起,兩人劇烈的喘息之間隔著幾聲吞咽口水的聲音,激烈的歡愛之後似乎整個房間都被大火燃燒過境,殘存的溫度似乎還有複燃的趨勢。
“我說過,不能做第二次的!”他適時地按熄了我胸腔之中的那一絲欲望的火苗。
“但是我還很熱。”我委屈地用頭在他的脖間蹭著,根本不想退出來。
“這次是意外,下次你要不就帶套,要不就外射。再內射我……我准得拉得菊花殘。”他伸手推了推我。
但我依然無視之,巋然不動安如山。
“嘿,你還不聽話了。”他見我耍賴不肯抽出而失笑,還不忘伸手掐了我一下。
“我……”我擺出一副可憐相,本來還想撒撒嬌耍耍賴,但體內亂竄的熱流讓我有種不好的預感。
“咦?”他似乎也感覺到什麽,但又說不出個所以然來,只能擰著眉看我。
我更加無言以對,抱著他的肩膀故作可憐地蹭著。
但我體內的火苗像是有預謀的一般,在胸腔中集結成團,突然沖上腦門。
我只感覺腦袋一熱,意識漸漸遠離,身體也不由自主地向後倒去。
黑暗霸佔我視線的前一刻,是他焦急的臉。
我真的好喜歡他。
倒地前一秒我的腦海突然竄出的念頭。但旋即,一句話就在我失去意識之前刺進我的耳膜。
“我操!”
接著就是下體一涼。
咦?究竟發生什麽事了?
* * ** ** **
再醒來,映入眼簾的就是【陽益】黑著的臉,以及……他身邊兩名我沒見過的男人。
可惡!是來和我搶【陽益】的嗎?!
我翻起身,朝那兩個一臉笑意的男人沖過去,本想鼓足力氣吼上一聲,誰知脫口而出的卻是:“汪!”
呃?
半路元神出竅的我,不偏不倚地落在了較為壯實的那個男人身上。
“可惡,你個死阿棕,變成狗了第一時間就是撲倒別的男人身上嗎?”耳邊傳來【陽益】憤恨的聲音,下一秒我就被他從男人的懷裡撈了回去。
“嗚~嗚~”我的前爪搭在【陽益】的胸前,埋下去的頭又抬起來,討好地頂了頂他的脖間,粗壯的大尾巴不斷地搖擺。
但我的討好並沒有換來他的好臉色,只不過他未曾放開的手讓我知道他並不討厭這樣的我。於是我只能將一腔的怒火發洩在旁邊的男人身上。
“汪汪汪!”這些死男人,究竟是從那裡冒出來的?!快給我滾!
誰知男人只是笑了笑,又朝我擺擺手說:“阿棕別生氣,我和阿花沒有惡意的。”
阿花?
“嗚?”尾巴搖晃的幅度因為所有者的神游天際而減少。
對方似乎看出了我的疑惑,瞄了【陽益】一眼,又看著我說:“我是阿黑。”
這一次我的尾巴是真的停止了擺動,而我就死死盯著那個說自己是阿黑的男人。
“在你離開之後沒多久,我和阿花吃了你剩下了的果核,於是……”阿黑說著,臉臉突然紅了起來,語畢又看了旁邊的阿花幾眼,阿花有些彆扭,並不說話,但也跟著臉紅起來。
“咳咳,我們只是吃了那麽一點就……就在山腳交媾了一晚,完了之後幾乎是涅盤重生了一般,恢復體力之後就想起你吃了這麽多,會不會一時找不到交媾對象就這麽暴斃了。我們擔心起你來,就尋著氣味找來了。”
我沒有發出聲音,而是不知該說什麽好。
阿黑略顯愧疚地看了我一眼,又說:“走之前我們又偷偷上山摘了幾個果子,嗯,沒想到成人了之後就能去摘那個果子了。”他頓了頓又說:“來城裡以後,我和阿花又一人吃了一口果子,沒想到又變回狗了,震驚之餘又吃了果子,於是……在廢樓裡面又折騰了一些時間……”
旁邊的阿花似乎再也忍不住,羞赧地用手肘撞了阿黑一下。
阿黑得令,他們的事就此打住,他又正色道:“那之後就找到了你,於是在這個人身上發現了大量你的氣味,於是我們將果子混在了他買的蘋果之內,想看看你是不是也有這樣的症狀,嗯,看來,我們摸清了這果子的效用。”
我無辜地抬頭看著陽益,他心虛地看向別處,支支吾吾地說:“那個,我榨了蘋果汁,也確實在樓下見過這兩人,當初以為他們是好人,還幫我撿蘋果,誰知道……”
我吠了一聲,撲向阿黑,張口就咬。
“阿棕,阿棕!冷靜點,你看、你看我們不也是迫不得已嘛……”我這麽一撲,阿黑阿花和陽益就慌成一團,好不容易才將我和阿黑拉開,我重回陽益懷抱。
“先別說有的沒的,誰能告訴我這究竟是怎麽一回事?”陽益抱著我,表情尷尬,接著又說:“要說受害者,是我才對吧。”
他憋紅了臉,良久才指著我道:“剛才這家夥變回狗的時候,他那條毛茸茸的還在我裡面。”
此話一出,廳裡的三人一狗都陷入了沈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