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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親王》第100章
女親王:第一零一章 又過年了

“是的,老師。”蕙仙答道。

 黃蓉有些好奇的上前拿起了那本書來看,然後笑道:“還真是呢,這是儒勒-凡爾納先生的《海底兩萬里》。”

 “咦,黃老師,原來您也會法語。”蕙仙奇道。

 黃蓉搖了搖頭道:“我會的不多,你以為誰都像那個趴在床上的小妖怪一樣,會好幾種語言的?”

 眾人聽她說子君是小妖怪,想了想竟然覺得很是貼切,都笑了起來。這時黃蓉笑道:“我倒是有本英文版的,可是都留在了英國,沒帶來,不過哈吉森夫人可是個法語通,你們好好去求求她吧。”

 蕙仙忙笑道:“那好,我明兒就去學校找她去。”

 又過年了,不同與以往,這一次我們終於可以吃回真正的團圓飯了。照往常我們應該進宮的,可是今年,我和哥藉口傷勢未愈,便只額娘和嫂子進了一趟宮,我和哥哥自在府裏張羅的人在後院弄燒烤。

 又下了貼子,悄悄請了陳三立夫婦和容家的人從後門進了咱們的院子,眾人一看我們兄妹活蹦亂跳的,便知道我們兄妹在人前是裝的了。我笑著叫人把啤酒按後世的做法,加了冰糖、紅棗、苟杞煮沸,然後溫在一旁的碳爐上。

 下人們忙進忙出的備著食物和烤爐,我們則在坐在我轉門在額娘的院子起的一座玻璃暖房內,眾人坐在裏面,看著外面飛舞的雪花,房間內燈火通明,陳三立歎了口氣道:“子君,你太奢靡了。”

 我笑道:“老師這話我聽著可不舒服,銀子掙來幹嘛的?不就是用的嗎?”

 陳三立語重心長地道:“朱門酒肉臭,路有凍死骨。”

 我有些不耐地道:“師傅這話說地。我何曾讓在自家門口討飯地人餓死了?”

 陳三立有些微怒道:“休要曲解為師地意思。大清尚有許多百姓還吃不上飯呢。”

 “那可不是我造成地。再說了。我掙著錢了。都會力所能及地幫一些窮人。總不能讓我把自己辛苦賺來地錢。都拿出去分了吧。”

 容家地人本來只是笑著看我們師徒爭吵。\\誰知陳三立動了真怒。容閎忙勸道:“伯嚴。莫急。她還小。”

 誰知道哥哥卻有些不樂意了。道:“陳師傅這話說地。好像妹妹拿地都是不義之財。”

 我忙道:“哥哥休胡說。師傅不是這樣地人。只是咱們地觀點不同罷了。”

 陳三立斥道:“你今天倒是說說,咱們的觀點有何不同?”

 容閎又勸道:“伯嚴,今天大過年的,改日再說。”

 我笑了起來。道:“容先生,沒關係,若我今日不說。師傅只怕會吃不好,也睡不好。”

 容閎無奈的搖了搖頭,我笑著道:“師傅,您不要惱。”

 我笑著又問容閎:“容先生可聽過烏托邦?”

 容閎點頭道:“自是聽過,可是那個怎麼說都只是一種幻想,不太可能實現的。”

 陳三立奇道:“什麼烏托邦?”

 容閎笑道:“這是英國人一位叫湯瑪斯-莫爾的人寫的書,在他的書中,私有財產不存在,存在著絕對的宗教寬容。同時社會對秩序和紀律地需要。而不是自由。烏托邦能夠容忍不同的宗教習俗,但不會容忍無神論。認為如果一個人不相信上帝或來世,他絕不能被信任的,因為,從邏輯上講,他將不會得到任何部門地承認。”

 這時黃蓉也介面道:“於是自他以後,又有許多空想家,就想出了一個完美的世界,美好、人人平等、沒有壓迫、就像世外桃源。有人甚至稱這種社會是理想國度。”

 陳三立奇道:“人人平等。沒有壓迫,這怎麼可能做到?”

 黃蓉笑著道:“這自然是不可能做到的。”

 哥哥這時插嘴道:“我在德國時倒是聽說了一個人,叫馬克思,他提出了一個叫什麼**的,十多年前,法國不是出了一個什麼巴黎公社嗎?聽說他也極是支持,雖然最後巴黎公社失敗,他仍然堅信什麼無產階級必勝,還寫了一本叫《資本論》的書。”

 陳三立聽的一頭霧水。我笑著道:“那位馬克思先生的理論。我看過一些,他在書中提倡社會主義和**社會。他提出當一個國家的經濟高度展的時候,那麼那個國家就有可能達到**。”

 陳三立看著我仍是不解地問道:“什麼叫**。”

 “師傅,我給您舉一個例子,我們王府裏的下人們是不是都簽過一份合同?”見他和大家一起點了點頭,我又繼續道:“那麼我們把這個王府想像成一個國家,如果一個國家極為富有了,他就可以給自己的子民提供高薪俸,還可以在自己的子民生老病死的時候給他們一種保障。”

 哥哥點頭笑道:“就像你和那些工廠的人簽的合同一樣,你那個合同都傳到了德國來了,許多德國企業如今都以你的那份合同為範本呢。”

 這時陳三立和容閎都是眼睛一亮,陳三立道:“真的能到這一步嗎?”

 我搖了搖頭,道:“以大清來說,不太可能,這是一個很遙遠地夢想,可是我們必須要努力朝著這個夢想前進。所以,師傅,你總是說讓我多拿些錢出來給那些災民,我卻更想把那些錢拿出來做生意,開更多的工廠,這樣就能讓許多人得到養家糊口的機會,好的,說不定還能帶著一家人過上不錯的日子。”

 陳三立點著頭道:“為師的意思,並不是不讓你去做生意。”

 “師傅,你是想說我太浪費,太奢侈,可是我辛苦掙來的錢,我就應該享受,這是我的權力,再說了,我明明可以過好日子,何苦要讓自己過那種清苦的日子呢?”

 陳三立還要說什麼,我又搶著道:“師傅,一個人是好是壞,一個官是好是壞,都不是用錢來衡量地。”

 陳三立道:“這個為師自是知道地,人不常說嗎?水至清無魚的道理,為師還是明白地。”

 “師傅,一個清官不能說他是好官,充其量只是位資質平平的官罷了,自己都不會過好日子,又如何能教會百姓怎麼過上好日子?古人只說,要一個要有君子之德,處處標榜清心寡欲,那是和尚,不是君子。”

 陳三立和容閎沉思了一會兒,容閎笑了起來,道:“這個從來沒在民主國家呆過的人,卻比我們這些長年在民主國家呆著的人更吃的透什麼是民主,倒真是讓老夫大開眼界啊。”

 我笑了笑道:“這就叫秀才不出門,能知天下事。”

 哥哥一巴掌拍在我的後腦勺道:“真是不害臊。”

 陳三立這才笑著道:“今兒不說了,回去我再好好想想,子君啊,你說的那個什麼資本論,你這裏可有?”

 我笑著搖了搖頭道:“沒有,我是在羅伯特神父的書架上曾看到過一本,不過他是邊看邊搖頭,不停的畫十字架呢。”

 眾人一陣好笑,容星橋卻道:“陳先生,這書我回香港了給您寄回來,不過都是英文版或德文版的。”

 “無妨,那就多謝你了。”陳三立笑著對容星橋拱了拱手。

 今天這一席話,說實話,都是我根據以前的歷史課撿那些隻言片語,比較不會捅馬蜂窩的話講的,更何況,我對於**,資本主義哪有那些革命先輩們吃的透,只不過是抓著點皮毛拿出來擋擋陳三立,免得每次我一得了什麼好東西,他總是千方百計的要對我說服教育一番,常常搞的我頭疼無比。

 希望這之後,他會少嘮叨我一些吧.大家就這樣有說有笑的聊到了晚上七點多,才見下人來報,兩位福晉回來了,於是這才吃上了年夜飯.

 額娘回來了,咱們才知道,富爾泰已經被判了斬監侯,而富家的財產全部抄沒歸入國庫,又削了好些個上海的官來,富府被封家人全被趕到了大街上,而那位景春,因為在我痛打富爾泰那天她聽到我罵富爾泰妄圖對載沛以色相誘,她這才知道自己哥哥竟然是抱著這種見不得人的主意,性子剛烈,就要自盡,慈禧見她是個難得的烈女,便把富家在東直門的一個小院還給了她,讓他們一家有個住的地兒

 我聽得她已無大礙,自是松了一口氣,那天聽到景春撞牆,我就一直很愧疚,本來也只是為了罵著痛快,竟然忘了,這個時代的女人最重名節,我那日說的話,有心人聽了去,只怕有好多人都要說她是貪圖福貴,她這一撞,倒是給撞出了一個貞節烈女的名號來。

 只是想著她以後就算是要嫁人,只怕是也不見得能嫁到一個好人家了,倒有些替她惋惜,額娘見我這樣,勸道:“算了,秀兒,以後記著,凡事給人留點餘地,莫要把人給逼急了,這也是給你一個教訓,以後萬不可再犯,那富家以後讓咱們府裏的人悄悄照應著就行,卻不能對外人說,免得又有什麼不好的話傳出來,這裏還牽著你哥哥呢。”

 我忙點著頭應了,卻沒想到,最後景春竟然一直到死的那一天,都在和我們孚王府做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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