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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活了》第196章
【序章】 第197章【都是喝酒惹的禍】

 五一勞動節,長假第一天。

 下午三點半。

 從姥姥家吃飯回來的任昊跟自己的小屋裏給夏晚秋和謝知婧打了電話,夏晚秋是直接掛斷,謝知婧那邊兒是無人接聽。任昊暗暗苦笑一聲,嗒嗒嗒嗒,旋即按下了顧悅言的號碼。

 “喂,姐,我任昊……過節好……嗯……對了,那件事咋樣了……哦哦……好,謝謝……行……你忙你的吧……感謝感謝……到時候請你吃飯……嗯……拜拜……” 撂下手機丟在枕頭上,任昊自言自語了一句:“五六天,嗯,頂多能拖過五一長假吧。”

 範綺蓉好像很急,原本定的是五一離開,但任昊從中做了些手段,他在上個星期就給顧悅言打電話,請她拖人幫忙,商談范綺蓉房子的事情,顧悅言是讓她一個表弟去辦的,給的價錢很高,這讓範綺蓉不得不將原來的買家推掉,繼而跟顧悅言表弟交易。在任昊的授意下,表弟拿了任昊的錢,甚至先付了蓉姨十萬的訂金,但是,卻不急著辦轉讓手續,胡亂找了很多藉口拖延時間。範綺蓉無奈,見他付了這麼多訂金,肯定是誠心誠意的,於是乎,也就耐心等了下來,原本五月二號坐飛機南下的計畫也只能暫時擱置。

 這麼做,任昊也知道效果不大,但至少比眼睜睜看著蓉姨離開,心裏要舒服的多,就算無法阻止蓉姨的決定,也能跟她多相處幾天吧。

 這幾天,任昊也一直在想,到底怎麼才能把蓉姨留下。

 “小昊……”卓語琴的聲音透過門縫傳進了小屋:“出來,你蓉姨來了……”

 房子尚未交易,範綺蓉仍然住在隔壁,今兒是五月一號,她也如往年一樣來任昊家一起過節。

 任昊出屋,就見一身西裝襯衫的範綺蓉坐在沙上陪卓語琴聊著天,任學昱也按著遙控器調小了電視音量,在一旁歎著氣。

 “訂好日子了嗎?”

 “還沒有呢。那家人付了定金。可一直沒什麼動靜。估摸過幾天才能辦手續。”

 卓語琴一手將蓉姨地手掌托在手心。一手摸著她地手背。眼眸中隱約有淚花閃動:“你說這住地好好地。幹嘛要走啊。你姑娘家家地。人生地不熟。跟南方怎麼住地慣啊。唉。一想著你要走。我這些天都沒睡好覺。”

 “大姐……”范綺蓉反握住她地手。歎息著沒說話。

 “昨天我還做了個夢。我夢見你生病了。跟一個小黑屋裏躺著。叫天天不應。叫地地不靈……”

 範綺蓉地眼睛也稍有些模糊:“大哥。大姐。你們放心吧。我會照顧好自己地。”

 卓語琴緊緊盯著她的眼睛:“就不能不走?”

 範綺蓉頓了頓,微微搖頭。

 “這到底為地什麼啊?”

 任學昱也皺著眉頭問道:“是啊,房子才買了不到一年,幹嘛急著搬走啊?”這時,任昊從門邊一步一步走過來,坐到蓉姨旁邊的一個獨立小沙上,插了一句口: “爸,媽,你們也別問了,是我把蓉姨氣著了。”

 “什麼?你?”卓語琴當即一瞪眼,呼地站起來,一把擰住了任昊的耳朵:“怎麼回事?說!你怎麼得罪你蓉姨了?”

 範綺蓉心疼地忙是從卓語琴手裏搶過任昊,呼呼吹了吹他那通紅的耳朵,小手兒療傷般地捂在上面:“大姐,你別聽昊瞎說,我就是因為寫書的關係才向去南方的,誰也沒得罪我。”

 卓語琴一想也是,任昊打小就粘著範綺蓉,怎麼會得罪她呢,氣衝衝地瞪了任昊一眼:“竟在這兒添亂!回你屋做作業去!”任昊巴巴看看範綺蓉,垂頭喪氣地走了。

 任學昱也嘀咕了一聲:“瞎胡鬧。”

 ……

 晚飯地時候,除了任昊,其他幾人都表現出一副很開心的模樣,談天說地,儘量避免著範綺蓉離開的話題,不過,淡淡的傷感還是若有若無地在餐桌上彌漫開來,吃到最後,卓語琴甚至滴答滴答地掉了幾滴眼淚,弄得大家均是唉聲歎氣,再沒心情吃飯了。

 將巴巴的剩菜打上保鮮膜存入冰箱,任昊一個人收拾好碗筷,出了廚房,見得範綺蓉和卓語琴手拉著手低聲聊著什麼,旋而心情低落地回了屋,簡單收拾了下行裝,任昊藉口找同學玩,便是出了門。

 卓語琴對範綺蓉地感情,甚至比對自家姐妹的感情都要深,蓉姨臨走之際,她肯定有不少話要說,任昊沒去打擾,把時間留給了姐妹倆。

 漫無目的地走在街頭,任昊點著煙,大口大口的吸著,腦子裏全是蓉姨的身影,想著想著,心頭一堵,任昊在街邊的路燈下甩掉煙屁踩了踩,抬眼看看對面飯館明亮的牌子,擠出一絲苦笑。

 喝酒吧。

 任昊喝酒後地思維總是比平時靈活一些,遂想接著酒勁兒琢磨出個高招,拿著手機顛了顛,任昊還是覺得一人喝酒沒意思,最後撥通了夏晚秋的弟弟夏青的電話。五一大學放假,他正好有空,兩人約在了天橋的鹵煮店。

 七點左右,他倆幾乎前後腳到了。

 夏青以為任昊是為了夏晚秋的事情煩心,也就沒多問,拿著板凳在店門口支了個小桌子,點了兩碗鹵煮,各要了三兩高度白酒,慢慢喝起來。

 “我說耗子,你也別鬱悶了,我看你那小女朋友不是挺好地嗎,叫……嗯……叫崔雯雯是吧,呵呵,你說說,就我姐那半死不活的模樣,哪有崔雯雯好啊?”夏青這麼說,倒是有些違心,不過他純粹是想安慰任昊。

 任昊直接無視了他地誤會,抄起酒杯往前揚了揚:“乾……”

 “好,不說了不說了,喝酒,乾……”

 夏青的酒量可比任昊好地多,三兩下了肚,他全然無事,砸巴著嘴又跟老闆要了一瓶啤酒,任昊的酒杯裏還剩下一兩酒呢,不過頭卻暈暈乎乎起來,強硬著將剩下地一兩酒灌下去,卻是不再跟他喝了。

 任昊知道自己的酒量,再喝下去,興許今兒個就回不去家了。

 夏青他,只是在一旁陪他聊著天。

 九點左右,任昊掏錢結賬,與夏青一起離開了鹵煮攤,晃晃悠悠地順著馬路一直向前走。不多會兒,夏青接了個電話,好像是家裏人催他回家。

 “耗子,我得回去了,你一人能行?”

 任昊扶在電線桿上,不耐煩地擺擺手:“你走你的,我沒事。”

 “那行……”夏青不放心地看看他,最後一點頭:“打車回去吧,路上注意安全,那我走了。”告了辭,夏青伸手攔了輛計程車,打開前門,邁步上了去,可能是想到了什麼,夏青地動作稍稍一猶豫,回頭瞅了眼路旁的任昊,沉吟了片刻,夏青微微一歎:“耗子,我也是最近才知道,其實,心臟病吧,是沒那麼好得的。”

 任昊一愣,看著他,沒說話。

 夏青在關上出租車門前留下了最後一句話:“家裏人都走了,現在,我姐自己一個人住,你想去就去吧。”

 看著遠遠駛去的計程車,任昊回過神兒來立刻說了句“謝謝”,不過這一聲,夏青是無法聽到了。任昊心裏稍稍有些激動,如果自己分析正確的話,夏青那句“心臟病不是那麼好得地”,似乎是意味著夏晚秋的母親劉素芬沒得心臟病,而是裝出來嚇唬夏晚秋的。

 任昊推斷,那時的劉素芬應該是暈過去了,去醫院的時候,夏晚秋可能已被夏建國送出了豐陽,以至於沒有親眼看到,夏青或許也被瞞住了,直到最近才知道。

 如果是這樣的話,那自己與夏晚秋地阻礙就一下子少了很多啊。

 然而,任昊還沒高興幾分鐘,胃裏就一陣翻騰,頭暈目眩下,他扒在電線桿上嘔嘔吐了起來。

 最後那一兩酒是強努著喝下去的,而且速度太快,現在酒勁兒才上來。

 吐過之後,任昊頭暈得更為厲害了,他咬牙繼續往前溜達著,想等酒勁下去再回家,不然,免不了一頓臭駡。

 別看任昊連道都走不直,不過,他心裏很是清醒,只是五感四肢稍稍有點不聽使喚而已。

 “帥哥……”身邊有人說話:“進來玩玩吧……”

 任昊下意識停住腳步,扶在一個門框上轉頭看了看,充斥著粉色燈光的屋子裏,好像有兩個穿著暴露的女人瞧著二郎腿坐在那裏抽煙,小屋後面有個大大的窗簾,簾子側面露出床尾。靠近門口地一個女人對著自己說著什麼,似乎看自己沒動,她還邁著白花花的大腿往前湊了上來,扶在門框,與任昊臉對臉,甚至有意無意地還扒了一下真絲吊帶裙,露出豐滿的胸脯的上端。

 “來嘛,保證讓你滿意……”

 任昊有點錯愕,看了看廊,抬步就走,身後傳來女人略顯鄙夷的聲音。雖然酒精作用下,任昊看不清女人的相貌,但那嫩嫩的小肉,卻是深深印在了腦海,不知不覺,任昊懷念起與顧悅言地感覺了。

 拍著腦門強自冷靜了一下,不過,卻無濟於事,心中的衝動反倒越加重了一些。

 謝知婧只穿絲襪的半裸打扮……

 顧悅言面無表情的承歡畫面……

 不斷浮現在腦海。

 任昊忍不了了,他沒有自己解決的習慣,衝動上來後,能想到地,只有夏晚秋。夏青不是說她一個人住了嗎,好,就去她家。

 此時的任昊,已經醉得不能再醉了。

 迷迷糊糊中,他記得自己打了輛計程車,說了串地址,然後一睜眼,任昊已經站在了一棟板樓前。他迷茫地四下看了看,只覺得這樓挺熟悉,也沒瞅單元門,抬步就往樓上爬。

 跌跌撞撞下,任昊也不知道自己爬到了幾層,他隱約記得,夏晚秋家是三層左手邊地門,於是乎,任昊按下了左手邊的門鈴。不多會兒,裏面地門開了,那人的五官不斷旋轉著,根本看不清是誰,任昊從胸部判斷,該人應該是男性,而後,男人說了幾句後,便一把關上門。

 任昊莫名其妙,覺得自己可能是走錯門了,遂繼續往樓上爬了一層,這時,方是瞧見一扇極為熟悉地防盜門,任昊心定,再次按了門鈴,而且手上沒了準頭,一下就按了四五次。

 任昊癱軟著身子靠在防盜門上,大口大口地喘著氣。

 吱呀一聲,裏面的門被人快速打開了,接著,那人嘴唇飛快動了動,似乎在說著什麼,不過任昊的耳朵嗡嗡響著,既聽不到該人在說什麼,也看不清該人是誰。隨後,防盜門也被那人打了開,任昊沒有猶豫,拖著沉重地步子邁進了屋,然後腳下一絆,重心向前,一下子跌倒了那人懷裏。

 軟軟綿綿的,嗯,應該是個女人。沒錯了,肯定是夏晚秋家,不然若是走錯門,別人也不會給自己開門的。

 任昊還是很清醒的,一把抱住女人的身體,呼呼喘著氣。或許是屋裏比外面地溫度高,任昊只覺得心裏很是難受,胃中翻騰,又有了噁心的感覺。他喉嚨中剛剛發出乾嘔的聲音,就被女人架著胳膊拖到了洗手間。

 任昊扶在廁所牆壁的瓷磚上,吐啊吐啊,背後,一隻小手兒慢慢拍打在那裏。任昊心中嘀咕,原來晚秋也有體貼溫柔的一面啊,還知道給我拍後背?

 長能耐啦!

 也不知道吐了多久,任昊心裏漸漸舒服了一些,感覺著嘴唇上冰冷的杯沿,他張開嘴漱了漱口,回頭吐在馬桶裏,接著,一條溫熱地毛巾落在臉上,不斷給自己擦著。

 任昊懶洋洋地眯起眼,享受著夏晚秋的服侍,看來,醉酒和生病有著異曲同工之妙,都能暫時緩解下矛盾。任昊知道夏晚秋還在生氣,不過既然她愛著自己,那想必就不會在自己醉酒後不管不顧。

 想通了關鍵,任昊的膽子大了起來。

 在女人把自己手臂拽到她肩膀,架著他一點點往外移動的時候,任昊不老實地手在女人身上摸來摸去,女人似乎很反感這樣,打了自己手臂一下,身子使勁兒向後躲著,不過,任昊卻沒有放過她的意思,

 腹部,臀部,短短十幾米距離地路上,任昊把她摸了一遍。

 這時,側身被人一推,任昊感覺自己倒在了一個綿軟的墊子上,嗯,大概是床吧,下一刻,鞋子被兩隻小手兒脫了下來,隨後,女人的手掌一路向上,在自己胸口位置停頓了片刻,開始解起扣子。

 任昊雙手平攤在床上,一動不動地任由她擺弄。依稀記得,夏晚秋上次醉酒,自己就這麼幫過她的,任昊傻傻笑了笑,眯眼盯著夏晚秋那模模糊糊的臉蛋,心安理得地享受起來。

 不久,襯衫被女人慢慢脫了下去,腰部也是一輕,隨著褲子被她下拉,任昊再也按耐不住心中的燥熱,一把將她抱在懷裏,嘴巴胡亂親著她,不過,任昊方向感不強,親了幾次,嘴上都是毛乎乎的感覺,似乎是頭。

 懷裏地女人很不老實,扭著身體不停掙脫著,她彎著腰,手臂向下,好像在夠著什麼。任昊手上輕輕鬆了些勁兒,不多會兒,腳上一涼,自己的襪子也被女人脫掉了。

 任昊暗贊夏晚秋心細,只剩一條內褲的他再次將女人抱在懷裏,一使勁兒,直接把她也拉到了床上。手上摸著女人,她衣服的感覺似乎也是襯衫,褲子的布料很細,應該是西褲。

 然而,任昊每每摸到女人身體上,下一時間,都總會有一隻小手兒拼命過來扳他,力氣很大,不時還在自己手背擰上一把,任昊不得不避其鋒芒,來回換著位置,胸脯不行摸後背,後背不行摸臀部,臀部不行摸大腿……

 半個小時後。

 任昊心癢得難受,也不得不承認夏晚秋地頑強,與從前不同,此時的夏晚秋竟然連摸都不讓摸,折騰了三十分鐘,拉鋸戰愣是仍在繼續。

 任昊心知夏晚秋不會讓自己洩欲,他本也打算過過手癮就完了,可誰曾想,夏晚秋這麼不給面子,碰都不讓碰一下?

 任昊酒勁一上,心中略微惱怒。

 你那小屁股我摸了又不是一回兩回了!你不讓?我還偏摸了!你能怎麼著?

 任昊不但摸了,甚至還挑釁地在她臀部上捏了一把,耳邊頓時傳來女人吃痛地驚呼,任昊嚇了一跳,可能是自己下手沒輕沒重,把她捏疼了,趕緊補救般地在上面揉了揉。女人似乎沉默了下來,掙扎的力度也比先前小了許多。

 任昊瞅準時機,迅速扒開女人襯衣地領子,打了她一個措手不及,與此同時,自然也遭到了猛烈的反擊。任昊感覺著女人火熱地身體,漸漸有點口乾舌燥,急不可耐下,解著她襯衣扣子的手指怎麼也弄不開紐扣,任昊氣得哼了一聲,撕拉,雙手用力咧向兩邊,扯開了那件白色襯衫。

 任昊採取了聲東擊西的戰術,在女人驚呼著把手捂在胸口地時候,他把目標放在了褲子上,解開皮帶,使勁向下扒著。

 折騰了將近二十分鐘,女人終於被任昊扒得光溜溜起來,只有內褲和文胸被她死死守著,尚沒有離開她的身體。

 任昊呼吸急促地一個翻身,將女人按在身下,一手制住她的身體,一手脫了自己的內褲,向前一爬,頂在了女人身上,與她糾纏在一起。

 不過,任昊卻是明白,如果自己強迫了夏晚秋,那勢必會為兩人此時僵硬的關係火上澆油。在撥開女人那絲絲滑滑地內褲後,任昊就慢慢放鬆了力度,想著到此為止了。

 就在任昊琢磨著是不是放開她睡覺的當口,下面忽地一涼,任昊愕然低頭,只見一隻柔嫩的小手兒正生澀而艱難地上下套動著他。任昊舒服地吸了口氣,側身,慢慢平躺在床上,享受著旖旎的服務。

 這個結果當然是最好的,既排解了,又不會惡化與夏晚秋的關係。

 頂多明早挨頓臭駡吧!

 任昊多留了個心眼,他怕夏晚秋突然跑掉,所以用一手攬住了她地脖子,讓她處於自己可以控制的範圍內。

 女人似乎沒有逃走的意思,在任昊面朝天花板躺下後,就沉吟著跪在床上,單手支撐在床面,她腦袋沖著床下的地板,閉眼沒有看他,一邊深深歎著氣,一邊為任昊服務著。

 任昊漸漸進入了狀態,手中那塊從女人腳上撕下的肉色絲襪,被他越攥越緊。

 ……

 清晨。

 一聲淺淺地響動吵醒了任昊,他揉著酸痛地太陽穴睜眼眨了眨,屋外好像有動靜,不過門關著,卻看不見。

 這時候,任昊腦子隱約回憶起昨晚的幾個鏡頭,略微一愣:“夢?”他撩開身上蓋得整齊的小薄被,低頭瞅瞅下身,光溜溜的,啥也沒有,再看床頭櫃上,自己的襯衫和褲子赫然疊在那裏。

 “不是夢?”任昊眨巴眨巴眼睛,感覺著左手似乎有什麼東西,下意識張開手掌拿到眼前,那是一小片肉色絲襪,明顯是被撕下來的。此時的任昊才敢確定,昨夜自己喝酒了,迷迷糊糊跑到了夏晚秋家裏,還讓她幫自己用手解決了生理問題。

 任昊鬱悶地拍了拍腦門,暗怪自己太過衝動。

 我也是!怎麼一喝酒就壞事兒呢!

 人家還在氣頭上,自己腆著臉過來不說,還讓晚秋……

 任昊心中多少有點慚愧,組織了一下語言,想著怎麼跟她道歉賠罪。坐起來,一件件穿著衣服。

 襯衫地胸口處有點潮,褲子也是,好像某一個地方被水洗過一樣,但還沒乾透。任昊有點迷糊,夏晚秋也忒能耐了吧,咋還會洗衣服了?

 穿著穿著,任昊的動作霍然慢了下來,他一點點張大嘴,視線在屋子裏迅速掃了一圈。

 這是哪?

 不對啊!這不是晚秋家啊!

 這間臥室任昊很熟悉,腦子一懵,愣是沒想起來是哪。驀地,臥室門悄然而開,一個女人端著碗熱騰騰的薑湯走進了來。

 任昊呆了呆,倒吸了一口冷氣:“……蓉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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