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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活了》第205章
【序章】 第206章【推倒夏晚秋!?】

 別墅二層。

 次臥內。

 崔雯雯愣愣看著木頭地板上壓在一起的謝知婧和任昊。小嘴兒微微張大。連眨眼這種本能動作都忘記了。

 幸虧任昊在落地的一刻用手撐住了身體。與婧姨保持了稍許距離。不然。他還真的和婧姨親密接觸上了。任昊齜牙咧嘴的叫痛了一聲。眼角瞥見崔雯雯所在位置。快速用身體遮擋了一下。旋即。任昊不動聲色的把摸在婧姨屁股上的手掌慢慢從她褲子裏抽出來。扶著地板。站起了身子。

 謝知婧好像也被砸的不輕。臉上露出痛苦的神色。哼哼兩聲。卻還是沒睜眼。

 “任昊……”崔雯雯臉慘白的看看他:“你跟我媽怎麼在門口?”

 任昊心知崔雯雯已經有點覺的不對勁了。酒勁兒瞬間褪下去些許。忙解釋道:“哦哦。我們在樓底下打牌。婧姨喝了不少酒。跌跌撞撞的也上不來樓。我怕她出意外。就扶她過來了。誰知道婧姨一到門口。就倒門板上睡著了一般。我剛想擰門。你就打開了。結果……”

 崔雯雯著頭輕輕哦了一聲。趕緊彎腰扶起謝知婧。任昊一看。也上去幫忙。夾著婧姨將她平放到床上。末了。任昊注意了一下崔雯雯的表情。“……那……我回去睡覺了……”

 崔雯雯瞅瞅他。一點頭:“謝謝。”

 “不會。”

 開門出了謝知婧的臥室。任昊後隱隱印出一片細密的汗珠。看崔雯雯的樣子。應該是沒有往歪處想否則還真的麻煩。

 危險一過。被婧姨撩起的欲火再也不住的從心燃燒起來。任昊做了個深呼吸。視線下意識的朝顧悅言所在房間看去。然而思想鬥爭了一會兒。任昊還是放棄了這個念頭畢竟。顧悅言是有孕在身的。無論從什麼角度講。都不應該現在去打擾她。

 吱呀……

 任昊身後突然傳開門的聲響。回頭一看。只見範綺蓉從屋裏慢慢走出來。看見自己後。蓉姨苦笑著揉了揉太陽穴。一步步向他走去:“陪姨下樓聊會兒天吧。剛才姨一躺下。就感覺天旋地轉的。差點吐出來。不行。姨得先醒醒酒再睡。要不可該難受死了。”看來範綺蓉是在自己謝知婧房間裏的這段時間上樓回屋的。聽蓉姨的聲音也比剛俐落多了。雖然還不能完全避免捲舌頭發出的古怪音節。

 “我喝酒這本來沒醉。往床上一躺。暈了暈乎的。反倒醉的一塌糊塗。”任昊陪著范綺蓉一下樓。不放心之下。還把手臂摟在她的腰上。護著她的身體。“晚秋呢。睡覺了嗎?”

 範綺蓉嘴巴往一樓衛生間那邊兒了努:“她洗澡呢。唉,還是晚秋酒量大啊,咱們四個就屬她喝的最多,姨喝的最少,結果,是晚秋最清醒,姨最暈乎。呵呵……” 說起來,也著實有點滑稽,那幾十局麻將裏,夏晚秋胡牌的次數一隻手就能數的過來。兩箱啤酒,一大半都是進了她的肚子。

 亮著燈的衛生間裏傳來嘩嘩流水聲。

 任昊想像了一下那裏的鏡頭。心一熱。目光看向範蓉。略微猶豫道:“蓉姨。我給你沏杯茶去。要不去我屋聊會兒吧。聲音太大的話。我怕吵醒我姐和雯雯她們。” 這一說法純屬是扯。只要樓上幾人不趴在門板上使勁兒偷聽。顯然。聲音不可能傳到那麼遠的距離。

 範蓉眉看看他。疑了片刻。側眼瞅了下浴室。繼而對著任昊微微一點頭:“……好。”

 不久。任昊端著熱騰騰的茶杯走進自己臥室。進屋後。他隨手就想把門關上。可門堪堪掩上一半。坐在床頭的範綺蓉便說話了:“有點熱。開著門吧。”

 任昊眨眨眼。嗯了一聲。重新打開門。又把茶杯遞到範綺蓉手上。

 熱嗎?

 沒覺的。

 姨應該是為了避嫌吧。

 範綺蓉回屋的時候,已經換上了一件白色真絲吊睡裙,肩膀鎖骨自裸露在外,胸部的四分之一和一道深深的乳溝清晰可見。下方裙擺處在臀部和膝蓋的正中間位置,半條白花花的豐滿大腿著實晃眼。跟超短裙的感覺差不太多,性感異常。

 範綺蓉似乎是發現了任昊赤裸裸的目光,大腿不微微一動,往另一邊挪動了稍許。臉若無其事的低下頭,裝做喝茶的姿勢。

 任昊攥拳頭在嘴邊咳嗽一聲:“蓉姨,你說不讓我請保姆,這段日子你照顧她。那麼,你不打算走了?”這是任昊最關心的問題。“我前天跟我媽說你至少還要留一個月。你是不知道,當時我媽多高興,估摸電話那頭,她都跳起來歡呼了。”

 “瞎說……”範蓉噗嗤一笑,嫵媚的大眼睛白了他一眼:“哪有那麼誇張。要是讓大姐知道她兒子這形容她,肯定得揍你一頓。”

 “呵呵。您要是能留下來,別說揍我一頓了,就是十頓百頓也沒關係啊。”

 “貧嘴……”範綺蓉直起食指,笑著在他腦門上狠狠點了一下:“悅言懷孕的事兒,她家裏人早晚得知道。就算她和她丈夫離了婚,難道悅言父母也不管悅言了?這不可能的。到時候她爸媽接她回去,我就該去南方了。”

 任昊巴巴看著她:“要是我姐一直都住這裏呢?”

 範綺蓉翻了翻白眼:“那姨就照你說的,給悅言請個保姆,然後姨再離開。”

 任昊鬱悶的撇撇嘴巴,抱著後腦勺往床上一躺,垂著眼睛看了下坐在那的蓉姨。臥室和客廳均未開燈,這個角度,正好借著月光瞧見了範蓉真絲睡裙間的兩點淡淡的凸起,好像沒穿內衣。胡思亂想下,任昊又看向她的裙擺位置,然後,那裏的睡裙沒有印出內褲的邊緣痕跡。

 咕嚕……咕嚕……

 任昊喉結湧動不止,嗓子眼乾巴巴的冒火。

 大概是酒精太烈,範綺蓉才如此大膽。否則平時的她可不會真空穿著睡裙在自己面前出現。就算蓉姨睡覺時不穿文胸,但至少也會穿著內褲吧?

 酒!真是個……呃……真是個好東西。

 都能讓蓉姨這麼傳統的人變了性格。

 忽然,任昊想起在麻將桌底下的那一幕鏡頭。看看她,試探著伸手抓住了範綺蓉的小手兒。蓉姨愣了愣,看著自己被抓住的手,輕輕瞪了任昊一眼:“調皮……”不過範綺蓉卻沒什麼反感的樣子。至少,她沒抽回手臂。

 這跟麻將桌那次一樣,算是默許了吧?

 任昊心中漸漸有了膽子。橫著身在床面上蹭了蹭,朝蓉姨那邊兒移去稍許。旋即略有曖昧般的用食指在蓉姨手心裏癢癢,一圈一圈一點一點。

 範綺蓉顯然有點受不了任昊的撩撥,熟媚的身體變的不自然起來。恨恨瞅他一眼,蓉姨反擊似的在任昊手背上掐了一把:“別鬧。老實一點兒行不?”說罷,範綺蓉手臂一縮。從任昊手心裏將手掌拿了回來,不給他做壞了。

 任昊手臂抓過,想再次拿回姨的小手兒。可偏偏範綺蓉卻不讓他如願,兩手抱在胸位置卡在下面,死活都不給他。

 “蓉姨,你再讓我拉會兒手吧。”

 “不行。”

 “我保證不使壞,不胡鬧了。”

 “信你才怪……”範蓉撅著嘴巴威脅的瞪瞪眼睛:“你要是困了,就蓋上被子睡覺,姨坐會兒就走。要是不困,就陪姨聊聊天。哼,小色胚,就想著欺負姨,不怕姨真的打你屁股嘍。哼,你還真以為姨捨不得打你是不是?”

 任昊無辜的眨眨眼睛。快速將被子拉下來。吱溜一下鑽進了被窩。“聊點啥,您說吧。”任昊挪了挪枕頭。舒舒服服的側頭看著她。範綺蓉靠著床頭坐。她豐腴的美臀離任昊的眼睛只有短短幾釐米。或許是覺的有點不好。範綺蓉不動聲色的往下坐了坐。捧著茶杯淺淺抿了一口。

 “聊什麼?姨現在最知道的就屋裏這幾個女人都跟你是那麼關係!晚秋不用說了,這我知道。雯雯的事,大家也都能看出來。可悅言和知婧呢?她倆怎對你那麼那啥呢,嗯?”說著說著,範綺蓉的語氣略微有些嚴厲的味道。

 任昊呃了一聲:“我們沒什麼的,普通關係而已。您看啊,她們不是也誤會您跟我有啥關係嗎。可咱倆不是也什麼都沒有麼,這都是……”

 沒等任昊說完,范綺蓉的小手兒便氣呼呼的擰住他的耳朵:“說什麼呐!還敢拿姨做比喻?”或許是想到前一陣自己為任昊用手解決過生理問題,範綺蓉有些心虛。

 任昊忙是閉上嘴。

 範綺蓉瞅瞅他,丟個白眼過去:“早晚有一天會查清楚的。”說到這裏,蓉姨語氣一頓,沉吟著看了他一眼,不知怎麼的,她臉上瞬間火辣辣起來。不多會兒,範綺蓉便唬起臉瞪著他,看似有點凶巴巴的感覺,可那臉上的紅霞卻未曾褪去:“這幾天,姨怎麼總感覺晚秋看我時的眼神不對勁兒?昊,你實話告訴姨,那天……那天晚上的……事兒……嗯……你跟沒跟晚秋說過?”

 任昊臉一紅,裝傻充愣的閉上眼:“嗯?那天晚上?什麼事兒啊?”

 範綺蓉狠狠捏了他臉蛋兒一把:“是不是找揍?”

 “呃,啊,哦哦,我想起來了……”任昊尷尬的咳嗽了咳嗽:“那個,我可沒跟晚秋說過,真的。”

 範綺蓉皺著眉頭:“那姨為啥總覺得……”

 那還不是你自己心虛!

 但這話,任昊是萬萬不能說出來的。不過想到那天的荒唐,心中也漸漸燥熱起來,盯著蓉姨的白花花的大腿看了會兒,手臂不自覺的就摸了上去,輕輕扶在她大腿與裙角的位置上。

 啪!

 範蓉惱怒的在他上重重拍了一把:“幹什麼!”

 任昊厚著臉皮憨憨笑了笑,蓉姨下手力道很輕,根本不疼不癢的。所以,任昊的手也沒離開,仍然摸在那條豐潤的大腿外側。“……您腿真白。”

 範綺蓉顯然被這句話給氣到了,呼呼一喘氣,又是狠狠拍了他手一下:“小色鬼把你的臭手拿開……”

 你掰開我手不就的了。打來打去又不使勁,我幹嘛拿開呀?

 任昊腆著臉道:“咳,再讓我摸一會兒吧,我保證不亂動。”也不等範綺蓉同意,任昊就轉個話題道:“蓉姨,你皮膚保養的真好。我看連現在的小年輕女生,也沒你這麼白的皮膚吧?”

 範綺蓉無奈的撇著嘴角看看裙子上的壞手。隨即,在任昊腦門上敲了一下:“姨大門不出二門不邁的,見不到陽光,皮膚當然白了。哼,你就欺負姨吧,早晚有一天,真的把你屁股打開了花。”這話說完,範綺蓉倒是沒再打他,只不過眼睛卻緊緊盯著他的手,煞是警惕。好像只要任昊一亂動,去摸什麼不該摸的地方,範綺蓉蓄好力的攻擊便會隨時殺出來。

 拉手,然後是摸腿。看著一步步妥協了的蓉姨,任昊砰然心跳不止。看來,以後這種麻將賭酒的遊戲要經常組織一下啦。

 當……

 敞開的臥室門外傳來一聲關門的動靜,聲音挺大,想必是夏晚秋洗完澡出來了。

 任昊看到,範綺蓉飛快從床上坐正了身體,甚至還把睡衣往上拉了拉,掩住乳溝。可能是感覺到了任昊好笑的視線,範綺蓉看看他,臉上一燙,使勁兒扒開了他摸在自己大腿上的手掌。

 任昊聽著夏晚秋的腳步聲越來越近,驀的,他快速伸手擦過那層綢般裙角,勾起手指,在蓉姨大腿內側摸了一把油,這才收回被窩裏來。

 假模假式的與範蓉有一搭沒一搭的聊著。

 這是明目張膽的偷襲!

 範綺蓉氣呼呼直喘,忙將睡裙理了整齊。這時,晚秋也走過了客廳。忽的,回頭往這邊一看,皺皺眉頭。一身長袖睡衣的她頓了頓步伐,慢慢朝任昊臥室走來。相比于蓉姨性感的睡衣,夏晚秋的就顯的普通了一些。

 “洗完了?”範綺蓉笑看著說,"正好,跟我們聊聊天吧。我頭暈的厲害,想等酒勁兒過了再睡覺。”

 夏晚秋瞧了眼床上的任昊,嗯了一聲,走過去坐在他大腿不遠處的床墊上。

 還是得睡覺,否則酒勁兒可不是輕易就能過去的。

 三人在一起扯東扯西,最後話題到了女士衣服上。任昊沒啥發言權,靜靜閉上眼,忍著頭暈目眩聽起她倆說話。

 平常,若是三兩白酒,一兩個小時緩一緩,也就沒那麼難受了。可今天喝的是任昊最不擅長的啤酒,陪幾人聊天的工夫,任昊覺越來越不好受,眼睛花,感受度下降,耳鳴陣陣……

 “晚秋,你這身睡衣在哪買的?”

 “不知道,我媽給我的。”

 “嗯,我覺得這款,有點死板,好像不太適合你。”範綺蓉拖著下巴上下打量了夏晚秋幾眼。抿著嘴,輕輕一點頭:“對了,我那兒有件睡裙,真絲的,跟我現在這身是一個款式,連號碼都差不太多。只不過,那件是淺肉色的,嗯,我穿了不合適,你要是不嫌棄我穿過一次,就拿去試試吧。呵呵,我洗乾淨了,你放心。”

 綺蓉的皮膚偏白,是穿白色衣服更顯的靚麗的那種。

 “不用了,我覺得這身挺好。”

 任昊一聽,眼睛頓時睜開,些許光茫在眸子裏閃動。他早就對夏晚秋的睡衣有意見了,既古板又沒啥味道,確實不好看。於是乎,任昊在一旁道:“晚秋,你就試試唄。”

 結果這話一出,登時讓范綺蓉和夏秋瞪了他一眼。

 任昊訕訕笑了笑:“我是覺得,蓉姨反正也不穿,放著不是浪費嗎?”

 範綺蓉暗暗道了句“小色胚”,旋而也勸著她:“是啊,扔了怪可惜的,而且肉色挺適合你的。走,咱倆去翻翻睡衣,你看看合適不。”頓了頓。蓉姨看了眼掛表: “喲,時候不早了,昊,你睡覺吧,明天還上學呢。”範綺蓉不由分說的拉著夏晚秋出門。甚至,還把門給關上了彎,去那間廚房改造的臥室。

 範綺蓉因為要搬家,行李都在裏面,包括了她這些年買過的所有衣服。

 任昊暗道一聲鬱悶,他本還想看看夏晚秋穿上是啥效果呢。

 ……

 二十分鐘以後,任昊偷偷摸摸出門,開門縫往外看了看。只見范蓉和夏晚秋正拿著一件衣服在沙發上竊竊私語。而夏晚秋此時也穿上了肉色真絲吊裙,雖然距離太遠看不清楚,但隱隱約約間,卻流露出一種冷豔的性感來。

 任昊看的是一陣目瞪口呆。回身合上門,推倒夏晚秋的念頭不自覺的冒了出來。

 俗話說沒有不透風的牆。

 顧悅言的事情沒准就被夏晚秋發現了呢,所以越早將她拿下,就越早安心。

 否則若是等順其自然,以夏晚秋那口是心非的性格,決然不會主動的。恐怕就算結了婚,任昊要不來點硬的,她也很難就範。

 沒辦法啊,人家就這個脾氣!

 前一次,任昊已經有了計畫,不過自己沒經驗,在推倒她的前一刻被夏晚秋發現了,最終導致了失敗。但今天看來是個好機會,夏晚秋喝了不少酒,睡著的話,恐怕輕易不會被吵醒。

 嗯嗯……

 任昊做出了決定,右手從床墊子下面拽出一袋避孕套。撕下一個,死死捏在手心裏,然後,他要做的事唯有等待,等待機會的到來。

 ……

 時間已是淩晨兩點。

 客廳中已然沒有了範綺蓉和夏晚秋的蹤跡,任昊手輕腳輕的摸到夏晚秋的臥室前。搓搓手,左右四顧,方是擰上了門把手。

 哢……

 任昊微微一愣。咦,門上鎖了?

 前次的偷襲,任昊進來的很順利,大概是夏晚秋為了防他,從那以後開始睡覺鎖門了吧?

 不怕,咱有鑰匙!

 任昊豈會被這一點挫折而擊,。在客廳電視櫃裏找出那串長長的鑰匙,折身而回,捅進了鑰匙孔。

 他的動作很輕,幾乎沒有發出一絲聲響。

 門,開了。

 任昊沒有急著進去,而是先把鑰匙放回原處。否則哩哩啦啦的響幾下,肯定會把計畫破壞。再次回來時,任昊才敢輕手輕腳的擰開門把,推門進到這漆黑一片的臥室。

 與上次一樣,夏晚秋睡覺時習慣把窗簾拉死,幾乎沒有光亮能夠照射進來。

 不過,任昊早已熟悉地形,走了兩步,在床頭不遠處停了下。

 他沒有再犯原來的錯誤,直接先將自己的短褲和內褲脫了下來。旋而,把那只撕開口子的避孕套艱難的帶了上去,末了,任昊才一步步走向床頭。

 經過前次的教訓,任昊沒有急著在夏晚秋身上摸索,他的任務是推倒!其他什麼的等推倒後再說。

 濃濃黑暗中,一隻手臂慢摸了過去。

 一釐米……

 ……

 突然,指尖有略微的觸感,感覺了一下,似乎是真絲睡衣。位置約莫在夏晚秋的腰部偏上一些,因為向下的地方有個很大的弧度,大概是胯骨。

 任昊腦海裏構成了這幅畫面,也不猶豫,慢慢摸著她的裙子邊,將其緩緩推到了腰際位置。夏晚秋是背著自己側身而睡的,所以,壓在她右胯上的睡裙沒辦法掀到腰上了。但這不礙事。

 任昊探索著再次摸了摸。

 嗯嗯,沒穿內褲,這下更好辦了。

 任昊沒敢碰觸到夏晚秋的身體,都是用手指肚擦著她的衣服甚至汗毛感覺出來的。當然,對於頭暈耳鳴的任昊來說,這相當有難度。

 咕嚕……

 任昊咽了口吐沫,強行壓了壓酒勁兒。隨後,一腳徐徐跨上床墊,一手扶住床板,對著曲腿而睡的晚秋輕輕靠了上去。

 這個姿勢雖然有些難拿,不過勉強可以進入。

 左手摸著她的臀部找了找位置,任昊再不多說,按著夏晚秋的蠻腰進入了她的身體。

 “啊……”

 一聲吃痛的叫聲隨之傳來。

 咦?

 這聲音……

 怎麼這麼像蓉姨的?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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