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十一、嫂子

更新時間：2009-12-30 8:19:44 字數：2127

　　匆匆趕回乾王洞；王勁大馬金刀，走進主廳；看老太婆，端坐上方，直著眼睛看他進來。

　　忽然一把拉過旁邊挨得很近的王葶，橫摟懷裡；嘴巴歪歪咧咧，笑說：「母親，孩兒回來了，把您老倆寶貝孫女也帶回來了；可半年下來，你倆寶貝孫女硬是不中用，肚子半點沒起色。」這一說，不論旁邊的王慈還是在他懷裡的王葶，都一臉通紅；甚至包括赤姬兒。

　　那老太婆緊綁的面容突然散開，笑容些許上了臉夾；面前的王勁依然不著王服，但是幾個女孩卻色澤鮮艷得很；分別紫花色兒大朵牡丹，上面就缺了鳳凰圖案。穿上貴氣逼人。「我老婆子的兒孫豈有不中用的道理？半年之間南地為王，荒唐，荒唐！就不回來，難道為娘就比不上那一方貧瘠土地了嗎？兒啊！真不孝的兒子…」

　　旁邊，那俏婦人也陪伴；看著現在的王勁，眉頭輕顰。

　　「嫂嫂也在？」只見王勁臉一歪，一抹邪笑算是問候。

　　婦人卻是輕點瓚首，眼睛看向她的兩個寶貝女兒。兩個寶貝女兒通紅張臉問候：「祖母，母親..」

　　「放下，放下。兒，來娘這裡。」老太婆連連催促招呼。王勁把王葶放下後，搖著步子走到老太婆身邊；這裡就只有他一家人，根本沒外人。

　　走過去時，眼睛斜瞟，看見俏婦人高聳是雙峰，還有雪白的乳勾；臉上笑容一閃而過，無人發現。走到老太婆身邊，坐下；說：「母親想孩兒了，隨時招呼一聲孩兒准回來，何必自顧暗中生氣，才叫人傳喚？這不氣壞了您老身子？」

　　「哎！我兒又懂事了。」老太婆拉過王勁一隻手，似乎都忘記了她自己本來是很生氣的。記得還沒回來前又是甩東西又是什麼；很難想像她現在這麼安定。

　　「要不，孩兒將你接過去？可能，過不了幾天，孩兒要前往中原。有母親在我大夏坐鎮，孩兒放心些。」這是那門子胡謅？一個瘋老太婆去給他坐鎮？不過趁機把去中原的話羅出來而已。

　　果然，老太婆一臉驚駭，手猛抓王勁：「我兒又不要為娘了？啊——」忽然手一揚，在空中顫抖半刻，沒砸下來，手裡也沒鐵鞭；罵道：「你這不孝的兒子。」慘痛開來：「可是我的兒啊——唯一的兒子，就好生不樂意陪侍老太婆我左右了。」

　　王勁緊緊抓住老太婆另外只手，很用力；面色再不是對母親的尊敬，而是有些冷，說：「兒子願意在母親身邊常盡孝道，但是男兒志在四方；孩兒非困坐一地而安生的主，還請母親見諒。」

　　老太婆手生疼，卻不掙扎了；看著王勁：「我兒真確定？」

　　「你本我親生母親。」王勁說。

　　「夠了。」老太婆稍微掙扎，王勁放了她；今天沒見她多少瘋癲？俏婦人甚至一直看著她倆人，總覺得不符合常理；兩個都變化太大，真的；王勁來時，雖然也猖狂但和現在表現大相廷近；而老太婆，是這時沒瘋癲到及至的緣故嗎？

　　「都歇息去，老太婆我瘋癲了一天，也累了。」老太婆從地上起來；她知道自己瘋癲了一天？

　　俏婦人疑惑地看著瘋老太婆離去了的背影…

　　王勁回頭，對著俏婦人莞爾一笑：「嫂子，我先帶幾個丫頭下去了。」自己領了人，走了。

　　現在天色暗下了；甚至一家人進餐都沒聚集在一起；氣氛有些怪異。

　　婦人回到自己房間，隨意把門一帶站在窗前；後面天色逐漸暗淡下來，但是那初夏的山，鬱鬱蔥蔥中到也美麗。

　　一手撐頭；今天發生的事情，讓她很難理解；喃喃自語：「除了長得像，還有什麼呢？別的，什麼也不像。這莫名其妙的男人…」王勁是長得像這家死去的小兒子王箕，才讓老太婆癡狂地認為，是她兒子。

　　「在說我嗎？」忽然後面響起一個聲音。

　　婦人趕忙回頭，嚇了一跳；看時，才是王勁。急問：「你怎麼進來了？」

　　「哈哈…」王勁輕輕搖頭，說：「門沒鎖，就進來了。」兩手一攤，逐步走向婦人。

　　婦人鬆了一口氣，問：「南疆的日子，好麼？」

　　「好得很。」王勁來到她旁邊，把了半邊窗戶；轉頭，嘴巴幾乎就在婦人耳畔：「整日有幾個丫頭陪伴，想不好都難。靠著乾王洞餘威統一了極南之地；其實我是在想，如果沒有乾王洞，我照樣統一極南之地，憑借手中一柄大刀。」

　　婦人輕顰眉頭，道：「小叔不覺得太自信了嗎？」

　　「哈哈…」王勁張口笑道：「這與自信無關。不，我從來都喜歡自信，就好像當初根本不知道乾王洞是一個什麼地頭時，毅然獨身前來。一樣。」嘴弧一挽，咩道：「搭上一個乾王洞，真說不上是福是禍，我努力讓別人知道，我就一匹夫，一柄大刀足夠橫掃天下。」嘴巴嚷嚷：「但總有人會認為的，其中功勞大半在乾王洞身上，公子我非常不喜歡這樣的結果…」王勁的嘴唇再次莞來莞去…

　　「乾王洞至少沒成為小叔的累贅。」婦人不敢回頭，因為一回頭，准和王勁臉來些摩擦。

　　「是，乾王洞給了我很多東西，包括女人。」王勁說著，忽然手一伸，一把摟起婦人，一抱箍進懷裡。

　　「你…」婦人嚇了一跳，兩個眼睛瞪著，甚至不明所以。

　　「還有，包括你…」王勁嘴弧沒收，像含著根稻草在裡面，轉著圈兒聲音也小了些。

　　婦人一個掙扎，急道：「放下我，別忘了我的身份。」

　　「哈哈…」趁張著的嘴巴，不做多，就吐出『哈哈——』一聲；「身份，本王只知道你就一女人，而且可以做得本王的女人，沒什麼大不了。」

　　「你這流氓。」婦人急了，動彈不得，怒罵道。

　　「你是我嫂子；本王從見到你就沒打算放過你；你是我女人，你說對了點，本王就是流氓。」王勁肯定地說，死死箍著婦人朝房間裡唯一的繡床走去…

　　「快…快…放下我…別忘了我還是慈兒和葶兒的娘親…」婦人一臉焦灼使勁亂踢著小腳，一隻牡丹兒紅花的繡鞋直接被她踢掉。

　　王勁嘴巴歪曲：「知道，我還知道你叫王裳；格外，我也知道自己還是慈兒和葶兒的小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