仙葫-正文-五八四 法寶元靈,接連出現
焦飛這一件法寶才一亮出來,就惹動無數人的眼光。
雖然幾乎無人識得焦飛這天地玄黃玲瓏塔,畢竟磁暴和八部天龍各部所用的七彩玲瓏妖大有區別,太玄道人當年也幾乎沒怎麼動用這一張陣圖。但是這件法寶的威力,確實顯而易見,只是沒人知道,玄黃塔內能把任何事物分解為混沌元氣罷了。
純陽仙根接續一截,把焦飛積攢的混沌元氣舍利消耗一空,如今焦飛正愁沒事物可刷,這座寶塔出了眾人結成光幕之外,饒是焦飛並無法使用法有真形之術,把玄黃之氣化為黃龍,卻也依舊聲勢赫赫。
就連逍遙七子見識過這件法寶的威力,也微微搖頭,逍遙七子雖然是逍遙劍派的二代弟子,得到年久,但是卻也沒有什麼得力法寶。只有安其子練就了一件真形法寶,其餘六子只有三人練就了法寶,也不過才剛剛虛靈,還需培養。不過他們七人倒是都有一兩件36重禁制大圓滿,但還未開啟靈識的法器。
36重天罡禁制或者72重地煞禁制大圓滿的法器,想要開啟靈識,其艱難晨讀和練氣修士踏入元神相若。若不然逍遙七子也不會想要來遠古今鉈世界中,尋找法寶軀殼。一件純陽法寶,想要多祭煉一道先天神禁甚難,但是祭煉36重禁制卻只是需要時間罷了,故而大多數的先天純陽至寶的軀殼內沒,總有36重天罡禁制,加之這法寶軀殼曾丹成過元靈,靈性十足,想要再開啟靈識也容易。
安其子亦心中暗忖道:“幻龍王天念不知從何處識得這麼一個年輕修士,居然有如此多的法寶。也許是他修煉的閥門特殊,故而祭煉法寶才如此容易。這般人物,我們逍遙劍派不結納,難道要讓給別人去?不若回頭邀請焦飛去北冥星域修行。”
焦飛這一飛出據雷山,便頓時感覺到外面壓力奇大,那些陰陽道兵根本不計損耗,拼命來攻。據雷山防禦兼顧,有無數修士施展法術,法寶,法器結成光幕,一時攻打不進去。卻現了焦飛這個目標,立時就有數百道七彩長虹刺殺了上來。
饒是焦飛練就元神,在遠古金鉈師姐中畢竟只能運用練氣絕頂的本事,給這數百道陰陽天遁劍虹糾纏上來,也是全身一震,身子一沉。天地玄黃玲瓏塔運轉都有些不甚靈活。
焦飛嘿了一聲,心道:“看來這陰陽葫蘆的元靈,在這遠古金鉈世界幾乎無敵,就算我亦能運使陰陽葫蘆和陰陽青蜃瓶化生道兵,大家都可以造出練氣9層的道兵來,我的度卻要遜色……這一手,還是留待日後扭轉乾坤時用吧。”
焦飛自家也掌握了一道先天神禁,知道這法術先天上壓制普通法術一頭,不過自己掌握的純陽先訣和陰陽葫蘆訣不同,威力雖然不小,卻不可在這遠古金鉈世界中施展,想來也略略氣悶。
看看天地玄黃玲瓏塔也有些支撐不住,逍遙七子一起動手,把北冥元化神雷網的威力盡情放起,幫助焦飛低於陰陽道兵。只看那漫天的陰陽道兵,一個黑袍大袖,一個白衣飄飄,比翼齊飛,黑白兩色長虹偶然一碰,便即幻化七彩,度驟然大增。饒是焦飛和逍遙七子都是元神中力高強之輩,又都各有可知陰陽道兵的法力,但是陰陽道兵著實太多了,猶如凍蠅鑽縫一般,每一刹那,都有數千百擊,轟中天地玄黃玲瓏塔和北冥元化神雷網上。
焦飛眼看自家的一件法寶有些難以支撐,當下就把無形劍和天魔戰袍放了出來,這兩件法寶化成七彩雲錦和十色長虹,頓時絞殺了許多陰陽道兵,讓焦飛壓力一輕。
焦飛故意施展法力,就是想要看一看。這陰陽葫蘆的直屬道兵威力如何,試過之後,也著實有些心驚。唄數十萬道兵困住,和面對千餘陰陽道兵的滋味大不相同。借著兩件法寶乏味之力,焦飛證想要落下遁光。忽然天邊無數陰陽道兵分開量變,一道熾烈如日的劍光飛了過來。
焦飛見這道劍光雖然強烈,但也不見有什麼神妙,正自吃驚,想不透這道劍光為何能夠逼開數十萬陰陽道兵,逍遙七子忽然一起叫道:“宮色雪,你怎麼跑來遠古金鉈之內,這裏可是你能拿來的?”
拿到劍光在空中放緩遁光,一個全身雪白道袍的女冠,悠然在雲中仙了窈窕身姿。她雖然看起來頗為狼狽,但是風度儀態卻仍舊給人高貴清華之意。焦飛亦想起宮宮公主曾說過,四大樂神中,便有北冥星域的宮色雪,層讚譽此女,從劍術中演化出第一天才,7o年踏入練氣絕頂,前無古人,後面只怕也未必有來者。
雖然焦飛並不覺得7o年踏入練氣絕頂有什麼了不得,但聽聞來者是此女,卻也不禁有些古怪。心道:“難道這位樂神仙子,已經練就了元神?或者想要到遠古金鉈世界中修煉元神不成?”
宮色雪飛到了逍遙七子身前,躬身盈盈拜倒,她乃是逍遙劍派的第七代弟子,逍遙七子乃是他師老祖宗一輩。
“幾位老祖宗,莫要怪色雪。我是被姚太平師祖強行帶來。他放我進來,只讓我跟諸位說一句話,讓你們把陰陽太極鐘的本殼叫出來,不然他就要把我們一起滅殺。”
浮雲子把手一擺,讓宮色雪躲入了自家身邊,他輩分極高,又是元神高人,宮色雪自然不敢有違。但是卻仍舊忍不住言道:“七位師老祖中,太平師祖怒火甚熾,而且還說,那拿了陰陽鐘本殼的那人,和我逍遙劍派並無瓜葛……”
浮雲子嘿了一聲喝道:“此事絕無可能,憑他法力多高,也不能在遠古金鉈世界中挪動那些還有先天神禁在體內的法寶軀殼,除非……”
“除非是那件法寶的本命元靈轉世歸來?”
焦飛插了一句,頓時讓逍遙七子一起大駭,不由得向據雷山望去。也不知道哪里數百修士,數千妖魔中,哪一個才是陰陽太極鐘的元靈轉世之軀。
“交出此人倒也不難,可是如何從這麼多人中找出那陰陽太極鐘的轉世元靈?”安其子微微皺眉,頓時犯了愁思。
焦飛心道:“只消把所有人都交出去,何必挑選誰人是陰陽太極鐘的轉世元靈?”
不過,就連他自家都有嫌疑,若是都交出去,除了逍遙七子沒什麼可疑之外,他也非常值得懷疑的人物。焦飛自是不會去提次建議,把自家也兜入進去。
安其子用手指輕彈腦門,逍遙七子皆是罕見的美男子,各有不同風姿,有人練就元神之後,把自家形象變化的年輕一些,這安其子卻並無這般做,看起來就是一個五十餘歲的老年書生,但是氣質風度,仍舊翩翩濁世。這個動作也是好看優雅至極。只是焦飛注意到安其子這個動作,確實因為宮色雪眼神忽然一亮。
他多瞧了這位名列四大樂神的女子。見此女一身白衣,寬袍大袖,但是卻仍舊有血多婀娜,所練的九陽符劍,化成一道金光在周身盤旋,給宮色雪教研的肌膚上,平添了一層極淡的金光,讓這女子看起來恍若神仙中人,比之他曾見過的琴仙風嫣然更有一種颯爽英姿。
“可惜這位劍琴音的宮色雪姑娘,似乎對安其子這位老祖宗有些年頭,未免有些……連經叛道。”
焦飛昔年層讀書甚多,骨子裏還有些儒家禮教,故而不大瞧得慣這種事情。但這乃是逍遙派的事,也輪不到他天河劍派的張角來管束。安其子皺眉思索一陣,便提起喝道:“姚天平師侄兒,請出來答話。”
天邊陰陽道兵蹁躚飛舞,頓時把天空重新遮蔽了。
就在焦飛以為,安其子所求唄那陰陽葫蘆轉世元靈無視,卻見一個黑袍少年,腰間束著白色的帶子,手持一口短短的玉笛,從數十萬引言道兵中緩步走了出來。這個黑袍少年在虛空中,宛如坦蕩大道,就那麼不在乎的走到了安其子面前,躬身一禮道:“安其子師祖,我雖然飛揚跋扈,單卻還記得在逍遙劍派學藝的情分,只是那陰陽太極鐘我是非要得在手裏不可,故而有些得罪,還望七位老祖宗莫要怪罪。”
焦飛嘿嘿一笑,冷然說道:“你要奪什麼法寶軀殼我不管,不過你屢次讓陰陽道兵來挑釁我,還給我殺的不夠多嗎?”
焦飛跟隨在逍遙七子身邊,宮色雪雖然見到,但也並不怎麼在意他。此時聽得焦飛“大言不慚”頓時有些著急,叫道:“我們一家人說話,道長請勿多言!”
陰陽葫蘆轉世的姚太平,把雙眼一翻,十足不屑的說道:“若不是看在其位祖師的份上,我只須一喝,你早就被無數陰陽道兵殺死,你那點法力算的了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