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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妖刀記》第7章
二卷 紅螺染楓 第八折 通幽曲徑,正邪一宗

  采藍身子嬌弱,挨不住折騰,累得手足無力,香汗濕透小衣,外襟在掙扎中松了開來,

白如象牙一般的半截乳肌上浮著淡淡酥紅,佈滿細密汗珠,襯著雲鬢淩亂的狼狽模樣,楚楚

可憐之中,別有一般頹廢淫靡的慵媚風情。

  她飲下片刻,哭得累了,不由沉沉睡去。

  偌大的岩洞裏,終於只剩下篝火前默默無言的兩個人。

  染紅霞靜靜凝視火光,不知何時,面上淚痕消淡,熾亮的焰火映紅了桃瓣也似的瓜子臉

蛋。她體內正受「牽腸絲」的藥性荼毒,肌膚潮漲、通體泛紅,滾熱的像是發高燒一般,然

而紅蓮火映著桃花面,此際看來,卻有種說不出的蒼白。

  耿照有些不知所措。

  他是天生的行動派,遇事總是直接面對、力求解決,絕不拖泥帶水;偏偏為她中和毒性

一事,普天之下只有他不能著急。染紅霞面對的是失貞或喪命的痛苦抉擇,他不確定若然換

成自己,是否能應對果決。

  他默默拉上褲腰系好,為防尷尬,起身走出洞外,拖了些漂浮木回來添柴火,衣擺兜著

一襟大大小小的鵝卵石,用長枝撥進火中,以餘燼掩埋。兩人沉默良久,染紅霞突然開口:「你

休息好了麼?我聽說那......那種事很傷身子,若還覺得困乏,再等一下不妨。」

  耿照臉上一紅,心想:「原來她是為我著想。」忽有些異樣的感覺,抬眼望去,卻見她垂

眉斂目,一雙美麗的弱水瞳眸盯著篝火,空洞洞的回映著火光;想起她說話的口吻果然是一

派清冷,絲毫不帶感情,不禁失落,低聲道:「我不妨。你要不再歇息一下......」卻遭染紅霞

平平打斷。

  「不必了。這事......沒什麼好等的,速速完事便了。」挪到火光弱處,半躺半坐,倚入

角落陰影裏,閉目縮頸,雙臂環抱胸脯,僵硬地屈膝開腿。靠下時身子微微一顫,似是濕衣

貼著冷壁,給激得打了個寒噤。

  耿照滿心不是滋味,依言走到身前,在她兩腿間跪坐下來。

  染紅霞別過頭去,身子往壁裏一縮,忍住羞恥不將雙膝合攏;忽覺他雙手摸進自己腰裏,

忍不住睜眼低呼,揚手「啪!」扇他一記耳光,咬牙顛聲道:「你......你幹什麼!」又驚又怒,

飽滿的雙峰不住起伏。雖是搶先動手打人,模樣卻像受驚的小動物。

  耿照一怔即醒,撫著熱辣辣的面頰,歉然道:「不脫衣褲,做不得那......那事。真是對不

住了。」

  染紅霞呆了一下,才省起是自己不對,心中微感歉疚,低聲說道:「不必脫衣,褪......下

裳即可。」片刻又說:「我自己來。」微抬起臀股,將半濕裳褌褪了下來。

  角落裏焰火不明,耿照遮在她身前,又投下大片陰影,灰濛濛的一片幽靛裏,只見白紗

細褌之下,雪一般的肌膚一寸寸顯露出來,白得近乎刺眼;一瞬間,耿照不禁產生眩目的錯

覺。

  她將細褌褪至膝間,雪白赤裸的修長大腿緊並起來,慢慢將一條曲線誘人、潤滑如水的

右小腿抽了出來;細緻的足脛脫出縐成一團的紗褌褲管時,微微一勾,遺下一隻小巧的短靿

軟紅弓靴,赤裸的腳掌僅比耿照的掌心再稍大一些,雪膩的足趾微斂,蜷如貓爪,似有些羞

人的模樣,極是嬌妍可愛。耿照幾乎想伸手去拿,總算神智還在,不忍冒犯,心想:「她這般

修長苗條的身材,腳卻這樣小。」熱血上湧,一陣怦然心動。染紅霞右腳擺脫褲靴束縛,遲

疑了一下,緊閉著眼睛分開雙腿,咬牙抵頸,身子微微顫抖。

  耿照不敢逼近,反而稍稍挪退寸許,篝火的焰光透背映來,照得她平坦的小腹上一片靨

紅,流輝閃爍,卻更加顯出肌膚之白,難繪難描。

  染紅霞久經鍛煉,即使半屈著身子,小腹也無一絲多餘的贅肉,腰腹間肌肉線條起伏如

波,目測便覺緊實;大腿的曲線更是玲瓏有致,腿心處夾著一片小小的腴潤三角,比之於大

腿小腹,更是白得酥膩耀眼,恥丘飽滿,仿佛嵌著一枚去皮對剖的裸白鴨梨,丘上芳草茂密,

被香汗濡濕,卷起一束烏黑柔亮。順著恥丘再往下,但見腿心裏一條蜜縫,猶如熟透飽裂的

花房,蕊中突出一條嬰兒指頭般的勃挺肉芽,底下兩瓣蚌肉似的小肉褶,又如分外嬌小的象

拔蚌管,通體酥潤、剔透晶瑩,呈現淡淡的粉紅色澤,俏如染櫻;蜜縫底又一小起伏,便是

小巧的菊門。

  與修長的身子相比,她的私處可說是超乎尋常的窄小,顯得十分精緻。整個股間無一絲

褐暗沉澱,也無多餘的芽肉縐褶,模樣清爽乾淨,滿滿的蒸開汗潮,撲面一陣溫甜鮮香,仿

佛新剝石榴。

  耿照雖非童男,也只經歷過一個小閑姑娘而已,印象中私處濕黏烘熱,自有一股誘人的

腥膩甜腐,絕不是這般動人至極的美麗形貌,一時間竟不知該如何下手,一徑怔怔呆瞧。

  染紅霞等了許久不見動靜,睜眼一看,驀地大羞,又窘又氣,咬牙道:「你......你發什麼

呆?快......快過來!」末尾三字只餘氣聲,雖無心使媚,聽來卻覺銷魂。耿照大夢初醒,趕

緊解開褲頭,湊上前去,才覺腿間龍杵硬得彎起,略感疼痛。他分開伊人玉腿,笨手笨腳欲

扶柳腰,染紅霞又低喝:「別......別碰我!」身子不由自主往後挪,又怕他突然不聽話、暴起

侵淩,趕緊撂狠。

  「你把手放在壁上,不許碰一碰我的身子!」

  兩人私密處一相碰觸,均是忍不住閉目仰頭,渾身繃緊。耿照暗想:「好......好滑!」染

紅霞心中想得卻是:「好......好大......好燙人!這般兇猛巨物,怎麼......怎能進得去?」胸口

小鹿亂撞,卻是驚懼大過了羞恥,酥胸不住起伏,晃出一片誘人乳浪。耿照不能用手,只得

沉下腰來,小心翼翼的拿杵尖頂她。少了雙手輔助,猶如黑燈瞎火,彎翹的怒龍不斷從蛤間

滑過,杵尖摩挲著蜜縫,擦過硬挺的小肉芽,陡地又滑到腹間或股心;頂了十來下,已脹成

紫紅色的怒龍裹著一層油潤潤的淫水,磨得兩人渾身酥麻、不住顫抖,卻始終不得其門而入。

「進......進不來麼?」染紅霞畢竟較他年長,少時便知不對,悄聲問。

  「也不是。」耿照滿頭大汗:「你用手幫我一下,這樣......這樣不好找路。」其實他經驗

有限,就算用上了雙手,以染紅霞異乎常人的細窄,只怕也難以叩門。

  染紅霞俏臉一紅,輕咬櫻唇,小手拿住那滾燙的粗長硬物,導引著往縫裏沉入,忽覺悲

哀:「我居然與他幫手,來壞自己的貞操。」閉上眼睛,差點又落下淚來。

  她是未經人事的處子,也不知男子陽物該去何處,只覺杵尖一碰肉芽、渾身就如蛇竄蟻

走一般,糟糕至極,猜想是繁要處,徑將雞蛋大的鈍尖引往那處,磨得她挺起腰來,檀口咬

著一絲呻吟,兩腿美腿卻不覺大顫,癡態撩人。

  染紅霞出身將門,自幼庭訓嚴格,連自瀆也不曾有過。夏日練劍,於後山溪畔沐浴,飛

水激石,偶爾沖過秘處,帶來陣陣暢快酥美,都覺自己耽逸貪歡,甚感罪惡。蒂兒如這般連

遭刺激,還是有生以來第一次。

  耿照也不好過。

  染紅霞的私處不同常人,花徑藏得特別深,在風月冊裏有個別名,又叫「通幽曲徑」,十

分罕見。他向前挺進,只不斷刺著蜜縫上緣,肉蒂充血勃起,硬如小核,沾滿滑膩的漿水後,

便如突角軟骨一般,敏感的杵尖微微陷入縫裏,一擠又自蒂兒處擦滑過去,美則美矣,卻是

白費力氣。

  「不是那兒......」他不敢瞧她緋紅的美臉,轉開視線,訥訥道:「要......似要再下一些......

才對。」調整腰腿角度,尋隙破關。

  染紅霞被磨得暈陶陶的,勉強收攝心神,握著龍根往下一摁。

  耿照忽覺濕滑中似有一處凹陷,與當日插入小閑姑娘身子的感覺極似,心中大喜:「是這

兒了!」趁著漿滑液湧,猛向前一刺,卻聽染紅霞嬌啼起來:「不......不是這兒!」趕緊挪腰

低頭,赫見猙獰的惡龍抵著她小巧的菊門,那精緻潔淨的小小縐褶久承漿汁滋潤,狼籍不堪,

若再用力,說不定便要排關而入。

  兩人廝磨片刻,杵尖漸漸滑入一條淺縫裏,耿照乘著濕濡往前一頂,染紅霞縮頸「嚶」

的一聲,小半顆龍首役入一處極窄極狹的肉褶子裏,邊緣的肌肉緊緊束起,再不容尺寸之功。

耿照聽辰字號房的學徒說,女子的貞操是片薄膜,穿過去便壞了身子,此後便是你的人了。

  每次聊到這個話題時,總有人吹噓在家鄉破過幾回身子、有多少女子等著自己回去云云。

但此刻似已插到盡頭,陰莖紋絲不動,半顆龜頭被夾到了疼痛的地步,哪來的薄膜可穿?

  他稍稍拔出些許,又挺腰而入,身下的修長美人咬牙輕呼,似受苦楚,卻還是一樣......

染紅霞雖泌潤豐富,由於天生緊窄,原本就不容易進去,外陰看似濕潤已極,花徑內卻仍然

乾澀。

  耿照嘗試幾下,連他都覺得杵尖似已破皮滲血、疼痛不堪,染紅霞的蜜縫何其嬌嫩,痛

楚可想而知;撫身去抱她的肩頭,低聲道:「若疼的話,先休息一下好了。」

  染紅霞本想推拒,但他身子一低下來,杵尖改挑為探,不再往上頂,似乎更近花徑口一

些,也說不上舒不舒服,心慌慌的一陣意亂,回神時已被擁入懷中,見他刻意錯開臉面,的

確不是故意輕薄,輕頤著吐了口氣,在他耳邊低道:「我......我沒關係,你快......快些來。」

  耿照緩緩滑動,腹部與她平坦的小腹廝磨,膚觸如絲緞一般,一碰便不由深深沉醉。他

用杵尖輕觸著蜜縫,束緊的肌肉似乎鬆開些許,胯首「唧」的一聲擠出一小注漿液,這才恍

然:「對她來說,男子的膚觸也是平生未有的體驗。」耿照頓覺憐惜,不是憐她處境難堪,而

是真真切切感受她身為女子的一切可愛處,急躁之心漸去,連解毒一事也漸不縈于懷,一心

只希望在自己之後,染紅霞不會因此憎恨男子,便如他初次遇上小閑姑娘一般。他放輕動作,

不忙著進去,只是淺淺的探著花徑口,光滑的龜頭沾滿了黏膩的蜜汁,啄吻似的觸著黏閉的

陰唇,每一下都比前度再深入一點,滴水穿石,逐漸突入她緊繃的膣戶。染紅霞咬著櫻唇,

下頷抵緊肩窩鎖骨,每一拔出都扯得她柔軀一頤,「唔」的一聲逸出嬌哼,死死咬住不肯出聲;

挺入時又不禁昂起粉頸,雙腿不住發顫。

  她沉溺在下身又痛又癢的羞人快意裏,忽然靈台一清:「我迫於無奈而失身,與受姦淫何

異?怎能......怎能如此失態,渾然忘我!」用力將耿照推起:「你......你莫要再折騰我,快快

進來!」拱起柳腰,便要迎湊。

  耿照用力挺進分許,見她痛得蹙起秀眉,遲疑道:「我看還進不去,你別......」染紅霞怒

道:「我以為你是正人君子,你再三拖延,莫非是存心狎戲污辱我!」

  耿照不敢拂逆她的意思,力量集中在下半身,熊腰一沉,只覺戳到一團十分堅韌的軟肉,

花徑口夾得死死的,仿佛連那兩瓣酥脂似的小小陰唇都成了擋路的門扉,竟往內微微收斂,

總之難越雷池一步。染紅霞慘呼一聲,脫口道:「好......好痛!」眼角滲出淚水。

  耿照推身欲起,卻被抱住肩膊,見她一徑搖頭:「快......快進來!」碩大的陽物擦刮著再

戳進分許,染紅霞終於抵受不住,「嗚」的一聲哭出來,雙手猛推他胸膛:「不......不要了!

好......好痛!嗚嗚......好痛......」耿照滿心憐借,趕緊拔了出來。

  她蜷著身子側轉過去,一雙半裸的修長美腿緊並屈起,抱胸嚶嚶啜泣。

  耿照擦去一頭大汗,發現她臂上、肩背等衣衫破孔裏,被木屑劃破的傷口多半還滲著血

絲,适才交纏時推拉廝磨,不說花徑玉門,光這些不適也夠她受了,難怪膣內乾澀,搖頭道:

「二掌院,這樣是做不成的。」染紅霞只是抽泣,並不搭理。

  他系好褲頭,隨手解下外衫,在地上摸到一處兩尺見方、深約三寸的窟窿,用外衫掃去

灰塵,又到溪邊以衣包水,將酸泉溪水舀入窟窿。衣布漏水嚴重,縱使他施展輕功,也來回

了好幾趟,才將窟窿傾滿溪水。

  染紅霞正自傷懷,聽他來來去去、不知道在忙活什麼,漸漸生出一絲好奇,淚水稍止,

忍不住轉頭望去。耿照用昆吾劍從火堆餘燼裏撥出一枚枚燒熱的鵝卵石,以一束浮木小枝拍

去細灰,將石頭撥入窟窿裏,「嘶--」的一長聲蒸汽繚起,轉眼便將窟溪水燒熱。

  他事先裁下一幅最乾淨的衣擺,在溪邊搓洗停當,隨手擰了熱水,道:「轉過身去。」她

明白是要為自己處理傷口,俏臉微紅,心中忽有些異樣,低聲道:「我......我自己來。」耿照

搖頭:「你弄不到背上。」

  染紅霞想想也是,正有些猶豫,又聽他說:「坐到火邊來。離水也近,免得水涼,對身子

不好。」遲疑片刻,終於坐到篝火邊,默默轉過美背。

  耿照為她細細擦拭傷口,出手輕柔,極是專注。染紅霞聽他呼吸起伏平穩,的確不是借

機輕薄,心想:「剛才說要的也是我,說不要的也是我,他總是盡心配合,無一句抱怨。」想

想耿照也是無端被牽扯進來,畢竟與那些個采花逐蝶的登徒浪子不同,罵他「存心狎戲污辱」、

「非是正人君子」,的確冤枉了好人。

  忽聽耿照說:「二掌院,這兒有道拉長的口子,血痂沾住了髒汙,怕要化膿,須儘快處理。」

用熱巾輕按她右脅下的一處傷口。

  染紅霞疼得秀眉微蹙,想起是在湖橋碎裂時受的傷,一路來屢屢揮動右臂,傷口幾度複

裂,知道不可輕忽;猶豫片刻,輕輕解下羅衫。

  那金創劃過脅下,連肚兜系帶也一併痂住,她反手拉開帶子,右手捂著胸前水紅色的錦

緞肚兜,露出一片白璧般的赤裸美背。耿照瞧得呆了,忙定了定神,蘸水專心為她抹去創痂

上血污,卻聽染紅霞問道:「你......頭一次的對象,是......是你的心上人麼?」他有些不好意

思,笑著訥訥搖頭。

  染紅霞低聲道:「我以為頭一次,都是要同心上人的。原來不是。」

  耿照搖頭:「我不是。」便將當日滿春園的事,簡單說了一遍。

  「......她待我很好,也沒笑我不濟事什麼的,感覺起來很像我阿姐。」耿照聳了聳肩:「想

到是阿姐,心情便輕鬆多啦,很親切似的,也就不那樣怕。」

  若在平時,聽他將青樓女子比作自己的姐姐,染紅霞肯定愀然變色,斥為輕浮無行,此

時不知為何,卻覺耿照口吻誠摯自然,並非登徒浪蕩,是真有松了口氣的感覺,不覺微詫:「男

子對這......這種事,也會害怕麼?」

  耿照笑了起來。「怎不怕?我是給他們架進滿春園的,頭皮都麻啦。還好遇到了小閑姑

娘......」忽見她雪白的背脊一陣顫抖,愕道:「怎麼了?我說錯話了麼?」

  染紅霞搖搖頭。「我是笑我自己。口口聲聲勸采藍要堅強、要活下來,事到臨頭,自己卻

怕得要命......」說著,轉過一張笑得微微眯眼的姣美玉靨,兩行珠淚卻滾下面龐:「你說,我

是不是很沒用?」

  耿照搖了搖頭,正色道:「怎麼會?你是我這輩子遇見過,最最堅強、也最最佩服的女子。」

片刻又補了句:「自然也是最美麗的女子。」在他看來,她之所以耀眼如珍珠一般、令人打從

心底想珍惜寶愛的,堅強猶在美貌之上。

  染紅霞低垂粉頸,半晌才低聲道:「你......能不能......讓我別這麼害怕?」說到後來聲如

蚊蚋,連頸根都泛起一片酥膩嬌紅。

  耿照看得心下怦然,定了定神,點頭道:「交給我罷。」將衫子鋪在火邊,褪了一身衣物,

輕輕將染紅霞摟倒。

  她驚呼起來,手推他胸膛,一手死死捂著胸前肚兜,慌道:「不......不要......」耿照動作

很輕,卻不容絲毫反抗,摟著她渾圓的香肩,溫言道:「都交給我罷!別害怕啦。」輕握住她

捂著胸口的右手,緩緩拉開。

  他膂力極強,染紅霞入他懷中,頓成一隻雪酥酥的小白羊。他左手環過她的肩頭,既輕

柔又霸道的扣住了她的右腕,來的右手揭去覆著酥胸的水紅色錦兜,滿滿的握住了一隻結實

堅挺的左乳。

  她最是寶愛雙峰,連沐浴時都只掬水沖淋,至多輕輕拍打、按摩,令結實飽滿的乳房不

住彈動,從來捨不得用一點大力,此刻驟被一隻黝黑粗糙的男子手掌握住,忍不住挺起腰肢,

咬著嘴唇別過頭去,一絲嗚咽似的低吟無法控制的逸出唇際。

  耿照揉著她飽滿彈手的乳丘,比起黃纓的綿軟碩大,染紅霞的雙乳便如一對挺拔高峰,

即使躺下亦只微微攤擴,依舊保持著完美挺翹的尖桃形狀,令人愛不釋手。

  她乳暈比銅錢略小,呈嬌豔的櫻紅色,敏感的尖端稍微撫撚一下,便仰天高高昂心,翹

如幼兒細指一般。

  耿照以口相就,「啾」的一聲,將櫻核兒似的硬挺乳頭含入嘴裏,用牙齒輕輕嘔咬,舌尖

滾珠似的一陣彈動。染紅霞「唔」的一聲輕銜玉指,仰頭輕輕顫著,紅潮從頸間、鎖骨,一

路蔓延至雪白的胸口,乳溝間沁出點點汗珠,夾著雙腿不住摩擦,墊在身下的布衫已濕濡一

片。

  他翻過虎軀,將嬌豔的玉人壓在身下,結實的腰杆擠開兩條修長玉腿,又硬又燙的赤龍

杵抵著她腿心處,頓時陷入一團熱烘烘、浴滴潤、柔若無骨的嫩脂之咩,杵尖隱約被兩瓣門

扉似的酥肉夾著,卻非是向外推拒,而是帶著一股流沙般的吸力,無縷多用力氣,便緩緩將

他往內吸啜。

  「女子動情與否,竟有天地雲泥之別!」

  染紅霞的花徑口藏得極深,龍根緩緩挺進,杵尖陷入一團軟腴嫩瓤,滑膩緊湊,卻無先

前那種門前緊鎖的擠迫,他也不急著挑刺,俯身擅她雙乳,將彈滑的乳峰擠握在掌間大力揉

捏,一邊吮著堅挺的乳頭。染紅霞抵受不住,「啊!」的失聲叫喚出來,這一叫便如江河決堤,

再也無法收拾。

  她這麼個英颯挺拔的人兒,叫起來卻像受傷的小動物,喘息急促,欲仙欲死,偶爾迸出

一兩個尖短嬌亢、啼哭似的娃娃音,夾著一段段嗚咽似的哀鳴,聞之欲念大盛,忍不住恣意

摧殘。

  她伸手抱他脖頸,雙腕卻被拿住,越過頭頂壓在地上,壓得柳腰拱起,堅挺的乳房抵緊

他胸膛。耿照吻著她光潔白皙的腋窩,用舌頭將沁出的汗珠舐入口中,順箸束起的結實乳肌

一路齧咬回來,最後噙住櫻桃般勃挺的硬紅蓓蕾。

  「啊、啊啊啊......」染紅霞輕搖螓首,身子簌簌發抖,忽然昂起小巧的下頷,張嘴咬住

了耿照的肩膀。

  耿照肩上一痛,染紅霞的腿心深處突然像豆莢裂開,翹硬的杵尖往下一陷,擠進一處比

想像中再下一些的小小縫隙,通道仿佛一夕打開,周圍油潤依舊、緊湊依舊,卻無法再阻龍

根侵入之勢。

  他一點一點擠進又軟又韌的嫩剌,直到貫穿皺中的一片小小肉膜,龍根直沒至底。

  染紅霞四肢纏著他,粉頸一仰,張嘴卻叫不出聲來,睜大的美眸裏一片空茫,美麗的胴

體緊繃如鋼片一般。

  (進......進去了!)

  那碩大無比、堅硬如鋼的猙獰巨物,正深深嵌在她嬌嫩的身子裏,滾燙得像是烙鐵......

染紅霞忽覺彷徨,壓制腕間的力道一松,雙手忍不住穿過耿照脅下,抱緊他結實強壯的肩背。

  「好......好奇怪......」她禁不住想:「男人的身子......怎能像鐵一般堅硬?」耿照緩緩動

著,儘量不使她感覺疼痛;過得片刻,緊迫的嫩膣中液感漸濃,豐潤的淫(可以~)水汨汨湧

出,不覺越動越快,每一下都插得她玉腿踢晃,結實的小腹肌肉繃得一球一球的,差堪盈握

的柳腰扭動如蛇。

  染紅霞的呼吸越見急促,檀口中迸出嬌嬌低吟,如訴如泣,動人心弦。

  她自幼修習高深武學,練得筋骨強健,對痛苦的韌性與忍耐力均倍于常人;破身之後,

又得耿照溫柔對待,疼痛中漸漸有了一絲快美,開始領略男女交歡的滋味。

  耿照抄起她的膝彎,將一雙修長玉腿扛上肩頭,見她盈潤的足趾蜷起,被汗水淫(可以~)

水打濕的股間狼籍一片,夾著絲絲落紅,不覺插得更深更狠。

  染紅霞雙手揪著布衫,忘情呻吟起來,圓挺的雙乳被推送得不住打圈,一片酥白的乳浪

之中漾著兩點紅梅,嬌軀搖動間汗水飛濺而出,嬌癡的模樣分外動人。他已射過三回,本該

十分持久,卻抵不過身下美人的銷魂癡態,再加上染紅霞花徑深藏,不僅處子膣內異常緊迫,

杵身如入雞腸,玉門外那粒肉芽更是堅挺如軟角,頻頻刮著龍杵根部,與她腴潤的恥丘一撞,

格外催精;要不多時,已有一絲泄意。

  「我......」他低聲道:「我要來了......」龍根一挑,記記都刺在膣中深處,轉眼連插數十

下。

  染紅霞承受不住,扭動身子似要閃避,兩條修長的玉腿卻不由自主高高舉起,讓他刺得

更灤,挺起驕人的渾圓乳峰抵緊他的胸膛,玉指死死揪著衫布,緊閉星眸,顫聲嬌呼:「快......

快來!我......我受不住了......啊、啊......啊啊啊-」

  耿照低吼一聲,抵著膣戶最深處,滾燙的陽精兇猛噴出,滿滿的射了她一回。

  染紅霞被射得一陣痙攣,小腹不住抽搐,玉腿自他腰際滑落,絲一般的膚觸令耿照忍不

住昂首一頂,撞得她雙乳迭宕,膣內痛中帶美,又疼又麻的快感如潮湧至,隱隱被拋過了一

小層峰。耿照射得頭暈眼花,倒臥在美人濕暖的乳間。染紅霞的雙峰間乳肉沃腴,被汗水、

愛液、唾沫塗得一片濕亮,佈滿捏紅的指印,以及幾處淡淡齒痕,更襯得乳肌通透,飽滿的

乳桃幾近完美。他看得情動,才消軟的下身倏又硬挺;想起魏無音的交代,將美人翻轉過來,

讓她平趴在地,又從股後進入了她。染紅霞的臀股肌肉結實,十分挺翹,即使平平趴著,亦

如兩瓣雪白的渾圓碩桃。耿照沾著漿白的淫水一插而入,插得她仰首哀聲低吟,回頭埋怨:

「好......好深......」檀口邊咬著幾絡濕黏亂髮,平日嫻雅中帶三分英氣的秀麗面龐,竟有一

股說不出的淫靡嬌豔。

  耿照見雪股問還沾著些許落紅,不敢太過粗魯,裹著漿黏徐徐進出,柔聲道:「這個姿勢

最不費力,你先歇息一下。」

  染紅霞以手肘稍稍撐起,一頭青絲披散在雪白渾圓的香肩之前,悶悶膩膩的嬌慵喉音自

發中透出:「我不要,趴著好冷。」似鬧孩子脾氣,又如飽飲醇酒,將醉未醉。耿照聽得怦然,

龍根益發脹大。

  染紅霞一被撐擠,顫著垂下粉頸,膣戶裏一掐一放的,低頭婉轉嬌啼。

  耿照去攫她乳峰,雙手卻被她滿滿抱住,如嬰兒依戀乳母。耿照趴在她頸後,貪婪嗅她

混合了汗潮蜜潤的幽幽發香,片刻正想挺動下身,卻聽如瀑青絲裏,傳來一陣悠悠斷斷的輕

鼾,染紅霞竟已睡去。

  按琴魔說法,毒性一旦中和,便會生出嗜睡的症狀。他小心抽出手臂,為染紅霞拭去汗

水落紅,約略披上衣物,將黃、藍二妹安置妥當,又添了柴火,這才擎著火炬,整衣出洞去。

紅螺峪裏天一線。星月一線,溪上的瀲豔輝映也只是湍急飛濺的一線。

  魏無音盤膝踞於一塊突峰似的尖石頂端,水面涼風吹得他髮鬢飄飄、衣袂獵獵,清瘦的

面上雙目緊閉,既顯出塵,又似入定。耿照舉火走近,見他臉上依舊罩著一層青氣,不禁擔

心起來,正要開口,忽聽魏無音道:「把火熄掉。」

  耿照頓時省悟,暗罵自己不小心,忙將火炬浸入水中,「嘶」的一聲青煙盤繚,溪畔又陷

入一片幽藍藍的灰翳裏,舉目但見黑影層迭,依稀辨得外形,卻難以一一看清。

  霎時間,聲音的輪廓變得異常清晰:激流衝撞,可知溪中有石;風過林搖,其中有竹有

松......耿照閉起眼睛,四周地貌卻仿佛印在心上,信步來到岩下,席地盤膝。

  再睜眼時,只覺星光透亮,就連水上回映的一線月華都有些刺眼,便是夜幕依舊低垂,

周身卻無一不見,忽覺自己犯傻,此間哪里有舉火照明的必要?想到謬處,不禁一笑。

  魏無音睜開眼睛,低頭俯視。

  「你懂了?」

  「我懂了。」

  琴魔歎道:「合著是運氣,我時間不多,卻遇著一個聰明人。來,同老夫說說,你們怎麼

給萬劫刀盯上的?」耿照便將斷腸湖上遇襲一事,扼要說了一遍,問道:「前輩,這妖刀是有

心人放出來的,還是有什麼成因,機綠巧合,因而現世?晚輩想了許久,始終覺得匪夷所思。」

  「這,是個很長很長的故事了。」魏無音望向遠方夜空,緩緩說道:「上古時代,數千數

萬年前,這片東勝州大地還未有統一的王權,四方分別由北方的介族、西方的毛族、南方的

羽族,以及東方的鱗族等四神族統治。

  「『神族』顧名思義,是指天生具有超凡血裔者,或神力無雙,或智冠群倫,或身懷異術;

也有傳說四神族原是獸形,具有上天下地、變化自在的神通,今日雖已難考,未必便是無稽。

而在四神族之外、無殊異者,則被稱為『人』。

  「五族之中,居於大州央土(中原)的人族最為弱小,卻富狡智。他們將族中的美貌女

子送往四方,生下擁有神族血統的孩子,留在神族中的,長大後便負責挑起神族的內訌;而

回到人族的,從此成為人族的勇士,率領族人與四方征戰。

  「日復一日,轉眼過了千百年。神族有的亡於族爭,有的衰減到只剩一小撮,最後被驅

離家園,躲進了深山大澤;更有亡于人族大軍,從此自歷史上除名的。最後,東勝州全境只

剩東海一道仍為鱗族所統治,其餘四道八十一郡,均已是人族的天下。」

  這段故事,耿照從小就聽村裏的長老說過。擢升至執敬司後,也曾在流影城中的書庫翻

過《東海太平記》、《玉螭本紀》等典籍,對東境的歷史略知一二。

  《大東海太平記》出自本朝元勳、一世大儒,埋皇劍塚的蕭老台丞「千里仗劍」蕭諫紙

之手,他遊宦東海十五年間,考察風土民情,參酌劍塚所藏的歷代文檔,寫成了一部長達十

七卷的巨著。十年前趁著新帝繼位,將成稿稟呈今上後,龍顏大悅,立即詔令頒行天下,著

太學博士鑽研考究,各道、州、郡官學均有收藏,一時蔚為風尚。

  書中除了整理前人所遺,更多有創見,均是發前人之所未發,譬如:首倡四族「神獸變

化」之說,其實是指旗幟圖騰,所謂「鱗族」,是以龍、蛇、蟒、魚等為圖騰的部族;而最後

統一東境的龍族部酋,即世稱「龍皇」、玉龍王朝的開國之君應燭,以繪有深淵魚龍的大旗統

軍,故爾得名,非是說部流傳的神龍所化......凡此種種,均為當世東海經學所本。

  而《玉螭本紀》卻是一部稗官野史的大成。「螭」者,偽龍也;據說成書于玉龍朝後的青

鹿朝年間,為避忌諱,才改龍為螭,書中內容天馬行空,幾如神話。迄今在皇城平望都裏有

字有號的說書人,沒有不通百二十折話本「玉螭紀」的。

  耿照讀書不多,在他看來,書中人物如同天神下凡、動輒陣列甲兵數十萬、神族均能化

身巨獸又多與人族的美女淒婉哀戀、最後落得英雄身死的《玉螭本紀》毋寧要比洋洋灑灑十

七卷的《東海太平記》好看得多。

  聽魏無音說神族「雖已難考,未必無稽」,頓覺親切,點頭道:「我知道。『龍皇』應燭自

幽窮淵起兵,召集九淵之下十萬幽冥大軍,自己則化成龍身鏖戰,最後掃平群雄,在東海太

平原開創王朝,乃東勝州王朝之始,被尊為『諸皇之皇』。後世有版圖大過玉龍朝的、軍隊強

過幽窮九淵的,仍不得不用應燭發明的『帝』、『皇』二字。」

  魏無音眸光驟亮,一拍大腿:「說得好!」老少倆相對大笑。

  「龍皇雖是英雄,天下間卻沒有常盛不衰映的千年帝國。」笑了片刻,正色道:「玉龍王

朝旺了三百年,終亡於異族之手,居於央土的中原人聯合南方的朱襄、烈山、昊英、柏皇、

東扈等神鳥族的五姓後裔,將入侵的亶父人趕走,奪取天下。事後為酬庸神鳥族,便將東境

封紹了朱襄氏等五大姓。」

  「五大姓的族長們知道龍族驍勇難馴,初入東境,便采懷柔。但龍族原是東境的主人,

神鳥族與亶父人同為異族,豈容染指故鄉?為了要戰要和,殘存的龍族後裔遂分裂成兩派,

其中一派,便是後來的指劍奇宮。」

  「另一派,則主張以激烈手段,奪回龍皇應許的故地,因為手段殘忍恐怖,遂被世人視

之為『魔』;為患劇烈,長達數百年之久。」

  耿照心中微動,一個極其荒謬的念頭掠過心頭,不禁瞠目結舌。

  「另外那一派,難道是......難道是......」

  「你猜得不錯。」魏無音緩緩點頭,神情嚴肅。

  「七百年前,指劍奇宮與藪源魔宗,原本就是同出一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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