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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唐小皇叔》第201章
第二百零一章驛館

 聽到這話郭忠才徹底把心給放進肚裡,本來他還想在李元嬰面前再擺一擺姿態,不過轉念一想,自知他那些小伎倆騙騙愚農還成,但要糊弄滕王李元嬰,顯然是不可能的。既然李元嬰已經饒過了他,不再追究他的責任,那還是見好就收吧,如果因為自己的弄巧成拙而惹怒滕王李元嬰,那可真是哭都沒地方哭去。於是麻利地就從地上站了起來。心有餘悸地顫聲道:“滕王殿下教誨,卑安一定銘記在心!”

 “好!那某就拭目以待了”。李元嬰微笑道,丟下這句話,量這個郭忠以後也不敢再出那種昏招。

 不過這句話卻讓渡口上的那一眾官員胥吏都向郭忠投去了羨慕的目光。塞翁失馬焉知非福啊,如此一來。這個郭忠不就被滕王殿下和晉王殿下他們記在心上了嗎?那以後郭忠若是能出一點政績,勢必都會傳到兩位殿下的耳去。

 要知道這兩個殿下不僅深得聖眷。而且滕王府長史是民部侍郎兼檢校兵部侍郎,知兵部五品以下技選盧承慶。晉王府長史更是新任御史大夫馬周。只要這兩位殿下其有一人能稍微提攜一下,那郭忠即使不能像馬周那樣青雲直上,在致仕前得一任州牧絕對不成問題。

 郭忠同樣也想到了這一層,這半個喜同時間裡積累下來的苦悶霎時間煙消雲散,心裡面亦第一次感覺到了喜悅,苦盡甘來啊!當然。郭忠也不敢得意忘形,只要滕王李元嬰還在湖州一日,他半發也不敢放鬆心思。於是強忍著臉上那已經有點兒抑制不住的笑意,聳拉著的腦袋退步到剛才那一群大大小小的官員叢去。

 獨孤延壽的目光在從船上陸續下來的那些人身上掃過,遲疑道:“滕王殿下,延壽聽聞前些日聖人用一個從陳倉尉升任的監察御史接任監臨殿下黜侈江南?”

 李元嬰心知他被任命後江南道黜涉大使後,任何風吹草動都牽動著江南百官的心,獨孤延壽的雲獨孤氏雖然衰敗,但獨孤氏畢竟輝煌了上百年,百足之蟲死而不僵,長安城裡的獨孤氏,還是大有人在的。而且劉仁軌接替李義府之職,又不是什麼秘密,這種事情,獨孤延壽估計第一時間就打探到了。

 頜首道:“不錯,那行,監察御史名喚劉仁軌,遷為監察御史之前礁實是陳倉尉。獨孤表兄應該也知道,李義府在隨某下江南前還兼著晉王侍讀之職。而上次集途回京的時候。又恰逢維奴開府,皇兄敕令吏部栓選晉王府屬官,因為李義府原本就是雛奴的侍讀,故而便被選為了晉王府學,所以後來隨某下江南的監察御史也就換成了劉仁軌。怎麼?莫非獨孤表兄與劉仁軌是舊識?”心說剛才在船上討論這個獨孤延壽的時候。好像沒聽劉仁軌提過啊!

 獨孤延壽連忙搖頭道:“滕王殿下誤會了!延壽並不認識劉御史,但是卻也慕名已久了!早聞這個劉御史在陳倉尉任上把魯寧給治愕沒了脾氣,故而有些好奇!難道劉御史沒有隨滕王殿下一起來湖州嗎?”

 可能是以為李元嬰聽不明白,隨即又解釋道,“魯寧原為羅藝麾下。貞觀元年,羅藝謀反伏誅,魯寧隨薛萬徹受聖人招諭,後積功累遷陳倉折衝都尉,當年延壽供職幽州,故而早就領教過薛氏兄弟、魯寧他們的飛揚跋扈了!”

 李元嬰和薛萬徹之間的事情獨孤延壽哪能不知,而魯寧正是薛萬徹的心腹部將之一,而具獨孤延壽也聽聞魯寧就是被李元嬰給押送進京的。故而繞著彎彎把話題轉移到薛萬徹頭上去,表明他跟薛萬徹之間也同樣有仇,以爭取李元嬰對他的認同感。如果不是因為這個原因的話。獨孤延壽又豈會關心區區一個八品監察御史。

 “魯寧?。李元嬰微微一怔,這個名字可有些日沒聽說了,冷不丁被獨孤延壽提起,若非前頭說到劉仁軌,他都差點忘記這是何方神聖了!

 沒想到獨孤延壽和薛氏兄弟、魯寧之間原來也有齷齪,不過雖然在意料之外,但也在情理之,薛氏兄弟從來就不是善茬,在戰場上都敢因為功勞的問題而和同為大將的力拔刀相向,幾平釀成兩軍火並內訌。就可丑其人引特跳脆到了極點。更別提當年幽州就是羅藝的天下,薛氏兄弟是羅藝最為倚重的幾員大將,獨孤延壽既然在幽州和薛氏兄弟起了齷齪。那段日想來也過得好不到哪裡去。

 獨孤延壽心裡面打的算盤還是不錯的,正如他所料。得知獨孤延壽與薛萬徹他們有仇後,李元嬰對獨孤延壽自然而然地也就親近了許多,微笑道:“獨孤表兄若是要見劉仁軌,恐怕還要再等上幾天!某自杭州而來,沿途路經武康縣,心想如果到烏程見過獨孤表兄後再折返去武康縣,也是浪費時日,所以便讓劉仁軌先行去了武康縣!”

 聽說劉仁軌已經深入武康縣去了,獨孤延壽頓時就有些錯愕,拱在胸前的兩隻手也不禁抖了一下,不過很快就恢復了原來的從容,彷彿一點也不在意地說道:“原來如此,看來延壽要見劉御史,還得等上幾日啊!”接著抬頭看了看已經漸漸西傾的太陽,遲疑道:“再過半斤,時辰,這天色恐怕也要暗下來了,兩個殿下和閻侍郎也都一路舟車勞頓,不若先到刺史衙門歇息一宿?”

 獨孤延壽如此鎮定,而渡口上的其他官吏。那就更不在意了。各人自掃門前雪,哪管他人瓦上霜,除了湖州刺史獨孤延壽以外,就算劉仁軌在武康縣查出了多大的案來,跟他們也一點利害關係都沒有,只祈禱著烏程縣能夠平平靜靜地讓滕王殿下走過一遍就聳大歡喜了。

 獨孤延壽的表現。也讓李元嬰不由高看了一分,不過卻搖頭道:“州衙某就不去了。獨孤表兄就在驛館給我們收拾幾間屋吧!”

 “這個”獨孤延壽猶豫了一下,心道若是把李元嬰他們留在自己的州衙裡,也挺不方便的,於是拱手道:“那也好,只是怠慢兩位殿下了!”

 ※※

 烏程縣驛館的驛長一開始可沒有想過李元嬰會住在這間稍顯破舊的驛館裡,所以早聽說獨孤使君領著湖州、烏程縣兩個衙門的官員胥吏去渡口迎接滕王殿下了,他卻並沒有作什麼準備,直到獨孤延壽派人先行來報,說是滕王殿下駐留湖州期間若是在烏程縣都會住在他那間破破爛爛的驛館。登時就被嚇得面無人色,若不是掐的自己肉痛,那驛長還以為走出現幻覺了呢。

 確認消息屬實後,這間久未修聳的驛館霎時間也就熱鬧了起來,群策群力,一陣雞飛狗跳過後,總算是在李元嬰抵達驛館門口前收拾出了幾間像樣的屋來。那驛長一邊站在邊上吆喝指揮。心裡面也是一陣陣地腹誹,也不知這滕王殿下是怎麼想的,住驛館?虧他想得出來!

 待李元嬰跟著獨孤延壽來到烏程縣這個驛館門口時,頓時也被這間驛館的外觀給嚇了一跳,,不要說長安城邊上的消橋驛,就連位於五溪蠻聚居區的辰州、巫州等地,那些驛館好像還會比眼前這間驛館更像樣一些!雖然驛館不是什麼重要設施,不過這也太誇張了一點!

 顯然獨孤延壽對李元嬰的反應一點也不感到意外,所以剛才在渡口聽到李元嬰打算住在驛館時,獨孤延壽稍微猶豫了一下。看著李元嬰、李治等人那驚訝的表情,面有慚色地搖搖頭道:“這座驛館修於前隋開皇年,至今已有五十餘年了!”

 “前隋開皇年!”李治好奇地問道:“那應該就是前隋平滅南陳那一年吧,既然已經過了這麼長時間,不知為何不好好修革一番,或者直接推倒重建呢?”

 獨孤延壽苦笑地解釋道:“如果延壽沒有記錯的話,這間驛館好像在武德末年的時候修聳過一次,不過後來久未薦繕。也就漸漸破敗下

 。

 晉王殿下有所不知,湖州地處江南,位置偏僻,不比關內小河南一帶,車水馬龍,即使當年隋爍帝開鑿疏通大運河,連接揚州的江南運河也沒有途徑湖州。所以在湖州,驛館除了傳接往來京師的詔敕表疏以外,並沒有多大作用。而且湖州以南,皆為蠻荒,路經湖州去他州赴任的官員,大半都是貶謫之官,而剩下的一小部分,肯定也不得志,故而對驛館一般都沒有什麼要求。也正是因為以上幾點原因,再加上這驛館已有五十多年的歷史,再修繕也是徒勞,而推倒重建亦要花費不少,所以這些年來。烏程縣的這座驛館,也就得過且過,漸成了這副模樣,讓兩位殿下和閻侍郎見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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