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17色狼家族(八)
我噴血,而且是大噴特噴的那種,後來很長的一段時間我也弄不明白,我身子不算很寬大,但怎麼就有那麼多血好噴呢?
我告訴你怎麼回事,你可不要說我變態哦。
被騎著實在不好受,雖然也還能勉強地看到大廳裏發生的事,卻也不是我想像中那麼精彩。雙方展開淩厲的口舌攻擊,樂斷山氣急敗壞而樂斷流且是欲擒故縱,雙方為了保持形象還是什麼的,就是不動手,單說不練。
頭上壓了一個雖是很條苗條但體重卻不低的女人,一時半夥還行,一壓就是十多分鐘,換誰也受不了。所以只好掙扎地扭轉了一下頭,扭著扭著不知不覺就把頭往上抬了起來。我噻,這小妮子什麼時候把我的頭壓到了她的下面了,她穿的還是超短裙子,這下好了,春光全賣給我了。那鮮豔奪目的小褲褲,紅色,蕾絲邊,還外帶鏤空,春光乍現。不行,頂不住了,對不起,我一定要暈一下先……
冷霜似有所覺,低頭看了一下暈迷在她裙帶下的我,而我的上半臉剛好被他的裙帶擋住,以為我是色心大起,無情地鄙視我一回後,剛要轉回頭去看狼之天地大廳裏發生的事,但覺下身一陣涼颯颯之風,還沾帶些濕潤的感覺。掀起裙子一看,這還得了,紅壓壓的一大片紅鮮血液。冷霜實在是氣不過,一腳把我踹到了地上。
她這一腳可不輕,把我踹得五腥八葷從暈迷中醒了過來。看著泠霜那嬌滴滴氣呼呼的模樣很是讓人憐憫,人長得美就是不一樣,連生氣都是那麼令人心醉。
無奈冷霜剛才飛腳踢開我的時候為了增加效果硬是嬌喝一聲,使得大廳內的色狼家族的人聽到響聲後竄出一大把來,二話不說就把我和冷霜帶了進去。
冷霜本就是色狼家族的人,而且還是下一代家主樂風的未婚妻,色狼家族的人自然不敢把她怎麼樣,所以她是大搖大擺地走進大廳的。而我就慘了,明顯一個不良小偷又或是仇人派來的探子,那待遇就甭提了要多慘有多慘,真所謂聞者心傷見者淚流。
待我被甩在大廳中間時,我全身上下衣服早已是烏黑抹煞,頭髮更是淩亂異常,使得樂天都讓不出我來。不是我不想反抗,就在他們要動手提我起來時我就愣住了,我此時此刻根本就無法運轉體內真氣,如我猜得不錯定然是那結界的作用。
經過一段很長時間的論理,樂斷山本已進入暴走狀態,突然闖出一個我和冷霜,他只好壓抑心中的怒火站到一旁,就算他脫離色狼家族現在卻還在狼之天地之中,自然也不希望有外人來把先輩們留下的這片靜土被外人所壞。
本來對我的第一印象就不好,還加上滿身的污垢和淩亂的頭髮更是使他們認為我是小賊無疑,說話話來也不會給我什麼客氣來著。所以一開口樂斷流說問:“小子,是誰派你來我狼之天地的?老實交代或許我還會饒你不死,否則可別怪我心狠手辣!”說就說吧,還乾巴巴地大眼瞪小眼,一改對他弟弟樂斷山的狀態,擺出一副吃人魔鬼的架式。
靠!凶什麼凶,小爺我可是嚇大的!什麼老實交待不老實交代,你以為你是誰呀,是人都可以打著“坦白從寬,抗拒從嚴”的旗號嗎?就算交代出來了你老個王八羔子還能放我一馬,我可不是那些只知道看電影古惑仔的年齡了,再說了我以前怎麼也混過幾年老大的位子,道上混的講的是吃軟不吃硬,又何苦在你面前擺出乖孫子的架式。要不是一招失算中了你們的陰計使不出玄真功,就憑你這話就得打得你找不著你老爹姓什麼去,“非要有人指使我才會來到這嗎?小爺我閑著無事來溜達一下都不行嗎?你可別忘了現在中國還是**的天下。”
冷霜開始還不把我當角看,誰知這個小流氓竟然噴了自己一裙子的血,見我口是心非厭惡更盛,憤憤不平地說:“你哪里是來溜達的,剛才你不是在窗外窺測嗎?別人不知道我還不清楚嗎?還好被我提早發現,不然我們色狼家族的秘密所在一定會被你這小流氓公諸于眾。這可是對我家族大大的不利。”
難怪世人都說小人與女子難抗今天我算遇個正著了,想賴也賴不掉了。正要出口反擊她也是偷窺者時樂斷流好象也不是很賣冷霜的面子說:“霜兒你怎麼會來這裏?先不管別人怎麼樣,你名義上是我色狼家族的成員不假也是我兒樂風的未婚妻,但你不要忘了只要你一日未與風兒成親就還不算我家族正式成員,你也應該知道我家族的規矩 。念你是首犯就罰你抄寫家族規矩一萬遍,如有下次定然不饒!”
冷霜知道家主樂斷流自來是說一不二的主,誰要是逆了他的意就會活得比死還難受,心雖有不甘卻也不敢直言。怒火中燒地瞪了我一眼後,再瞥了一眼表示一臉精神上同情的好姐妹樂雲後,鬱悶地走出了大廳。
在這裏的人當中為冷霜難過的不是冷霜的好姐妹樂雲,而是她的未婚夫樂風,樂風雖是個天生的花花大少,在外面的桃色緋聞更是數不勝數,但他自己怎麼也搞不懂自己心裏為什麼容不得別的女人,每次做“壞事”之前都會感受一翻冷霜那冷嘲熱諷,甚至把別的女人都罩上冷霜的影子才有所安心。這次冷霜被罰已經算是很輕微的了,可是樂風心中卻是無比難受,很有一副打在你身上痛在我心裏的樣子,可就算如此冷霜也不會對他多生什麼好感,就是明知自己如此這般定會徒勞無益但也是心甘情願。
冷霜走了之後,接下來的主角當然還得我來當,再說這種情況下別人想搶我的鏡頭都很難,我到是希望有人出來把我的鏡頭搶了去才好。
大廳內一片靜寂,色狼家族所有成員都把目光投向了我。算了,現在已經沒有什麼可想的了,武功一點都發揮不出來,此時的我就像砧板上的魚肉,哪還有什麼自由可言,即來之則安之,大不了是個死,反正我也只是半年的命,現在早死半年早安生,搞不好下輩子可以弄個國家主席的兒子來當錄,到時吃喝玩樂無境頭那才叫爽歪歪。
“大叔,你也甭費神了,你問我什麼也不會說的,有什麼看法和想法你問自己就行了,你也別問我了,我這夥兒正煩著呢?也不知道是哪個不長眼的傢伙,灌我一通酒後讓我大醉如泥,之後還不好好地安置於我,硬是把我丟到這鬼地方來讓我好生送了命去了。”此時我不能狡辯,就算有天大的理由還不是白搭,別人一個不樂意還是逃不了死的份兒,還不如亂七八糟來這麼一通話,把他們弄暈呼呼的同時還好搏取一點同情分。
我這些無賴式的表現樂斷流自然是見得多了,哪會那麼容易就讓我混過關,現在主動權在手,還怕我突然飛了去不成,就算你是大羅神仙來一但進入了這狼之天地的結界還是逃不出一個死,因為在這結界內只有色狼家族的人才能動用真氣和武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