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61欲擒故縱(五)
酒過三旬眾人很是開懷,黃容見我成其美事自是高興,把我的位置提升到與破浪並肩,這比預訂計畫還要好,自是開心。
我舉著酒杯來到黑狗旁邊,當著眾人的面大聲地說:“黑大哥,小弟再敬你一杯,改天小弟如果在這裏待膩煩了,一定到黑大哥那裏逛逛!”
黑狗開心地與我碰杯後一飲而盡,哈哈大笑說:“聶兄弟這不是拿我老黑尋開心嗎?這裏美女佳人,聶兄弟哪會捨棄呢?哈哈……”
黃容很是受用,偷偷地扭捏了我一把,見我怪臉笑嘻嘻地說:“黑大哥真壞,這小流……我怎麼會看上這一副小混混相的人呢?”
黑狗聽我這麼一說很是不樂意,怎麼說我也是他大哥竟然被人說成小混混,即使要說我是混混也是大混混的啵,但當著眾人的面不好動色,只是憂鬱地說:“黃老闆怎麼可以這麼說呢,你看聶兄弟玉樹臨風,風流倜儻,帥氣十足,不知風靡多少懷春少女,如果黃老闆看不上聶兄弟,我就認了聶兄弟這個義弟,然後為他找N個絕色付佳人……”
黃容聽此話嬌怒,忽地站起來,待要發鏢才知失態。我見此不妙,趕緊把黃容拉坐下來,大笑著說:“黑大哥見笑了,其實我在小姐心目早已佔據獨特的位置,只是她好著面子罷了。黑大哥我要告訴你一個秘密,是小姐先開始追風我的哦,我見她還算美女雖然那個那個了點,我還是勉為其難地接受……”
“啪!”
我可愛又可憐有頭再次遭受非人的虐待,黑狗等兄弟見我如此受罪心中暗樂,幸災樂禍之極。
這次面子是丟大了,可是還不是發氣的時候,小不忍則亂大謀。
黑狗知是出來打圓場的時候,一揮手,青面再次提來一個旅行袋,黑狗對黃容說:“這些搖頭丸是上次我從黃老闆手上拿來的,現在還壁歸趙。”
黃容自知這事遲早要和黑狗計較,現在他自行把東西交出來,對方合作的誠心誠意可見一斑。黃容高舉酒杯說:“黑大哥太見外了,這些貨本來就是黑大哥的,只是小妹一時貪婪搶了過來,黑大哥拿回去也是情理之中的。現在黑大哥又把它們拿出來……”
黑狗阻止黃容說下去,笑笑說:“這些搖頭丸對我來說不過九牛一毛,黃老闆不必在意。我是不想使我們的合作之間還浸雜些不快。”
“那小妹卻之不公了!”
“好說!好說!”
……
“你這個小流氓平日裏色色地,充其量也不過是個街頭小混混,想不到今天竟然一語使黑狗信服,使得我們旗開得勝,不緊拿回搖頭丸,而且還得到一個好機會發財。看來以後我可要好好重用你才行哦。”
黃容在黑狗走後色眯眯地看著我說,這過於熱情洋溢之舉卻使我不禁一陣冷顫。
不過這些也沒有什麼,不過是我事先與黑狗他們安排好的計畫罷了,追風不失為一位好演員,對我的喝斥更是發自內心,讓我懷疑是不是追風故意要如此整盅我。
我無所謂地喝著酒說:“我覺得也沒什麼嘛,我以前當小混混的時候就是這樣和別人說話的,只是那時還沒有機會和黑狗這樣的大哥說話罷了,如果有其實我也不敢這麼說,今天不是有你撐門面嗎?不過我知道我天生聰明才智,上可比諸葛亮下比周星星……”
黃容輕拍我的頭說:“就你是世上最聰明的大帥哥得了吧?看把你美得!”
“那是,我可是一枝梨花壓海棠……哎喲!我的頭……”
黃容狠狠地敲擊一下我的頭後,挽起我的手臂開心的說:“說你胖你還真喘上了!那好!今天本小姐高興,就帶你去看看我們的場子。以後你要進入我們天門就容易多了。”
想讓我入天門?門都沒有,在我的眼裏天門算什麼東西,我要的是整個桂林市的黑幫第一幫派。
臭美之心人皆有之,黃容知我是小有聰明的人,得此人自是開心,不免要向手下兄弟炫耀一翻。也好為他日我能幫助她成大業,可以在大哥黃奇觀面前炫耀,以證明她黃容不再是他心目中玩世不恭的野丫頭。
……
“大小姐!”
金色桑拿中心候客女郎見黃容下車,立即上前迎去,異口同聲地叫道。眼光卻不住地往我身上掃描,男人她們是見過不少,帥氣的男人也多如牛毛,像我這樣帥的卻少為數不多。
這些女郎都是大學剛畢業就跑來這裏工作,姿色都是中上品。現在時代變了,本科畢業生多如恒河沙數,要找到一個好工作談何容易,能在一些酒店或桑拿中心之類的當候客女郎已經不錯了,有些無奈之下只能犧牲色相又或是在酒吧網吧之類看男人臉色行事。
黃容點頭示意,我則不然,既然要扮演小流氓角色那就要專業一點,於是我色相大生圍繞四個女郎轉圈,目光更是上下不斷大賺眼欲。黃容見此也不好發作,只是一挽我的手對四女郎說:“這是飛哥!”
四女郎自是理會黃容的意思,知失態後攝于黃容的餘威立即收回癡迷的神情,聽到黃容的話馬上異口同聲叫道:“飛哥!”
踏進金色桑拿門檻之時,突然站定轉身對立于門邊的四個候客女郎說:“你們最好注意下自己的思想,飛哥是我的人,誰都不能碰!不然可別怪我不客氣!”
說完黃容頭也不回進去,我對著四人做了個無奈的鬼臉。
“把她的雙手廢掉!”
桑拿中心大堂之上,突聽到有人大聲叫喊,四周圍觀的人紛紛附和著。黃容聽見叫聲之後,大聲叫道:“住手!”
眾人見是黃容到頭,紛紛退後讓出一條道,齊聲叫道:“大小姐!”
黃容對其中一人說:“發生了什麼事?”
那人立即答說:“大小姐,這個賤人竟然偷盜客人的錢物。”
桑拿中心賓館之類最忌諱小姐們偷竊,如果錢物安全得不到保證誰還會來你這裏消遣。
黃容來到眾人中間,見一個少女衣襟不整,口流血絲,披頭散髮,雙手緊抱雙胸,泣不成聲地叫苦不迭,不時地叫嚷冤屈。這種事見多不怪,偷了別人的東西往往會喊冤枉,黃容說:“廢掉她的雙手就不用了,還是刮花她的臉吧!”
手下人見黃容吩咐上前就要動手,我上前兩步攔住他們的手,說:“慢著!容兒何不給她個說話的機會呢,或許她真的是冤枉的話那我們豈不是錯怪好人?”
金色桑拿的人還沒見過我,因為我剛好從大門進來,以為我是出來搗亂的人,三人二話不說反手向我攻擊而來。我不閃不攻,雙手一帶,三人攻擊而來之手打在一起,雙手再次展開上甩,三人頭同時後退頭一仰向後倒去。在場眾人大駭,被我打的三人是桑拿中心出了名的硬手,想不到在我好象不經意的兩次揮手就已落地。
黃容更是驚心動魄,我從來沒動過手,一出手竟然那麼快速,再看地上三人已是暈迷過去不醒人世。其餘眾人待要向我發難,黃容擋住他們的身形說:“都給我退下,你們是他的對手嗎?”
眾人自知不敵,可仗著人多也還把我放在眼裏。黃容見眾人不服繼續說:“他是我的人,以後就是你們的飛哥!”
這裏多是相知相交的兄弟,哪能見自己兄弟被外人打垮而無動於衷呢,心有不甘,個個目眥臉紅地看著我。
黃容見眾人不聽她的話,怒火中燒,大聲喝道:“你們是不是想反抗?”
眾人實在無耐只好開口叫我,聲音卻是極其細小。待黃容還要發怒,我趕緊攔阻,說:“容兒,我看算了,無論是誰被人打了自己的兄弟還要認賊為父,即使是我也不會服的,以後只要我努力為容兒做事,我不信他們會不服氣。”
黃容很是賞識,心情舒暢,瞥了一眼眾人說:“飛哥為你們說話這次就饒了你們。呂梁!”
眾人中叫呂梁的人馬上站了出來,說:“不知大小姐有何吩咐?”
“飛哥要給這個女孩兒一個機會,你負責處理一下,如果她真的是冤枉的就補償些錢給她,如果她是說大話的就把她的舌頭割下來!”
“是!”
呂梁帶人把那女的抬走之後,黃容對我說:“小飛,這回你滿意了吧?”
割人舌頭比殺了她還讓她難受,又怎麼能讓我滿意呢?不過我還是假冒偽劣地點了點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