簡介
黑道上的事還是中黑道上的規矩來辦……黑道不僅要憑實力說話,還要講策略,這才是生存的王道。毒蛇並不可怕,可怕的是人心……
001飛哥
廣西賀州市總面積11855平方公里,轄八步、鐘山、富川、昭平(三縣一區),共67個鄉鎮,207萬人口。
賀州市位於廣西的東部,東與廣東省清遠市、肇慶市毗鄰,至廣州325公里,至香港、澳門500公里。北連湖南省永州市,西至桂林市200公里,南至梧州165公里。
賀州市旅遊資源十分豐富,有國家級的森林公園:賀州姑婆山、大桂山森林公園。這裏的山奇、水秀、林幽,及奇麗的少數民族風情,令遊人留連忘返。
新建立的賀州市是一片充滿希望的熱土,物華天寶,政通人和,政策優惠,國內外客商前來投資開發,洽談貿易,旅遊觀光,使賀州成為在中國來說一個中型城市。
城市可能往往會給人很時尚很陽光的感覺,可是光明是需要黑暗來襯托才會讓人知道它的可貴,就像紅花離不開綠葉一樣。賀州的地理位置註定了她成為黑道昌盛的命運,賀州的黑道社團大大小小有五十多個,能擺得上臺的就只有“人間道”,它強大的勢力足可以統領整個賀州的黑道,更甚其已經浸透到政府部門。但是只要是賀州在黑白兩道上的人沒有不知道聶飛的,他正是“人間道”的老大。
關於聶飛的傳說很多,兇殘無情做任何事都是不擇手段,當有小孩不聽話時家長往往用他的名字的嚇唬,小孩一聽就不哭了;也有人說他做人厚道總是友善待人,路邊上的乞丐不少受他好處……百家人吃百家飯,各人的說法不一,這就是做名人的煩腦,如果你太在意了你鬱悶無比,所以最明智的辦法就置之不理,不然你會活得很累,聶飛當然也不是那種想活得很累的人。
一輛福特新型HO-2200以極速向賀州城東的快活樓使來,路上的行車紛紛閃讓,遇上不知趣的不相讓,車立即就被撞到公路旁邊的草地裏,那是因為你不懂道上的規矩,誰你也怨不得。福特在進入快活樓前門時有所減速,可是車還沒停下來龍頭就從車裏鑽出來了。龍頭是人間道的二當家,在整個賀州來說也是個響噹噹的人物。
快活樓門前打扮性感陽光的小妹一見是龍頭,忙鞠躬同時叫道:“龍哥好!”
龍頭匆忙的腳步並沒有擋住他吃豆腐的**,兩手一張,四個漂亮的豆腐都被吃了個光,小妹妹們條件反射地向後退去,龍頭也沒有理會,他有更重要的事向老大彙報。徑直上到二樓的快活包廂裏。一見老大正坐在裏邊,一個人喝著悶酒。老大並沒有看龍頭,自顧喝他的酒。龍頭歇了口氣,拿過老大桌面上的啤酒就往嘴裏灌。
包廂正在響著老黑唱的《不做大哥好多年》……
……
我不做大哥好多年
我只想好好愛一回
時光不能倒退人生不能後悔愛你在明天
忘了真心在我胸前
盼望一天你會看見
我是真的改變但沒有臉來要求你等一個未知天
只恨自己愛冒險
強扮英雄的無畏
傷了心的諾言到了哪天才會復原
我不做大哥好多年
我不愛冰冷的床沿
不要逼我想念不要逼我流淚我會翻臉
我不做大哥好多年
我只想好好愛一回
時光不能倒退人生不能後悔愛你在明天
我不做大哥好多年
我不愛冰冷的床沿
不要逼我想念不要逼我流淚我會翻臉
我不做大哥好多年
我只想好好愛一回
時光不能倒退人生不能後悔愛你在明天
……
“老大,手下的兄弟剛傳來消息。獨狼正在城南的多福閣裏快活著呢,要不要叫上兄弟們一起去呀?”
老大沒有發話,還是慢慢地喝著手中還有大半杯的啤酒。龍頭開始有點急了,老大什麼都好,就是喝酒時特文雅,一小口一小口的跟品什麼神仙美釀似的讓人受不了,一個男人喝啤酒都喝到這個程度,那簡單就不是出來混的爺們做的事,可是龍頭不敢說什麼,誰叫他是老大呀,老大要沒點性格還能當老大嗎?
老大聶飛還是緩慢地喝著他的喝,他這人沒什麼不良愛好,就是好上這口酒,可是喝什麼都有他自己的風格,就是一口一口慢慢地消滅,這和他做人的原則是一樣的,什麼事情不是一下就能搞掂的,畢竟世上許多東西還有它存在世上的價值,當然沒有價值的東西他是一刻也不會讓它在世上多留的。
酒杯裏的啤酒在一點一點的少著,聶飛並沒有加酒,龍頭見老大沒發話,也靜靜地坐在一旁喝著啤酒,他喝啤酒是一杯一口灌,雖然老大說了他很多次,可是他沒有改過,因為大口喝酒就像殺人一樣,可以***帶給他一種快感。
酒杯裏的啤酒喝得差不多了,聶飛才慢慢地伸了一下懶腰,可能是老了吧近來總是覺得很累,雖然說現在只有二十歲,可是在道上混的日子卻有十二年了,打打殺殺的日子早已經讓他厭倦了,畢竟他不是那種喜歡血的人,許多事不是現在那些小混混所能經歷的。
聶飛看了看旁邊坐著的小弟龍頭,似乎想起了什麼,之後又搖了搖頭。
“龍頭,你跟我多少年了?”
龍頭聽這話就有點不自在,道上混的人一說這話就顯老了,因為在道上有人即使你六十歲了仍然可以拿刀砍人,就算你只有18歲和兄弟們說這話的時候別人都會覺得你老了。
“老大,我跟了你5年了。”
聶飛望著對面鏡子裏照出的自己,又看了看龍頭。龍頭雖然只跟了自己五年,可是憑藉不錯的身手和靈活機動的腦子遠遠地把自己身邊跟我一起打拼的兄弟甩在了後面,已經自己名下人間道社團裏的第二把交椅的人物了,在賀州市也可以說是呼風喚雨沒幾個人被他放在眼裏了。
“是呀,不知不覺都五年了,五年的時間可以改變許多東西,可以讓人從一無所有變是讓人無所不敬的人,也可以讓一個叱吒風雲的人變得一無所有,社會就是那麼現實。龍頭呀,你說混道上的最看重的是什麼呢?”
龍頭平日裏都瞭解的就是老大聶飛的行性,可是近段時間老大說話總是讓人琢磨不透。
“在道上混的最重要就是講義氣。”
聶飛滿意地點了點頭,是呀,如果不是兄弟們講義氣自己哪會有今天的成就,可是就是為了講義氣自己最心愛的女人沒了,雖然他不後悔可是他確實是非常愛那個女人的,她的死是會讓他痛心一輩子的只是他沒得選擇,可能就是應驗了前輩們說的那句話吧“人在江湖漂,哪能不挨刀”呢?
“龍頭呀,這幾年你的表現我都看在眼裏了,你是一個很有前途的人,在大哥這也確實委屈你了。自從你大嫂走了後我也看開了,人生短短幾十年,圖個什麼呀?到頭來還不是一閉眼也就那麼一畝三分地。所以我打算這次幫你嫂子報仇後這個老大的位置就讓給你,我也該退休了。”
龍頭眼色和臉色一閃而過一陣害怕,可是他很快就轉變過來,在道上他可是出了名的百色惡煞怎麼會給老大看出來呢。自己做的事都是經過嚴謹地思考過之後才決定的,別人不是那麼容易看出來的。
“老大,怎麼可以這麼說呢。雖然嫂子的事確定讓人心痛,可今晚不就可以為嫂子報仇雪恨了嗎?而且老大你才二十正當年少,你不帶著我們,我們怎麼能混呢?”
聶飛狠狠一口把剩下的小半杯啤酒幹掉,拿起身邊的黑色大風衣就往外走。
“龍頭我們走吧,社團裏的事就麼決定了,包皮和東風怎麼說他們也是跟我一起打拼多年的兄弟,所以我希望我走後你能好好地照顧他們。”
龍頭點著頭跟著聶飛往外走,心裏還在不停地打著小算盤,只要還沒到最後的時刻還不算贏,因為五年的時間他還不能看透聶飛心裏最後的那道心思。
多福閣。
聶飛帶著龍頭來到四樓的311門口,龍頭上前一陣動作後門開了。裏邊正傳出男女淫穢之語,獨狼正狠勁地幹著身下的女人,搞得身下的女人噢噢直叫,毫無憐香惜玉,搞得女人痛苦與快樂並存。
聶飛並沒有打擾床上二人的好事,坐在旁邊的椅子上點燃了一根古巴雪茄煙,這是他的最愛。龍頭站在旁邊沒有老大的指示也沒有任何動作。床上遊戲聶飛是看過不少,這次他也沒有太在意。
床上二人不知道有人看著他們,繼續著他們欲死欲仙的活兒。聶飛看著床邊一大堆催春之類的東西無奈地搖著頭,現在的社會**氾濫成災卻變相地把催春藥物經濟的發展,雖然社團裏也不少這種好東西出賣那也是為了賺錢呀。一個大社團如果沒有固定的收入是不可能在黑道上站住腳的。
突然床上的女人大叫一聲推開獨狼指著聶飛,獨狼慢慢地把頭轉過來,一見是聶飛心都涼了半截。自從上個星期三殺了聶飛的女人他就沒睡過好覺,在賀州市里黑白兩道誰不給聶飛面子,只要自己一個不小心給人飛了還不知道是誰呢。當他看到聶飛旁邊的龍頭時他的心就放了下來。胡亂地從床邊拿起一聲布包好下身,一腳把女人踢下床,坐在床邊。點了根大中華。
“飛哥,好久不見了。近來過得不錯吧。”
聶飛輕輕地吐了個煙圈看著煙圈慢慢地消散,吸煙有害健康地球人都知道,可是煙帶給人的總是一種莫名的感受。
“拜你獨狼所賜過得不怎麼樣,道上的人都知道我聶飛做事的風性,人不犯我我不犯我,人一犯我天誅地滅,獨狼你膽子不小呀。”
獨狼在煙霧中尋回了一點感覺,似乎傳說中的人間道大哥聶飛也不是那麼讓人害怕。
“飛哥,這也不能怪我呀,那個臭三八以前是跟我的,不知她發什麼春跑到你老人家那裏了,這樣的爛貨滿街都是飛哥你也用不著那麼在意吧,大不了我幫飛哥找一大來,保證都是貨真值實的處女。”
聶飛一手把雪茄煙甩在地上,腳踏得它幾乎和地板一樣平,上前兩步狠狠甩了獨狼一巴掌。獨狼頓時臉上出現五個紅條,嘴角出流出一絲血絲。
“你***活膩味了,我的女人你也敢動,以前她怎麼樣我不管,跟了我就是我的女人。今天我就要用你的肉來祭祀她在天之靈。”
聶飛所散發出來的怒氣把獨狼壓得喘不過來,獨狼只覺得全身癱瘓,毫無還手之力。聶飛伸出手龍頭遞過一把鋒利的手術刀,朝獨狼的臉上劃下一道長口子,熱血從獨狼的臉上一直流到床上。獨狼看著聶飛身後的龍頭,可是他看到的只是絕望,龍頭一點解救他的意思也沒有。
“飛哥你饒了我這條狗命吧,我告訴你是誰要我做的……”
聶飛並沒有讓獨狼繼續說下去,無情地一刀而過一點血絲也沒帶走,卻留下了獨狼的一截舌頭。接下來每刀都給獨狼無限的痛苦,足足一百刀之後聶飛才結束了他的手術,獨狼並沒有死只是少了幾個身上的零件,半截舌頭,生殖器,兩個小指和兩個母指。這就是聶飛在道上的一向做風,因為他知道讓一個人死容易,不如讓一個人活著不如死去才是一種享受。
龍頭在聶飛做這一切的時候頭是轉過去的,每一刀仿佛就是在他身上那樣,那不是痛那是對人性的一種摧殘。
聶飛把刀收進風衣的口袋裏,整理一下零亂的衣服,拉開房門向外走去。
“龍頭你料理一下後事。不要讓獨狼死了,我要讓所有做了對不起我的事的人都知道,我聶飛是不可以惹的。”
龍頭此時才從痛苦中醒過來。“是,老大!”
剛才和獨狼鬼混的女人趴在地上,頭靠在床上,早給嚇暈了,目不轉睛地看著床上不停掙扎的獨狼。龍頭從身上取出一把與剛才聶飛用的一樣的手術刀,手帕磨去自己的指紋丟到女人的眼前。女人發瘋似的,抓起刀就往脖子割去,血從女人的脖子裏湧出,女人卻解脫了,至少她自己是這麼認為的,因為她臉上帶著笑。
自從進門到現在,龍頭才展開一思笑容。眼前的一切在他看來不是什麼血腥的場面,反而是一道風景,這是他殺人後才能感受到的東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