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十七章、新同居時代
瑜微有此意外的看了遊方一眼!「請問你佔兒有捲尺發,爪想量一量床的尺寸。」
遊方笑了,神情很是和藹:「你想買床墊?尺寸是一米九乘一米二。
肖瑜噢了一聲,拿起手中的電話就報了這個尺寸,同時報了這裡的門牌號碼,她真的是在訂購床墊要人送貨上門。遊方又說了一句:「你要在這裡付款的話。現金無所謂,刷卡別忘了提醒對方帶移動叨機。,使用信用卡,可以通過銀行查詢戶主消費信息。」
後面這句話表面上是在提醒她付款時注意,不要讓對方把金額刷多了,暗中卻是提醒她的家人可能通過銀行帳戶信息查到她的行蹤,因為肖瑜很可能是偷偷從家裡跑出來的。但這姑娘好像沒什麼反應,點了點頭:「謝謝啊!,你們兩個男的,就想擠這張小床?」
她看見陳軍坐在屋裡,居然對這個問題感興趣,有點好奇還有點吃驚的問了一句。遊方仍然很平和的答道:「他不住這裡,我有地方安排他,不會打擾你的。」
等關上門,陳軍皺著眉頭道:「這丫頭挺個色啊,好像很有來頭的樣子。」
遊方:「管她什麼來頭。就是一出來租房的大姑娘而已,你就少打主意了。」
陳軍擠眉弄眼道:「我可沒興趣打主意,就是覺得你有點不對勁,網才的樣子,讓我想起了中學班主任站在講台上說話。」假如你想泡妞的話,這種表現可不對,要不要我教你兩招?」
遊方斥道:「少把話往我身上扯,劉才的事還沒說完呢,鬼才相信你來看亞運會。最近我在網上看見一篇博客文章,題目叫《想念他》。是不走出自你這個大情聖的手筆?」
陳軍一愣,隨即驚訝道:「林音連這些都告訴你了,你們是什麼關係?」
這回輪到遊方一把攥住陳軍的衣領了:「色狼尾巴終露出來了,還說看什麼亞運會,分明是蓄謀已久衝著林音來的!我與她沒什麼關係,她也沒告訴我這件事,是我自己偶爾在網上查到的,當時還納悶呢,是誰教了她這一招?」
陳軍硬著脖子道:「我就是沖林音來的,又能怎麼樣,既然你與她沒關係,難道我就不能追她嗎?」
遊方的手一緊:「你給我聽清楚了,我有個朋友是警察,特意叮囑我關照林音,別讓她被壞人欺負了!」
陳軍:「警察,不會是中關村的謝警花吧?跑這麼遠都能管得著你?再說了,我也沒欺負林音啊,你看我是壞人嗎?」
遊方差點沒給氣樂了:「請問陳大情聖,你什麼時候當過好人?」陳軍猶自嘴硬道:「我現在就是好人,浪子回頭還不讓嗎,我是真的喜歡林音,不是開玩笑。」
遊方:「是嗎?三天前的晚上,我看見你去一家鬆骨館耍了,到廣州第一件事想的就是這些。還敢自稱浪子回頭?」
陳軍苦著臉道:「我當時的想法是再瀟灑一次,從明天開始從重新做人,收拾心情健康向上。」嗯,不對呀,你在那種地方看見我。那你去幹嘛了?」
遊方一鬆手:「我的想法和你差不多,就別提這茬了!」你如果就是想隨便玩玩,我勸你趁早死了這條心,去酒吧夜總會沒人管你,但不要禍害林音。她的遭遇你也應該清楚了,經不起傷害。」
陳軍著急了:「我這次真的是認真的,在北京的時候我就說過,要我怎麼證明給你看?」
遊方盯著他有考問之意,想了想半天道:「你沒必要證明給我看,只要看你自己怎麼做,我會盯著你的。,還沒吃午飯吧,走,請你去夜總會座座。」
陳軍:「不去夜總會,別趁機下套勾引我學壞!」
遊方給了他一拳:「不是你經常去的那種,跟我來了就知道了。」
出屋時恰好聽見門鈴響,打開門是送貨的來了,還不止一撥,肖瑜幾個電話,訂購的東西真不少,連電腦都是組裝好送來的。下樓之後,陳軍很是驚訝的說道:「你新來的鄰居八成是個富家千金,睡搾床還要買床墊,而且不是普通的彈簧席夢思墊,是最新的記憶材料床墊,那種材質的枕頭都得上千。一個床墊至少上萬。網才搬進屋的那些東西,都抵好幾年房租了。看她的樣子好像沒覺得有什麼,不顯山不露水
遊方:「你才看出來呀?也許人家根本沒當什麼好東西,還覺得自己屈尊遷就呢!倉促之間電話送貨,也只能買到這種檔次的東西
陳軍:「你早就看出來了?不愧是混潘家園的小遊子,眼力活就是賊啊!難怪會趕我走讓她住下,該不會是想釣空子吧?」
遊方:「你傻呀,又不是沒混過,這種人就算是傻子也不能亂打主意,背後水深的很,你當她家裡人是吃素的?就算佔了點便宜,小心吃不了兜著走!」
兩人來到宋陽的飯店。點了一道招牌菜松聳燉排骨外加一個小、炒,再來一葷一素兩個涼盤。就著啤酒邊吃邊聊。說著說著,陳軍愁眉苦臉道:「小遊子呀,你是最瞭解我的,對付女人一向很有一套。可事一旦動了心,卻發現自己原來不會談戀愛,昨天我躲在街角看林音發傳單,既心軟又心疼,卻不知道該怎麼辦。」
遊方試探著說道:「你想騙她容易,想追她卻難,她現在心裡只有李秋平,那不是一個活生生的人,而是一種精神寄托的象徵。」
陳軍央求道:「你既然這麼瞭解,能不能教教我該怎麼做?」
遊方笑了:「你這個大情聖,居然也有向我請教的一天。倒也可以教你,但你先把這瓶酒給吹了。」
陳軍嘴對嘴灌下一整瓶酒。差點沒嗆著,臉都漲紅了,打了個嗝說道:「老弟。就別賣關子了。
遊方沉吟道:「我雖然沒淡過戀愛,但江湖疲門的喚魂術,略加變化也可以用在這種情況。」
陳軍吃驚道:「喚魂術。她又沒撞邪!」
遊方:「在我看來,和撞邪也差不多了。你想追她就得先幫她,猶一妹找的人,漸漸找回自己的生活,你也會變成她要尋找毛一、
陳軍眨了眨眼:「老弟,有點深奧啊?」
遊方:「你又不是聽不懂。而且你已經在做了。但你注意點,先得到心再得到人,如果把順序搞錯了,我饒不了你!」
陳軍低頭喝酒,臉越來越紅:「我就是這麼想的。」
遊方:「那你自己呢?林音找回生活,你想想自己該幹什麼,既然是來真的,你可真不吃虧啊。如今成家過日子,最困難的就是買房,你倒好,一上手就有現成的兩套。」
陳軍嘟囔道:「我又不是為這個,是真的喜歡她,雖然是個二茬子女人
遊方一敲桌子打斷他的話:「這話你也好意思說出口,人家是二茬子女人,你算幾茬子男人,上千茬有了吧?別的不談,林音是我見過最純的女人之一,她如果真的喜歡你,你就等著享福吧,居家過日子的極品。不僅長的漂亮,會照顧人,還精通廚藝、茶道,家務活樣樣拿手。」
陳軍舉杯擋臉,也不知是什麼表情。吃完結賬,他又問了一句:小遊子,可是你自己說的,掏腰包在賓館給我租一個月的單間。」
遊方無奈道:「算我欠你的,招待所行不?」
陳軍:「不行,至少三星級以上標準,撫慰一下我受傷的心靈。」
屠蘇放學回家,發現有新來的房客,是個比自己大三歲的女孩,她感覺挺高興,既然這間房遲早要租出去,還是租給女孩子比較好,遊方哥哥夜裡經常不在家,這樣自己也放心。她主動跑過去串門,還幫著肖瑜收拾房間,而肖瑜見到這個可愛的小妹妹也挺喜歡,有這樣的合租者是最好不過了。
遊方回到家裡,簡直看不出這裡有「搬家」的痕跡,下午送來的東西已經全部收拾好了,連包裝箱肖瑜都讓送貨工人清理好全部拿走,她的房間也整整齊齊完全能住人。
這天晚飯當然還是屠蘇做。遊方跟著一起吃。肖瑜聞著味道大概也餓了,推門出來問道:「你們自己做飯嗎?我如果也在這裡吃,得交多少餐費?」
屠蘇有些為難的看了遊方一眼。遊方慢條斯理的答道:「這不是在家裡,也不是在餐廳,飯是屠蘇做的,但她不是誰雇的專職廚師,我也是搭伙蹭飯的。如果誰有空做飯。加雙筷子一起吃沒關係,你不會做的話,可以買菜、洗碗。」或者。你就專門請個傭人上門做飯吧。」屠蘇則招呼道:「都是一起住的鄰居,你還沒吃飯,就坐下來一起吃吧。」
遊方則半開玩笑半認真道:「那你今天就洗碗吧,不會連碗都不會洗吧?」
肖瑜還真不客氣的就坐下來吃了,一邊點頭道:「今天我洗碗。」
吃完飯,廚房裡叮咚咣當一頓響,聽的屠蘇心驚肉跳,遊方卻勸她不要進去,自己進廚房告行肖瑜該怎麼洗碗。好不容易等碗洗完了,肖瑜有些懊惱的說道:「打碎的碗和碟子,我賠!」
遊方則搖頭道:「特意賠錢到不必,就是小區門外的超市裡買的,有空你買回來添上就走了。」
屠蘇終於忍不住進來收拾殘局,肖瑜又皺著眉頭問屠蘇:「有沒有不傷手的洗滌液?」
遊方則幫著屠蘇收拾碎瓷片,一邊提醒小丫頭別把手紮了,抬頭道:「想不傷手也容易,可以不用任何洗滌液,先用熱水沖一遍浮油,再用溫水洗。,如果在廚房裝一台專用熱水器,會方便許多。」
第二天,肖瑜真的打電話找人送貨上門,在廚房裝了一台專用熱水器和一台消毒櫃。遊方這下可輕鬆了,每天吃完飯有人給洗碗了,原先這些活都是他幹的。
又過了幾天,這天晚上遊方正在房間裡看書,有人輕輕的敲房門,一聽就是屠蘇的動靜,他笑著說了聲進來,小丫頭就推門溜了進來。屠蘇是來找他聊天的,聊起了新房客肖瑜,屠蘇眨著眼睛說:「遊方哥哥,你就別總讓小玉姐姐每天洗碗了,她這幾天打碎的碗碟加起來,廚房裡已經全部換成新的了。」
遊方笑了:「就讓她洗吧。過幾天也就沒事了,多跑幾趟超市,自己也會注意的。沒看出來嗎,她根本不會幹家務活,連拿掃帚的姿勢都不對。這幾天她在和自己賭氣,已經和碗碟較上勁了。一個人出來住總得學著點,也不能總指望碰見你我這樣的鄰居,你說對不對?」
屠蘇點了點頭,又好奇的說道:「遊方哥哥,我發現你這幾天也變了,變得好成熟好穩重。」
遊方笑著反問:「什麼意思,我原先不夠成熟不夠穩重嗎?」
屠蘇:「我不是這個意思,但是你對小玉姐姐的態度不一樣。」
遊方:「有什麼不好嗎?」
屠蘇:「也沒什麼不好,我形容不出來,總之不像平時的你。」
遊方忍不住伸手專了她的小鼻子一下:「初次見面的陌生姑娘家,和我這大小伙住在一個屋簷下,沒必要嬉皮笑臉我和你就不一樣了,咱倆什麼關係呀?」
屠蘇被逗笑了:「說的也對。是不一樣哦。」
其實遊方對肖瑜也沒轍,劉黎特意吩咐不許他打肖瑜的主意,而且還要注意照顧、指點、教導,陌生同齡人之間很難辦啊。肖瑜的心理優越感肯定是有的,未必會把遊方這些人當回事,與她套近乎沒用,從一開始就要控制好打交道的心理態勢,一言一行都很有講究。
遊方也不是很有經驗,這些日子翻讀吳老留給他的那些著作,回憶吳屏東日常中的一點一滴,在肖瑜面前有意無意模仿著吳老的言行舉止,給屠蘇的感真當然不一樣了。
這時房門又響了,屠蘇跑去開門,肖瑜也進來了,她是來「請教」遊方的,大大方方的說道:「遊方。我聽屠蘇說你在中山大學蹭課,怎麼個蹭法?我也想去。」
遊方微微一笑:「那要看你是什麼目的了,如果想去玩新鮮的話,那就不必了。先從各個專業的課程表開始研究,屁奸要學什麼東西,然後給自只定份課程表。堅持下剩,一才是真正的蹭課,而不是逛公園。」說起蹭課他可是內行中的內行,將自己的心愕體會都說了出來,最後開了句玩笑:「中午還可以在學校食堂打飯。具體怎麼辦,你再問屠蘇吧。」
育瑜還真的跑去蹭課了。每天與屠蘇一起上學放學,嘰嘰喳喳嘻嘻哈哈混的越來越熟,看上去很開心的樣子。遊方暗自覺得好笑,以肖瑜的出身和年紀,一定正在某個大學讀書,十有八九是國際知名學府,離家出走跑到廣州來蹭課玩,自己還覺得很有趣。
新到來的同居生活若一直就是這樣,倒也沒什麼大不了的,但麻煩很快就來了。大約過了半個多月,這天晚上屠蘇沒有回家做飯,遊方反而接到肖瑜一個電話,請他出去吃飯,不是什麼高檔飯著,而是街邊的大排檔。
在一起住時間長了,肖瑜也跟著遊方和屠蘇一起去過宋老闆開的「夜總會」對這種街頭大排檔以及普通市民的夜生活很感興趣。這天下課有點晚,她非要拉著屠蘇去逛街,走累了就在一條小街邊吃大排檔,一個電話把遊方也叫來,說是謝謝他上次在夜總會請客。
地點在康樂園西門外的怡樂路一帶,遊方趕到的時候天已經完全黑
。
這處大排檔與宋陽就在自家飯店門外擺的不一樣,完完全全就是天黑後在路邊臨時經營,兩輛農用三輪車拉來塑料桌椅與液化氣罐以及餐具等。賣的是粉腸、魚皮、魚蛋串等待色小吃。
遊方通常不喜歡在街邊的小攤吃東西,一來不頂飽,二來也不太衛生。看肖瑜的樣子也不像來正經找飯轍的,就是覺得好奇有意思,想體驗一下。遊方嘗了幾口粉腸,覺得味道還不錯,用料也算乾淨,就妾要了幾樣小吃,塑料碗、塑料碟擺滿了一桌。
吃攤不大,臨時搭成的灶台兩邊各有兩張桌子,遊方他們旁邊的那桌坐著三個青年男子,其中一人留著半長髮,好端端的頭髮炯成一縷一縷的雜色,乍看上去像雞毛撣子,另一人明明是不熱的天氣卻穿著緊身背心,帶著很晃眼的金鏈子,最後一個,人大晚上還戴著墨鏡,也不怕走路撞電線桿子。
戴墨鏡的顯然不是瞎子,坐下後看見了旁邊肖瑜和屠蘇兩個美女,自以為瀟灑的衝她們吹了聲口哨,另外兩名同伴很放肆的笑了。遊方注意觀察兩個女孩的反應,只見屠蘇好像根本沒聽見,仍然嘟著小嘴吹氣吃魚丸。
遊方很滿意,這小丫頭出門已經變得沉穩許多。再看肖瑜也是毫無反應的樣子,只是嘴角有一絲淡淡的嘲笑之色。至於遊方自己。只顧著觀察身邊的美女了,連看都沒看那邊一眼,彷彿那幾人就是不存在的空氣。
遊方自稱江湖混混,但他可不是什麼熱血街頭小混混,為這麼點小事犯不著計較,也更沒必要教對方來顯示男子漢氣概,只是對兩位美女微微一笑。
那幾人吃飽喝足之後卻不結賬,大大咧咧的揮手道:「老闆,賬先記上。下次一起算。小。
遊方冷眼旁觀,心裡很清楚,他們連多少錢都沒問,這種小吃攤也沒賬單,下次怎麼算,分明在吃霸王餐。擺小攤的是一對五十多歲的夫婦,穿著老式卡其布工作服,走過去工廠裡發的那種,晚上出來擺大排檔顯然就是討今生計而已,聞言卻敢怒不敢言。
那夥人應該是附近一帶的的痞無賴,而且是最下作、最底層的那一種,吃霸王餐吃到這種地方來了,看他們的樣子與小吃攤老闆的反應,肯定不是第一次了。他們自以為欺人得意,如何可惡且不論,卻不知對自己、對他人都有潛在的危險。
老實人被逼急了,說不定也會忍不住發作的,就看怨恨積累到什麼程度了,或者情緒受偶然因素的影響而突然發作。就說老闆手邊那一鍋炸魚丸的熱油,衝動之下若突然潑到那伙地痞身上,絕對是重度燙傷,而潑人者也是重傷害罪。類似的事件,不是沒有發生過。
吃攤的老闆盯著那一鍋熱油。帶著侵略性的意念卻集中在三個地痞身上,遊方敏銳的神識感應到了,略一轉念就猜到老闆可能在想什麼。但那位老闆也只是在心中想想而已,理智決定了他不敢那麼做。
旁邊的其他食客沒有注意到這些細節,但事情到此還沒完,三個人起身後,雞毛掉子剔著牙走到灶台旁邊道:「老闆,今天菜做鹹了,來幾瓶礦泉水簌簌口。」
老闆小聲道:「我們這裡只有啤酒和可樂,沒有礦泉水。」
雞毛撣子:「沒關係,我自己買,賬等著下次一起算。」說完話逕自伸手到老闆裝錢的小木盒中,拿起了兩張十塊錢的鈔票,這下其他的食客也看出來他們在幹什麼了。
隔著灶台,那邊桌坐的是四個中大的男生,當即有人站起聲來高聲斥責道:「哪有你們這麼不要臉的?吃飯不給錢,還帶搶錢的嗎?」
幾個地痞陰陽怪氣道:「喲。是一夥臭學生管閒事啊?你們那隻眼睛看見老子不給錢呢,記賬!老闆,你說是不是?,,呀,還跟我挽袖子,是不是骨頭癢癢了?」
大學生中還真有脾氣爆的。當場就要上前理論,一邊還朝同伴喝道:「老五,打電話,把在宿舍的全叫來!」
擺攤的夫婦趕緊攔在兩伙人中間,丈夫勸大學生道:「謝謝了,誤會而已,千萬別動手!」妻子則對地痞直擺手:「吃也吃了,喝也喝了,你們快走吧,我們還要做生意呢!」
遊方他們在幹什麼呢?只見肖瑜一臉怒容,重重一拍桌子就想起身,不料遊方的動作更快,閃電般的伸手一掌拍在她的肩頭。內勁侵入,肖瑜的手臂軟軟的落下。沒有拍出響來,身子也一軟沒有站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