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十八章 斗法
他聽到了什麼?聽到了多少?細細一想,佳人和朽木兩人也沒說的太多,除了神晶這個敏感的話題以外,還有就是靈器.
在這個混沌天,仙器那是掌握在大門派手中的,可不是誰都有.法器這類最低等的法寶才是主流,靈器那就是好貨了,只有那些大門派的中流砥柱重點培養的精英或者小門派的掌門長老才能使用.而仙器自然是可遇而不可求.
由此可見,靈器也是難得的好物,當然,沒法跟神晶比.有了神晶,仙器還能遠嗎?相信只要是有常識的都願意拿幾件仙器來換一小塊的神晶.
現在,這個魔門的說要神晶,以正常人的性格,拿了神晶以後,不順手把靈器拿走那就怪了.而這兩個修為不咋樣(在魔門的眼中)的修真者手中竟然有這麼多好物,可能儲物空間還有,于是,殺人滅口怎麼的都會進行下去.
他們跑不了了.
佳人和朽木兩人腦袋一想就理清了個大概,戰不戰都要被滅口,他們甯願試試.
朽木剛准備拔出劍,佳人伸出手按住了他的動作,沒有理對方不解的表情,佳人笑著對魔門男說道:"你確定只要我們交出神晶,你就放我們走嗎?"
神晶兩字一出口,就算是修為最低的朽木也察覺到了,空氣中多了一股緊張的氣壓,還有一陣細不可聞的吸氣聲.
魔門聽到佳人直接把神晶給說出來了,臉上一陣陰郁.
佳人看到現在的反映,眼中閃過果然如此這四個字.
她從一開始就注意到,這個人只說寶貝,沒提神晶,正常情況,你要別人的東西不是應該說我要的嗎?這個人既然是在霜花鎮出現,而且還聽到了他們的對話,那麼就有可能是這里哪家的供奉或者其他的.而他們現在站在大庭廣眾之下,路上竟然沒人.這麼一聯系,佳人就想的更多了.他們是不是常常殺人越貨來著,所以這里的鎮民們一接到什麼通知就會自動消失,免得被無辜牽連.
如果這些都成立的話,那麼現在絕對有人還在暗處關注他們.
現在,看來的猜對了.
好吧,反正你要神晶,行,那也不能你說要就要對吧,順便也問問你的同好們.不過,話說他為什麼不趁著上午只有朽木一個人的時候去把某人咔嚓了然後拿走呢?而是在現在這種情況下,這不是給自己找罪受嘛.
想不通就不想,佳人一向如此.
面帶微笑,"對了,還沒問前輩尊姓大名?"
"青塚."某男答得痛快.
佳人哈皮了,"原來是青塚前輩,晚輩佳人,玉虛弟子."事實是,她根本沒聽過這位的名號.
聽到玉虛這兩個字,青塚立馬就像是被什麼踩了似的,表情變得難看起來.
朽木提著的心慢慢放下了,心里感歎,玉虛這兩個字簡直就是萬能作弊器.
可是,兩人沒想到的事,在利益面前,有時候人都會覺得自己是那個僥幸的一個,從而選擇鋌而走險.
青塚明白,再知道對方是玉虛的弟子以後,不管是真是假,後面的那幫人不會直接對這兩個人動手了.如果自己動手的話,他們也不會管.只會在自己搶奪成功以後,嘴上說著要為這玉虛弟子報仇的借口擊殺他,然後把東西搶走.
東西他是絕對要拿到手的,大不了拿了以後找個地方躲起來,如果混沌天不行的話,那就躲回魔界去,他就不行,那個玉虛宮主為了一個小小的弟子還能追到魔界來.
看著佳人和朽木,冷笑一聲道:"玉虛弟子?你說你是玉虛的弟子我就信了?要知道,在這個混沌天就有一批人喜歡冒充玉虛宮弟子的名頭出來招搖撞騙.我現在就要把你們都抓住了交給玉虛宮主."
說完這句話,青塚立馬出手,雙手輕輕一揮,頓時,漫天的青刃向兩人射來.
佳人和朽木一左一右趕緊躲開.
這個借口很光明正大,佳人是不知道外面冒充玉虛弟子的人多不多,但是從出來到現在,還沒人懷疑過她身份的真實性這件事可以看出,她身上像玉虛弟子的成分絕對比冒充的那種人多.
手中戒者印,天雷咒.
轟隆一聲,一道雷劈了下來.青塚竟然沒有躲,直接的伸出手,仿佛要把雷接住.
然後,這道雷華麗麗的把他的手給劈黑了.
典型的玉虛宮法術,比一般的雷咒強的不止一點兩點.
佳人再接再厲,又結了個印,火魔咒.在青塚的身後出現了一個火焰大漢,沖著他的腦袋兩只粗壯的胳膊一起砸了下去.
這回青塚學乖了,沒有自負的用手去擋,而是運氣了魔氣,一個黑色的屏障出現在他頭上,與火魔的攻擊相撞,激烈的碰撞摩擦出了一道道燦然的火花.
火魔消失,下一秒,朽木的攻擊已經到達.
布滿靈氣的劍攻向了青塚,這個人在看到佳人使出來的法術後沒有耐心了,心里還滲得慌.玉虛宮的弟子,真的是玉虛宮的弟子,沒有後路了,得快點解決然後更快的跑路,不然,打了個寒顫,他已經不敢想象自己如果被玉虛宮主抓住的下場了.
空間一頓,青塚從原地消失,瞬間出現在十米遠的地方,手一揮,一陣青氣冒出,緊接著,青氣中冒出了五個綠色的散發著陣陣陰氣的骷髏頭,嘴巴還在一上一下的合著,發出滲人的聲音.
骷髏迅速的跑向朽木和佳人,不得不說,這位不知道什麼等級的,輕飄飄的一個法術的效果就可以直接把他們滅了,殺傷力竟然堪比那兩只分神期的海獸內丹自爆的效果.
一只骷髏穿過了朽木的防雨罩,讓他連出招的機會也沒有.剩下那一只也跟著穿過了他的身體.朽木的臉迅速的發青,"噗~"吐出了一道黑色的血.
身體不由自主的倒了下去.
只有一招,就讓他敗下陣來.
事實告訴他,在真正的不可抵擋的實力面前,一切手段技巧都是枉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