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一百一十五章 折磨、屠殺與收穫

看著這一群衣著破爛，拿著木棍砍刀從山洞衝出來的上百餘人，謝寒簡直有些發呆，讓自己懷疑這裡是否還是已臨近2060年的末世。恐怕拿著這些原始武器的時代，不應該是在末世裡，而是在古代混亂的盜賊時期。可是偏偏謝寒就見到了如此滑稽的一幕，難道末世已經退化到擁山自立，成盜成匪的時代了？

不管謝寒內心如何複雜，思想如何天馬行空。山洞裡衝出來的人卻不去管這些，呼地將謝寒給圍了起來。

等到這上百餘人將謝寒圍起來之後，可能是自以為這人已經是刀板上的肉，這上百餘人除了嘲笑以外，全都是放鬆地猛個打量著謝寒。在他們嘻笑間，謝寒卻是僅僅是盯著他們每一張臉，想看清楚，到底是什麼樣的人，才會做出如此事情來。

山洞裡遠不止這點人，很快地，又從裡面走出來了二十餘人。所不同的是，這二十餘人每個人手裡都是腰間，或背上，或手上有著不同類型的槍支。從他們的神情和衣著上，可以看得出來，這一群人處在這個團伙中的上層，地位要高出手拿著木棍砍刀的人許多。

這二十餘人相擁著的，是四個強壯的大漢，他們的肌肉一塊塊鼓起，讓人產生一種爆炸性的力量感。他們無一例外，都是各自扛著一挺輕機槍，正大聲說笑著走過來。等到看清楚謝寒只有一人時，全都是仰天大笑起來，一個小眼睛的大漢說道：「就他媽的一個小不點，竟然敢闖我們眾龍山？真他媽的不知死活？難道他不知道我們眾龍山是以吃人而聞名？」

小眼睛大漢地話。引得所有人都是毫無忌憚地哈哈大笑，「看這小子細皮嫩肉的，我估摸著比那些娘們們還要耐吃。」

謝寒臉上閃過一抹寒光，絲毫不驚恐於指著自己的槍支，冷笑道：「你們這群人渣，禽獸，真不知道為什麼喪屍就不將你們給吃了，反倒變成了食人魔。^^^^」他發出陣陣冷笑聲，「不過在我的眼裡，喪屍顧然是可恨。可是最起碼吃人是它們的本能。可是你們呢？一群擁有著高等智慧的禽獸，竟然還不如一隻全身發著惡臭的喪屍，真是可悲啊！」

「我們是人渣，是禽獸又怎麼樣？」小眼睛的大漢跳了起來，大聲吼道：「可是這些都倫不到你來管，你以為你是世界秩序的管理者？他媽的，我只知道，要是不吃東西，我他媽地就要餓死。餓死你知道嗎？」說到這裡，他突然獰笑起來。「老子他媽的要將你關起來，讓你餓個三天四天，到時候你還不求著老子給你肉吃。」

小眼睛大漢簡直是語無倫次的話，像是讓在場的所有人找到了樂趣一樣，全都是叫喧著，要將謝寒給關了起來。

「一群癡迷不悟的東西……」謝寒微揚起自己手中的虎牙，「來到這個世界裡，我從來沒有想到過要殺人，尤其是好不容易倖存下來的人。可是今天。這種戒律，我想在面對你們這些禽獸時，是根本不需要到有戒律的。」

謝寒冷笑，「你們當中，是不是有人感覺我的樣子有些印象？呵呵，你們這群沒有能力。只會充當著無賴角色的人，怎麼可能會知道我地樣子？不過我想，我的名字。你們是應該聽說過的。」

面對一群已經注定要死的人。謝寒並沒有隱瞞什麼。

微型戰甲無聲地出現在手上，有所有人不敢相信。不可思議的驚愕中，謝寒不緊不慢地穿戴著。旁若無人。隨著整套微型戰甲穿戴完成，一個縮小版的機甲出現之後，在場的人才驀然回過神來。

就算是眼睛有問題的人，也能感受到這套戰甲的威力。^^ ^^那被R3拍裂地位置，不僅沒有給整套戰甲帶來了丑感，相反反倒是增添了一股陰森森的殺氣。三級基因狀態的謝寒，單是以他的速度，就可以輕鬆地將這些人給打垮，可是他選擇的，是讓自己更加安全之讓，給予他們最難忘的死亡方式。也許是這套戰甲給他們太大地壓力，或者是謝寒剛剛憑空出現戰甲的能力，總之，在謝寒穿戴完成之後，他們在反應之來之後，受不了壓力的一名大漢，手裡地手槍，對著謝寒就是瘋狂地射擊著。現在他們自己不去考慮如何折磨對方，而是想盡快地將神奇地人殺死。

清脆的槍聲響起，子彈擊打在微型戰甲，不要說擊穿，就是連第一層地無紡布，也僅僅是打皺了幾個點而已。

隨著這一名大漢的開槍，幾乎有槍地人，都是扣動了板機。槍聲大作，子彈如雨，謝寒就像是彈雨中的燈塔，任由他們肆意，屹立不動，只是兩隻眼睛寒光越來越冷。

這陣彈雨持續的時間並不長，只有一分鐘不到，各類槍支擊空的聲音傳來，宣告著他們的彈藥消耗一空。手中的槍支，形如廢鐵。

「打得爽嗎？」謝寒不帶感情的聲音響了起來，淡淡地，又帶著陰森的寒氣，說道：「既然你們已經爽完了，現在應該輪到我來爽一把了。」虎牙在他的手中晃起了一抹刀花，人拔腿就向著呆若木雞的人群衝了進去。手中的虎牙不斷地揮舞著，幾乎每一下，都會帶起一縷飛濺的鮮血。

慘叫聲代替了剛剛的槍聲，一隻隻頭顱飛揚起來，一隻隻斷臂被拋向空中。以謝寒的速度，配上虎牙的堅不可摧，幾乎是在呼吸這間，十幾人就慘叫地倒在了草地上。

反應過來的人，全都是一轟而散，向著四處逃散。在面對幾乎打不著的，碰不到的怪人時，他們失去了戰鬥下去的慾望。只想盡快地逃離這裡，離開這個可怕殘忍地人。也許心慌意亂的他們，早就忘記了，他們比起謝寒來，殘忍可怕不知道多少倍。

這段時間，足夠士兵們將這山頂給圍了起來，上面所見到的，同樣令他們當中很多人臉色發白，嘔吐不已。在謝寒衝進人群裡，屠殺著的時候。士兵們全都是緊握著拳頭，恨不得自己也能像謝寒一樣，快意地拆殺這些禽獸。可是他們明白他們的任務，一挺挺機槍架了起來，對著逃散的人，掃射起來。

突然而來的打擊，讓逃散的人不知所措起來，他們根本就想不到，這附近怎麼會有如此恐怕火力的團體。如果真的有，為什麼不一早出現？還任由他們胡作非為？

可惜地是。這些問題他們永遠也不會再想得明白了。他們並不是喪屍，所以任何一顆子彈，給他們帶來的傷害，都是不可承受的，帶給他們的，只有死亡。

在這種獵殺之下，上百餘人，只是幾分鐘，就被屠殺了大半。留下的。全被集中起來，被推到了峭壁邊下。

謝寒望著這幾十全部都在顫抖的人，心裡沒有一絲憐惜，提著還在滴血的虎牙，走了過來。不知道應該說小眼睛大漢是幸運，還是不幸運。他竟然在剛剛的掃射中，活了下來。只是此時的他，縮在人群中。兩隻眼睛顯出驚恐的神色。再也沒有剛剛地意氣風發，悍不畏死。

謝寒直接將這小眼睛漢大單手提了起來。狠狠地摔在草地上，大腳將他緊緊地踩住。冷笑道：「你剛剛不是說要將我關起來，餓個三四天的嗎？怎麼現在不抖起來了？」他在露出一個微笑之後，滴血的虎牙在他的大腳處比劃著，「聽說你很喜歡人肉？嘖嘖，想必你應該知道，大腿肉最是肥嫩，我想你是非常喜歡，也非常樂意品嚐一下的。」

毫無徵兆地，虎牙猛地插到他雙腿間，然後像切草紙的大切刀一樣，用力地一壓。鋒利無比的虎牙，毫不費勁地，直接將一整條大腿給切了下來。

「啊……」

慘叫聲從小眼睛漢子的嘴巴裡吼了出來，噴湧而出的鮮血，染紅了一大片草地，他拚命地捂著切斷地大腿根，原本紅暈的臉，刷地變得蒼白，在慘叫聲中，幾欲暈厥過去。

「很好，還沒有暈過去。」謝寒的語氣透露著欣賞，但欣賞並不代表著就要放過對方，「既然你沒有暈過去，那麼正好讓我繼續這一份工作。」謝寒用虎牙挑起切下來的大腿，像是很用心一樣，一片片地將大腿肉給切下來，漫不經心地說道：「不知道你對吃自己的肉，有什麼樣的感覺？是興奮，還是激動？」

小眼睛漢子此時算是明白了謝寒接下來將要做什麼，也許他可以毫無心理地吃食著別人地肉，但是卻永遠不可能做到沒有負面心理來吃自己的肉。正是明白了謝寒的舉動，原本還在因為疼痛而哭嚎地他，眼睛裡閃過一抹悍不畏死地神色，喧叫道：「你個瘋子，他媽的，老子不怕你，有本事就直接殺了老子……」

「呵呵……」謝寒輕笑，將切好地肉片用虎牙串起來，隨手放到旁邊的大鐵鍋裡，在滾燙地水中燙了個半熟之後，緩緩地，一點一點地伸到小眼睛漢子的面前，淡淡地說道：「是你自己吃，還是讓我幫你吃？」

望著眼前從自己大腿處切下來，散發著淡淡熱氣的肉片，小眼睛漢子只感覺自己頭腦的暈厥代替了劇烈的疼痛，讓他有一種窒息的感覺。他顧不上去捂自己斷裂的傷口，兩隻手支撐著地面，拚命地後退著，頭拚命地搖晃著。「不，不，不，你不能這樣，你不能這樣……」

「看起來，你是要我幫著你吃了。」不理會小眼睛壯漢語無倫次的話，謝寒拔出三菱軍刺，猛地插在他另外一條大腿上，直接穿透過去，將他釘在地上。不理他的慘叫聲，謝寒微微下蹲，用手扒開他的嘴巴，虎牙一送，將上面串著的肉片塞進了他的嘴巴裡。

小眼睛漢子當然不可能將肉片吞下，不過謝寒倒是可以代勞的，只見到他在他的下鍔處用力一拉，在張合之間。又是在他地後背一拍。很簡單地，幾片肉片很順利地就下到了他的肚子裡。

「味道是不是很不錯？五六分熟的肉，最有韌性，咬嚼起來，清脆帶著一些血絲的甜味。嘖嘖，可惜啊，你是沒有辦法享受得到了。」謝寒露出一個惡魔般的笑容，不顧小眼睛漢子眼睛裡深深的恐意，虎牙慢慢以移到他的肚子上，笑道：「知道嗎？相比起大腿肉的肥嫩來。肚皮肉才是真正的上品。」

小眼睛漢子在這一刻，真的是徹底地崩潰了，嚎叫著：「不要，求求你殺了我吧，我求求你了。」

謝寒斜眼望了他一眼，說道：「求我？呵呵，我想被你殺掉地人裡，他們也有求過你吧？可是你怎麼做的？現在知道求人了？你放心好了，我會讓你死的，只是還不到時候。你也知道。我的刀法一向非常的棒，我可以保證在將你的肚皮肉切割出來之後，還會留下薄薄的一層膜，不至於讓你的內臟馬上擠壓流出來。」

「不……」小眼睛漢子瘋狂地吼著，伸手就向著插在自己大腿上的三菱軍刺抓去，現在他生起的念頭不是反抗，而是借助著這把三菱軍刺，給自己一個自決地機會。可惜的是，謝寒的虎牙比他的手更快。鋒利地掃過他伸出來的手，將整隻手掌都給掃切了下來。

「啊！！！」又是一聲慘叫，這一次小眼睛漢子再也沒能堅持住，兩隻一黑，暈死了過去。

謝寒嘴角扯動了一下，最終還是沒有能硬下心腸來。猛地轉頭望著後面抖縮成一團的眾人，說道：「按你們的罪行，就算將你們一刀一刀地凌遲也不為過的。可是我不像你們。也沒有你們的心腸。所以你們可以不用像他一樣，可以選擇體面一點地死法。」

說完謝寒大步向著山洞裡走去。在他的身後，叫喊聲響了起來。隨後迅速被慘叫聲替代。僅僅是幾分鐘，就再也沒有了聲息，所有人都被士兵們用軍刺抹過脖子，集體地殺死在峭壁邊下。

山洞裡，十幾名女子全身赤裸地被繩子捆綁在一起，扔在山洞的最裡面。山洞的透風和光線都不是很好，進到裡面傳來了陣陣的惡臭。想來這十幾名女子的作用，就是這些人發洩地工具了，而不服從的人，恐怕她的下場，就是外面那幾口大鐵鍋了。

謝寒地進來，讓這十幾名眼光渙散地女子，連一點反應也沒有，半個月的折騰淫猥，讓她們早就像行屍走肉一樣。甚至說，這半個月來，自己這些人所吃地，還是人肉。無論是精神上，還是肉體上，早就不乾淨了。

末世裡，女人永遠都是一群弱勢群體，只能依附在男人們的強勢下生活。做為依附地條件，她們所需要付出的，往往是自己的身體。任意的強暴殺戮，讓女人這個群體，在末世裡正以驚人的速度在消散。就拿新城裡四千七百餘人來計算，裡面擁有的女人，還不足五百。由此可見，女人在這末世裡，是最容易被消耗掉的一類。

望著縮坐在地上，沒有任何情緒波動的十幾名赤裸女人，謝寒只是用虎牙將她們的繩索挑斷，搖頭歎息道：「你們自由了，如果願意，隨時可以過上自由平等的生活。」

有了這一場經歷，謝寒發現自己在末世裡，又成長了一步，這就是學會血腥和殘忍。末世裡形形色色，今天自己碰上的，只不過是眾多不幸中的一例小小的例子罷了。也許在其他的地方，正在上演著的悲劇與災難，遠超現在自己所見到的。

末世並不像自己想像中的一樣，它更多的是將人類的惡劣人性暴發出來。有時候謝寒想來，XR病毒的暴發，不是一場人類的浩劫，而是對人類的一種考驗，一種洗滌。像是靜化著人類本身的一切一樣，也許在這一場浩劫過後，人類才能真正明白，精神上的堅持，才是最大的勝利。

在接下來的幾天時間裡，越來越多的臨時聚集點被發現，或多或少地，從幾人到上百人都有。對於直接堅持保護著自己良知的人，謝寒給予的是，是最大的幫助與收留。而像發生人吃人事件的團隊聚集點，只要查明誰吃過，下場往往是就地處決。基地需要的是還擁有良知和人性的人，而不是一群禽獸不如的東西。

花了一個多星期，在踏過無數的山嶺之後，除了處決的一千多人，找尋到的人，人數在四千左右。這個收穫，無疑是巨大的。雖然這四千多人現在全都是面露菜色，弱不禁風，但是謝寒相信，只要給他們吃飽喝足幾天，又將恢復到生龍活虎的水平。

能堅持到現在的人，全都是壯年人，老年人早就被生存法則給淘汰掉了。

謝寒也抽了一點時間，從極遠的山嶺上，用望遠境望向望天基地。入眼的，是一片蒼涼。整個基地化為了殘亂的廢墟，中子彈的中心衝擊波，讓很多建築物回歸到了原始的沙粒狀態。

喪屍大潮早就退去，謝寒也不知道它們到底會退向何方，是望天市？還是隱藏在某個角落？又或者推向新的人類聚集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