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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國厚黑傳》第381章
第三八五節 強襲白馬(四)

 高順一愣,張 ?張 不是在延津嗎?怎麼跑到白馬來了?

 戰場之上豈容走神,張 抓住這個機會揮刀橫削高順咽喉,嚇得高順往後就倒,張 一刀逼得高順倒地,立即驅馬朝高順踩去,高順揮刀想砍馬腿,張 一刀劈高順手中刀脫手,再次驅馬揚蹄,逼得高順連連翻滾躲避。

 “休傷吾兄!”就在高順險象環生之際,張遼從張 身後沖了上來,一刀直劈張 後背,張 反身以刀柄相格,提馬人立轉身,兩只前蹄對著張遼胸口就踩了下去,嚇得張遼連連後跳拉開距離。

 張 並不放過張遼,一拍馬屁股就朝張遼沖去,掄起大刀直撩張遼下陰,張遼再次跳向一旁閃開,同時揮刀橫掃馬後腿,哪知此時張 輕踢馬肚,身下坐騎心意立通,前蹄止步抬起後蹄就踹向張遼,兩只蹄子結實的踏在張遼護胸鏡上,把張遼踹得倒飛兩丈遠。

 “文遠!”高順此時已從地上爬起,見張遼被踢飛,眼楮立即紅了,揀回刀子沖上砍向張 的小腿,張 再次提馬人立原地轉身避過,反手一刀又削向高順腰際,高順回刀格擋,蹂身撲上,手上單刀直插張 後背,誰知張 的馬突然向前沖出,一刀落空,轉眼之間就消失在混戰的人堆里。

 高順暫時顧不得去找張 ,直奔張遼處,將張遼從地上扶起,“文遠,有沒有事?”

 張遼揉了揉胸口,“沒事,被護心鏡擋住了!”

 “媽的,老子一定要砍了那廝!”兩人一個照面都在張 手下吃了個小虧,這口氣是怎麼都咽不下!本來以步戰對騎戰,兩人就已經處于劣勢,高順又走神被張 打了個措手不及。張遼救高順心切之下也不小心著了道,輸得這麼冤枉怎麼能不郁悶?

 張遼在高順的拉扯下站起身,一邊揉著胸口一邊四下張望,“那家伙是誰?應該不是顏良、文丑吧?”

 高順也鼓起眼楮滿場找人,“哼!你肯定猜不到,是張 !”

 “什麼?”張遼滿臉不敢相信自己居然撞了大彩,“張 不是在延津嗎?怎麼跑到白馬來了?”

 “我怎麼知道?媽的,那家伙躲到哪里去了?”

 ……

 凌操已經瘋了!看到手下水軍的慘狀,前面被張遼撩撥起來的怒火已經完全從胸口噴出來,當袁軍從營寨蜂擁而出的時候。凌操不是朝自己陣營方向跑,而是提著刀子直接沖了上去。仗著刀槍不入,凌操是只攻不守。一刀換一刀,你把老子衣服開個口子,老子就把你肚子開個口子,刀砍卷了就從地上撿把劍。劍刺折了就從敵人手上搶把槍,槍頭捅斷了就當棍子用,手上的武器不知換了多少把,身前地敵人也不知倒了多少個,凌操只知道把手中的家伙不斷插進敵人身體里,當後方友軍沖上來的時候。凌操已經全身紅透的趟在地上喘氣。沒人還當他是活人。一只腳、兩只腳、三只腳……又把凌操給徹底蹂躪了一遍,天啦!為什麼受傷的總是我?

 冰冷的雨水、冰冷的泥漿總算讓躺在地上的凌操腦子清醒了點。當他掙扎著從地上坐起來的時候,周圍已經全是自己人,不過他認得別人是自己人,別人可不認識這個已經滿身破爛全是泥漿血水的怪物,還以為是詐尸了,幾把刀槍同時招呼到了他身上,“媽地,老子是水軍偏將凌操!”

 “……不好意思,還以為是裝死的敵人,砍錯,你認識我們嗎?哦,不認識?那再見!”

 剛砍了凌操地幾個人馬上消失在了人群里,凌操一陣愕然,剛想破口大罵,突然發現連被誰砍的都不知道,媽地,怪不得剛才問認不認識他們,我靠!

 全身脫力,此時的凌操感覺整個身體都象陽痿了一樣,軟綿綿的什麼地方都提不起來,好想躺在地上好好睡一覺,但想到剛才部下的慘狀,又感到一股熱血直沖腦際,報仇!報仇!殺光這群雜碎!

 大大喘了幾口氣,凌操在身邊尸體中扒拉了一把槍抓在手上,兩只手撐著槍桿慢慢從地上爬了起來!報仇!一定要報仇!

 張眼四望,一個“張”字大旗完全吸引了凌操地目光!敵軍將領姓張嗎?媽的,今天踫到姓張的就倒霉,先是張遼那王八蛋,這里又來個姓張的,就是那個雜碎下令潑的油,殺了他!我要殺了他!

 凌操撐著長槍搖搖擺擺的朝著大旗地方向走,時不時從身邊撞過來地一個人、砍過來地一把刀或者戳過來的一把槍一次次將凌操撂翻在地,凌操地目光卻一直沒有脫離那桿大旗,一次次從地上爬起來朝著旗子所在前進。

 越來越近,越來越近,凌操已經看到了飛撲在空中的高順砍向了那個旗手,一把長柄刀凌空擋住了高順,而那個旗手立即轉到了出刀這個人的側後方,同時凌操也听到了這個人的名字——張 !

 張 !雖然不知道張 為什麼會跑來了白馬,但張 在延津已經與荊州水軍交手多次,水軍的底細已經被他摸得一清二楚,凌操總算知道自己這次為什麼會輸得這麼慘!

 但老子也不是好欺負的!

 凌操看著張 的坐騎將張遼踹飛,看著張 擋住了高順的反撲,然後沖向了另一邊。

 凌操沒有管倒在地上的張遼,張遼如果死了他會更開心,沒沖上去補他一槍就夠仁慈的了,媽的,自己和手下兄弟落得這個下場全都是張遼害的!凌操的眼楮只是死死的盯著張 的身影。

 蹣跚的腳步追尋著仇人的足跡,凌操撐著長槍一步步的跟著人群中穿梭的張 ,摔倒、爬起,爬起、又摔倒,終于,張 調轉馬頭了,張 朝自己這個方向沖過來了!

 凌操停住了腳步,雙手緊緊握住長槍,放低重心。

 張 砍倒了一個又一個的荊州兵。縱橫四野如入無人之境。

 張 的馬頭偏了一下,凌操的心跳停了一拍,他在

 害怕張 會轉到別的方向,凌操已經沒有多余的體力身影!

 “張 !死來!”

 聲振四野的怒吼讓凌操一陣虛脫,昏眩的沖擊直抵腦部,搖了搖頭,擦了擦眼楮上的雨水,凌操高興的笑了,張 已經注意到了他。提馬,加速。如風一般沖了過來!

 凌操雖然是水軍,但也跟步軍協同作戰過幾次。曾經見過步兵如何對付迎面沖來的騎兵,他手上就有能對付騎兵的武器,長槍!

 十步、五步、三步,凌操無視當胸掄來的大刀。下蹲,抬高槍頭,槍柄撐地,調整槍頭方向,就在張 近身的一瞬間,槍頭直接對準了張 坐騎的胸口。

 槍斷。雙手虎口迸裂。同時張 地刀頭劈在了凌操的胸口。緊接著馬匹沖勢不減地直接撞到凌操身上,將凌操撞得倒飛而出。一口血噴灑在空中,凌操听到了自己胸骨碎裂的聲音!

 “凌操!”張遼、高順在凌操高喊張 死來地時候就已經注意到了這邊,雖然見到張 的身影後已經飛快的沖了過來,但沒想到還是晚了一步。

 —

 張 也同樣被掀下了馬,一頭栽到了泥漿里,他那匹坐騎已經被槍頭刺穿前胸,倒在地上抽搐。

 高順當先提刀撲了上去。

 “凌操!”張遼抱起地上不停吐血的凌操,深陷內凹地胸腔已經告訴了張遼結果……

 “早就……知道……你是災星……這下終于……被你……害死了!”

 “對不起!對不起!對不起……”張遼很想抽自己幾耳光,如果不是自己耍詭計強行把凌操留下,凌操根本不會死的!

 凌操的眼神已經有點渙散了,手伸在空中摸索了半天終于抓住了張遼的手,“答應我……一件事……”

 張遼使勁的點了點頭,“恩!”

 “我……有個……兒子……凌統……你告訴他……讓他以後……”

 聲音已經越來越小,張遼不得不把耳朵湊到凌操的嘴邊,“以後怎麼?以後怎麼?”

 “以後……離你遠點……”

 凌操嘴角斜翹,留下一抹惡作劇得逞後地嘲笑,咽下了最後一口氣!

 張遼輕輕放下凌操地尸體,“我一定轉告你兒子!放心!”撫閉凌操地雙眼,轉頭看到正和高順纏斗不休的張 ,張遼抓起戰刀沖了上去。

 失去了戰馬,張 此時已經沒有了先前地閑庭信步,披頭散發、滿臉泥漿,剛才那一下摔得他不輕,剛暈頭轉向的從地上爬起來,抹開眼楮前的泥巴,第一眼看到的就是當頭一刀,嚇得趕緊舉刀格擋,連滾帶爬的向後拉開距離。

 高順豈能讓他如意,步步緊逼,一刀狠過一刀,專朝張 要害出手,打得張 只有招架之功、毫無還手之力。

 性命危急關頭,張 順手在地上抓了把泥漿就朝高順劈頭摔去,一下糊住了高順的視線,爭得一絲緩息之機拉開了和高順的距離。

 高順一邊耍著刀子在身前揮舞防止張 偷襲,一邊用袖子擦干淨眼楮里的泥水,兩人一下子變成了對峙局面,剛才一番劇烈運動,兩人都消耗了太多體力,誰都暫時失去主動進攻的意願,抓住現在難得的機會大口喘息。

 但,張遼的一步步靠近打破了對峙,張 緊張的一下子望了望高順,一下子望了望張遼。

 張遼並沒猛沖進來,而是慢慢繞到了張 身後,與高順形成夾擊之勢,這次不信張 還不死!

 張遼高順兩人打了個眼色,同時撲上,一取脖子,一取腰身,張 飛快撥開高順抹脖子的一刀同時扭身閃避身後的襲擊,“哧”的一聲輕響,雖然躲過了要害,但後面還是被劃了道口子。

 張 隨手摸了一把,滿手都是血。

 見張遼高順又一前一後的圍了過來,張 馬上出聲大喊,“等等,我有話說!”

 張遼望了高順一眼,冷笑著問到,“想說什麼?遺言嗎?放心,我一定不會幫你轉達!”

 “我投降!”張 大刀一丟直接坐到了地上。

 “你……”張遼要抓狂了,“你怎麼能投降?”

 張 光棍得很,“明知必死之局,我為什麼不能投降?”

 “你投降老子照樣殺你!”張遼提刀上來就要砍張 。

 高順趕緊一把攔住張遼,“聖上的軍規不準殺俘!”接著對張 喊到,“馬上命令你手下士卒放下兵器!”

 在張 的命令下,四周的戰斗漸漸停止!

 高順把張遼打發去收拾戰場,免得他等下萬一沖動,接著令士兵將張 綁了帶到了原本屬于張 的中軍帥帳,剛進去居然發現里面案幾上擺著一顆人頭,“這人是誰?”

 張 冷哼一聲,“這里原本的守將,王修!”

 高順仔細看了看這顆人頭,面孔極度扭曲,顯然死亡之前非常恐懼,“你殺的?”

 張遼沒說話,點了點頭算是默認!

 高順抓起人頭把玩了一下,順勢做在了帥位上,“你不是在延津嗎?怎麼跑到這里來了?”

 張遼自嘲的笑了笑,“延津多日大戰,我以一萬兵力阻你等二十萬大軍,兵力已經嚴重不足,我屢次讓這王修派援兵過來,卻沒等到一兵一卒,昨晚我親自快馬趕過來,沒想到正好撞上你們打過來了,這家伙居然想不戰而逃,我直接把他砍了,代其迎戰!”

 “你殺了他,他手下士卒還听你命令?”

 張 遼一臉鄙視的看了看高順手上的人頭,“一阿諛奉承之徒而已,除了他幾個親信,這里根本就沒人服他!”

 高順點了點頭,將手中的人頭直接丟到了外面,“那你能不能勸降延津守軍?”

 張遼看了看自己身上的繩子,苦笑到,“我現在能說不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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