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六十節 別讓我抓到機會
大老板就是貂禪,所以我在十天後乘船趕到了九江,荊州軍的主力目前剛到達這里。
被秘密送到貂禪的臨時府邸後不一會兒,貂禪就迎了出來,我示意其譴開閑雜人等後掀開了從頭裹到腳的長袍。
“夫君!”貂禪嘴張得大大的,整個人都愣住,一直沒有成功營救出,前段時間甚至失去蹤影的夫君居然自己跑回來了。
我一把將萬分驚訝的貂禪緊緊摟在懷里,肆意撫摩親熱了一番後問到,“你夫君沒這麼容易死!告訴我最近都發生了什麼事,听說蒼梧吳巨打過來了?”
貂禪嬌喘連連的回答,“不錯,不過甘寧的水軍卡死了洞庭水道,黃忠的水軍也趕到了巴陵,吳巨已難寸進!只是……”說到這里貂禪頓了頓,表情變得有些哀傷,“巴陵太守諸葛玄心力憔悴而亡,他是一直拖到黃忠的援軍趕到才咽下最後一口氣,臨終之前托黃老將軍轉告夫君,他諸葛玄沒有辜負大人的信任,巴陵沒有在他手上失守!不過我擔心的是,現在諸葛玄去世,諸葛瑾又身陷長沙生死不明,諸葛一族恐怕完了!”
我深深吸了口氣,眼楮有些濕潤,拍拍貂禪的小屁股,放松一下心情,“沒事,不是還有亮兒嗎?我對他可是有很高的期望!哼,吳巨這種跳梁小丑也敢來犯我,捏死他就跟捏死一只臭蟲一樣容易!對了,你剛才說諸葛瑾身陷長沙生死不明是怎麼回事?諸葛瑾不是一直跟在蒯良身邊嗎?”
貂禪有些為難的回答到,“夫君,前段日子你失蹤,二叔、許褚、郭嘉和太史慈怕這個消息透露出去會引起恐慌和嘩變,所以一起找了個替身瞞著所有人,偏偏當時長沙太守諸葛病逝,長沙是大郡,不可長期無人理事,因此無奈之下以諸葛瑾代其父職,哪里知道諸葛瑾才剛上任,張羨就謀反!壽春那里二叔抓鬮定了于禁留下鎮守!”
“抓鬮?是郭嘉怕引起我的不滿推到典偉頭上的吧?”看著貂禪低著頭吐了吐舌頭,呵呵,估計這個小妮子也有份!至于張羨,這個人在歷史上就是個反賊,沒想到現在荊州環境如此之好居然還謀反!看來有野心的人哪怕給他再好的生活條件他也還是會不甘寂寞,居然跟吳巨勾搭在一起來揩我的油水,我玩死你們!不過提到典偉和許褚我不免升起一肚子的火!放開貂禪,重新裹上長袍,壓低聲音說到,“帶我去見典偉他們!”
來到替身的房間處,門口的典偉和許褚見貂禪帶了個全身包著人立即擋住去路,典偉疑惑的望著貂禪,“大哥病重不見任何人,夫人你是知道的,這個……”
“我也不能見嗎?”
听到熟悉的聲音,典偉和許褚吃驚的張大嘴,剛要出聲詢問,我立刻制止他們,“別出聲,進去說話!”
進到屋內,當著同樣驚訝的郭嘉的面,我掀開了長袍,直接走到病床前看了看替身,切,一點都不象,把手上的袍子扔給替身說到,“把袍子披上!”在轉頭對貂禪吩咐到,“夫人,你帶他出去,就說是新請來的神醫!”
等貂禪一走,我拍著郭嘉的肩膀勉勵到,“奉孝,這次多虧了你!”
典偉在一旁不滿的嚷嚷到,“我和仲康也有份啊!”
我回頭一把捏住典偉的耳朵,“你還好意思說!”同時還瞪了許褚一眼,“我平常要你們陪我練武,你們是怎麼練的?我差點被你們兩個害死!”
許褚嘟囔著嘴想說又不敢開口。
不過典偉已經坦白從寬,“哎哎哎~大哥松手,不關我們的事,是大嫂吩咐的!”
“文姬?”見典偉點頭,我更加加重了手上的力氣,“你是听我的還是听她的?”
“當然听大哥的,大哥你先松手!”等我把手放開,典偉馬上跳離我一丈遠,“大嫂她說得有道理,我們才听她的!”
哦?這我倒有點興趣了,文姬還能說通這兩個野蠻人?書讀多了還是有點用啊!“她怎麼跟你們說的?”
典偉使勁的揉著耳朵解釋到,“大嫂說善泳者溺!大嫂還說匹夫斗智不斗力,斗力者不過萬人敵,斗智者可為百萬人敵!大哥若憑持武勇一味持勇斗狠,乃舍己所長,用己所短,難免會有一天馬革裹尸,若大哥自知武力不及,就不會親身冒險、以力敵人!”
說得果然有些道理,不過我可不是呂布那種憑武勇橫沖直撞的蠻子,對于自己的性命我還是看得最重的!“好了,這次不怪你們,以後好好陪我練武!放心,我不是那種一味憑武力蠻干的人!”說到這里,我從懷中取出王越的那本劍譜扔給許褚,“仲康,你是用刀的,這本劍譜你好好看看,能不能給我改成刀招!”接著再對郭嘉吩咐到,“奉孝,你給文若和異度發封公函,讓他們小心戒備,近日襄陽可能會有大事發生!”
郭嘉立即應命,一邊拿起紙筆一邊隨口問了聲,“大人的意思是?”
“我在淮北那邊遇到一批行蹤鬼祟的劍客,無意中得知他們要來襄陽,恐怕不會是什麼好事!”變態妹妹雖然掛了,不過她曾說過還會有一批人來,而且那個拿長槍的還不知下落,這件事總是讓我覺得有點如鯁在喉!
“淮北?劍客?”郭嘉沉吟了片刻說到,“主公,我們扣留了魯肅,而且听說主公還一直扣押著韓當,這些人會不會是孫堅派來救人的?”
孫堅的人?這倒是很有可能!“奉孝,通知文若和異度的公文不必寫了,幫我找文和來!”哼!如果真的是孫堅派來救人的,那這次恐怕會有很多人要倒霉了!
郭嘉走到門口突然停了下來,“主公,我總覺得好象有件事忘了跟你說!”
典偉和許褚听了後也一起擾著腦袋說到,“我們也覺得好象是有什麼事一時想不起來了!”
我望著他們三個,“很要緊的事嗎?”
三個人一起搖了搖腦袋,“好象不是很要緊!”
“那你們慢慢想,想到了再告訴我!”
……
此時遙遠的壽春淮河岸邊,已經變得和野人沒什麼區別的虎豹騎正在悲慘的哀號,“我們到底還要找到什麼時候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