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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異世之歌神出世》第22章
  第十九章01

  到底發生什麽事情其他人也不曉得,只知道那位最近登上報紙的森德少爺被轟出家門,連帶他的管家傷的不輕被送入醫院。而那位謠言纏身的伊德格拉少將,則暴怒中打傷了好幾位化獸,被五位化神連手壓制才消停。

  不過也因爲如此,當晚他就被送入了醫院,必須要養生艙裏躺一個禮拜才出得來。

  「爲愛大打出手,伊德格拉少將得知前情人出軌,與多位男性玩NP,暴怒之下誤傷現任未婚妻。」唯恐天下不亂的新聞頭條就是這麽個聳動的八卦消息。

  門外傳來了怒吼聲,全是伊德格拉的擁護者,以及盲目信任新聞的一些前粉絲,要求斐羽生出面道歉,否則就沖進來打他一頓。

  攤開受傷的翅膀給利可上藥,斐羽生歎氣,說:「要不是這雙翅膀目標太大,我對閃躲這種人已經很有心得了。」上輩子練來的神技,硬生生被這雙明亮潔白的大翅膀給破壞了。

  「你的意思是很不想要這雙翅膀?」利可問,手捏著夾著棉花的攝子,沾了消毒的藥酒,擦著血淋淋的白羽。傷口看起來雖重,但其實只是皮肉傷,沒什麽大礙。

  斐羽生癟癟嘴,事實上他從來沒用過這雙翅膀,不要說飛了,頂多就是拍拍翅膀吹風納涼。雖說沒了翅膀他也不介意,只是伊德格拉會很心痛吧。

  利可沒好氣的加重了力道,讓斐羽生直吸氣,求道:「輕點,輕點,還是會痛的。」

  「好在今天只是輕微擦傷,再重一點你這個從頭到尾都沒健康過的翅膀就真的要廢了。你到底出去做什麽,不是說過了要待在家的嗎?」利可帶著隱隱怒意問。他生氣斐羽生不把自己的翅膀當一回事,要知道羽族稀少,每個人都把自己的翅膀當成最重要的寶貝,就他三番兩次弄傷翅膀還當沒事。

  真是皇帝不急急死太監,這下那位主治醫生又要大發雷霆了。

  「沒什麽,只是在家太無聊,就出去走走,順便把粉絲拉回來。這樣悶在家裏一句話都不澄清,還是會讓很多粉絲不安的。」就連在上個世界,都會開記者會,把自己的立場站穩,對情勢也比較好。

  不過很遺憾的,這個世界很少有什麽記者會,且就算有,不知道出於什麽原因,沙蘭跟奧迪異口同聲的拒絕了他的提議。

  既然他們不讓,斐羽生就自己來。他可沒有少看那些留言,還是有很多的粉絲支持著自己,如果自己再不表明立場,那麽就會連這些忠心的粉絲們都損失掉。

  不過這些話斐羽生都沒說出去過,他只是不想要他的團員們擔心,尤其懷孕的吉爾,現在更是刺激不得。既然是自己的問題,那就靠自己解決吧。

  當晚,斐羽生得到瑞肯的一個訊息,偷偷摸摸的帶著吉他摸黑出門。在不遠的一個小酒吧裏找到了瑞肯。

  「已經把一些死忠粉絲都聚集過來了,他們現在在這個酒爸的秘密地下室。」瑞肯說道,給斐羽生比了個手勢,小心翼翼繞過其他人,不動聲響的往地下室走去。

  地下室隔著一塊後重的鐵門,當瑞肯一開門,那熱鬧轟轟的聲音就從裏面傳來。斐羽生延著階梯下樓時,就看到一大群人在那兒喝開了。

  「白羽!白羽!」看到自己到來,這些人都樂翻了,大吼大叫,氣氛熱絡。

  斐羽生笑著揮手,站上地下室的臺前,坐上椅子後,調了調位置,對著麥克風說:「謝謝大家今天的到來,在這樣的時期,我很感謝你們對我的支持與擁護。」

  「白羽絕對是無辜的!去他的少將!去他的未婚妻!白羽的專情我們看在眼裏!」一個人大吼著,另一人也補上:「不管怎麽樣!我們絕對支持白羽!」

  看到這群人眼中的信任,斐羽生心跳加速。不管在哪裏,總是有這麽一些人,永遠的支持著自己,而不會被那些流言蜚語給蒙蔽了雙眼。

  「Hey girl, is he everything you wanted in a man? You know I gave you the world. You had me in the palm of your hand. So why your love went away?」斐羽生撥了吉他,輕輕唱了起來。歌曲中,充滿了感慨,卻沒有悲傷。

  唱著唱著,他嘴邊浮起了笑容來,聲音清脆而明確,他一雙眼綻放著光芒。

  「That’s okay baby ’cause in time you will find……What goes around, goes around, goes around, Comes all the way back around.」語氣中,淡淡的戲謔,卻隱匿的沒有人聽得出來。

  那個小孩子,真的以爲他這樣做,就搶得回伊德格拉?他今天所做所爲,只會讓他看起來更肮髒,更醜陋,更猙獰。

  「What goes around, goes around, goes around, Comes all the way back around.」

  既然你決定這麽做了,那麽,就不要怪我不留情。前世的天王歌手,對媒體的掌控可不是你一個小小的孩子能夠捉摸的。而今日,你不過是一個跳板,一個主動趴下來,成爲我們跳板的悲哀小木偶。

  斐羽生戴著笑容,輕唱:「And now you want somebody, To cure the lonely nights. You wish you had somebody, that could come and make it right.」

  這輩子的靠山足夠大,還沒有人這麽不長眼的惹上來,總算是來了一個。看著眼前這數十位忠實的粉絲,斐羽生一笑,好久沒有這種感覺了,被自己鎖在深處,連上輩子也很少出現過的,那惡魔的面具,也該拿出來戴戴了。

  「See? You should’ve listened to me, baby, Because……」斐羽生對著他的粉絲們一笑,手一揮,所有人一起唱著:「What goes around comes back around。」

  重重的男音重疊在一起,環繞在這不算大的地下室,就像是預言般,神聖莫測。

  臺底下,瑞肯越發崇拜著他的偶像,七彩斑斕的耀眼,那一雙包紮著白繃帶的翅膀,卻讓這天使,少了那一份的聖潔,多了一分的現實。那低聲得意的笑,好像嘲諷著那一些只看得到他可憐的無知人。

  這一面的斐羽生,有多少人看過?

  瑞肯感覺到,以他們爲中心,新的風暴又要席卷藝能界。看著自己的雙手,感覺手心在發燙,他心情無法控制的激動,因爲他們就是這場風暴的創造者。

  作家的話:

  這首歌是Justin Timberlake 的 What goes around comes around

  基本上就是 你所做的事會回到你身上 的意思

  -w- 其實,羽生要腹黑也是可以很腹黑的,

  只不過不逼他到一個地步他也不會展露出這一面來。

  他還算是個好孩子啦 -w-

  不過森德就,嘻嘻,完蛋了(笑)

  第十九章02

  當天空微微亮起時,斐羽生才從酒吧走出來。吸了一口清涼的早晨空氣,斐羽生緩步走回音樂行,路上空蕩蕩的沒有人,他單獨走在大道正中央,讓風輕拂過自己的眼臉。

  悠閒的氣氛,完全沒有那深陷誹聞的憂郁,他更像是逛著自家花園般的輕松愉快。延著大道往下走著,來到音樂行的那條小巷,斐羽生往裏面一瞧,小木屋壟罩在淩晨的微光之中,宛如世外桃源般的美麗。

  淡淡一笑,斐羽生轉身,延著大道繼續走下去,一兩根潔白的羽毛落在巷口,身影卻像是誤入人界的天使,一轉眼就消失了。

  「嗯……黑鷹?」早晨,當太陽透過窗戶灑下溫暖的光芒,吉爾感覺到身邊人的動靜,揉了揉眼,沙啞著聲音問。

  黑鷹轉身親吻著吉爾,愛撫著他因懷孕而圓潤的肚子,拉開了他的雙腿,就著自己早晨的沖動進入了他,不時就傳來曖昧的嬌喘跟呻吟。把愛液灌注在愛人的穴內後,黑鷹換了個姿勢,自己依著床頭而坐,吉爾則靠在自己身上,兩人下身處還緊密結合著。

  「這個是?」吉爾從黑鷹手裏拿過一只小機器鳥,鳥嘴裏叼著一張複古的黃色紙張。不用拆封也能馬上猜出這訊息來自何人,吉爾很清楚,在這裏只有斐羽生會用這種紙來傳遞消息。

  黑鷹心不在焉,比起這個他更喜歡研究愛人下身的「鳥」,一邊身手撫摸著,他一邊解釋:「早上在窗口發現的。」

  「讓我休息一下。」吉爾夾緊了腿,剛好把黑鷹的手夾在大腿肉間,黑鷹也沒動了,就由著吉爾這麽一個姿勢待著。吉爾拆開了信,果然是斐羽生的筆迹,閱讀過後,他忽然失笑,既無奈卻又佩服,斐羽生果然不簡單。

  把信遞給黑鷹看了,黑鷹頷首,明白了斐羽生的計畫。

  「伊德格拉可能要難過一陣子了。」吉爾笑道,黑鷹輕咬著吉爾的肩膀,說:「跟我沒關系。」說完,又開始抽動下體,惹來吉爾的連連呻吟。

  隨著他們的動作越來越激情,那張紙條也掉下了床,滑進櫃子的底下,只剩下一片小小的黃色角落從縫隙中露出,被床上那陷入愛欲的兩人給遺忘。

  當天晚上,尼恩、利可、阿特萊也從吉爾口中得知了這個計畫,雖然明白斐羽生恐怕會暫時幾天不會回來,但卻也不知道他的下落。通訊器也關著,連絡不上他,幾人只好作罷,但仍然提高警覺,若有一絲不對勁,仍然以斐羽生的安危爲第一要素而行動。

  「羽生呢?」沙蘭第一個注意到斐羽生已經一天都沒有出現,朝著白羽團員們這麽問。尼恩正拿鼓棒敲打著桌面,說:「不知道,出去了吧。」

  利可也附和:「是啊,最近他心情不太好,應該是出去逛逛了。」

  沙蘭看幾人漫不經心的樣子,也沒怎麽緊張,就覺得是自己反應過度,便也放下心來沒有再提。而若斐羽生在這兒,他一定會搖頭歎息,畢竟沙蘭終究沒有過當經紀人的經驗,若是在前世,他就是不見兩個小時,他的經紀人也會翻天覆地把他的下落給找出來。

  這幾天,伊德格拉都待在醫院的療養倉裏躺著,他傷的不輕是一回事,若是以往再嚴重他也會想回家治療。但這次,他根本不曉得該怎麽面對斐羽生,而斐羽生也不待見他似的,伊德格拉首次當了縮頭烏龜,以一個正大光明的理由窩在醫院裏哪兒也不去。

  法提亞帶著慰問品到伊德格拉那兒的路上,就看見有人在路邊螢幕上指指點點。靠過去一看,他挑了眉,只見一堆三流雜志開始透露出一些小道消息。

  「大爆料!白羽的色情照竟是合成的!?」

  「惡意抹黑白羽,到底幕後黑手會是誰?」

  「色情照原主人跳出來,指罵違反著作權!」

  法提亞一愣,仔細一讀,卻發現這些小報都沒有證據,全部都是靠猜測。天花亂墜的說法讓本就混淆的視線更加混亂,各種猜測爭論蜂擁而來,但全都建築在同一個底線上:「斐羽生的色情照是合成的,而合成照片的人很有錢,且意圖陷害斐羽生。」

  他聽見旁邊有路人正在討論:「你覺得這是真的嗎?可是大報都沒有透露半句話啊。」

  「我也不知道,不過你不覺的他們隱約在批評貴族?那些大報才不會笨到得罪貴族的。不過看來看去,怎麽都覺的如果這些是真的,那位未婚妻最可疑啊。」

  「是啊是啊,之前連他的名字都不知道,這就跳出來了,真是怪異。」另一人也說,兩人邊談論著邊離開。

  法提亞沒有直接到醫院去,花了一點時間到附近搜索資料,他眉頭皺的更深了。一天的時間,謠言已經傳的衆人皆知,成了大街小巷津津樂道的八卦。其中最讓人說起來的,是伊德格拉少將與森德少爺的婚事,有人祝福,有人羨慕,但更多人是懷疑,因爲早在之前他們就聽過斐羽生的大名,卻完全不知道這森德少爺是哪根蔥。

  沒有一個明確的官方說法,衆人越傳越開心,由其不知道是不是被人扇動,很多人都幫白羽樂團說話。法提亞細心的注意到,第一個散撥這樣想法的,正是斐羽生的一個大粉絲,他也經常在斐羽生的演唱會上看到。

  羽生的音樂深得人心,而只要一點風向的改變,許多人會很樂意支持著白羽樂團。因爲知道他們,喜愛他們的音樂,所以更能與他們得到共鳴。

  法提亞心事重重的走入醫院,就看到伊德格拉在單人病房裏的療養倉躺著,閉著眼睛,貌似已經睡著,但法提亞明白,只要他踏入這個房理一步,伊德格拉的警覺心就會讓他自然醒來。

  「羽生不見一天!?」得到法提亞的消息,伊德格拉很吃驚,第一個反應是要把他的下落找出來。「現在有什麽線索?」伊德格拉問。

  法提亞搖搖頭:「沒有線索,沒人在緊張,連沙蘭也是老樣子。只是我問過其他人他們知不知道羽生在哪裏,他們並不願意透露。我這邊的定位儀也找不到他,所以向您報告一聲。」

  作家的話:好困……

  (倒床去)

  第十九章03

  「是嗎?」渾身的氣焰瞬間被澆熄,他只覺得一股苦澀蔓延開來,回到了失落與空虛的角落理,伊德格拉無力的躺回了治療倉理,歎息:「是我的錯。」

  「少將並沒有錯。」法提亞坐在一邊,認真的這麽說。他從頭到尾都不認爲是他們少將的問題,只能說是一連串不幸的意外。

  伊德格拉沈默,他無法不自責,卻想不出什麽辦法挽回。時間不斷的在流逝,家族那裏逼的越來越緊,森德幾乎每天都會來看望自己,伊德格拉只覺得自己水深火熱之中,竟比戰場上與敵人交手要來的難過多了。

  「連絡艾澄調查羽生的下落,就算他不願意見我,我也不能讓他離開我的視線。」伊德格拉下了命令,又說:「他的安危我不放心。」

  「是。」法提亞應道。

  隔天早晨,伊德格拉從艾澄那裏得到了一個讓他心碎的消息。

  而同時,就在那些傳言沸沸騰騰,衆人搖擺不定的這時候,一個跨越所有大新聞的消息震盪了這個綜藝界。八卦傳的快,而這大大小小螢幕上的消息傳的更快,一時之間所有人都知道了這個大消息。

  白羽的隊長斐羽生失蹤,生死不明。

  「於今天淩晨四點三十分時,一位剛從酒吧回家的中年男子發現了這位於小巷間,隱密的死角邊的血攤。據男子的證言,他正在回家的路上,感覺胃腸不適而靠到旁邊嘔吐,才發現自己腳下踩的是水灘,以爲是雨水,低頭一看發現是大量的血迹。經過DNA驗證,這些血迹確實來自斐羽生,而追查之下發現他已經幾日未歸家。」

  新聞上的主撥念稿子的語調說出這些話來,撥映在各大螢幕上,背景還放著斐羽生自己的音樂作品。

  小報上全是密密麻麻的小道消息,還有許多的猜測,全都與先前的事件連結在一起。而覆蓋整著版面的,都是對於伊德格拉的那位未婚妻的質疑,懷疑這是情殺。

  情殺!這因爲星系極微特別的伴侶規則,幾乎沒有出現過的犯案動機竟然出現在一位雌性身上?這麽大一個消息,撲天蓋地,不管走到哪人就說到哪。

  就算沒有證據,前面的那些小道消息,早已經傳的誰都背得起來了,伊德格拉少將那清廉威武的形象,就這麽硬生生的被貼上了許多花花綠綠的標簽,精彩搶眼。

  第一時間,從艾澄那兒知道斐羽生這次是真的失蹤了,伊德格拉差點沒有把療養艙給毀了。使勁想從療養艙中出來,卻被艾澄、法提亞、以及幾位醫生給死死壓住,動彈不得。

  「放開我!我必須要去找羽生!」伊德格拉怒吼出聲,頭上的鹿角亂頂亂撞,把療養倉給撞的裂了幾道縫,心痛死這些醫生。化獸的大形療養倉不多,由其伊德格拉使用的這又是最好的其中一個,那價錢不說,訂做一個就要很多時間的。

  「您傷口還沒愈合!站都站不穩!」艾澄大喊,伊德格拉甩頭,說:「我沒辦法在這裏等!我必須要找到羽生!」他大幅動作把療養倉裏的治療用液體給漸了出來,掙紮讓他腹部與腿上的傷口又裂開,血水把液體給染紅了。

  「少將!」法提亞也勸阻,眼看伊德格拉的傷口越裂越大,他卻漸漸無法壓制住這只狂獸。直到艾澄向醫生打了個眼色,醫生點點頭,抓住了機會朝伊德格拉的頸子上打入了針,伊德格拉才軟倒下去。

  看著醫生把伊迪格拉裝回療養倉裏,這次特意把玻璃蓋給關上,伊德格拉怒瞪著他們,聲音卻已經傳不出去了。

  「少將,請交給我們,我們會把斐羽生安然帶回來的。」艾澄在療養艙外行了個軍禮,法提亞跟進,兩人神色嚴肅認真,伊德格拉沒辦法,只好頷首讓他們出面去處理這件事情。

  「羽生這次是不是做過頭了,這麽大的出血量,他又沒辦法使用療養倉……」利可看著新聞,擔憂的這麽問。

  阿特萊正在擦拭著吉他,想了想說:「隊長他應該不會拿自己的小命開玩笑……應該。」擦拭著吉他的動作開始變慢,阿特萊忽然擡頭,問:「他不會真的拿自己的小命開玩笑吧?」

  「不會的,羽生他是個很成熟的大人,他知道自己在做什麽……對了,他今年幾歲?」沙蘭忽然發現自己從沒問過這些人的歲數,不過看他們平時的作風,應該有一定年紀了吧?

  尼恩看了沙蘭一眼,敲了敲鼓棒,說:「大約……三十六?三十七?」生命太久的星際人,生日估計每十年才慶祝一次,甚至經常忘了生日這種節日,年紀已經不重要,不需特別去記。

  不過,這年紀在這動不動生命都可以無限期的時代,真的是兒童程度而已。

  沙蘭一聽傻眼,就連自己都比斐羽生大上好幾十歲,說出去還真的是非常不好意思。「才三十多?你們沒騙我吧?三十多的小孩可以自己弄出這麽多的樂曲,把白羽樂團帶到這樣的程度?」

  「樂曲並不全是斐羽生自己創的,他有說過,是他來到這裏以前的地方流行過的,他只是傳撥出去而已。」阿特萊改正說道。

  「就算這樣也非常的了不起了,三十多歲,那時候大部分的孩子都還在學習跟玩耍吧?」沙蘭扶頭,對自己先前依賴斐羽生的心態感到羞愧,但同時又對斐羽生這幾人升起了一股憐惜與心痛。是怎麽樣的過去,能讓這樣幾個孩子獨力到這種程度?

  奧迪也聽見了,皺眉:「雖然羽生他平時非常成熟,但難保他不會做傻事。」

  「爲了音樂他什麽都做得出來。」尼恩在一旁加了這麽一句話,所有人沈默了一會兒後,忽然間開始繁忙了起來!連絡警察的,找人幫忙的,把羽生之前留下的訊息給整裏起來的,他們陷入了焦急之中。

  現在的當務之急,找到斐羽生!

  作家的話:=w=

  不知道多少人還記得,

  羽生的年齡在這個世界啊,

  只是個小孩子呵呵呵呵~~XDDD

  羽生到底在哪裏呢?

  接下來又會發生什麽事情呢?

  讓我們拭目以待!!

  (我最喜歡留言了!有時候我可能沒時間回應,但我一定會看的!請大家多多支持喔!)

  第十九章04

  在離音樂行不遠的一個地下室倉庫裏,斐羽生正坐在床上彈奏著吉他,輕唱著歌曲。

  樓梯間傳來了腳步聲,就見瑞肯走了下來,捏著手中的瓶子,說:「羽生,我把藥帶來了。」

  「嗯,放著吧。」斐羽生擡頭,燈光下看得出他的臉色有些發白,失血過多的他暫時不能任意移動,否則很容易因貧血導致頭暈目眩。且刻意造成的傷口比預期中還要大,先前准備的藥品完全不夠。

  瑞肯並沒有把藥品放在床邊,而是走上前去幫斐羽生重新包紮。他看著那翅膀上的嚴重撕裂傷,咬著下唇,半句話說不出來。

  那日,與斐羽生在那條小巷內碰面時,瑞肯並不曉得斐羽生的全部計畫,只知道斐羽生在這之後需要一個藏匿的倉庫。而當他到達了小巷時,就看到斐羽生倒在血泊之中,那一雙潔白的翅膀早已經染成火紅色,將自己最後的退路也燃燒殆盡。

  當時,斐羽生還有意識,瑞肯發現自已啞了聲音,淚珠一顆顆的落下,他問:「爲什麽要把自己的翅膀折斷?」

  斐羽生蒼白著臉微笑,虛弱的聲音輕輕的說:「因爲……我的手不能斷,又不想當個瘸子,更沒膽插自己肚子一刀。」

  瑞肯淚水瞬間乾了,他雙眼眯成一條縫隙,只覺得肚子裏怒火在燒。之後他完全沒有再跟斐羽生說一句話,直到斐羽生說:「這點傷口沒什麽的,你看伊德格拉那肚子劃了那麽一大刀,連腸子都快跑出來了,現在還不是好好的沒事?」

  「我去弄來一個療養艙。」瑞肯說,斐羽生連忙拉住他,說:「別,現在弄動靜太大,計畫會失敗的。給我三天,三天內我一定把事情處理完,然後乖乖的看醫生。」

  「真的會看醫生?」瑞肯有點不信任,斐羽生連連點頭,說:「事情解決後,我一定會去醫院的。」

  三番說服後,瑞肯終於松口,最後去醫院拿了藥給斐羽生抹上。他卻不知道,斐羽生的特殊體質讓他不能使用療養艙,若是知道的話,絕對不可能讓這個人這麽亂來。

  地下室倉庫中,斐羽生的翅膀攤在床上,軟軟的沒什麽力道。他沒有對瑞肯說的是,折斷翅膀並不是他的本意。那時後,他不過只是想要弄一點血出來讓人能做DNA比對,把翅膀拉到身前劃一點小傷,結果因爲天色太黑,被腳邊垃圾給絆倒,這一跌姿勢不對,骨頭就這麽折了。

  趴在血泊中,是因爲太痛動彈不得,並不是刻意演出來的。也因此誤打誤撞,讓他留下了大量的血迹跟倒地的痕迹,讓這場戲更加真實,也讓外界更加重視,猜測越多,對他的計畫越有利。

  只是這事實經過有點損面子,斐羽生不願說,也就讓瑞肯以爲這一切都是他的計畫一部份。既然斐羽生胸有成竹,那麽他也不用擔心那麽多,瑞肯是這麽想的。

  「消息放出去了嗎?」斐羽生朝瑞肯問,瑞肯點點頭,說:「嗯,森德假懷孕的消息已經散撥出去了,他們今天會行動。」

  斐羽生頷首,又問:「伊德格拉那邊呢?」

  「氣瘋了。」瑞肯照實回答,這幾天裝沒事裝的很辛苦,所幸自己不用撐很久,又因爲伊德格拉住院,不然他不用一天就會被查出來了。不過現在那位副官艾澄以及中尉法提亞都不是吃素的,讓他出去都不得不戰戰兢兢。

  斐羽生淡淡的回了一聲「嗯。」雖然自己沒在生伊德格拉的氣,不過那未婚妻還真是讓他一肚子的悶火,只得小小的犧牲一下伊德格拉了。

  就在斐羽生與瑞肯說話的時候,在外面一件「意外」發生了。

  森德一如往常前往伊德格拉的病院探看自己的「未婚夫」,就在走進醫院大門前,卻忽然被一個莽撞的男人給撞倒,跌倒在地。

  「你看路啊!」森德連忙爬起來怒火冲冲的朝男人大吼,男人一臉抱歉的神色,隨後認出了森德,說:「你不是森德少爺嗎?啊!你肚子裏不是有小孩嗎?這一摔不要緊吧?」

  一旁看熱鬧的人這才恍然大悟,集體目光投向森德。森德臉色一變,這都忘了自己還在「懷孕中」,連忙彎下腰呻吟:「肚子好痛!管家,帶我回去……」

  話還沒說完,男人一把抱起了森德,沖進醫院裏說:「不要緊,這裏醫生非常厲害的!」

  森德臉色又變得更加蒼白,他可沒懷什麽孕的,如果被查出來,事情就不可挽回了!他大喊大叫,手又是掐又是打,腳又踢又蹬,卻掙脫不開男人的懷抱。他著急的大喊:「我不用看醫生!不用!」

  他能看見管家正在後面追著,無奈抱著自己的男人恐怕是一位化神,就連管家都追不上他的速度,一下子就被帶入了診療室之中。

  無助的看著醫生檢查自己的身體,直到醫生宣布:「他沒事,沒有懷孕。」森德就感覺天都要垮下來了,一時臉色變換無數,就連管家也來不及阻止,消息迅速的就被這位不知是少跟筋還是有預謀的化神說出去了。

  「原來還沒有懷孕啊!還好還好,沒釀成大禍。」這位化神大嗓子讓外頭的人都聽得清清楚楚,一傳十十傳百,家族來不及插手,事情已經不能挽回。

  這一桶就破的紙,終究被自己那把火給燒了。森德並沒有懷孕,他與伊德格拉的婚約裏由並不成立,再加上斐羽生遇害失蹤,一連串的訊息串在一起,只要有一點想像力的人,就能把一個完美的故事給塑造出來。

  躲回家中的森德砸枕頭泄憤,怒吼:「他一定是故意的!他要毀謗我!我要告他!告死他!」

  管家在一旁不語,收拾了被森德砸個亂七八糟的晚餐,最後離開房間才說:「家族那邊今天來訊,請您在這兩天內與伊德格拉少將行房。」

  「行房!現在我這樣要怎麽去醫院!」森德朝管家扔去了一個瓷瓶,管家在那之前就關上了門,瓷瓶重重的摔在門上,碎成一片。伴隨著森德的哭喊,管家撥了個訊息回到家族內,語氣仍然平淡無起伏,報告此處的狀況。

  第十九章05

  對森德來說,這是個難熬的一夜。

  一直沒有動靜的白羽樂團竟然破天荒的難得出現,就在音樂行外的那個大道上街頭表演,如他們剛開始一樣,卻少了那永遠站在最前方,領導著整個樂團的靈魂人物。這讓森德的處境雪上加霜,咒罵與斥責越來越多,而這樣的變化,讓他在外人眼中坐實了小三的位置。

  「Where did I go wrong, I lost a friend. Somewhere along in the bitterness. And I would have stayed up with you all night. Had I known how to save a life.」*吉爾幽遠的聲音在路邊響起,發自內心的焦慮與哀傷,壓抑住了快要湧出的淚水,化爲旋律與歌聲傳出。

  歌曲的旋律起伏著,爵士鼓也勁道十足,卻完全沒有快樂輕快的心情,充滿著壓抑的難過,懊悔,與失去夥伴的那種悲慟。想大叫,卻叫不出聲。

  這樣的情緒,感染了所有人,看著那臺前空下的位置。在那裏,看不見那靈動的人物發光發熱,也看不到,那一雙象徵性的潔白翅膀,隨著他的主人的舞蹈,跟著拍動著節奏。

  空著的地方,如此的蒼白,如此的刺眼。好像與世界的色彩分開來,只剩下黑與白。灰蒙蒙的天空壟罩著城鎮,毛毛細雨在不知何時悄悄的降下,就像是在懷念著那柔軟的白色羽毛。

  羽毛化成的雨滴輕撫過衆人的臉龐,絲絲涼意伴隨著悲傷,沁入了心。明明覺得冷,卻無法移動腳步,站在那裏,環繞著那個空位,在所有人的目光之下,發白的可怕。

  雨漸漸的下大,白羽樂團也走了,但那音樂的回音環繞著此處,就像是鬼魅一樣,久久散不去。觀衆一個個離開,直到最後,留下一匹大馬,對著空白之處發呆,讓大雨打在自己身體上,勾勒出幽幽的白色,在這昏暗的天下隱隱發光。

  「伊德格拉。」法提亞站在不遠處,舉著雨傘,看著少將的失魂落魄,心下抽痛,卻不曉得該說什麽。得知伊德格拉善自從醫院跑出來,明明連腳步都不穩,卻靠著他那比常人更堅定更固執的意志力,來到了這個誰也不在的地方。

  「我會找到他的,法提亞。」伊德格拉擡頭,金紅色的眼裏是永不熄滅的希望。法提亞點頭,說:「我們支持您,少將。」

  伊德格拉往回走著,那以往飄揚的馬鬃在雨水的沈浸之下貼著頸背,雨滴不斷的延著臉滑下,聚集在下巴後,代替他的眼淚一滴滴的落下。他沒有停下腳步,堅定的往前。

  在家中,黑鷹爲吉爾吹乾了發,把愛人包在重重的溫暖毯子裏,又遞上了溫熱的茶,確保他絕對不會被感冒的病毒給侵襲。這場雨來的恰好好處,卻不在他們事先的計畫中,黑鷹有些懊悔讓吉爾出去表演。

  所幸他們徹的快,目的也達到了,雨也沒有淋到多少,這一場演出算是成功。

  「伊德格拉已經介入了調查,情報部門那邊有點異動。」奧迪從外頭回來,帶回了這樣的消息。沙蘭本來躺在沙發上吃肉幹,聽到奧迪這麽說,驚訝的瞪大了眼:「伊德格拉可是嚴格的公私分明,爲了老婆動用到軍裏的情報網,看來這次他真的是急了。」

  奧迪坐了下來,拿毛巾擦了擦頭,說:「看來,我們不用幾個小時就會知到斐羽生的下落了。軍部的情報網可不是吃素的,這種小案件真要調查,那還不是手到擒來。」

  沙蘭笑著說:「伊德格拉跟阿克沙蘭斯爸爸越來越像了,記得以前爸爸也是非常的公私分明,一直到二哥的腳長長了,滿星際亂跑,爸爸他們一個個都越來越會濫用公職了,哈哈哈!」

  「臭小子,說我什麽壞話!」他們兩個沒發現,他們的二哥就站在他們身後,笑的那一個陰狠。

  就在他們在那兒上演「兄友弟恭」的手足之情,利可也聽到了他們的話,趕緊把消息轉告給吉爾他們。

  「黑鷹,之前請你弟弟幫忙調查的事情有結果了嗎?」吉爾問道。

  黑鷹點頭:「證據已經到手。」

  「行動吧。」吉爾對利可說道,利可點頭,馬上招集了尼恩跟阿特萊,以及好幾個他們事先安排好的人手,往黑夜中潛去。

  就在接下來的幾個小時裏,隨著天色漸晚,在這人們歸家休息的時間,卻發生了一連串的事情。速度極快,安安靜靜的,在這黑夜之中,卷過了一場所有人都沒有注意到的大風。

  地下室之中,斐羽生正在處理翅膀上的繃帶,就看瑞肯急匆匆的跑了下來,說:「羽生不好了,軍隊的人由伊德格拉少將率領已經找過來了,再五分鍾他們就要查到這裏來了!」

  斐羽生嚇一跳,氣道:「伊德格拉不是受傷嗎?不好好在病院裏養傷,跑出來做什麽!」這速度來的比他想像中要快太多,斐羽生不得以只好隨便把翅膀綁起來,骨頭斷了軟趴趴的,隨便用木板固定住後,塞到龐大的旅行用背包裏,裝成大背包背著。

  頭上帶了貓耳,屁股上綁了貓尾,簡單的僞裝後他就跟著瑞肯從酒吧的後面匆匆離開。他後腳離地,伊德格拉的前蹄就踩入了酒吧裏。

  「少將,地下室沒有人,但從痕迹看來,確實有人在那裏住過。」一位小兵從地下室入口小跑上來,手中是一根染紅的白色羽毛。

  伊德格拉生氣了,斐羽生這是在躲自己嗎?這種時候了還在跟自己玩捉迷藏,抓到了一定要狠狠的打他屁股不可。硬撐著虛弱的身體,伊德格拉說:「搜!一定要把他找出來!」

  從情報部的調查中,他已經得知在那條巷子裏的事件,全是斐羽生那家夥的自導自演。得到這個消息時,他氣急敗壞,對斐羽生的擔憂仍然沒有散去,卻多加了一層濃濃的怒火。

  「羽生,伊德格拉這次是真的很生氣很生氣啊!」瑞肯一邊跑一邊對著斐羽生大喊,斐羽生吐了舌,說:「事情結束後再說吧,大不了就給他生個兒子吧。」

  瑞肯苦笑,真有這麽容易嗎?

  作家的話:*這首歌是 The Fray 的 How to save a life

  也是一首經典曲子啊!!!XDD

  =w=

  我想大家現在都已經知道伊德格拉暴怒的原因,

  也知道爲什麽伊德格拉討厭斐羽生的粉絲的原因了。

  斐羽生這家夥,

  在家理的地位將要快樂的落到最底層了呵呵呵呵呵~

  自作自受吧 -w-

  第十九章06

  舞臺上挂著「白羽樂團演唱會」的幾個大字,而在一旁,一個龐大的電子版正在倒數計時。算一算,結束的時間剛好是下午五點鍾,距離此時還有大半天的時間。

  從早晨到中午,陸陸續續已經聚集了許多聽到風聲而來的粉絲,還有得到消息趕過來的媒體記者。周邊的店家發現這是個好機會,餐館連忙開店賺飽了這些人的錢,這個廣場變的十分擁擠熱鬧,走到哪都是人頭。

  「羽生真的這麽說!?」後臺,沙蘭被消息給驚得跳了起來,抓著利可的肩膀不可置信的這麽問。

  利可點頭:「這一個演唱會羽生事前就悄悄的准備好了,時間一到,我們就能順利的搭起來。羽生有留言告訴我們,他今天傍晚一定會出現,讓我們在這裏等著。」

  「那個家夥!」沙蘭聽了都想噴火,讓大家這麽擔心,熬夜找人,一切竟然全都是他的計畫!

  「羽生他真的能趕到嗎?」奧迪看著手表,擔憂的這麽問。吉爾微笑,說:「只要跟音樂有關的事情,他就絕對不會出問題。放心吧,他會來的。」

  眼見白羽樂團的人胸有成竹的模樣,不慌不忙,井然有序的准備著演唱會的事物,奧迪不由得佩服這個團體的凝聚力。在音樂的這一方面,他們是打從心底相信著他們的隊長,不論發生什麽事情都不會放棄,這樣信念堅定的團體真的是讓人非常羨慕。

  另一方面,伊德格拉與斐羽生還在玩你追我跑的遊戲。

  爲了不驚動當地人,伊德格拉派出的人並不多,但是各個都是菁英,俗稱的特種部隊。他們化身僞裝民衆,穿梭在大街小巷中,行動嚴密,豪無漏洞,讓斐羽生跟瑞肯他們越來越難躲。

  而斐羽生跟瑞肯根本就是門外漢,先不說瑞肯這個咬著金湯匙的少爺,光是斐羽生這位已經習慣不管走到哪裏都會留下一大光彩的巨星,別說不著痕迹的躲藏,他沒有走到哪裏就弄出一番風波就不錯了。

  因此,伊德格拉的部隊很輕松,不用幾秒就能偵測到斐羽生他們的著落點,並且已極快的速度拉進他們之間的距離。若不是瑞肯事先連絡的好的粉絲幫忙,他們恐怕已經落入伊德格拉的手中了。

  「夫人也挺厲害的啊,能在我們的追蹤之下堅持這麽久。」其中一位軍人化身上班族,拿著報紙跟咖啡,靠在車邊這麽對著同僚笑著說。

  「別提了,你沒看少將臉色都已經黑的跟鍋底一樣?嘖嘖,這次夫人回去後一定下場淒慘啊。」另一人壓低聲音這麽說,就對方笑說:「在淒慘也不過就是床上躺一陣,少將寵愛妻子那可是全軍上下都知道的,哪舍得弄傷他。」

  他們輕松愉快的聊著天,但眼神還是不經意的掃過街道,一發現有了異動,馬上分開隱入人群內,消失在人海之中。

  「這次麻煩你們了。」伊德格拉站在通訊車的旁邊,對著面前的上校這麽說。

  那位負責特種兵的上校痞痞一笑,拍了拍伊德格拉的馬頸,說:「如果不是我們提出來,當演習訓練,你也不會主動要求我們吧。自己拖著傷去找人?找到的時候你腸子也差不多要爛光了。」

  伊德格拉微微蹙眉,「畢竟這是私事。」面對這位認識許久的朋友,伊德格拉在他面前多少能放松一些。能夠得到他們的幫助,伊德格拉非常的感謝。

  就如他所說,自己的狀況不算太好,強行從療養倉出來,雖然死不了,但那傷口也夠形成阻礙了。自己一個人的話,絕對不會追查的這麽順利。

  「那就當我們多管閒事吧,那群小子也得出來透透氣。」上校聳聳肩這麽說。不怕更上層的斥責,這次伊德格拉所調查的內容已經牽涉到了一些案件,貴族賄賂國家新聞局,謊報不真實的消息,不大不小的案子也夠讓他們當理由出動了。

  他們談話間,另一頭艾澄與法提亞已經在著手搜集證據,就得到紅鷹傳來的一個檔案。打開一看,發現裏面全部都是那位貴族與新聞局的人交易橋段,這下證據到手了,他們也能夠下一步行動。

  「羽生,你跟伊德格拉少將好好說吧,現在計畫已經快要完成,那個演唱會伊德格拉少將應該會讓你去的。」瑞肯跑的上氣不接下氣,身爲貴族少爺的自己,哪有這麽狼狽的逃跑過?

  「不可能。」斐羽生用手背抹了抹下巴的汗水,喘著氣說:「如果意外沒發生那還有可能,但是現在不可能。」

  瑞肯挑眉,感覺抓到了什麽重點,他沒有放過,直接問道:「什麽意外?還有爲什麽不可能?」

  知道自己說漏嘴了,斐羽生抿了抿唇,看了一眼躲藏處的外頭,天知道誰才是伊德格拉的手下,但是他知道他們一定就在附近。

  「羽生!請你告訴我事實,要不然我不會讓你繼續這樣下去的。」瑞肯停住了腳步,帶有些怒意的看著斐羽生。讓斐羽生翅膀受傷,盡管不是自己能夠控制的,畢竟一切都在斐羽生的計畫之中,但仍然磨滅不了心理的那份自責跟愧疚。

  斐羽生看了瑞肯這模樣,就知道這個人已經「叛變」了。他歎了一口氣,只好老實說:「翅膀原本沒打算傷這麽重的,只是不小心跌倒才導致骨折。伊德格拉看到這樣的傷口,絕對不可能還讓我去演唱會。」

  當然,斐羽生還是私心的保密了一些重要資訊。像是伊德格拉不僅會不讓自己去演唱會,恐怕會把自己囚禁在屋理很長一段時間,或者是醫院,誰知道。

  畢竟,斐羽生還有點自知之明,自己這雙翅膀是真的不爛也廢了。他也不得不承認自己是真的有些意氣用事,被那個森德給氣昏了腦,才想到這麽陰損的招術來。殺敵一千,自損八百。

  瑞肯就算不知道斐羽生保密的這些內容,但聽他得這幾句話,就已經讓他說不出話來了。伊德格拉的護短他也明白,畢竟以前自己也追過伊德格拉的,讓斐羽生負傷上場表演,的確不像是伊德格拉能容忍的事情。

  作家的話:-w-

  斐羽生完蛋了。

  (超開心!)

  虐攻以後,

  再來讓小受快樂又痛苦的感覺,

  真的很棒啊~~(樂奔)

  第十九章07

  「傷口比預期還嚴重!這麽重要的事情爲什麽不先說!」瑞肯氣的跳腳,因爲羽族的翅膀不能隨便碰,他也沒有仔細檢查這些傷口,隱藏在羽毛之下,他抹上藥後就更看不見了。一直看斐羽生將情況掌控的很好,卻沒想到他經然會這麽輕怠自己的健康。

  斐羽生苦笑,若不是情勢如此他也不願如此,但計畫以經執行下去,牽扯了太多人,他沒有理由中途停止。

  「抱歉了,瑞肯,之後我會補償你的。」斐羽生說完後,毫無預警的從後面踹了瑞肯一腳,力道不大不小,剛剛好將他踢出了隱藏地點。就在瑞肯還沒反應過來的時候,斐羽生早就一溜間的跑個沒影。

  「啊!」瑞肯還來不及反應過來,忽然一個天旋地轉,落地時,才發現一個陌生的男人正抱著自己。身後一聲巨響,就見一輛磁浮車闖紅燈後撞上旁邊的欄杆,路線剛好就橫在自己剛才站的位置。

  「謝……謝謝。」瑞肯冷汗,擡頭對著這高大的男人說。男人點頭,卻沒有放手,直接把瑞肯給扛起,往回走去。

  直到看見一臉色黑如鍋底的伊德格拉,瑞肯馬上跳起來把自己的偶像給賣了。從一開始的計畫,斐羽生連絡自己要准備什麽物品,到在哪裏集合哪裏等,逃跑路線什麽的,自己充其量就是幫他連絡他的那些「粉絲」,以及在地下室時給他送茶水飯食這等雜事。

  心急之下,瑞肯說的前後不順,天花亂墜,在配上比手畫腳之下伊德格拉才把事情給串起來。也因爲如此,瑞肯完全漏掉了告訴伊德格拉斐羽生翅膀骨折的消息,說了他受傷,但聽起來只像是爲了計畫而故意弄出來的「小」傷。

  知道斐羽生是絕對逃不出自己的手掌心,伊德格拉才穩下了心,恨不得馬上就把那個人給抓到腿上打屁股。時間只差早晚,伊德格拉還能耐得住性子,跟斐羽生玩躲貓貓。

  「他沒有告訴你他要逃到哪裏去嗎?」伊德格拉問,瑞肯搖頭,說:「但我知道他五點一定會准時出現在廣場上的舞臺,去那裏等准沒錯。」

  看了表,離五點只剩下兩個小時,伊德格拉微微蹙眉,這樣追查下去好像也沒什麽意思。他對著那位上校說:「不好意思,給你看了個鬧劇。」

  「挺有趣的。」上校笑了笑這麽說,同時把自己人都招了回來,對伊德格拉說:「做爲賠禮,那場演唱會給我們個好位置吧。」

  伊德格拉點點頭,說:「一定。」

  既然斐羽生這麽想要在演唱會上大出風頭,那麽他一定會給他來個真正「難忘」的風頭。教訓如果不狠一點,那個人根本就不會長記性!

  四點半,在大道廣場,無數的攝影機早以最快的速度架起,每個機器旁都有一位攝影師,偶爾有些主播在報導這理的突然表演。大量的粉絲跟觀衆已經擁入了這裏,紛紛搶著占好位置。

  雖然是臨時辦的,但規模非常的盛大,盛大到有些匪夷所思。而這會如此的成功,自然是因爲這個隱密消息早已經在若丹的幫忙之下,秘密的傳給了各大媒體公司,讓他們在這裏待命。

  而至於粉絲跟觀衆方面,自然由瑞肯那邊去散布消息,讓那些忠實粉絲去拉人,把消息秘密傳出去。至於在臺風眼正中央的白羽樂團,自然不會得到這些消息,也就沒辦法得知斐羽生的計畫。

  事實上,早在那位森德少爺第一次出現的時候,斐羽生以經出手了。而這種保密性質的地下消息反而更能引起其他人的興趣,相對的,在正確的推動之下,傳的也更快。

  「這……這樣的人數也太誇張了一點!」從後臺往前面看,阿特萊咋舌,沒有什麽比今天這個陣仗更能讓他們受到沖擊,一種自己真的成名了的感覺直湧而上,心跳加速。

  利可笑笑,說:「這讓我想起當年我們第一次登臺的感覺。」他能感覺到手心在冒汗,緊張的微微顫抖。

  吉爾留意到沙蘭正注意著時間,對他笑著說:「放心,斐羽生一定會趕到的。」

  四點五十五分,在這時候太陽以經完全消失,只剩下外面的燈光。前臺喊著團員上臺准備,白羽樂團的每個人都緊繃著臉,站上了自己的位置,等著幕簾掀開。

  深深吸氣,吐氣,手掌心畫上人字,然後在吞進去,把心態調整完畢後,他們閉上了眼,等待著開始的那一霎那。

  「十!」

  「九!」

  「八!」

  「七!」

  前臺,隨著最上面的大螢幕的倒數,所有人都開始興奮的等待著,跟著大吼著。環繞舞臺的攝影機也一臺臺的運作起來,四周的燈光忽然全關了,陷入了一片的黑暗中,只剩下大螢幕上螢光的數字還在倒數。

  「六!」

  「五!」

  「四!」

  沙蘭焦急的看著臺上,看著觀衆群,尋找著那個熟悉的白色羽翼。白羽團員們握緊了手中的樂器,他們側耳聆聽著,任何一點有可能是屬於他們隊長的動靜。

  「三!」

  觀衆群一致的喊出,攝影機全部開始錄影,對准了舞臺。

  「二!」

  更高亢的聲音憾動整個場面,聲音震耳欲聾,在這黑暗之中,劃破了天際。t

  「一!」

  幾乎是嘶吼著,大火球從舞臺四周往上射出,巨大的爆破聲響起,將整個氣氛推動到最高潮!

  「磅!」所有瞄准舞臺的燈光忽然綻放,舞臺上,大小火球從邊緣沖出,配上高科技的閃光,讓整個場面非常壯觀。

  在所有人的歡呼之中,銅鈸高亢的聲音響起,馬上連接著電子吉他的聲音,激烈的音樂響起,電子音容合在旋律中,搖搖擺擺,又激烈瘋狂。

  每個人都注意到主唱的地方沒有人!但隨著音樂的音符起扶,他們的期待不斷的被提升,沒有人注意到白羽樂團的人所有人都硬著頭皮,手心冒汗,但卻沒有人停下演奏。

  後臺中,沙蘭以經嚇的心髒要停了,歌詞的地方以經快要到了,難不成這次的演奏將失敗?在臺下,伊德格拉等人也微微蹙眉。

  忽然之間,當兩聲電子音交叉而過的瞬間,從不知道哪裏,傳來了人的聲音。

  「Breakin’ my back just to know your name. Seventeen tracks and I’ve had it with this game. 」*

  聽到了這個聲音,尼恩他露出了一個笑容,手中擊鼓的力道放重了,加快了。吉爾他們也露出了放松的笑容,繼續彈奏音樂。

  「A breakin’ my back just to know your name. But heaven ain’t close in a place like this. Anything goes but don’t blink, you might miss.」*

  就在衆人歡呼聲之中,一道白色的影子從上方落了下來,「碰!」的一聲重重的落在舞臺正中央。飄盪在白色的羽毛之間,是那俊美的臉蛋,以及胸有成竹,甚至有些囂張的笑容。

  他帥起的站起身來,沐浴在燈光之下。左半邊的翅膀全部被塗上鮮紅色的顔料,只剩右邊的翅膀還是白色的。他的左臉上也特別用紅色顔料塗上了帥氣的紋路,整個打扮在加上出場方式,震撼全場!

  正如白色浴血的戰天使駕到!

  作家的話:* 這首歌是 The Killers 的 Somebody Told Me

  歌詞真的很好玩,

  基本上就是說這男的在釣一個女孩子,

  結果發現這個女孩子的「男朋友」長的很像他二月時的「前女友」。

  (基本上就是他現在想釣的女生是個蕾絲,對象還是自己的前女友)

  XDD 超衰超好玩的!!

  這場斐羽生帥氣登場!!!

  雖然說他之後就帥不起來了(笑)

  還有人在臺下虎視眈眈的等著打他屁股呢~XD

  對了,我想有看翻外的人都知道這場斐羽生會被伊德格拉在臺上OOXX

  我應該要把這段放在正文裏,還是草草掠過,之後在放H版在翻外篇?

  大家會比較接受哪一種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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