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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成霍格沃茲的畫像》第15章
15校長室的密談

  「將那副畫從地窖裡扔出去,鄧不利多,或者更直接乾脆我應該換一個辦公室讓偉大的斯萊特林創始人與他的寵物不受打擾的在地窖裡會面!」

  白鬍子的校長坐在桌子後面,看著被重重摔在一邊痛苦呻吟的櫟木門,以及帶著幾乎凝結成實質怒火身側周圍空氣已經明顯黑暗化的魔藥教授,老人無辜的攤手:

  「親愛的西弗勒斯,你要知道,那是薩拉查.斯萊特林的畫,雖然我是校長但是你說的這些事我都做不到,歷任的斯萊特林院長辦公室都在地窖,而那副畫更是一直被懸掛在那裡……」

  咳,要換辦公室,可以,只要你不當斯萊特林的院長。

  「那條該死的卻一直死不掉的蛇怪既然能任意在城堡內遊蕩,我想它沒必要再見到魔藥這種東西!鄧不利多,如果它的智商像你說的那樣,我恐怕你不得不在開學前教會它乖乖的趴在密室裡裝死而不是在城堡亂爬嚇暈那群惹是生非的小巫師!」

  憤怒轉身帶起的袍角險些掀飛鄧不利多桌子上的羊皮紙。

  「西弗勒斯!」

  魔藥教授連頭也不回。

  「小天狼星逃獄了。」

  猛然扭頭,凌厲的瞪向桌後那個依舊笑瞇瞇的老人。

  「哦,西弗勒斯,我想你這幾天一直忙著魔藥肯定沒看預言家日報,是的,很不好的消息,西里斯.布萊克從阿茲卡班逃出來了。」

  斯內普僵在那裡半天,向來空洞的眼睛裡先是憤怒如實質的仇恨,又是反覆的掙扎與痛苦,垂下的右手不自覺的緊緊握住,衣袖微顫,過了很久才幹巴巴的扔出一個詞:

  「懾魂怪……」

  「呃,阿茲卡班有懾魂怪連沒上學的孩子都知道,據說西里斯.布萊克的神智一直很清醒,在他逃獄之前甚至向人要報紙看,當然沒有人——從阿茲卡班建立開始就沒有人能從哪裡逃獄,他們不是死去就是發瘋……」

  老人的眼睛瞬間黯了一下,只是斯內普同樣心神不定完全沒注意到。

  「我們必須注意小哈利的安全……」

  「我假設你說過救世主在他的麻瓜親戚家裡受血緣魔法保護,任何有惡意的巫師都不可能找到他!」低沉柔滑的大提琴音越柔和,事實上就是它的主人忍耐怒火等待爆發的預兆,牆壁上姿勢不同地裝睡的歷屆校長有一半偷偷睜開了眼。

  「關於這點,我很遺憾,哈利與他的麻瓜親戚顯然有一些溝通上面的不愉快……」

  「說重點!」

  幾個校長點頭,然後發現不妙,趕緊裝成睡得頭一點,一點,又一點,簡直要磕破自家畫框。

  「小哈利吹漲了他的姨母,不幸的是有好幾個麻瓜看見了,魔法部已經趕過去處理……西弗勒斯,不用這樣,孩子魔力暴動是很正常,就算是成年巫師有的時候也不能完全壓制住自己的怒氣。」

  本來一大串諷刺毒液被鄧不利多的最後一句話,生生頂得噎了回去。

  「如果魔法部還有幾個長腦子的巫師——」

  「是的,不用擔心,小哈利很安全,他坐上了騎士巴士達到了倫敦破釜酒吧,很聰明不是嗎,並沒有人教導他該怎麼在離家出走的夜晚安全的回到魔法世界。」

  ——如果去年開著飛車險些撞斷自個脖子的不是救世主。

  霍格沃茲的魔藥教授艱難的牽動唇角,額頭青筋一跳一跳的,二話不說,轉身就走(其實教授你是被那句魔力暴動說得惱羞成怒了吧……)

  「西弗勒斯,等等,下學期的黑魔法防禦術教授我已經聘請了……」

  「光!」校長辦公室的門被狠狠帶上,發出痛苦的呻吟。

  鄧不利多摸了摸鼻子,從抽屜裡摸出一隻蟑螂堆放進嘴裡;

  「小哈利會喜歡萊姆斯的。」

  牆壁上閉著眼睛姿勢不同地裝睡的校長紛紛睜開了眼。

  「阿不思,有一個好消息,一個壞消息,你要聽哪個?」

  紅鼻子的巫師扭了扭略微肥胖的身軀,從他畫框裡的椅子上站起來。

  「福德斯克,你的好消息想必就是你們看到了斯萊特林本人,那麼壞消息呢?」

  「不不,阿不思,你說的那個就是壞消息。」

  「嗯?」

  「好消息是戈德里克.格蘭芬多留給我們的日記裡起碼有兩條已經被證實——那個日記裡提到過的當年離奇出現又詭異消失的女孩並不是斯萊特林做黑魔法研究的犧牲品,而是蛇怪的類阿尼瑪格斯狀態……」

  不要問校長畫像是怎麼知道的,斯內普扔魔咒的時候摧毀了地窖的大門,被一直守侯的某位校長從頭偷窺到尾。

  「薩拉查.斯萊特林是被氣走的毫無疑問——」

  「菲尼亞斯你少說這種不負責任的話!」垂著一頭長長銀髮卷,穿著天藍色魔法袍的老女巫在她的畫框裡不滿的皺眉。

  「那麼被證實的另外一條呢?」

  「呃,這同時也是我們的壞消息,我們認為戈德里克.格蘭芬多閣下猜測得很有道理,薩拉查.斯萊特林擁有兩重性格……很不幸,最近出現在霍格沃茲大廳裡的斯萊特林公爵,絕對是處在情緒混亂喜怒不定的那個性格裡,格蘭芬多閣下在日記裡提到過,斯萊特林公爵在殺死七個巫師貴族與諸多麻瓜的時候,全處於那種心態難以揣測的時期,而他為學生上課的時候從來沒有出現過那種狀態。阿不思,我不得不說,這很危險。海格里斯已經被嚇得失常了而大廳裡那些畫像還什麼都不知道。」

  「福德斯克謝謝你的提醒,只是我依舊認為格蘭芬多與拉文克勞、赫奇帕奇三位一千年前犯的錯誤,我們不能再犯一次。」

  鄧不利多站起來輕輕念了一句咒語,架子上擱著的分院帽扭了一扭,它旁邊的一格架子忽然打開,一疊古老發黃的羊皮紙安靜的躺在暗格裡。

  分院帽又扭了一下,上面裂開一條縫隙,很形象的扯動了「嘴角」:

  「阿不思,我敢說你是這麼多年來最相信戈德里克胡思亂想的一位校長。」

  「格蘭芬多從不會否認自己的錯誤,就算他明白自己的錯誤有多麼不可饒恕——」老人湛藍的眼睛裡全是不會在外人面前流溢的哀傷:

  ——這樣的錯誤他已經犯下過一次,足夠他一生悔恨。

  所以這種無法說出又不能表達的痛苦,就像詛咒一般銘刻在生命裡。戈德里克.格蘭芬多選擇了讓後人知道,實在是了不起的勇氣。

  「他與伏地魔不一樣。」

  霍格沃茲的血契有四分之一來自斯萊特林,他不會做出任何破壞這座城堡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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