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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成霍格沃茲的畫像》第46章
 46復活

  祖先的骨殖,自己的鮮血,後裔的靈魂,這是遠比父親的骨、敵人的血、僕人的肉更邪惡強大的黑魔法,甚至後者不過是因為種種原因變更縮短了步驟的魔法。在一千年以前,斯萊特林世傳的掛墜盒本身就融入了先祖的骨灰粉末,加持黑魔法是為了守護後代,而薩拉查.斯萊特林在盒子的底部刻下了復活魔咒的魔法陣,那精妙的花紋與詭秘難知的魔法在千年之後一直被當作掛墜盒本身的花紋。

  倒不是巫師們膚淺認不出古代魔文,而是因為使用了倪克斯家族用於詛咒的特有魔文,如同荊棘一樣的符文是別的巫師永遠也看不懂的。

  將寶石浸泡在鮮血裡,加上魔藥與無數咒語,重新將它們鑲嵌回去。

  這一切,只是因為凌查知道,在遙遠的未來如果要復活,就必須準備好一切。

  就算是伏地魔本人也不會樂於看見自己的祖先復活在他的年代裡。

  薩拉查.斯萊特林分裂靈魂,喝下了永眠藥水,於是畫像安靜在密室裡沉睡,直到某一天靈魂契約被強烈牽扯醒來——只有兩個可能,伏地魔十六歲打開密室的時候,哈利二年級密室再度打開伊里斯被殺的時候。

  當然伊里斯是不會死的,他們絕對不允許。

  伊里斯,他們親手撫養,寵愛的孩子,在它還在蛋裡的時候,他們就已經與蛇怪訂下了靈魂契約——如果薩拉查.斯萊特林沒有死,你也永存於世。

  雖然痛苦,可能難挨,但是永眠藥水早已準備下了。

  「伊里斯,也許有一天我會離開你。」

  「那個時候,就喝下藥水,在城堡裡沉睡。」

  「不要管過去了多少年,我會再來找你。」

  「伊里斯,等著我,無論發生了什麼事。」

  蛇怪那個時候點頭,雖然疑惑,雖然不懂,可是牢牢的記著。

  五十年前密室雖然打開由於伊里斯不曾清醒,凌查依舊沉睡著,但是哈利險些要了蛇怪的命,那個夜晚,畫像醒了,但是永眠藥水是很不好的東西,伊里斯睡得稀里糊塗一個強力混淆咒就輕易控制了它,這在強大的蛇怪來說的很怪異的。而分成一半的靈魂將遺忘從前也是意料之中。

  鏡子,畫框裡的書籍,鏡子背後的提示。

  「伊里斯,如果我不記得你,如果你不知道該怎麼辦,千萬要記得一樣東西。「

  「醒魂水,它很重要。」

  佈局,每一步,都小心翼翼,他們是兩個人,也是一個人。

  薩拉查.斯萊特林可以被人影響或算計,但是關係到自己復活的一切東西,都要牢牢的掌握在自己手裡。

  掛墜盒要一直到四年以後才會被發現,摧毀。在此之前它在岡特家,在博金—博克,在伏地魔手中,在格裡莫廣場12號……無論在五十年前甦醒還是現在,後裔的靈魂都是能輕易獲得的東西,就看命運如何安排了。

  當伏地魔將掛墜盒做成魂器,一切就已經有了定局。

  [伊里斯。]

  魔杖伸出,千年之前伴隨他們的魔杖在此世第一個被使用的竟是肌理恢復咒。

  白魔法。

  蛇怪身上的那處傷口在它本身的強大魔力下已經止血,現在傷口收縮,留下了一個可怕的疤痕。

  用強大的魔力憑空扯來被埋在破爛衣櫃下雷古勒斯的一件斗篷裹上身,才慢慢站起來,撫摩著伊里斯冰涼的身體,蛇怪小心的依偎過來,龐大的頭顱往他的身上蹭了蹭,很滿足。

  格裡莫廣場12號已經被徹底封閉,它的繼承人還是個被家族放逐的逃犯,能有什麼比這裡更安全,更沒有人打擾——忽略克利切。

  看似簡單的事情,需要多少次計算與思考?

  [伊里斯,對不起。]

  蛇怪繼續蹭了蹭他,卻不說話。

  復活魔法裡還能有什麼比蛇怪的血肉更適合更有魔力,伏地魔用的是什麼?在落魄裡甚至不敢召喚僕人,只好用彼得.佩迪魯那個可鄙的傢伙。

  雷古勒斯死的時候還是一個瘦小的少年,所以只裹著一件斗篷,手臂與小腿完全沒辦法遮掩,赤足踩在狼籍一片的地上忍不住皺眉的凌查微微偏頭:

  「如果你還是個家養小精靈。」

  克利切剛剛從地上爬起來,滿臉是血,顫抖著看著那雙深邃美麗的湖綠色眼睛。

  「還不快去!」牆上的一幅畫像叱呵著,那是一個老夫人,穿戴得好像喪服那樣全身黑色,那張臉上似乎除了高傲就是刻薄的痕跡,此刻卻充滿了疑惑與驚惶,只好大聲罵著克利切:

  「沒用的東西,難道不知道該做什麼嗎?」

  克利切顫抖著,啪的一聲消失了。

  菲尼亞斯.布萊克還在扯自己的山羊鬍子,他笑得倒很到位——每個貴族的標準笑容:

  「公爵閣下,我有這個榮幸得知您打算去哪裡嗎?格裡莫廣場12號還是個不錯的地方,雖然有不少時間沒人住了……

  「只要克利切去打掃,這裡一定能恢復它的原貌。」

  以那個老夫人為首,幾個已經隱約猜測出眼前的人身份的畫像幾近慌亂的說。

  克利切「啪」的一聲再次出現,手裡已經多了一套巫師貴族經常穿著的禮服,歷代貴族出身的畫像心裡再驚疑也不能不顧禮節,只好從這條走廊上退開,蛇怪吐了吐信子,忽然變回了小姑娘的模樣搶過那套衣服,驚得克利切摔倒在地,一邊狼狽的爬起來,一邊狠命扯著自己的耳朵:

  「壞克利切,壞克利切,沒辦法保護小主人的克利切,沒辦法完成小主人願望的克利切!」

  它痛苦的撞著地,啪的一聲重新消失了。

  [主人?]

  小姑娘笑嘻嘻的將衣服遞過去,張大的眼睛就像在等讚揚的小孩子。

  伸手摸了摸伊里斯的頭髮。

  扔開斗篷,雖然很不喜歡這種衣服的料子,但是在沒得選擇的情況下還是只能一件件穿上。最後走過去,將飾針和破碎的掛墜盒拾起來。

  底座與寶石全部粉碎了,蓋子與金質的S依舊是完好無損的,只需要到對角巷重新找一家魔法物品的店舖就可以將它修補好,只不過它再也不是承載了斯萊特林先祖守護的掛墜盒。不過那又有什麼關係,人活著,是永遠比空洞的物品更重要的。

  牽著伊里斯的手,慢慢走過破敗的走廊,這裡全是蒙塵的雕塑與壁畫,小姑娘走路很不穩,跌跌撞撞,幾乎掛在凌查的身上。

  [主人,我還是喜歡你這個樣子。]

  腳步一緩,模糊的反光琉璃吊燈下模糊的印出他的影子。

  凌查根本不用照鏡子或用魔法也知道這個相貌,復活的這個身體正是他,不,正是他們二十八歲喝下靈魂融合藥劑前的模樣。

  還沒有時間帶來的衰弱,也沒有遠離周圍的孤獨,那個時候霍格沃茲剛剛建立沒多久,擁有最好的朋友,最令人敬畏的名聲,是那個時代最強大的巫師之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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