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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成霍格沃茲的畫像》第144章
144比混亂更可怕

「時間總是在捉弄所有人,而我總是找尋找細節,尋找被我忽略的小細節,因為它們會告訴我所有可怕的事情以及一切災難的預兆是怎麼產生的,但是每次快接近的時候,它就溜走了…」鄧不利多慢慢從八眼蜘蛛的屍體旁邊站起來,他已經蒼老的身軀,脊背依舊挺得筆直,乾枯如樹皮的手上,持著一根骨節突出成幾個結的魔杖。

聖徒投來冰冷的目光,如果眼神可以殺人相信白巫師早已倒地不起了。

在他們看來,這簡直就是天大的恥辱。

鄧不利多於1945年打敗格林德沃,但是所有書籍和傳言裡都沒有說,1945年之後白巫師換了魔杖,尋常巫師一生之中幾乎都不會更換魔杖,它是極其重要的,除非先前的已經徹底毀壞。鄧不利多在戰後拋棄了自己的魔杖,轉而使用格林德沃的那根,被德國魔法部折斷的魔杖僅僅屬於格林德沃少年時期,在成為聖徒的主人後,一直伴隨他的正是這根外表有些怪異的接骨木魔杖。

「我不想這是你最後的選擇,蓋勒特。」

白巫師走過阿拉戈克的屍體,嘆息:

「我不是海格。」

格林德沃漫不經心的笑意終於有了瞬間的凝固,他危險的瞇起了眼睛。

「再強大的魔力也不能替代任何東西,時間是最可怕的魔法,梅林也阻止不了,我一直生活的安逸裡,卻還比不上五十年前那場決戰的時候。蓋勒特,你應該明白,聖徒沒有你會怎麼樣,我不願在你之後死去。」

白巫師聲音放緩,湛藍的眼睛裡充滿了無聲的悲哀:

「我必須先去見阿莉安娜,請求她原諒我們。」

「我們?」格林德沃壓抑不出怒氣的發出一聲冷笑,「這個我們,是三個人!」

「蓋勒特,請你冷靜…」

「為什麼是你,不是阿不福斯?」

幾乎在鄧不利多臉色發白的同時,格林德沃察覺到了自己的失控,極力想調整呼吸與情緒,他以為自己遺忘什麼是衝動惱怒了,卻沒想到要使一切完美的表象消失竟然那麼輕易,無視背後有些不安的下屬,他死死盯著前方慌亂失措的食死徒。

貝拉正驚惶的使用魔杖企圖為伏地魔解毒和癒合傷口,但是這些都是徒勞的,流淌下的黑色血液裡出現了銀白色的絲絲縷縷。

獨角獸的血是月光一樣的美麗的銀白色。

卻是恐怖的預兆。

[蜘蛛?真是愚蠢。]

貝拉驚駭的抬頭,這個熟悉的嘶啞聲音是從身後傳來的。而她一心一意救治的Lord更是眼中露出可怕的殺意,直直的看著自己身後。

貝拉猛地扭過頭去,卻什麼也沒看見,事實上所有人都下意識的想往後退,從廢墟深處突兀的瀰漫開來一股漆黑的霧氣,貝拉沒有躲避反而警惕的抓起了魔杖,但是她身前的魔法防禦無聲無息的碎裂了,在她還沒有來得及念出下一個咒語,就被黑霧當頭罩了過去。

什麼都看不見,身體不由自主的往地上倒,貝拉從喉間發出一聲尖銳的喊叫。

就在她奇怪自己是死了還是沒死的時候,她聽到了一個非常可怕的聲音。

「嘶沙斯拉…」

Lord的寵物貝拉也不算陌生了,但是納吉尼說蛇語絕對不是這個聲音,這聲音深幽低沉,可怕沉悶得彷彿從很遙遠的地方通過一根管子傳來那樣甕聲甕氣,又帶著一種近乎慘烈的飢餓迫求。

[嘶,你是納吉尼的湯姆?看上去真慘,你的靈魂碎片看上去都比你——好吧,他看上去也不太好。]

[…閉嘴。]

[你怎麼敢?主人的後裔,即使你擁有的血統稀薄得幾乎沒有卻依然能夠與我靈魂裡的契約契合,但是我的主人就在這裡…]

[伊裡斯,我想你並不喜歡回城堡去跟格萊埃做伴。]

[…哇!]

[我的屬下,我的力量,看,非常好,甚至魔杖都被你找回來了,你並不是我想像中的一無是處,雖然一隻蜘蛛就將你陷入了絕境。]

[…躲在暗處的運氣,嗤,主魂,你…你以為…]

[你不是我,哼,永遠不是,連我遺棄的是最不想要的東西都不明白…復活得很好,現在,遊戲的時間結束了,該把屬於我的東西還給我,連你的這片靈魂也是。]

[啊——]

恐怖的聲音,就在貝拉驚恐的以為自己是眼睛瞎了才看不見東西的時候,周圍的黑霧一點點逐漸散去,一個非常龐大的影子出現在了黑得透明的大理石地面上。距離她甚至只有幾米遠,她竟然一點都沒聽到,這比蟒蛇還可怕的生物是怎麼滑過來的。

更恐怖的是這個龐然大物還用非常怪異的姿勢在地上扭動翻滾。

不遠處有個人在陰影裡一閃而過,雖然非常快,但是貝拉還是看清楚了那鉑金色的頭髮。

盧修斯。

納西莎的丈夫,叛徒。

在他們全部為主人關在監獄裡的時候,他一個人在外面繼續逍遙享樂。

貝拉咬著嘴唇發出瘋癲的笑意,就好像下一秒就有個死咒從她口中念出來,阿茲卡班的長期囚徒生活使她的意識總是會稍微錯亂下,比如現在她就忽然想Lord剛才的情況就不對,急切之下,卻只看見伏地魔半靠在那根染滿了漆黑血液的柱子上,好像已經失去了意識。

她發出一聲狼狽的叫喊,就想掙紮著撲過去,但是那條巨大又可怕的蛇從她與Lord之間滑了過去。

[嘶,哈利說,他偷聽了一個預言…什麼兩個只能活一個…]

格林德沃已經倒退了一步,緊緊盯著黑暗的廢墟裡走出來的人影,就像暗夜的鬼魅,蒼白削瘦,如風一樣清冽,卻又帶著恐怖的壓力使人無法呼吸,憂鬱的優雅高華,從漆黑一片的陰影裡慢慢浮現出來,就好像生生奪走了黑夜的所有神秘與恐懼,凝聚了難以言喻的蒼白俊美,不是少年的清,就好像——

對,就是去年雪季,在紐蒙伽德深夜忽然到來的那樣。

金質的掛墜盒垂落在刺繡古代魔文的長袍前,袍子反射著質地暗沉的綠光,深邃的湖綠色瞳孔清晰剔透沒有半點雜色,幽冷得彷彿靜止,蒼白的肌膚纖薄得細微的血管也幾近清晰微微泛青,高貴雍容,完美優雅。

即使是擁有無數近乎真實畫像的巫師世界,也難以看見這樣沉澱了一切古老與高貴奢華的氣質,伸出手指,修長又保持完美的儀態,所有巫師瞬時都有種目瞪口呆,疑似眼前的一切是從畫上走下來的錯覺。

[伊裡斯。]

蛇怪將龐大的頭顱技巧的伸到那修長白皙的手指下輕輕磨蹭著腦門上一點。

格林德沃倒吸了口冷氣,除了在霍格沃茲城堡裡,事實上他每見一次斯萊特林公爵,都有種推翻之前判斷,認定對方比上次所見更可怕的感覺。

難道靈魂又融合到了一起?

只看見一位斯萊特林公爵的格林德沃都忍不住胡亂猜測。

「日安,斯萊特林公爵。」

即使是格林德沃,也忍不住心生畏懼,這是第一次,也是最真真切切的感受到薩拉查.斯萊特林,的確是最可怕也是一千年後任何人都無法想像的黑巫師,聖徒與食死徒殺戮的都是無法反抗的麻瓜與不懂反抗,根本不懂得真正可怕咒語的巫師,而斯萊特林,活在黑魔法最為強大的中世紀,面對的是什麼?

他怎麼能輕易放棄?

沒有死在紐蒙伽德的地下室裡,自然是因為他必須選擇另一條路。

「蓋勒特.格林德沃,你——」

其實也就和那隻蜘蛛一樣。

薩拉查凝視著已經將殺意隱藏在笑意裡的格林德沃。

從霍格沃茲徹底封閉那個房間後,他與凌查身上就起了奇妙的變化。剛開始的是時候遇到格萊埃不安分的從天上摔下來,他又在與凌查決定後由他與鄧不利多來到魔法部。然後他就發現了,這奇妙又緩慢的變化。

沒有了遺憾,失去了悔意。

他們已經沒有機會再跟戈德里克說一個字。

喜歡自己十五歲的外表,除了思慕之外大約還有別的,不願遇到戈德里克的宿命,又不捨失去真正友誼的機會,即使是斯萊特林也是相信如果與重新開始的。

只是那終究是泡末。

每個人都做著自己以為最正確的事情,但是沒有人會去仔細想想,他們付出一切包括生命在內的保護,是否真的需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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