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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拼死演好朱七七》第56章
朱四九的些許世界觀

他好像不想喝茶。因為一個想喝茶的人不會卑鄙的用輕功擋住你向後退的腳步並且伸手就點住你的啞穴還笑嘻嘻的看著你。

不會吧,我暗自嘆氣,TMD又來了……大哥,其實你好好和我商量一下我會和你一起離開的,你用得著每次都顯擺你的點穴功力嗎?你們這樣點來點去的我壓力很大的!

「真調皮啊,不小心你就溜走了。」王憐花說,伸手抓我的肩膀就要走,我的房門吱嘎一聲打開了,沈浪筒子光芒萬丈的站在門口。

他真的是光芒萬丈,雖然我背對著他可是他的光芒還是經過牆壁的反射刺瞎了我的狗眼。

他的氣場之所以這麼強是因為他說了一句名句!

沈浪大喝一聲:「豈有此理!」

我是熱淚盈眶啊,這句話我心水了很久了,就是沒人說過!這可是武俠劇的經典台詞,不信的去看神雕俠侶古天樂版。

王憐花好似給我整理頭髮一般手輕輕的拂過我的頭髮,我忽然就能動了,他似乎不願與沈浪正面為敵,只是笑笑:「沈兄,好久不見。」

沈浪也似乎被王憐花矇蔽一般,褪去了警惕和敵意,「我以為是什麼人,原來是憐花兄,我們可真是好久不見了,一會要好好喝上一杯。」

我素來不是多事的人,也不提王憐花剛才的舉動,其實他們兩個人半斤對八兩都打著鬼心思,我誰也不待見,我待見初一和阿音。他們兩個說笑著就下樓了,我也跟下去了,拿著小棉墊子,沈浪看到了棉墊子可是也沒問,我自然識趣的也不提。他們還真的就叫小二拿酒開始喝上了,我帶著棉墊子去馬廄系到追風的新馬鞍子上了。追風很乖,沒有對新馬鞍子表示不滿,真好,這要是初一,早就跟我尥蹶子了,不給他兩鄺胡蘿蔔他才不理我呢。

弄好了馬鞍,我去旁邊的井那裡打點水洗手卻看到了剛才在藥鋪中看到的那個偷過我東西的小孩。他似乎在打水喝。聽到了我的腳步聲他驚慌的抬頭看看,我擠出一個友善的笑容,可是他似乎體會不到我的友善,扔下水瓢就跑了。

我這人有個毛病,人家跑我就追。其實沒什麼,不用追的,可是我就是反射性的拔腿就追,上次就追他追丟了,這次我加把勁。幸好那小孩不是白飛飛,我努努力還真的跟在他身後跑了很久,終於把他堵到一個胡同裡。這時七拐八拐的離客棧已經很遠了,我拄著膝蓋大喘氣,這運動量,再來一次我能死這!

「你,你跑什麼啊!」

「你追什麼啊!」他也累的夠嗆,不停的用手搧風。

「你跑我就追了……」

「你追我還不跑!」

「可是你先跑的!」

「我吃多了鍛鍊身體不行啊!」小孩子脾氣還挺沖,對我翻了個白眼,「累死我了,你沒事我可走了!」

「我有事……」

「幹什麼?」他警惕的看著我。

「能把我帶回客棧麼,我是外地人,不認識路。」

小孩子畢竟是小孩子,見我不提他偷竊失敗的事他自己也不在意了,鄙視了我一眼,「不認識路還敢亂跑,告訴你,我們這是出了名的小巷雜亂,嘿嘿,沒有我你可就真出不去。」

「行,行,你厲害,送我回去吧。」

他眼睛骨碌一轉,「那不能白送。」然後伸出小手。

我遞給他一個金豆子,他眼睛都直了,接過豆子也不顧手髒就塞到嘴裡咬,還含糊的問:「假的吧?」

「去,去,小孩不識貨。」我走到他身邊,仔細打量他一邊,然後盯著他的臉看了一會,「你是小女孩吧。」

她白了我一眼,「關你什麼事,跟我走吧,我送你回去。」

她送我回客棧的時候我和她聊天,瞭解了她家的處境。她娘得了重病,整日躺在床上,每天要吃很多藥,她爹是個賭鬼,只知道從家裡往外拿錢,他自己的工錢也全落到賭桌上了。她家本來就是她娘給人家洗衣服賺點錢維持生活,這下她娘還病了,她為了給她娘看病只好出去偷東西。可是這也是個小鎮,她偷了幾次東西被抓到大家就都知道了,有人可憐她,給她家送點吃的,送點銀子,可是銀子也被她爹搶走去賭了。她只好偷外地人,本地人見了都是睜一隻眼閉一隻眼。

「你爹還搶了別人借你家的給你娘看病的銀子?」真的假的?太不是東西了吧。

她頑劣的神情不見了,眼中充滿了仇恨,咬牙切齒的說:「他不是我爹。」又好像想到什麼,把我給她的金豆子藏到懷裡的最深處。

我看著她髒兮兮的頭髮,猶豫了一下還是摸了摸她的腦袋,「沒事了,你碰到了全世界最好的兩個人,我這就帶你去找他們,他們一定為你主持公道。」不折騰折騰沈浪和王憐花我真是……蛋疼啊……

小女孩奇怪的看了我一眼,「你要幫我?」

「嗯。」

「為什麼?」

「因為就有這麼一種人無法掌握自己的命運成天被人拎來拎去有錢沒地方花見到美貌的小姑娘就憐惜。」

「啊?」

「呵呵,你記住,命運是很不公平的,睡午覺都可能倒霉死,所以別管為什麼,裝傻充愣就好了,要明確的記住自己的目的。」

「你說的話好奇怪。」

是啊,其實我說的話和她沒什麼關係。我只不過對她的遭遇感同身受。她一個NPC被安排了這麼悲慘的劇情都沒辦法,她還不像我一樣知道自己在遊戲,只能悲憤的承受命運,並且與命運抗爭卻不知道在命運面前她就是螻蟻。

好吧,其實我是看她雖然髒但是洗白白之後一定很漂亮所以才想幫她。

我是外貌協會的。

一直都是。

帶她回到客棧,沈浪和王憐花居然還在喝,倆人一邊喝還一邊作弊,一個學段譽從手指尖往外流酒,一個學釋迦摩尼從腦袋放蒸汽。

「呦!」我對他倆打了個招呼。

他倆不作弊了,一起看著我和我身邊的小女孩。

我把小女孩向前一推,簡明扼要的說了經過。

悲苦女,重病母,爛賭爹以及……厚德載物,懷瑾握瑜,澧蘭沅芷,冰魂雪魄的兩位武林俠士奇公子。

我還抒情的感嘆了一句,「看到這個小女孩,我就想到了我自己。我那個入亂世弱花淒冷飄零無依無靠悲慘寂寥的童年。」這句把我自己都雷到了的話成功的把那兩個人雷暈了。

王憐花微微一笑,掏出扇子呼呼的扇:「相逢即是有緣,既然七七想幫她,我就幫她。」

沈浪面帶讚賞的點點頭,「七七雖然任性了一些但還是個善良的姑娘,沈浪遇到此事不能不管,一定幫她治好母親的病。」

小女孩大概是沒想到這兩個人這麼好說話,激動的抓著我的手就往外跑,「快去看看我娘,我要告訴娘這個好消息。」

沈浪和王憐花跟著我們,我跟著小女孩,穿過幾條街,來到一個有些殘破的小巷,小巷的石頭都殘破了,還有著奇怪的味道,小女孩帶我們走進了伸出的一個院子,她剛進院子就大聲的喊:「娘,娘,我回來了。」她也不顧我們了,自己進了屋子,我稍稍看了看院子的擺設。

牆角處有個用木樁圍起來的雞圈,裡面還散落了很多干枯的稻草和雞毛,可是沒有半隻雞在裡面。另一個角落有個新建的爐灶,上面有個帶豁口的瓦罐,爐灶旁邊散落了很多煎過的藥材。看來她說的是實話。

似乎是怕我們走了,小女孩進屋之後馬上急急忙忙的出來對我們招手,我們三個跟著她進去了。屋子裡很昏暗,還有一股混合著霉味的藥味,小女孩第一次露出窘迫的神情,「我娘不能受風,很久都沒開窗了……」

「沒事。」我招呼王憐花過去,「就你懂點醫術,你過去看看吧。」王憐花自從進來,臉上沒有半點嫌棄的表情,很自然的走過去坐到床邊的椅子上,我也才第一次看清躺在床上的老婦人。她似乎有些驚訝來了這麼多人,眼睛微微瞪著,顫顫悠悠的伸出手,「你們是?」

「我們是雲遊至此的閒散人,只不過與你女兒有緣,看看能不能幫到你。」沈浪的回答既像做好事不留名的雷鋒筒子也像騙人的假道士假和尚。

幸好老婦人的人設是純樸和質樸,很激動的感謝了我們。我在她微笑的時候才看出她其實年齡不大,並不是被稱為老婦人的階段,看看那小女孩也不過7,8歲,這個母親大概也就二十多,可是不知道是什麼病居然讓她看上去像五十多歲。

王憐花號脈了一陣,對我們點點頭,示意我們出去談,小女孩也跟了出來。王憐花也不知道照顧小女孩的心理承受能力,開口就說:「如果好好調養,興許還能再活幾年。」

「什麼病啊?」我問,難道是癌症?

小女孩的雙手握緊了,直勾勾的看著王憐花,王憐花說:「也說不上是什麼病,她操勞過度,拖垮了身子,什麼病都得了一些了,你娘是不是時常會吐血……」

小女孩點點頭。

難道是肺結核?我想,雖然不太懂,不過知道這個病沒法治就得養著,還傳染……

「她的心肺都有毛病,氣虛血弱體寒,以後怕是一點重活都幹不了了,冬天怕冷怕風怕寒氣,夏天怕熱怕燥怕潮濕。」王憐花看著我,「再找別人看也是這個結論。」

我不就搖了幾下頭麼,用得著和我瞪眼睛嗎!

小女孩聽了王憐花的話,沉默了很久,忽然撲通的跪了下來:「這位公子說的沒錯,我請來的大夫也說我娘沒救了,吃藥也只是壓製表面的症狀,其實我娘的身子一天天的垮下去,除非用人參吊著命,用藥材鹿血養著。可是我也知道我根本就做不到,但是我捨不得我娘,我寧願去偷東西被人罵也要救我娘。我知道你們有能力,求求你們救救我娘,我娘活不了幾年了,你們救救她,我這條命就算給你們了,你們讓我當牛做馬我也願意。」小女孩使勁兒的磕頭,沙土的地面都發出咚咚的聲音。我趕緊拽住她,她期盼的看著我。

看到她的眼神我不禁一愣。

那眼神中有期盼,有渴望,有無限的熱切。

很有生命力的眼神。

一個人的眼神。

一個人,不是NPC,不是程序,不是虛無的代碼也不是哪個抽風的神仙惡作劇創造出來的棋子。

她的眼神充滿了對她母親的愛。

她的眼神比我還像人。

我笑了笑,點點她的臉蛋,「以前見你眼神不屑,嘴唇抿的緊緊的樣子多有個性啊。你放心,我都和你說了,我身邊這倆人在江湖上號稱『兩個好人』。他們一定不會放著你不管的。,一直都忘了問你的名字,你叫什麼啊?」

「笑藍,李笑藍。」

我讓她先去買點吃的和藥,好好照顧她娘,我們今天先回客棧,商量一下,明天再來找她。她抓著我的手不放,眼睛一直看著我彷彿要看到我的心裡。

我知道她不安,拍了拍她的肩膀,「你放心吧,我們不會連夜逃掉的。只不過今天天色夜晚了,一時也不知道該怎麼幫你們。我們回去想個辦法明天來看你們。」

她似乎被我說中心事,不好意思的笑笑,鬆開抓著我的手。我們三個就先回客棧了。

「送他們到朱府怎麼樣?」我提議。

「朱爺和你都不在朱府了,恐怕……」沈浪說。

「那仁義山莊呢?」我再提議。

「仁義山莊進進出出的都是江湖人,而且那裡的人都是粗手粗腳的漢子,哪裡會照顧人。」

「那我就給他們買個房子,雇上幾個傭人伺候他們總行了吧。」我再再提議。

這次連王憐花都撅我了,「一個病弱的婦人,一個年少的稚女,你僱傭的人除非是我這樣品德的人,否則……」

「切!」我鄙視他們,「那就送到你家,你家是開妓院的麼,女的多,還都會伺候人,我看挺好!」

王憐花臉皮死厚,都不臉紅的,「七七要是覺得可以,我倒是沒有意見。」

後來商量來商量去,他們都提議送到快活城,那裡是快活王罩著的,最合適了。可是我卻不同意,開玩笑麼,那豈不是多了兩個以後可以用來威脅我的人質?!

我們討論了半天也沒結果,還是決定明天問問笑藍的想法。

我晚上睡的挺安穩的,反正他們能互相牽制,我不至於睡醒了之後發現自己又換地方了。

第二天起個大早,簡單的吃了幾口早飯讓沈浪提著粥我們去看李笑藍母女。剛剛進入巷口就聽到前面有人爭吵。我們快走幾步過去,看到李笑藍滿面血污,眼睛瞪的溜圓,舉著一把菜刀追著一個神情萎靡的中年男子神色淒厲的喊:「那是娘看病的錢!」那男子回身就是一腳,口中還罵罵咧咧:「你娘的錢就是老子的錢,小兔崽子太煩人。」

沈浪早在那男人抬腳時就飛過去,抓住他的腳,所以那男子的話其實是沒反應過來時對沈浪說的。沈浪一隻手抓著那男人的腳,另一支手拎著食盒,表情嚴峻的看著男人。男人說玩了話之後才意識到自己的處境,哎呦呦的罵起來:「哪裡來的小子,快放開我。」

沈浪放開手,「你幹什麼打她。」

男人說:「她是老子的閨女,老子願意打她,關你屁事。」

我摸摸的走過去,接過食盒,打開蓋子,「啊,還好,粥沒撒掉。」然後牽著李笑藍的手進入她家的院子,飄出一句話給他們:「不把他揍的連他親娘都不認識你都不好意思進這院門……」

…………

…………

李笑藍告訴我,她昨天去藥鋪買了藥材和人身片給她娘煮了喝,不知道怎麼被她爹知道了,她爹在早上的時候一身酒氣跌跌撞撞的回來,非說她偷了他的錢,然後從她那搶走了買藥剩下的錢,她阻止他還被他推的跌倒撞傷了額頭,她娘也氣的直哭從床上跌了下來。她氣急了,抓著刀就追出去了,她恨恨的說:「真恨不得砍死他。」

我對她的人渣爹無語了,這種人真是可恨。王憐花從外邊飄來一句:「這樣的蟲子還是踩死了好。」

本來我是非常討厭李笑藍的爹,可是聽了王憐花這麼一句心裡又有點發冷。

人命在他眼裡大概都是卑賤的吧。

我對李笑藍笑笑,「沒事,我們今天就離開這裡,去一個你爹再也找不到你們的地方。」

沈浪也在外面,他聽到我說的話笑了笑,「惡人自有惡人磨。」

後來和她說了我們的幾個方案,她想去快活城,除了更安全之外,她還說能更好的報答我們。

沈浪也不提那裡正在打仗的事,估計早打完了他就是沒告訴我,安排了人送她們去。我目送她們離開,轉身對沈浪和王憐花說:「我想找白飛飛和熊貓一起回快活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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