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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七五奇案錄》第159章
15 某人災禍體質

  "你小子胡說八道什么呢?"老四離得近,洛嘉翔說的話他聽了個清楚明白,皺起眉吼了一嗓子。

  "沒你的事。"洛嘉翔身邊的一個男生嘴里叼著煙,對老四略帶挑釁地笑了笑,"話說,你們學校的籃球隊也太沒水準了,連瘸子都來打球,沒人了么?!"

  見這頭似乎是起了糾紛,徐明他們也停止練球走了過來,阿東火氣最爆,一聽那人囂張的言論就火了,把球一扔吼了一嗓子,"你小子有種再說一次!"

  "這里是警校吧?!"另一個小個子的紅頭發男生笑,"以后的警察就這素質……不過也是,缺乏教育么。"

  "都閉嘴!"洛嘉翔似乎在球隊里很有威信,只輕輕地一句話,那幾個男生立刻安靜了下來。

  "我不是來搗亂的。"洛嘉翔看了看徐明,轉回頭對白玉堂說,"只是專程來找你的。"

  白玉堂已經聽得有些煩了,看了看洛嘉翔,真是不想跟他計較,就一個小孩子而且還不會武功,無奈他說什么用天天做賭注,聽起來有些太刺耳了。

  "怎樣?"洛嘉翔見白玉堂不說話,以為他怕了,就笑,"如果我輸了,展景天就是你的,你輸了,他就是我的。"

  白玉堂聽得實在有些忍不住,失笑道:"你憑什么拿天天跟我賭?"

  洛嘉翔臉色一變,就聽白玉堂接著說,"他應該連你姓什么都已經忘了。"

  "……"洛嘉翔臉上一陣紅一陣白的,實在有些掛不住,就問:"你究竟敢不敢賭?!"

  白玉堂冷笑,"教訓你一下倒是無所謂,不過話說在前面,在我來說,這世上沒什么是值得我用天天去賭的。"

  "說的好啊白哥!"老四激動,"太帥了!"

  "是啊!"阿東在一旁默默重復那句話,徐明不解,"你干嘛呢?"

  "噓!"阿東示意別打斷他,"這話有用,下次泡妞時說,保證聽一個化一個!"

  徐明望天,人家說的也沒錯,他球隊里的的確都是二百五。

  洛嘉翔大概這輩子也沒人讓他這么下不來臺過,自己的氣勢完全被壓倒了,正在想怎么挽回一下,卻聽白玉堂饒有興致地說,"不如賭點別的?"

  洛嘉翔聽了一愣,問,"怎么個賭法?"

  "等你贏了再說吧。"白玉堂對徐明招招手,徐明丟了個球給他。

  "你們有一個算一個。"白玉堂掃視了一圈T大的眾人,"我從這里運球到那里上籃,這期間只要你們誰能搶走我的球,就算你贏。"

  "你……你一個人對我們所有?!"洛嘉翔冷笑,"你也太囂張了點吧。"

  "賭不賭隨你。"白玉堂也不多廢話。

  T大的眾人對視了一眼,都點了點頭,脫了外套到球場中間準備。

  "白哥?"徐明有些擔心,湊過去問,"不要緊吧?"

  白玉堂搖搖頭,突然道:"對了,你們幫我去弄些東西來。"

  "什么?"眾人不解。

  白玉堂對他們招招手,在他們耳邊小聲嘀咕了幾句,眾人面面相覷,有些不解。

  "我去弄吧。"邵普道,"我有辦法!"說完就跑了。

  白玉堂將外套脫掉交給徐明,自己則悠閑地拿著球,走到了球場里……

  天天將最后一道試題做完,全部檢查了一遍,發現還有十五分鐘考試結束,就決定提早交卷去找白玉堂。從剛剛開始右眼皮就不停地跳,他倒不擔心白玉堂會出事,他擔心的是哪個不長眼的不小心惹到

  這位大俠,那就鐵定會死得很慘。

  提早交了考卷,天天沖出考場,左右觀望,也沒發現白玉堂的影子,天天納悶,就掏出手機想給白玉堂撥個電話,卻聽身后腳步聲匆匆。

  天天回頭,就見從另一邊的考場里,急匆匆跑出來了一個人--是錢峰!

  "錢峰?"天天高興,拿起包翻翻翻,道:"正好,我把筆記本還給你,這回真的是全靠你了……"再抬起頭,卻見錢峰急匆匆地從他眼前跑過,往教學樓后方飛快地跑走了。

  天天手上拿著那本筆記本發呆,剛才錢峰的舉動,就跟不認識自己似的……怎么回事?

  很是不解的天天走下教學樓的臺階,還是決定先找他家小白,于是便撥通了電話……電話接起,傳來的卻是徐明的聲音,"喂?"

  "喂?你誰啊?"天天奇怪,"小白呢?"

  "天……天天……"徐明已經語無倫次了,"快……快來啊!了不得了!"

  天天就覺一顆心騰地飛到了嗓子眼,"徐明?!出什么事啦!是不是小白有事?你們在哪里?!"話沒說完,就聽電話那頭傳來了叫好聲,還有籃球撞擊地面的聲音。

  "喂?你們是不是在籃球場?!"天天著急,"快說,出什么事了?"邊說,邊撒腿往籃球場的方向跑去。

  "神啊……神人啊……"電話那頭的徐明還在胡言亂語。

  天天氣得索性把電話掛了,全力往籃球場跑,一到體育場就發現籃球場外圍了密密麻麻一層人,而且路邊還停了好幾輛名牌的跑車,其中一輛改裝的凌志很眼熟啊……天天一下子就想起來昨天攔住自己

  示愛的那個人了--叫什么來著~~

  管不得太多,天天扒開人群沖了進去,就見白玉堂悠閑地拿著籃球站在籃下,地上東倒西歪坐了好幾個狼狽的人,其中一個就是昨天的那人。

  天天目測發現那些人還活著,長長地出了一口氣,轉臉就見徐明他們站在場邊激動得直抖,就跑過去問:"喂!出什么事啦?!"

  "白哥教訓人呢。"阿東臉漲得通紅,"娘的,太厲害了,天天,白哥究竟什么來歷?"

  天天不答反問,"干嘛要教訓人,那群混混惹他了?"

  "洛嘉翔那個不長眼的說要和白哥單挑,誰贏你歸誰。"老四趕緊說。

  "放屁!"天天一聽就火了,"他算老幾啊,拿老子當賭注?!"

  "所以說白哥生氣了唄,他剛才說啥來著?"老四捅了阿東一下,"你不背出來了么?"

  "哦!"阿東仰臉想了一會兒,"他說'在我來說,這世上沒什么是值得我用天天去賭的'。"

  天天一聽臉通紅,后悔得直跺腳,剛才有提早半小時出來就好了,就能親耳聽到白玉堂說那句話了。

  "白哥會怎么整他們啊?"老四問,"看,那幫人都認輸了!"

  "話說回來,那上籃的動作……娘的,科比都沒那么帥啊!"邵普拍阿東,"你看到那個跳躍了沒?"

  "看見了,一般人能做到么?!"阿東也一臉的神往,"騰空差不多有兩米啊兩米,卡特都沒跳那么高的!"

  天天聽得心癢癢,越想越不甘心,蹦起來指著幾人,"你們是死人啊,這么精彩的場面不打電話叫我?!"

  =口=……老四戰戰兢兢:"天天,你不是在考試么!"

  = = ……天天對手指:不甘心啊不甘心,小白是為了他和人單挑啊單挑,自己竟然沒看見,氣死!

  洛嘉翔等從地上爬起來,不認輸也不行了,眾目睽睽的,幾人只好無精打采地走到白玉堂面前。

  "你說吧,想我們怎樣?"洛嘉翔一仰臉,"本少爺愿賭服輸的!"

  白玉堂點點頭,道:"也不難。"說完,對幾人小聲說了幾句。

  洛嘉翔等人聽完后集體臉色鐵青,但還是無奈--認賭服輸么。

  白玉堂對遠處的邵普點點頭,邵普對幾人招招手,引著幾人去了更衣室。

  見天天已經回來了,白玉堂收了籃球走過去,問:"考完了?"

  "嗯。"天天還在不甘心中,小聲嘀咕,"你跟人單挑也不通知我……"

  "白哥,你讓他們干什么去?"阿東忍不住問。

  "哦……沒什么。"白玉堂笑了笑,"只是稍稍長長記性而已。"話音剛落,就聽人群中傳來了一陣哄笑之聲。

  眾人循聲望去,就見更衣室的門打開,別別扭扭地走出了幾個人,正是洛嘉翔他們幾個T大的學生。不同的是,他們都換下了一身的籃球衣,穿上了一身短短的緊身女式芭蕾舞裙,因為裙子實在是有些小

  ,所以勒得死緊。

  "噗……"天天一看就噴了,也立刻明白了白玉堂的靈感來源,因為前兩天他介紹小白看《出水芙蓉》,看男人跳芭蕾那段時把白玉堂樂得趴在沙發上半天喘不上起來。

  白玉堂的懲罰很簡單,就是讓洛嘉翔他們穿著芭蕾舞裙子,抱著籃球繞著警校走一圈,邊走邊喊:"我愛籃球。"

  此時正好是考試結束,大量的考生都涌出了考場,沒考試的也到時間出來吃飯了,所以校園里滿是人,洛嘉翔他們平時最大的樂趣就是開著名車招搖過市,面子對于他們來說比什么都重要,這樣子一來

  還真是把臉都丟光了,以后哪兒還有臉出來混啊。

  天天在心里為他們默哀,不過他們也算走運,這是在現代,白玉堂有所收斂!要是在古代,還不整死你們?!他可記得書上是怎么寫白玉堂的--氣死小辣椒不讓獨頭蒜啊!跟他比整人?!

  洛嘉翔也看見天天來了,和白玉堂站在一起有說有笑的異常親密,臉上火燒火燎一般,這世上沒有什么比在心上人面前丟人更讓人喪氣的了。

  另外,T大的學生囂張是出了名的,因為兩個學校離得比較近,所以警校的學生沒少受氣,這會兒看見他們這樣出丑,都覺得大快人心,紛紛在一旁取笑圍觀,說不出的解氣。

  不理會那頭的騷動,天天看看手表,時間已經不早了,就拉白玉堂走,"快走吧,干爹他們一定在等了!"

  白玉堂被天天拉著往外走,到了校門口,想攔一輛的士卻沒有空車。

  "天天,我們也去買輛車吧?"白玉堂問。

  "好啊,你喜歡什么款式的?"天天邊問邊自言自語,"白色的車么……凌志、賓士都很不錯,不過我不喜歡寶馬……嗯。"

  兩人正商量著,就聽遠處警笛聲響,有好幾輛警車向學校的方向駛來。

  天天拉著白玉堂后退了一步,想繼續商量,但那幾輛警車卻停在了學校的門口,車門一打開,幾個警察走了下來。

  天天眼尖,一下子就看見了走在前面的李磊。

  "李隊?"天天吃驚,李磊是刑警,沒有刑事案件他是不會出現的,而且警車還鳴笛……莫非學校里出了命案?

  "景天?"李磊也看見了天天,跟他打了個招呼。

  "出什么事了?"天天好奇。

  "剛才你們學校報警,說有人死了。"李磊說。

  "什么?"天天吃驚,"死人了?怎么死的?"

  "被刀扎死的。"李磊壓低了聲音道,"你認不認識一個叫沈路的?"

  "沈路?"天天大吃一驚,"他死了?"

  "不是。"李磊搖搖頭,道,"他報警的,說死的是他兄弟,他還知道兇手是誰。"

  "誰?"天天一聽到沈路的兄弟,就想起了在蛇館門口看見的那兩個小跟班。

  "說是一個叫錢峰的人。"李磊道,"已經逃走了!"

  "錢峰?!"天天更吃驚了,"怎么可能?人什么時候死的?我剛才還看見錢峰了呢!"

  "你看見兇手了?"李磊問,"什么時候?"

  "就剛才啊,我提早交卷出來了,他也提早走的。"天天回憶著,想起錢峰當時的狀態很奇怪,就皺著眉想了起來。

  "景天,你是不是知道什么?"李磊問。

  "嗯……說不上來,就是覺得他有些奇怪。"天天看里頭警察們拉起黃線,保護出來的那一塊地方正是剛才錢峰考完試急匆匆跑去的教學樓后方。

  "我們走吧。"白玉堂突然拉了天天一把,"命案留給警察解決吧,家里人還在等呢。"說完,拉著天天就轉身走。

  "唉……景天,我可能還有問題要問你,到時候找你啊!"李磊趕緊跑上幾步說。

  "好!"天天點頭,被白玉堂拽進了路邊停靠下來的一輛的士里。

  "怎么這么奇怪?!"天天上了車之后還在納悶,"錢峰和沈路怎么會扯到一起呢……還死了個跟班。"

  "事情似乎挺復雜。"白玉堂摸摸天天的腦袋,道,"我比較在意,他們和巧克力的事情有沒有關系。"

  "……"天天點點頭,道,"趙頭、馬峰、四方會、現在是沈路、錢峰、錢亦凡……總覺得彼此之間有些千絲萬縷的聯系。"

  "你還真是災禍體質,上哪兒都有災禍跟著。"白玉堂笑。

  "才不是!"天天撇撇嘴,"不過現在考完了,我們回去重新整理一下,好好來查查這個案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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