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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逃之夭夭》第63章
第六卷 第六十三章 水重山復疑無路7

盧子言注視著精巧面具下的臉,狡黯的雙眸裡光華璀璨,伏在他肩上的右手微微舉起,不停晃動著手腕上的鈴擋,燭光下,的嘴上流動著妖冶的紅,極具力,夜風中清脆的鈴檔聲有節奏地晃動著,配上她完美的巧笑,睫毛下的眼睛仿若暗夜中微茫的光束,讓人的靈魂不自主地陷落。

搖了一會兒鈴檔,盧子言感到他的眼神不再了,神情輕微渙散,呆呆注視著她。

盧子言用指頭輕輕挑起他的下巴,讓他和自己對視著。

「看著我,乖。」語調輕柔妙曼,像引導人入夢一樣的綿軟。

「今天晚上,在煙雨樓的這張床上,你與我了一夜,別人不知道我是誰,但你知道,我是刺史府失蹤了多年的三小姐,你我兩人郎情妾意乾柴烈火,具體如何銷魂,就像平日裡你和其他姑娘在一起一般。

我昨夜受歹人陷害,著了人家的道,要不是公子捨身相救,小女子早就……」就怎樣呢,盧子言沒太想好,中了媚藥焚身而死?這樣好像不太現實,算了,差一點無所謂。

「乖,把我剛剛告訴你的說給我聽,還有,明日要把今晚你如何神勇的事蹟講給你那些狐朋狗們聽,不過,要小心盧刺史喲。

手上的鈴擋聲不斷,對面的人清冷刻板的聲音一字一句重複著盧子言的話。

看著眼前如木偶般聽話的男人,她心裡那個美啊,翻身農奴終於把歌唱了,她也有調教別人的一天,果真是天理昭昭,因果不爽,平日多行善,臨危才有天助啊。

「若不是我捨身相救,你就要被人逼上花轎拜堂成親了。具體我們兩個怎麼個銷魂,我倒想親自體驗一下。」剛剛明明十分乖巧聽話的人,瞬間變了臉孔,眸間的清澈澄明哪裡有半分的痴迷。

盧子言驚愕地看著他,笑意凍結在臉上。

面具下的眼睛蕩起一抹莫側高深而極具魅惑力掉逗,抬手輕輕一彈,盧子言手腕上的鈴擋己被他解下繞在指頭上。

「子言,你好調皮,這攝魂術你是從我這裡偷師來的吧,竟然用到我身上來了。

情雅絲滑的聲音裡蘊含著不易覺察的尖銳,盧子言警覺地望著面具下驟變的臉,握著她肩膀的手力氣大的驚人,嘴角扯出一絲讓人毛骨驚然的笑意,盧子言立時感到一盆冷水兜頭倒下,伸手去揭覆在他臉上的面具,哪知人家早就看穿了她的意圖,手腕輕翻拂開她湊上前的手,臉微微偏轉,盧子言撲了個空。

雙手被他緊緊地箍著,盧子言兀自瞪著眼睛不解地望著他。

「你……你竟然也會易容術?"完美俊逸的臉上薄唇輕扯,眼神深如淵泊,「如果不能技高一籌,怎能制的住你。

「今晚……」話未說完,盧子言己經被拉進他健碩的懷抱中,劇烈的動作撞得她肋骨生疼,「你怎麼會在這裡,千兒告訴你的?不可能,她不可能幫你的。

長長的睫毛上下忽閃著,嘟著嘴,盧子言尋思著整件事的來龍去脈,她很難接受眼前的事實。

「有什麼不可能的?我能給她你給不了的,你說……她會站在哪邊?」月光下的臉那魅得讓她驚異,幽深的眼睛色澤驟變,那種吞噬一切的黑,讓人眩暈,「做這種事情哪需費力找人,難道……我就不在你考慮的範圍之內?」抱著她的手臂開始收緊。

「找其他男人還不如找我,最起碼,我不會讓你失望。」靈巧的舌劃過她的嘴角,在唇瓣上輕輕著。

「放開我。」盧子言終於反應過來了,她被人出賣了,雖說她也沒太信傅千兒,可這裸地欺騙,還是讓她相當憤怒。

「不放,放了你就又逃了,如果沒記錯,從我們第一次見面開始,你就在逃。

我一次次的抓回來太麻煩了。

本以為時間久了你會開竅呢,沒想到日子越久,你越是辜負我的一番苦心。」輕嘆了口氣,轉而展顏一笑,「這是你自己想出來的餿主意?如果今晚遇到的不是我,你能全身而退?"伸手摘下臉上的面具丟在床上,半眯的鳳眼滿是嘲諷,「要不是遇到你,有幾個人能抵得住我這寶貝,說不定現在整個汁州城都知道刺史府的三小姐壯烈了呢。

爬到他身邊,摘下他手上的鈴擋,盧子言又好好地系在手腕上,根本不領他的人情。

輕輕晃著手腕,得意地聽著風中清脆的聲音。

「對了,你什麼時候知道我和千兒的計劃的?又有何圖謀?」謹慎地抱著肩膀迅速挪到一邊。

「大膽狐狸,你到底覬覦我的什麼東西?」「我覬覦的……不是東西」,他朝著盧子言暖昧地眨眨眼,輕佻地笑了笑。

「不管如何,什麼天下大事,朝廷糾葛,我一慨不管,我只是個小小的女子,追求小小的幸福,難道您老人家就不能垂憐一下,放小的一條生路?"可憐巴巴地乞求著,盧子言極盡誠懇之態。

「我放了你,誰來放我一條生路,子言,浮生若夢,為歡幾何,茫茫人海中我好容易找到個這個有意思的你,放跑了,下半輩子我豈不是都要在孤寂無聊中度過。

要不……你就從了我吧,我們白日放歌縱酒,夜半紅銷帳底睡鴛鴦……」「啊……好睏啊,我先睡了,你不介意的話,往旁邊移一移,我不習慣和別人擠一張床。」伸著懶腰打斷他的淫念。

盧子言呵欠連天地縮在床裡不動了,拉過被子替她蓋好,安陵墨有點後悔了。

「子言,子言反正你現在也是個大麻煩,推給別人不如我自己包攬了,省得你去跟人家搶夫君,嫁給我怎麼樣?「嗯?……」想想晚上睡覺的時候,你都不曉得身邊的人正打算如何算計你呢,太可怕了。

抖了抖渾身的雞皮疙瘩,盧子言但笑不語。

「如何?我可是京都裡有名的才貌雙全。

「是嗎?可師兄您的口碑貌似不太好,正經女兒家好像都躲的你遠遠的啊,才貌雙全都能滯銷,這世界太瘋狂了。

「那是情況需要,為了配合大局,犧牲一下也是應該的,子言要是嫁了我,你可是正牌王妃。」

盧子言靜靜聽著他說。

「我怕師兄你到了危急時刻拿我做賭注啊。」

壓在心裡這麼久,原來也可以這樣平靜淡然地說出來。

兩個人沉默了好一會。

「師兄你浪跡風月也不是一兩天了。如果再過幾年證明你沒什麼亂七八糟的病,我就嫁給你。」

為了緩和氣氛,盧子言又補了一句。

「子言,你對我真的一點感覺都沒有?」「有啊,想當年一起偷雞摸狗,並肩作戰的革命感情,牢不可破。」盧子言喃喃地說著,安心睡去了。

撫摸著她的睡顏,安陵墨翻身在她身邊躺好,靜靜地抱著她,細長鳳眼中濃濃的思緒,頻頻地皺眉,像是受到某種解不開的困擾。

月光如水,一地秋涼。

看著平靜睡著的人,安陵墨有些迷惑了,爵位功業真的那麼重要?封人奠下應該他自己去搶,他身為臣子做的己經夠多了。

找了這麼多年,他終於發現自己在意的了。

「賭注嗎?從頭到尾你都不是,傻瓜。」低沉性感的嗓音透著從容篤定,輕輕在她的脖子上淺啄了一下,安陵墨擁著她滿意地閉上眼睛,他越來越期待往後的日子了。

五更的時候,盧子言竟然破天荒地醒了,揉了揉眼睛,小心地將安陵墨的胳膊從自己身上拿下來,攝手攝腳地下了床,對著鏡子簡單整理了一下,推開門打算出去了。

突然她停住了腳步,好像忘了什麼。

重新走回床邊,盧子言從荷包裡掏出一錠銀子,在安陵墨的枕頭邊放好,這算是打賞他的小費吧。

走了兩步,盧子言又折回來了,從荷包裡掏出一錠較小的換了剛剛那錠,左右看了看,自己沒忘什麼東西了,盧子言心滿意足地走了出去。

前腳她剛出去,安陵墨立刻睜開了眼睛,看著枕頭邊放著的銀子,伸出指頭捻了起來,這還是他有生以來第一次收到賞銀呢,要好好收著。

坐起身,安陵墨對著窗口輕輕擊掌。

「主子。」窗外閃進一黑衣人,躬身在床邊。

「嗯,昨晚的事也該讓其他人知道知道了。

去吧。

黑衣領命走後,安陵墨也下了床,要不是為了陪著她,這地方他還真不願意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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