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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逃之夭夭》第1章
逃之夭夭 第一卷 第一章 少年不識愁滋味1

話說盧子言五歲時候的某天,她盯著爬上柳梢頭的月亮,盤算著,如何才能讓自己在這個完全陌生的朝代裡,安樂地生活下去。

老娘是天香國色的美人,並不等於自己也可以頂著美人的光環招搖過世,左看右看,鏡子裡還是一張平凡的小臉,和丑掛不上鉤,但絕對和美人的標準相去甚遠,雖然托生在尚書府,但據這五年來的可靠觀察,前景也不容樂觀。

五年了,她都沒見過她爹長的是圓是方,本來以為老娘天仙美貌,自己又是尚書小姐,小日子過得應該是節節攀高才是,哪成想,人算不如天算,要是早知道這邊生活沒搞頭,當初就應該燒香拜佛保佑自己投胎到國外,嘿嘿,也許到時候會有個騎著火龍的王子來把自己接走,多浪漫啊。

盧子言雙手托著腮,正沉迷於自己的小世界中呢,突然她看到空中一道紅光劃過,直朝她的窗前砸來。「火龍,王子?」盧子言立馬站了起來,激動地雙手握拳,兩眼放光,難道老天真諜到她的禱告了?

那團紅色物體撲通一聲栽在盧子言窗前就一動不動了,

「為什麼只出現了坐騎,卻沒見到主人呢。」

她納悶地撓撓腦袋,等來等去那攤東西也不動,

「其實,我只是看個熱鬧,既然沒我什麼事,天也晚了,我就先睡了。」

盧子言心裡明白,多一事不如少一事,這時候大家都在睡覺,她一個深閨小姐,可不想鬧出什麼事情來。

拉好窗戶,正準備關,突然一隻血淋淋的手伸過來打斷了盧子言,這時微風吹過,樹枝在風中搖擺,投在窗格上的影子,就像是群魔亂舞,周圍死一般的寂靜,直叫人汗毛倒豎,頭皮發乍,這時候從窗子下面緩慢地伸出一顆頭顱,

「小——丫——頭——為什麼見到老夫你就要關窗子啊」,

嘶啞的聲音聽起來就像是一把鋸子在木頭上來回拉動,披頭散髮的,也看不清楚個容貌,隨著頭顱一點一點升高,盧子言看見眼前這位不明物體,身著火紅色的長袍,風一吹過,袍子亂擺,顯得裡面空蕩蕩的,浮在半空中的時候不動了,她留意了,沒有腿。

盧子言一口氣憋在嘴裡吐也不是,收回去也不成,這心裡一直琢磨著是叫還是不叫啊,叫吧,如果人家要怎樣為難你,恐怕連吭一聲都免了,不叫吧,企不是完全受制於人,任來人宰割啊。

經過了這麼多事情,她第一反應是冤鬼索命來了,心裡暗叫「遭了」,自己好容易在地府排上號,等來個投胎的機會,恐怕今天就要斷送在這裡了。識時務者為俊傑啊,盧子言立馬雙腿一軟,朝來人一跪,一把鼻涕一把淚的說:

「好……好漢容稟,我也是迫於無奈才投胎來這裡的,試想一下:我是人微言輕,窮途末路,上天無路,入地無門,沒家庭,沒朋友,沒立場,沒主見,連件像樣的衣服都沒有,不在這裡混著,你叫我怎麼辦呢」說完,那真是淚如滂沱大雨想止也止不住啊。

「你的處境使我非常感動,我對你也是深表同情,要不你看這樣吧,在今後的幾年裡,我免費地向你提供舒適的住所,可口的膳食和精美的衣衫,和無數的珠寶,你在往後的日子了,可以得到你所沒有的一切,你跟我走不?」

誘拐,妄圖以資產階級登衣炮彈來麻痺她,嘿嘿,條件嘛,可以考慮接受,但投降是萬萬不能滴,不是,是跟他走是萬萬不能滴。盧子言那小眼睛上下左右快速地滾動著,

「嘿嘿,其實我可不是那見錢眼開貪圖安逸的人,金銀珠寶在府裡我也是經常見的,去年的時候,鄰國貼出告示,一萬?買我們全家的人頭,哼哼,我心動了嗎?」

其實不是她沒心動,是她不能動心,她心一動腦袋就沒了,不過,她可是時刻打聽著外面丫頭的價格,合計著如果一個丫頭能賣五兩,那也是好大一筆銀子啊。

「還有,好漢,我覺得,我不入地獄誰入地獄,上天既然選擇我來體驗這人世間的疾苦,哪有臨陣退縮的道理,我決定還是堅守自己的崗位,那世間的淒風苦雨,就讓它來的更猛烈些吧。」

毅然決然地,盧子言地抬起了頭,她驚喜地發現,那怪人後面拖著一條長長的影子,這一發現簡直讓她欣喜若狂啊,是人,是人啊。

「而且,您以為您三更半夜來把我綁走,別人就不會發現了嗎,錯,大錯特錯,如果按照你的計劃把我帶走,不僅一點技術含量沒有,還會影響你在武林同道中的名聲,像你這樣拉風的男人,無論在什麼地方,都像漆黑中的螢火蟲一樣,那樣的鮮明,那樣的出眾,你那憂鬱的眼神,稀疏的胡茬,神乎其神的身法,都深深地出賣了你……我對您的崇拜那可謂是滔滔江水連綿不絕,黃河氾濫一發不可收拾啊。」

這一番話說下來,連盧子言自己都翻白眼了。

季青松覺得自己已經到了暴走的邊緣,讓他不明白的是,五歲的女娃,怎麼有那麼多稀奇古怪的想法,難道是腦子有什麼問題?

「嗯」,清了清嗓子,季青松強忍著暴打她的衝動,打量著眼前喋喋不休,唾沫橫飛的女娃,長相,差強人意,倒是那雙不大不小的眼睛烏溜溜的亂轉,讓整個人靈動了不少,但是和島上的其他女娃相比,根本就不是一個檔次的。骨骼嘛,勉勉強強,就是練上個十年二十年估計也鼓搗不出個什麼名堂,真是搞不懂,就這樣的資質,竟然會有入島的資格,五年一次就那麼十幾個名額,結果讓這妮子不知道撞了什麼狗屎運,上方竟然指明了要帶她回去,想想當年自己……,不僅悲從中來啊,唉,算了,還是先辦正事吧。

「小孩,今晚我要帶你去一個地方,你去不去」?

明明是疑問句的形式,表達的卻是祈使句的含義,臉上的表情陡然一橫,三角眼一斜,腰間的葫蘆在月光的照射下散發著冰冷的光。

「唉,都說月黑風高殺人夜,看來這月華流溢的晚上也不太平啊」

盧子言背起小手衝著月亮仰天長嘆。

「如果我能掌控選擇的權利,今天就不會淪落到此了啊」,

盧子言小聲的嘟囔著。是啊,帶著前世的印記投胎,而且是被強迫著投胎,誰願意啊。

「問你話呢?願不願意?願不願意?」季青松覺得他在和盧子言交流的時候就似雞同鴨講,也不知道是不是這丫頭八字和他相沖,怎麼他看她就是不順眼呢。

盧子言是一臉的茫然:你一個問題問了我兩次,我是不是也要回答兩次?

時間靜默流淌,盧子言充分理解了愛因斯坦的相對論,和一個隨時可以要你小命的人在一起,那一刻鐘可勝似三刻鐘啊。唉。無奈的轉過頭,對著季青松輕輕地說了一句「此處無聲勝有聲。」

「啊~~~~~~~」,尚書府的上空飄渺地迴蕩著淒慘的嚎叫。被人夾在腋下騰空而起讓盧子言突然頓悟到,原來擺脫地球引力空中飛人也並不是什麼難事。

第一次騰空,盧子言耳邊風聲呼嘯,腳下的房子迅速的移動著,啊,真刺激啊,在這一片茫茫夜色中穿行,那真是!!!神龍見首不見尾,蒼茫夜色無處尋啊。

高興的同時,她不禁想到一個問題,為什麼季青松最開始的時候會從空中掉下來,那滿臉鮮血可不是裝出來嚇唬她的,這年月,超速行駛,又沒有降落傘,又不綁安全帶的,要是真摔下去可不是鬧著玩的。

盧子言死死地抓著季青松的衣襟,小心翼翼地問:大俠,您看我們保持這個高度一直飛,能安全的著陸嗎?

季青松:如果我能料事如神,也不至於掉到你門口。

盧子言: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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