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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嫡女成長實錄》第172章
嫡女成長實錄- 圓房

他們的第一次自然是有幾分疼痛的——善榴特別交待過善桐,就算痛也得忍著,語氣又十分嚴厲,倒是讓善桐有幾分擔心。她沒想到的是含沁也生澀得一塌糊塗,甚至比她還要緊張,她就又反而不緊張了,摟住含沁的肩頭給他鼓勁兒,「別、別怕……我——我不疼!」

她不禁又噗嗤一聲笑了起來,「你還沒找準地方呢!」

含沁懸在她上方,自己也有幾分要笑,他索性趴在善桐身上略施休息,呼吸熱熱地吹拂著善桐的耳朵,吹得她又臉紅了,「今天都這麼晚了!明天一大早還好多事兒,要不然,我們以後……」

「那可不行。」善桐雖然也有幾分心動,但還是要比含沁更狠得下心,她咬著下唇說,「姐姐講,有些眼睛毒辣的老媽媽,是能看出來……行房了沒有的。要是頭天沒有行房,第二天被人打趣呢。當時姐夫就是,心疼她生了一場小病,人還弱,又折騰了一天了,結果……」

察覺到含沁的手指已經不老實地伸進了她身體裡,她一下又有了幾分緊張。是的,兩個人儘管已經如此熟悉——可這種事始終還是太私密了,連她自己、都沒有碰過自己的這個地方……

善桐就略帶不舒服地扭動了起來,含沁卻沒和剛才一樣抽出長指,他的喘息聲也濃重了起來,抵著善桐身體的那部分硬得讓善桐有幾分說不出的慌亂。她垂下眼躲閃著含沁的眼神,恨不得整個人都鑽進他懷裡去,又覺得含沁衣衫不整的樣子很是羞人,而自己掙扎扭動得越劇烈,他的呼吸聲就跟著越重——

「你別動啦。」含沁果然要求,他轉了轉眼珠子,又在善桐耳邊說,「大姐還說了什麼?大姐夫當晚憐惜了她,那之後呢?後來被人看出來了?」

「嗯……」善桐的注意力果然被轉移開了,她吃吃地笑起來,「說是被大姐夫的養娘看出來的,背地裡還數落了大姐夫一頓,大姐知道了——啊——」

她尖銳地倒抽了一口氣,弓起身子皺緊了眉頭,承受著這撕裂一樣的疼痛,一開始反射性就想要把含沁給推出去,可想到了姐姐的囑咐,「越是快點,就越容易過去。」善桐一咬牙,見含沁面色也不大好看,似乎很有幾分痛楚,她非但沒有把含沁推開,反而本能地鎖住了含沁的腰,往裡收緊使勁,將含沁納入了自己的身體中……一直到他的腹部密密實實地壓在了善桐的身上,兩個人這才都鬆了一口氣,大口大口地喘息了起來。

這種事果然和姐姐說的一樣,一開始真是一點都不舒服。善桐忍著幾乎要將她劈暈過去的劇痛,忍耐著那被分開的感覺,她甚至不覺得姐姐說的下一句『不過日後也就漸漸地覺得好了』,有一天可能會成真。就是看含沁的表情,她也沒覺得男人做這事有什麼快樂的地方,卻又覺得和含沁之間的距離似乎被這件事給的確拉近了一些——他現在在她身體裡了,他的呼吸甚至都能傳遞到她的身體裡,經由那混合了劇痛和濡濕的眩暈,一路傳到了善桐心裡。

「你……」含沁的話出口,又化作了喘息,他看著也不大舒服,卻要比善桐更主動一些,已經開始緩緩往外撤,善桐覺得身體的一部分都要跟著被扯出去了。她挪動著身子,切切地說,「你、你不要動……」

兩個人就又尷尷尬尬地靜在了那裡,含沁也要求善桐,「你也別動,我——我也疼!」

不知為什麼,這話讓善桐極為好笑,她再忍不住,又輕輕地笑了起來,感覺著含沁在她體內漸漸軟了下去,這一回他出來得就輕鬆了,一邊抽身,一邊還白了善桐一眼,「你再笑!」

一邊說,一邊忍不住跟著善桐一道笑起來,他摟住善桐翻了個身,又揉了揉眼睛,含糊地道,「睡吧,明早再起來梳洗。也沒幾個時辰了!」

善桐其實精神早就透支,她雖然還有一點不好意思,但人困起來要命,迷迷糊糊也就跟著含沁合了眼,然一夜無夢,睡得極為安適。

似乎還沒多久就到了該起身的時候,善桐只覺得身上癢酥酥的,像是有人在不斷地撓她,她在睡夢中扭動了起來,埋怨地轉了轉身子,嘟囔道,「六丑——」

可畢竟人還是漸漸地清醒了過來,為時已晚地想起——她已經嫁為人婦,這個輕薄她的人,也只能是含沁啦。

的確,含沁要比她醒得早些,他已經略有些羞怯,又有些急切地撩撥起了善桐的身子,就著昨夜的餘韻,只是動作了幾下,就又進來。這一回就要比頭一次舒服一些了,善桐也沒有發笑,她捂著臉不去看含沁——在這晨光中,似乎一切又有了幾分羞人。但含沁就要比昨晚更大膽了,甚至還敢於去觸碰她的身子,指尖在她身上遊走著,但很快他也失去了節奏,善桐能聽見他的呼吸聲越來越粗重,她依然還是不大舒服,但……這件事如果能讓含沁舒服,那就也不算是太難受了。

小夫妻在床上又折騰了一會,六丑和六州就怯生生地來喊門了,這兩個大丫環都紅了臉,沒想到才掀開床帳,含沁縮得比善桐還快,連聲說,「你們先出去,你們先出去!」

善桐在床上笑得都不會動了,揮手把兩個大丫鬟趕出去了,又問含沁,「你平時日常總有人服侍著穿衣吃飯的吧?怎麼昨天就沒有見到人影。」

「我從小自己穿衣,吃飯那就更別說了。」含沁跳下床,一邊套衣服一邊說。「馬上掙生活的人,哪有那麼多講究啊。西安家裡下人也不多,在天水,一向是四紅姑姑幫著料理家事。西安就是幾個小廝親兵,還有兩三個媳婦婆娘,平時給我送飯打水的那還兼做廚娘,現在恐怕還在做早飯吧!」

他一個單身漢,肯定是無拘無束,恐怕在家吃飯的日子都不多。善桐嫁進來之後就不一樣了,小家庭成形後,那是肯定要有一套人事班子的。好在善榴也顧慮到這一點,為妹妹準備的陪嫁人口並不少。善桐在床上若有所思嗯了一聲,又低頭盤算了一會,這才吃力地爬下床,喊兩個丫頭進來為她擦過了身子換上新衣。含沁就和她交待,「今天是不出門的,拜見過父親、母親牌位,就沒有別的事了。我正好把賬本和你交交底,家裡的人事也介紹一番,重點是族裡的一些事情,你肯定心裡是要有數的。等明天要到元帥府裡見過叔叔嬸嬸,這次婚禮,十八房有些近親也到了。本來要住在這裡,後來叔叔說家裡沒有主母,你剛過門就要待,並不大方便,便全都歸攏到了元帥府裡去,一會我慢慢給你說吧。」

他雖然還是一臉憊懶,因為昨晚折騰了兩次,看起來更顯得有些沒精打采的,但處置起正事,卻是條理分明,自然而然,就流露出一股「盡在掌握」的態度。夫君有主意,做媳婦的心底也就安穩,善桐嗯了一聲,又問,「那等回過門,咱們要回天水去嗎?」

含沁猶豫了一下,含糊道,「這個再看,我還要問你呢,我常年兩頭跑的,你是要住在西安,還是想住在天水。不過,這也不急,慢慢再說了。」

一邊說著,兩人一邊梳洗過了,果然廚娘送了早飯進來,因為有兩個丫頭在,扎煞著雙手,在善桐這個女主人跟前顯得格外有幾分侷促,「奴婢不知禮,應當先通報一聲再進來的……」

以善桐的天分才情,真是管個幾百人的大家大族都夠了,這麼一個小家庭,人口關係極度簡單,就她和含沁兩個主子。這對於她來說簡直就不算是事,一邊忙微笑道,「不必,這都是老規矩,你是不知者無罪。」

又給六州使了個眼色,六州便笑著從袖子裡掏了賞封出來。「本來要等拜見了祖宗再發的,今兒你有綵頭,先打發一份見面禮吧。」

這就是得雙份的意思了,這位胖廚娘立刻高興起來,真心實意地給善桐磕頭,又笑眯了眼誇善桐,「少奶奶和氣!」

善桐不在意地揮了揮手,待她退下了,才見到含沁靠著桌子,似笑非笑地看著自己,她不禁略略臉紅了,若無其事地說,「看什麼看,沒見過我管家呀?」

「你倒是還滿有模有樣的。」含沁摸著鼻子挑了她一句,兩個人就又打起了嘴仗,一邊熱熱鬧鬧地喝過了油茶,吃了兩個麻花,一道去正屋偏廂的一間靜室拜見了特地設在那兒的牌位。

十八房的上一代,其實對於含沁來說可能都是完全陌生,兩個人要有什麼慎終追遠的心思,那也太強求了,勉強嚴肅地拜過了祖宗,便沒有長上需要敬茶了。含沁還問善桐要不要睡會,兩個人也的確都很睏倦,搓著臉倒在床上又睡到午飯時分。起來吃過午飯,含沁才搬出賬本來和善桐交賬。

「十八房本來自己是沒有多少產業的,你也知道,天水一帶是西北難得山清水秀水土肥沃的地方,土地走得貴,竟要五六兩銀子一畝良田,這還是看在我們十八房的面子上。」含沁就和善桐算賬,「家裡就是一兩百頃地,倒還都是中等田地多。我這幾年來也沒顧得上再置辦,總覺得買地不如做生意,不過就是這些田地,一年除了全家人的嚼谷之外,年成好的時候也還能落下個四五百兩的盈餘。」

這份家業,當然在普通人眼裡已經是足夠優厚的了,但以含沁的出身來說,要就是這點家當,那和老九房家事是沒得比的了。畢竟是一二品的元帥,多少年來的望族族長,和江南、京城的人家比起來,是窮了一點,但幾十萬家當那還是拿得出來的。含沁這個庶子將來分家出去,隨隨便便就是四五萬兩家業,肯定少不了他。西北的地和江南比也不算太貴,五六兩一畝良田,足足是市價的一半,而就算按市價算,把十八房的地全算成良田,也就是一萬多兩……

這要是善榴,她的陪嫁就有含沁祖產那麼多了。更不要說善桐自己還有那四萬兩陪嫁……

善桐卻倒是更鬆了口氣:本來兩個人情況複雜,含沁在親事中是要稍微弱勢一點,要是自己陪嫁再拿足了過來,近五萬兩的嫁妝,那就更顯得妻強夫弱了。含沁不在意,她卻覺得不大妥當,如今這樣也算門當戶對,自己不少,含沁不多,那是再妥當不過了。

正這樣想著,含沁便把一本賬遞給她,「這是西安這個院子常年來支出的銀錢,人情帳、家用賬都在裡面,天水那邊還有一本,都是細賬。我知道你會看的,有空便多看看。還有一本收入賬在天水了,回去再交給你。」

緊接著,又抱了一疊厚厚的賬本頓在善桐身側,輕鬆自如地道,「這些賬不知道你看得懂沒有,都是生意裡的賬冊,你看得懂就看看,看不懂就隨便翻翻,不著急,這裡的賬是有專人在管的。」

善桐一下有幾分目瞪口呆了,她驚訝地說,「我以為你除了那個糧號就沒什麼產業了——」

含沁自然地說,「哦,是啊,這就是糧號的賬冊嘛。剛好我過來辦婚事,又到了秋後,他們就把賬給送過來了。」

「這一年的賬就有這麼多,是連細賬都送來了?」善桐不禁抬高了聲音。「我以為你也就是看看總賬就算了——」

「噢。」含沁拍了拍腦門,他望著善桐笑盈盈地說,「我沒告訴你?當時雖然只盤了一間,但如今城裡的糧號,多少背後都有我的股份,這些賬,是我佔股份最多的那十多家送來的。」

西安城裡的大糧號那當然是有數的,可小糧號比如王德寶那個豐裕糧號那種規模的可就沒數了,善桐狐疑地看著含沁,見他胸有成竹似的微微笑著,似乎有幾分得意,她便試探地問,「你這股份佔得多的,都是哪幾間啊——」

聽到含沁隨口報出了幾個名字,善桐一下說不出話來了:這個人嘴上氣,其實按他說的這幾間糧號規模,他是幾乎已經壟斷了半個西安城的糧食生意!

就算她也已經明白了含沁的才具,但這份成績單,也依然讓善桐有了暈厥的衝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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