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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馭妖》第178章
第六十二章 報復手段

  白亮長劍劍尖泛起一抹光芒,瑩白一點,潤潤的宛若一朵雪蓮綻放,無數細小的雪花盈盈飄落,卻只在玉蔚兒的身邊盤旋而下。

  彷彿是,他那裡自成一片天地,充斥著冰冷與風雪。

  墨黑長髮飛揚而起,瑩瑩雪花穿梭其間,鋪就了一幅唯美的畫面,似夢似幻。

  倒在地上的漂亮女人突然身體一彈,就好像被猛地扔入油鍋的活魚一般,以一種很詭異的姿勢彈跳起來,之後重重的掉了下去。

  慘叫、淒厲的響徹山野。

  淒慘得讓人心頭一顫,那聲音好像一柄銳利的鋼刀刺入眾人的靈魂。

  讓人不忍再聞。

  周延江臉色已經從白變青,他看著韓志峻召喚出來的妖獸明明是略勝邵彬一籌的,可是她竟然在玉蔚兒的手中一點反抗能力都沒有。

  只是,有些不太明白,為什麼那個女人不用魔法抵抗?任由玉蔚兒對她無情的碾壓。

  如果說,雙方的勢均力敵,他還有一戰的可能,但是,如今,一切已經無法逆轉。

  他一直都知道玉蔚兒厲害,可是,從來不知道是這麼厲害。

  厲害到了讓他無法衡量玉蔚兒的力量。

  既然戰無可戰,那還是保命要緊。

  心思剛轉,腳下已經開始行動,慢慢的往後退去,步子很小很小,微微的動作,盡量的不想讓人發覺他要逃跑的意圖。

  誰知道,才剛剛移動,突然之間,竟然發現自己的雙腳動不了了!

  下意識的低頭,一看清楚情況,腦中轟的一聲巨響,彷彿是全身的血液都湧到了腦中。

  他、他的腳、竟、竟然……被凍住了!

  和地面凍在一起,已經整個沒有了知覺。

  從膝蓋往下,已經完全凍死。

  怎麼會?

  極度驚恐的周延江根本就忘記了疼痛,腦海中只是在不停的翻騰這一個可怕的信息。

  上一秒他還能移動腳步,下一秒,他的雙腳已經完全凍住了。

  驚愕的雙眼望向不遠處的玉蔚兒,難道說,他的力量可以在一瞬間完成這一切嗎?

  與周延江同樣遭遇的人還有大長老與韓志峻,就在他們心中大駭的時候,玉蔚兒冰冷的聲音傳來:「想走,太天真了!」

  慢慢的轉過頭,不理會在地上痛苦掙扎的漂亮女人,陰戾的目光鎖住韓志峻三人:「惹了我的女人之後,還想離開?癡人說夢!」

  一旁的陳哲安心裡微嘆一聲,幸好他的立場明確,這個玉蔚兒真不是一個可以招惹的人物。

  看著無害的一個柔弱男人,誰知道發起飆來,這麼的不是人!

  看來,惹了玉蔚兒根本就不是什麼危險的事情,因為他根本就不會在意。但是記住一點千萬不要去招惹上官瑀瓊。

  因為,她是玉蔚兒的逆鱗,絕對不容碰觸!

  他們三人異常的反應都被凌錦看個滿眼,慢悠悠的走了過去,對著他們挑眉一笑。

  「知道為什麼上官有這麼多妖獸了嗎?」凌錦的笑容有些古怪,看了一眼玉蔚兒……「在被收服和喪命之間讓你們選擇,你們會怎麼選?」

  凌錦話一說完,韓志峻三個人的表情比凌錦更怪,同時想通了一點,漂亮女人不是不想抵抗而是沒有出手的機會。

  大長老心裡突然有了一絲悔意,如果,他沒有去招惹上官瑀瓊,如果莊尚祥失敗之後,他臣服,是不是就沒有今日一難?

  聽到凌錦的話,上官瑀瓊的臉上難得的露出一抹不自然的神態。

  天知道她那半年是怎麼過來的。

  每天都與不同的妖獸對戰,那一片山林從內到外所有的妖獸全都被玉蔚兒給騷擾個遍。

  她真不知道,那些平日裡心高氣傲的妖獸怎麼會在玉蔚兒的手中服服帖帖的陪她修煉魔法。

  那種情況真的很詭異,那些十五級往上的妖獸每天輪流跟她對戰、交手,總是能將她逼入絕境卻又是不傷她。

  真不知道玉蔚兒是怎麼做到的。

  「夕濯,你知道蔚兒怎麼做到的嗎?」上官瑀瓊偷空的在心裡問著妖獸空間裡面的小狐狸,她疑惑很久了,反正現在玉蔚兒已經控制了所有的情況,正好問一下。

  「主人,我不清楚啊。」夕濯回答得很乾脆利落,只是太利落了,有點,像是要極力否定著什麼。

  好在上官瑀瓊也不是一個喜歡刨根問底的人,哦了一聲就沒再問。

  她哪裡會知道妖獸空間內的眾多妖獸全都是一臉的苦笑。

  那半年的日子,真是讓他們苦不堪言。

  能想像一下嗎?在自己的地盤生活得好好的他們,突然某一天,一個看起來柔弱無害的男人出現在面前,囂張的說著,跟他走。

  但凡是個有正常反應的妖獸,下一步動作都是直接打過去。

  只是,這樣的結果,對他們來說換來的不是一貫的勝利,反倒是那個看起來很無害的男人的回擊。

  一下,只一下,轟的一聲,他們的老巢面目全非。

  看了一眼自己面目全非的地盤,沒有人會做第二條選擇,全都乖乖的跟著玉蔚兒走了。

  路上才知道,原來他們的作用很簡單,只是要陪一個人類修煉魔法罷了,而且那個人類才六級。

  這件事情相對於丟掉性命來說輕鬆太多了,個個也就沒有了太多的牴觸心裡。

  只是,真的陪上官瑀瓊修煉開始才明白,原來看似簡單的陪練,也是隨時有生命危險的!

  第一天,一個同伴火力全開和上官瑀瓊打得是酣暢淋漓,不得不說,雖然上官瑀瓊只有六級,但是她的反應神經超級好,更何況她的魔力就好像用不完似的。

  等到一天結束之後,那隻妖獸累得氣喘吁吁,上官瑀瓊也是身上傷痕遍佈。

  那只妖獸回到他們一起休息的地方時,夕濯和首血魅用一種很憐憫的目光在盯著它,彷彿它隨時都會死去一般。

  「兄弟,你慘了!」夕濯跳上首血魅的背,一臉幸災樂禍的笑意。

  弄得那隻妖獸莫名其妙,稀里糊塗的摸著自己的頭,不解的問著:「我很盡力啊。」

  它完全是按照玉蔚兒的吩咐做的,盡力的將上官瑀瓊逼到絕境,將她的魔力消耗乾淨,有什麼問題?

  「通常來說呢,少爺對主人是超級寶貝的。我真的不知道當少爺看到主人一身的傷痕然後對你這個罪魁禍首會做什麼?」夕濯好心的解釋著,只是那含笑的眼裡根本就看不出來半點安慰的意思。

  「自求多福。」首血魅最後中肯的說了一句。

  夕濯和魂空兩人的「提醒」讓那隻妖獸心裡忐忑的坐到夜半,然後在誰都不知情的情況下,它消失了一刻鐘。

  再次出現在眾人面前的時候,沒有一絲異常。

  身上的衣服沒有破、還是人類的模樣,一點傷痕都沒有。

  小狐狸不敢相信的圍著這隻妖獸左轉右轉,噴嘖有聲道:「怎麼會沒有傷?」

  說著,還不可思議的伸出前爪摸了摸他的腿。

  誰知道碰一下,那只妖獸嗷的一嗓子,直接變回了獸態。

  突然的一聲慘叫嚇得夕濯猛然向後跳開老遠,圓鼓鼓的眼睛死死的盯著那隻妖獸半晌,才小心翼翼的問道:「你又沒有受傷,叫什麼叫?」

  那隻妖獸苦著一張臉趴在地上,動也不動,似乎連反駁夕濯的力氣都沒有。

  首血魅魂空往前走了幾步,感知了一下,感嘆一聲:「不愧是少爺,不見一點外傷,也能把你整得這麼慘。」

  傷不動筋骨、痛卻是極致,好厲害的手法。

  不過,讓他感覺更為恐怖的是,玉蔚兒對力量的控制。

  從那之後,再有被玉蔚兒「邀請」過來陪著上官瑀瓊修煉的妖獸,在與上官瑀瓊對戰之前都會被好好的傳授一番經驗。

  從此後,再也沒有一隻妖獸傷過上官瑀瓊,卻也能把她逼到筋疲力盡的地步。

  雖然這個方法對於妖獸的消耗很大,但是在看到那只足足修養了三個月走路依舊疼痛不已的妖獸後,大家一直認為,在玉蔚兒的手裡,死亡比活著更幸福!

  相處了一段時間,也發現,只要不惹上官瑀瓊,玉蔚兒完全就是一個無害的人,更何況上官瑀瓊的妖獸空間對他們還是大大的有好處。

  在玉蔚兒的「威逼利誘」之下,這些妖獸也就乖乖的跟在上官瑀瓊的身邊。

  所以,剛才周延江妄想拉攏上官瑀瓊的妖獸是一件多麼愚蠢的行為。

  他們還不想嘗試玉蔚兒的手段。

  他們是明白,但是這些人類似乎就很蠢了,竟然要惹主人。他們被主人收回妖獸空間,一點都不擔心主人的安危。

  為什麼?

  這還用問嗎?

  有玉蔚兒那個實力超級恐怖的傢伙,什麼情況他不能橫掃?

  反正只要是惹了主人的人,在他們的眼中就已經等同於死人了。

  用力量將韓志峻三人鎖住,玉蔚兒暫時沒有理會他們,而是回頭看向漂亮女人。

  手中長劍一挽,凌空虛刺幾下,只在他身邊飛舞的雪花驟然加密,密到無法視物,將玉蔚兒和漂亮女人包裹在其中,外面的人無法見到裡面的情景。

  只是偶爾有聲音傳出,聽得外面的人,尤其是韓志峻三人,全身愈加冰寒。

  「傷我女人,你不知道女人是應該好好被保護的嗎?」玉蔚兒冰冷的聲音宛若來自地獄,帶著陰沉的寒,涼透人心。

  「我也是……啊!」漂亮女人剛剛辯駁了一句,突然以一個短促的驚呼結尾。

  「你也敢跟我的女人比?你也配!」冰冷的聲音中帶著一絲暴怒。

  外面的眾人一頭的黑線。

  玉蔚兒正在打著的人,似乎也是女人吧。

  雖然是妖獸,但是,那也是母的啊。

  「恃強凌弱,你算什麼……」

  「你欺負我女人的時候,你怎麼不說你恃強凌弱!」玉蔚兒暴躁的聲音響起,密集的風暴裡再次傳來漂亮女人的慘叫。

  不知道玉蔚兒用了什麼手法,漂亮女人的聲音都疼得變了調兒,好像是銳利的金屬刮在瓷器上的聲音。

  分外的刺耳!

  「你可知道我是誰!我是……」女人依舊在叫囂,只不過那叫囂的聲音帶著顫抖。

  「你是誰關我屁事?就算你是天王老子也沒用,惹我女人者殺無赦!」玉蔚兒含怒大喝一聲,遠處的眾人心裡突然一顫。

  不僅僅是因為玉蔚兒聲音太大,更是因為他話裡夾雜的強勁力量。

  突然,玉蔚兒穩步走出了密集的雪花風暴,他身後的雪花依舊狂舞,只是範圍越來越小,同時,漂亮女人的聲音再也沒有傳出來。

  「蔚兒。」上官瑀瓊疾走兩步,一把抓住玉蔚兒的胳膊,什麼都沒有說,只是上下的打量著他。

  見到玉蔚兒安然無恙,這才長出一口氣。

  「她怎麼樣了?」上官瑀瓊不太放心的看了看玉蔚兒身後的雪花風暴,那個人死了嗎?

  「沒事了,她再也不會傷到你。」玉蔚兒伸手一握上官瑀瓊的手,「等我一會兒,解決完這裡的事情,我們兩人再談。」

  「好。」上官瑀瓊聽話的退到一邊,不去干擾玉蔚兒。

  玉蔚兒慢悠悠的走到韓志峻的面前,站定,冷冷的斜睨著他:「韓志峻,真沒想到你還活著。」

  「你把她怎麼了?」韓志峻驚慌的問著,他不是真心的關心漂亮女人的死活,而是她的死活關係著他的生死。

  「她想殺我的女人,難道我會讓她活著?」玉蔚兒聲音冰冷,好似隆冬徐徐飄落的雪花,清冽非凡。

  「你殺了她?」韓志峻再也無法假裝鎮定,驚聲尖叫著,完全忘記了他身為韓家公子的形象。

  不過,性命都不知道能不能保住,形象問題,他自然無暇顧及了。

  玉蔚兒搖了搖頭:「她還有七天的性命,她會很清醒很清晰的感受著我給她的回禮,謝謝她對我女人做的一切。」

  嘴裡說著謝謝,可是此時的玉蔚兒臉上一點笑意都沒有,臉色陰沉,眼中冷戾光芒不停的閃爍。

  在他對面被凍住雙腳的三個人,突然有一種感覺,彷彿他們面前的玉蔚兒是一頭嗜血的野獸。

  平日裡安靜的沉睡,而此時卻露出他的尖牙利爪,瞬間就可以將他們撕吞入腹。

  只是,他們在聽到玉蔚兒對那個漂亮女人的處理方法後,一個個面如死灰。

  玉蔚兒的「回禮」會是怎麼樣的,他們誰都沒有見過,也不知道。

  不過,從他如此看重上官瑀瓊,再想想當日周延海的事情,那個漂亮女人的下場就可以想得差不多了。

  可怕的不只是這些,而是玉蔚兒做的特別說明。

  七天的時間!

  不死,並且還能清晰的感受到。

  這種事情,只是想得,就讓他們毛骨悚然。

  見過殘忍的,沒有見過玉蔚兒這樣殘忍的!

  他報復的方式已經超過了他們的心裡極限。

  死、並不可怕,可怕的是死都死不了,而在玉蔚兒手裡,他們還會時刻保持清醒的感受著那痛苦的過程。

  想到這裡,韓志峻三個人全身發顫,要不是雙腿早已被凍住,恐怕此時已經癱倒在地了。

  出乎意料的是,玉蔚兒並沒有對韓志峻出手,而是目光一轉看向周延江:「說吧。」

  「什、什麼?」周延江愣怔的盯著玉蔚兒,怎麼也想不明白為什麼玉蔚兒的注意力會突然轉移到他這邊?

  「上官瑀瓊父母的事情。」玉蔚兒冷笑一聲,眉毛一挑,殺意迸現,「你別告訴我,你忘了!」

  那語氣,那神態大有周延江敢說出一個否定的答案,他立刻就會粉身碎骨一般。

  周延江緊繃的神經突然一緩,嘿嘿一笑:「我安全了,就會告訴你。」

  玉蔚兒笑了,手凌空一抓,上官瑀瓊的銀簪突然飛到他的手中,交給身邊的凌錦:「把他帶走,我要確切的消息。」

  「玉蔚兒,就算你折磨死我,我也不會說的。」周延江一聽,心中大駭,掙扎著奮力的想挪動自己的腿,奈何冰凍住的雙腿早已不受他的控制。

  掙扎幾下全都是無用功。

  突然心口一涼,這種感覺很奇怪,好像少了一點什麼,又多了一點什麼。

  「你、你對我做了什麼?」周延江驚恐的喊道。

  玉蔚兒則是充耳不聞,繼續冷靜的對著凌錦吩咐道:「無論用什麼方法,他都死不了。放心用手段,總是在妖獸空間裡休息,他們應該也很無聊。」

  凌錦看了看手中的銀簪,心裡一顫,玉蔚兒也太狠了吧,竟然要這麼多妖獸一起蹂躪周延江?

  玉蔚兒彷彿覺得眾人受的刺激還不夠,又加了一句:「把他帶遠點,上官看不到,不用在意好看不好看。」

  聽他說完,所有人的目光形成一個很詭異的轉移,從玉蔚兒的臉上,轉到包裹著漂亮女人的美麗雪花風暴,頓了頓再次回到周延江身上。

  眼神中的變化從驚愕、了然再到同情。

  眾人目光的轉變,讓周延江本就冰涼的心愈發的絕望。

  對玉蔚兒的驚愕很好理解,他的殘忍、他的強悍,已經驚得他們心裡麻木。

  剛才一直奇怪為什麼玉蔚兒要這麼對付那個漂亮女人,原來是為了防止上官瑀瓊看到不好看的情況。

  至於同情,則是對周延江。既然讓凌錦把他帶走,也就不用在意好看不好看了。

  由此可以預見,周延江的下場——十分的不好。甚至可以說,不能看了吧。

  凌錦帶著全身抖個不停的周延江離開。

  「你、你想做什麼?」看到玉蔚兒的目光轉過來,大長老驚慌的盡量往後挪著,因為腿已經被凍住,所以,上半身形成一個很詭異的角度往後仰著。

  看起來有些滑稽。

  「你不能殺我,殺了我,你就等於是與整個韓家為敵。」韓志峻嚥了口唾沫,強作鎮定的說道。

  帝都韓家是他最後的倚仗了。

  玉蔚兒笑了,這次的笑容與往日十分不同,僅僅是勾了勾唇角,手中長劍一擺,往地上一劃,堅硬的地面噗地一下被生生劃開一道裂痕。

  並不太寬,但已足夠將大長老和韓志峻吞沒。

  急速掉落的瞬間,玉蔚兒冰冷毫不帶感情的聲音傳入韓志峻的耳中:「滅門又有何難?」

  地面的裂縫在以一種肉眼可見的速度閉合,終於恢復如常,裡面人的命運如何,已經無需多說。

  玉蔚兒手中長劍化為點點光芒消散,聲音化為一線,傳入一直隱身在樹林中的於自業耳中:「你可以選擇說或是不說,我不阻攔。」

  玉蔚兒話裡說他不阻攔,但是也不想想他剛才所做的一切,就算借給於自業八個膽也不敢去韓家告密啊。

  村林中突然有一陣雜亂的聲音,從那聲音判斷,裡面的人跑走的姿態應該是連滾帶爬。

  「一戰立威啊!」邵彬感慨一聲,看著玉蔚兒的眼神極其複雜。

  玉蔚兒沒有說話,凌錦匆匆的回來,臉上的笑容已經告訴眾人她有了好消息。

  將銀簪還給玉蔚兒同時在他耳邊說出地點,一拍邵彬:「咱們先回城看看那些餘孽有沒有被清掃乾淨。」

  邵彬也不是不解風情之人,點頭:「好,回去。」

  一直沉默臉色慘白的陳哲安也跟在兩人身後匆匆的離開,偌大的空間只留下玉蔚兒和上官瑀瓊兩個人。

  「上官,我很生氣。」玉蔚兒雙眼盯著玉蔚兒的眼眸,一眨不眨,直直的望著她一步一步的走過去。

  「為什麼讓自己置於如此危險的境地?為什麼不多拖延一些時間?萬一你真的要是受了傷,你讓我怎麼辦?」

  隨著一句一句的詰問,玉蔚兒心裡也越來越痛。

  很痛,那些殺戮根本就無法讓他心中的情緒平復下來。

  他一直都覺得自己的手法太仁慈了!

  要不是有一肚子的話要問上官,這個過程他能無限期的延長!

  「因為我知道。」上官瑀瓊沒有迴避玉蔚兒的雙眼,回望著他,看著他的雙眼中印出自己的影子,「我知道你一定會來,無論有什麼事情,你一定會來。」

  「傻女人。」玉蔚兒輕嘆一聲,所有的情緒仝都化為烏有,只留下心中滿漲的疼惜。

  她的冷漠全都是偽裝,只是因為心中過分的害怕,所以選擇了無情。

  這樣的上官,除了讓他心痛之外,再也沒有其他。

  下一秒,薄唇已經印上上官瑀瓊的紅唇,一晚上的擔憂、一晚上的心痛全都化為一個熱烈的吻。

  兩人的熱情在夜空下如煙花一般絢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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