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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馭妖》第170章
第五十四章 情況突變

  衝擊!

  毫無餘地的衝擊!

  塵土飛揚,以上官瑀瓊為中心,整個爆炸開來,白色的猛虎重擊之下,上官瑀瓊所站立的地方全都被巨大的力量扭曲。

  除了滿目的塵埃,再也不見其他,上官瑀瓊整個被掩藏在飛舞的塵埃之中。

  莊斌輝笑了,還算是英俊的臉色有著一抹獰笑。

  他對於自己的這一招是十分的有自信,別說上官瑀瓊在一年的時間內達到十一級,就算是她達到了十二級,這一招她也躲不過。

  「不過如此。」塵埃緩緩落下,清冷的聲音如一柄冰刃劃過廣場內眾人的肌膚,遍體生寒。驚愕的眼神全都集中在傲立於擂台之上的那抹黑色身影處。

  上官瑀瓊依舊保持著最初的姿勢,動都沒動一下,雙手就那麼自自然然的下垂,連防備的姿勢都沒有。

  「怎麼會?」看台上最震驚的人不是莊尚祥,反倒是站著的姚明源,手扶欄杆身子前傾要不是有欄杆擋著,很有可能直接就掉了下去。

  他驚訝於上官瑀瓊的力量,更恐懼上官瑀瓊的力量。他當然明白他們與上官瑀瓊之間的恩怨問題,她太強了,對姚家可不是什麼好事。

  「為什麼?」短暫驚訝後,莊斌輝也緩過神來,盯著上官瑀瓊問出了他的疑惑。

  「為什麼?」上官瑀瓊淡然一笑,「生死存亡的時候,哪裡有這麼多的花哨?」目光突然一凝,身影從原位消失,下一秒中她已經出現在莊斌輝的身側,同時右手掃向莊斌輝的身體要害。

  一切都是那麼的平淡無奇,只除了右手碰到莊斌輝身體的時候指尖微微泛起的一點白色螢光,其他的再也沒有什麼異常。

  可是,就這一下,莊斌輝卻猛地往旁邊急退,咚的一聲,直到撞到擂台邊的石柱,才停了下來,粗壯的石柱在這一撞之下,竟然出現了龜裂的痕跡。

  上官瑀瓊靜靜的看著,看著莊斌輝慢悠悠的爬引起來,揉了揉他身上撞痛的地方,對著她陰森一笑:「看來我是小瞧你了,一般的方法根本就無法對付你。」

  「話太多。」上官瑀瓊眼眸一瞇,根本就無視莊斌輝話裡的殺意。

  殺人是要靠手,不是靠嘴。

  她一向信奉的就是這一條最簡單的信條!

  在不清楚對手實力的情況下,她一向信奉的是後發制人,以不變應萬變。所以當她看著莊斌輝將手中的魔法法杖舉起來的時候,她沒有動。看著莊斌輝雙眼染成血紅的時候,她還是沒有動。

  上官瑀瓊是沒有反應,只是,看台之上的齊皓逸卻有了反應,驚怒的盯著眼眸充血的莊斌輝,心中大駭。

  怎麼會是……

  莊斌輝怎麼會有這種力量?

  「滴血成沙!」莊斌輝大喝一聲,聲音帶著一股詭異的陰寒,好似地獄的陰風吹過,讓人心裡發顫。

  魔法法杖上面的魔法晶石陡然暴亮,紅色的光芒竟在一瞬間將擂台完全籠罩,絲絲紅色光芒化為實體,好似紅色的絲線在空中彈跳舞動,如無數的觸鬚一般撲向上官瑀瓊。

  縱然她再有本事,從四面八方撲過來的觸鬚似的光線,也讓她無處可避。

  「滴血成沙?」陳哲安低聲重複著,這個魔法的攻擊名稱怎麼這麼熟悉?突然身體一震,大聲驚叫著,「那不是禁用魔法嗎?」

  「禁用魔法?」姚明源驚駭的回頭,看向陳哲安,「什麼意思?什麼禁用魔法?」

  「那是用人的性命與鮮血不斷滋補才能修煉成的魔法攻擊,只要被那些絲線纏住,人就會立刻被吸乾血液,體內所有的水分全都被吸得一乾二淨,整個人沙化。」

  陳哲安臉色慘白的解釋著,這種早已失傳的禁用魔法怎麼會出現在莊斌輝的手中?

  「莊族長,我需要一個解釋!」齊皓逸第一個反應上來,怒視著莊尚祥厲聲喝斥著。

  開什麼玩笑,這麼一下攻擊之後,上官瑀瓊哪還有命在?

  而且,對他來說,最重要的不是上官瑀瓊的命,而是,莊斌輝現在使用的魔法力量。十一級的魔法師就算加上一塊兒二等的魔法晶石,提高一級魔法等級已經是極限了,但是,莊斌輝爆發出來的力量卻是十三級才會有的。

  那種力量他太熟悉了,正是他這麼多年來一直在小心維護的力量,怎麼會讓莊斌輝得了去?

  他厲聲質問著莊尚祥,沒有人感覺到奇怪,因為在座的眾人也都感覺到了莊斌輝力量的異常,那根本就不是一個正常人可以使用出來的力量。

  魔力太過詭異、那分明就是發狂到失去理智的魔力!

  「輝兒……怎麼會……」出乎所有人意料的是,莊尚祥竟也是一臉的驚詫盯著擂台上明顯癲狂的莊斌輝。

  不是跟輝兒說過,那種力量是不能使用過度的嗎?

  他怎麼還……

  莊尚祥衝到欄杆邊,雙手緊緊的抓住欄杆,手指因為用力而泛白,臉上血色盡失,失神的盯著攏著紅光的擂台。

  眉頭緊皺,在一瞬間做出決定。

  「這場對戰我們認輸。叫停!快叫停!」莊尚祥雙眼佈滿血絲,不管不顧的揪住齊皓逸的衣祿前後晃著,大吼著。

  齊皓逸還沒有開口,旁邊的莊家大長老站引起來,一把攔住莊尚祥,在他耳邊低語:「你說什麼瘋話?馬上就贏了,怎麼可以在這個時候放棄?」

  「滾!一個城主之位算什麼?我要我的兒子!你想當城主,讓你的兒子拿命去拼!」莊尚祥激動的大吼,那神態極盡癲狂!

  「各位別介意,我們族長是愛子心切,有點胡言亂語。」二長老趕忙過來打圓場,就算他們是衝著城主之位去的,也不用這麼明目張膽的喊出來吧?

  「齊皓逸,你馬上喊停!只要對戰停止,我們莊家可以立刻離開東星城!」被大長老扯住的莊尚樣奮力的掙扎著,對著齊皓逸大喊大叫,一點都沒有了一族之長的風度。

  齊皓逸看了看護子心切的莊尚祥,目光轉向擂台:「這個時候已經不是我可以喊停的了。」

  這種力量一出,必是不死不休。

  他也很不想繼續下去,裡面可是有著上官瑀瓊。

  立於擂台之上的上官瑀瓊自然將看台上眾人的話聽得清清楚楚,就這麼一瞬間的分神,那些化為實質的紅色絲線已經纏住她的身體,宛若針扎一般,體內的血液順著紅色的絲線快速的湧出,一脫離她的身體,立刻失去水分,乾涸成粉末狀的血液在空中緩緩落下。

  上官瑀瓊微微一嘆,閉上了雙目,一字一頓的輕斥著:「萬獸雷動!」

  聲音很輕,根本就沒有人聽到,因為在她話一出口的瞬間,一陣嘈雜的咆哮從她的方向傳出。虎嘯、獅吼、猿啼、鳥鳴……幾乎是涵蓋了所有動物的聲音,嘭的一聲突兀的爆出,灼亮的綠色光柱以上官瑀瓊為中心迅速擴展開來。

  瞬間將那紅色的光芒完全掩蓋住,濃濃的綠色光芒讓人無法看清楚擂台之上的一切。太過彪悍的力量不僅波及了擂台,就連廣場內部的圍牆全都出現了深深的裂痕。一旁看熱鬧的百姓全都被那股力量推著,不由自主的往後倒去。

  好在這股力量來得兇猛,去的也快,只在一瞬間,才不至於發生什麼大範圍傷亡的事情。

  就算如此,眾人心中已經震驚於上官瑀瓊的力量。

  一年的時間,從一個沒有半點魔力的普通人達到如此彪悍的程度,可以預見不久的將來他們城主的成長有多麼的恐怖。

  看台之上的莊尚祥再也等不下去,連台階都不走直接飛身下了看台奔向擂台,嘴裡疾呼著:「輝兒、輝兒……」

  「族長!」莊家大長老趕忙跟了下來,心裡抱怨不已,這個時候莊尚祥怎麼如此的失常?幾步趕上莊尚祥,一把將他扯住,「你瘋了,關鍵時刻你怎麼來搗亂?」

  「去死!」莊尚祥想都沒想一拳就搗了出去,焦急狀態的他完全忘記了魔法,只是靠著身體的力量打上大長老,嘴裡大聲的罵著,「擂台上的那是我的兒子,你怎麼不讓你的兒子去送死?」

  他是想要城主之位,當日答應與上官瑀瓊對戰也是有百分百的把握,他從來沒有想過,會將自己兒子的性命賠上。

  「你……」大長老氣得舉起了手,正想一巴掌拍暈莊尚祥的時候,一個清冷的聲音響起,「你還不扶你兒子回去?」

  很冷很冷的聲音,可是現在在莊尚祥聽起來卻是那麼的親切,在他極度的恐懼絕望之後,聽到上官瑀瓊的聲音,那無異於是天籟之音。

  「扶……輝兒?」莊尚祥死死的盯著上官瑀瓊的眼眸,再次確定著,她話裡的意思。

  不是抬、不是搬,而是扶嗎?

  上官瑀瓊依舊是面無表情的跳下擂台,好讓莊尚祥看清楚躺在擂台上的莊斌輝,平躺在擂台上一動不動的他,要不是胸口還有微微的起伏,真的就跟死人沒有什麼區別。臉上毫無血色,皮膚破損無數,衣衫襤褸分外的狼狽。

  越過莊尚祥的時候,上官瑀瓊冷聲說道:「東星城內,不希望見到你們。」

  「好。」莊尚祥連想都沒想,點頭答應,立刻衝上擂台去扶他的兒子,急沖沖的完全不顧大長老那氣白的臉色。

  上官瑀瓊站在看台之下,她肩頭的藍翎天鷹突然翅膀一展,身形漸長,輕鬆的一躍,踩著它達到與看台持平的高度,藍翎天鷹也沒有變得過分的大,只保持到能托住上官瑀瓊的大小。

  冰冷的目光掃過看台上的每一個人,什麼話都沒有說,卻比說了什麼還要讓那些人心驚,那冰冷的目光好像在剎那之間直刺他們的心底。

  接著,上官瑀瓊轉過身去,俯視著下面的百姓與守衛,冷冷的開口:「我在一日、就無人敢傷你們性命!」

  「見過城主。」根本就不用人來指揮,廣場內的百姓全都自動的行禮。

  不僅僅因為上官瑀瓊最後力量的強悍,更因為最後的時候,尚能饒過莊斌輝一命。

  誰沒有父母,誰沒有妻兒?

  他們需要一個強悍到保護他們的城主,但是也絕對不想要一個暴君!

  上官瑀瓊微微頷首,雙手微微上揚,示意眾人免禮,不看看台,只是低聲說了一句:「齊皓逸,來晨星宮內見我!」

  說罷,腳下的藍翎天鷹翅膀一展,快速的消失在廣場上空。

  不遠處浮立於半空的玉蔚兒,一笑,身影陡然消失在空中。

  齊皓逸看了一眼姚明源以及陳哲安,心中縱然奇怪為什麼上官瑀瓊不先處理這些隱患,反倒先要見他。

  匆匆的趕回晨星宮,上官瑀瓊已經坐在書案後,一雙冷目看著進門的齊皓逸,沒有半點表情。

  「城主……」齊皓逸剛說出兩個字,上官瑀瓊手一擺,直接開口問道:「東星城到底有什麼秘密?」

  「秘密?」齊皓逸微微一愣,不解的看著上官瑀瓊,「城主,可否明示?」

  「齊皓逸你對莊斌輝最後的力量很熟悉不是嘛。」門外溫和的聲音響起,門一開,玉蔚兒穩步走了進來,反手將門關上,看著齊皓逸似笑非笑。

  「莊斌輝使用的魔法法杖上面有二等的魔法晶石。」齊皓逸並不躲閃玉蔚兒的目光,鎮定的說道。

  「齊皓逸,你當我們是傻子嗎?」玉蔚兒隨意的坐在上官瑀瓊的身邊,「要是真的是二等魔法晶石的力量,莊尚祥至於如此失態?」

  一句話將齊皓逸的借口全部堵死。

  「果然,城主從一開始就沒有信任過我。」齊皓逸微微哂笑著,並不慌亂。

  上官瑀瓊冷漠的掃了一眼齊皓逸:「你只要不妨礙我,我並不介意你做什麼。」

  「如此說來,城主大人,你我之間並沒有什麼衝突……」

  齊皓逸的話還沒有說完,就被玉蔚兒打斷:「我看未必。」

  玉蔚兒溫和的笑著:「但凡進入東星城的人,身體內都會有一種力量的流動,只是有的人吸收的多、有的人吸收的少。這種力量一直被壓抑著,不會在人體內顯現出來。但是,有的人也許會因為某些機緣巧合而顯露出來,我想莊斌輝最後使用的力量就是這樣得到的吧。」

  「四年之前來到東星城,成為城主的心腹。齊皓逸,能說這些都是巧合嗎?」玉蔚兒笑著說道,只是他眼中的寒意在慢慢加重,「如今上官也在東星城內,這種力量自然也侵入了她的體內。這樣叫沒有衝突?」

  「你們可以離開。」齊皓逸不慌不忙的說道。

  「離開是肯定的,但是……」玉蔚兒聲音一頓,下一秒鐘已經站到齊皓逸面前,動作之快,誰都沒有見到他是如何動作的。

  巨大的壓力,壓得齊皓逸喘不過氣來。冷汗,不由自主的順著臉頰滑落,就這麼一瞬間,他已經感受到死亡的威脅。

  眉頭緊皺,齊皓逸在玉蔚兒巨大的威壓下,強行運用體內的魔力。誰知道,本來雄厚的力量,竟然在體內極為阻塞的流轉,魔力才剛剛的運轉,噗的一口鮮血噴了出來。身體一軟,不受控制的單膝跪了下去。

  齊皓逸心中大駭,玉蔚兒的力量怎麼會如此恐怖,根本就沒有見玉蔚兒出手,就僅僅是壓力已經足可以要了他的性命。

  心中黯然,扯出一抹淒然的笑意,手緊握成拳,臉上有著濃濃的不甘。

  齊皓逸的反應,玉蔚兒自然是看的清清楚楚,「齊皓逸,我不管你有什麼理由,只要是威脅到我女人的人或事都沒有存在的可能!」

  齊皓逸笑了,雖然笑容很難看也很僵硬,但是他眼中的自嘲是那麼的明顯:「我還是失策了。」這句話一說完,大口的鮮血噴將出來,染紅了衣衫。

  隨著齊皓逸的生命氣息的流逝,上官瑀瓊發間的銀簪突然一亮,翠綠的光芒一閃,美艷的山靈蛇突兀的出現。

  「凌錦?是你嗎,凌錦?」一見到那個美艷的女人,齊皓逸本來開始渙散的眼神突然一亮,死死的盯住美艷的山靈蛇,一臉的激動。

  心中情緒翻騰,噗的一下又噴出一口鮮血。一身的狼狽,卻不顧自己的模樣,只是熱烈的雙眼近乎貪婪的鎖住美艷山靈蛇,眼中的熱情毫不掩飾。

  玉蔚兒微微一愣,收起了外放的壓力,退回到上官瑀瓊的身邊,兩人疑惑的互望一眼,都不太明白眼前的情況。

  「別喊我的名字,你這個臭男人不配!」被叫做凌錦的山靈蛇低叱一聲,一臉的森寒。

  見到凌錦如此對他惡聲惡氣,齊皓逸淒然一笑:「凌錦,你還在怪我當日的不辭而別。其實我是……」

  「你是貪生怕死,你是忘情負義,你是喜新厭舊……」凌錦一口氣罵出一大串來發洩她的怒意。

  「凌錦,既然你如此討厭我……」齊皓逸的話頓了頓,接著說道,「讓你討厭的事情我怎麼會讓你經歷?」

  話一說完,根本就不等凌錦反應上來,突然身體一軟倒了下去,唇角一股濃郁的暗紅緩緩流下。

  玉蔚兒眉毛一挑:「自廢心脈?那不是死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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