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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馭妖》第199章
第十七章 誰比較強

  白豹回頭一看,頓時一頭的黑線。

  一道閃電將馬車整個劈碎,就連周邊的地面都沒有倖免,被炸得四分五裂成蜘蛛網狀的龜裂開來。就這麼強的力量攻擊,卻有一處完好無損,那就是昭晨站立的地方以及一一他懷裡笑嘻嘻的田捷茹。

  「昭晨,你想換個馬車嗎?」田捷茹笑彎了眼眸,看著昭晨,硬是將昭晨不停跳動的青筋以及抽搐的眼角忽略掉。

  聲音那叫一個甜美,神態那叫一個無辜,眼神那叫一個天真。

  昭晨的手張了張,突然握緊,深吸一口氣,對著旁邊大喝一聲:「再弄一輛馬車來!」

  這下,眼角抽搐的換成了小白貓,嘟噥一聲跑遠。

  此時他十分懷疑,跟著昭晨到底對不對,別到頭來修行方法沒有學到,反倒把命給玩進去。

  「昭晨,你那一招好厲害啊!」田捷茹看著周圍的一片狼藉,嘖嘖有聲的說道,「叫什麼?」

  「五雷轟頂,專門對付畜生的!」昭晨咬牙罵道。其實他現在心裡更想的是罵自己,他幹什麼要手下留情?

  不對,他沒有手下留情。

  他和她在一起要是劈到了也會傷到他自己。

  所以,他絕對不是因為怕傷到田捷茹,而是怕傷到他自己!

  對,沒錯,就是這個樣子!

  「對付畜生?」田捷茹眨了眨眼,臉上浮現出來一抹淡淡的紅潤好似是羞赧之色。

  昭晨臉上終於浮現出來一抹笑意,哼,知道厲害了吧!別以為他鬥嘴鬥不過她!

  「昭晨。」田捷茹聲音很小很小的低喃,不太敢看昭晨的樣子。

  哼,她也有這個時候!

  「什麼?」昭晨低頭,有一神居高臨下的感覺。有的事情可以不計較,但是有的事情一定要讓她認清楚。

  他、才是掌控一切的人。

  她、只能服從!

  田捷茹咬了咬自己的唇,如玉般的貝齒咬在紅唇上看起來分外的可愛,似乎終於下定了決心,鼓足了勇氣,輕輕的拉扯著昭晨的衣袖:「昭晨,你這樣罵自己不好吧。」

  「呃?」昭晨臉上笑容一僵,瞪大了雙眼。

  田捷茹卻好像根本就沒有見到昭晨臉上表情的變化,一邊點頭一邊兀自的說道:「昭晨,畜生很多時候是罵人的話,你不要自己這麼罵自己嘛。」

  「誰說我罵自己了?」昭晨頭上青筋直跳,突然有一股想掐死眼前人的衝動!尤其是她那張喋喋不休的嘴,他恨不得立刻給堵上!

  「你不就是……咳……」田捷茹奇怪的指了指昭晨,似乎覺得有些不妥,到了嘴邊的話立刻又嚥了回去,「總之呢,你不用自卑,我沒有歧視你的意思。」

  田捷茹瞭解的拍了拍昭晨的肩,一副大度的模樣:「好了,好了,就算是一時不適應當人的生活,時間長了,你慢慢就會適應了。」雙手一攤,看了看周圍,「你看,還好這條路比較偏,平日沒有什麼人走,不然你那一下真的會嚇到別人的。」

  「是嗎?」昭晨的臉色隨著田捷茹的話越來越黑,等到她說完,他冷冷的咬牙一字一頓生生的從牙縫中擠出來,「既然沒有什麼人走就沒有存在的必要!」

  話才說完,半空中突然風起雲湧,巨大的閃電辟啪作響的轟了下來,一道一道在他們周圍炸開。堅硬的岩石,粗壯的樹木全被被劈成了粉末,一時之間,四周圍塵土飛揚,將兩個人的身影完全掩藏起來。

  無數的炸雷在他們周圍炸開,昭晨一直在觀察著田捷茹的臉色,誰知道,不看還好,一看之下差點沒有把他氣吐了血。

  她、她根本就沒有害怕的樣子!

  不僅不害怕,還一臉好奇的觀察著周圍的炸雷,一臉好奇的模樣!

  她什麼意思?真的以為他不敢傷她嗎?

  「田捷茹!」咬牙,惡狠狠的吼出她的名字。

  「怎麼了,昭晨?」田捷茹終於收回目光,看向昭晨,極度的平靜絲毫感覺不到昭晨的怒氣。

  「別以為我不敢揍你!」暴漲的怒火因為一雙小手而停頓,一雙軟弱無骨的小手輕輕的撫摸著他的胸口,溫熱的氣息緩緩的拂過他的胸口,軟軟的聲音輕輕的哄著他,「昭晨,不氣,不氣啊。把你氣壞了,我該心疼了。」

  「你到底知不知羞啊?」昭晨好氣又好笑的盯著懷裡的田捷茹,看著她極力討好他的樣子,高揚的手硬是打不下去。

  「什麼羞不羞的?」田捷茹不屑的低叱一聲,「反正我昭晨不氣壞身體就行。」

  突然的,一股暖流被注入心田,通體舒暢。剛剛還怒火沖天的昭晨,心裡陡然間陰轉晴了。

  滿意的點了點頭,昭晨習慣的摟了摟田捷茹:「等一會兒馬車就來了,我們繼續趕路。」

  「好。」田捷茹將臉埋在昭晨的懷裡,偷偷的露出一個狡黠的笑容。

  昭晨好可愛哦。

  本來還不相信昭晨是她的命定之人,原來真的是啊。

  一個月的相處,昭晨完全不知道他已經將親密的動作當成了習慣,他嘴裡叫著要揍她,但是一直都沒有鬆開她。

  看來,不僅僅是她單方面情動,有的人已經有感覺了只是不知道罷了。

  沒關係,她可以慢慢的引導某人。

  對於她在意的人,她一向都很有耐心。

  等到白豹帶著馬車回來的時候,田捷茹和昭晨已經在旁邊聊了好久。

  當然,他們的聊,也是田捷茹在喋喋不休的問,昭晨有一搭沒一搭看似不耐煩的回答,表情是十分的不滿,但是眼神卻分外的柔和,沒有半點戾氣。

  在白豹看來,兩人之間是那麼的融洽,似乎他們本就該如此一樣。

  所以猶豫的站在不遠處,在想要不要上前。反倒是田捷茹先看到了他,笑著招了招手。昭晨這才抬頭看過去,溫和的眼神陡然一變,所有的情感全都隱藏下去,只此一眼,就讓白豹打了一個寒戰。

  差別待遇也不能這麼差別吧?

  白豹認命的嘆了口氣,縮小成小白貓。跳上馬車回頭看了看昭晨他們站立的地方,似乎比他離開的時候還要狼藉了幾分,難道昭晨又發威了?

  心裡突然暗笑不已,昭晨是很厲害,但是,田捷茹絕對比昭晨還要厲害。不說什麼其他的本事,就是能讓暴怒的昭晨對她造不成半點傷害這點,田捷茹就是一個以無形化有形的高手!

  「走嘍走嘍。」田捷茹開心的拉著昭晨上了馬車。

  「不要總是跟男人拉拉扯扯,你是一個姑娘家知道不知道?」昭晨臭著一張臉一本正經的訓斥著。

  「是,我知道了。」田捷茹立刻乖巧的回答著,嘴裡回答得很好,手卻一點都沒有放開,不但沒有放開反倒抓得更緊了。

  開什麼玩笑,她好不容易抓到她的幸福,怎麼可能這麼輕易的就放開?

  拉著昭晨往馬車上爬,這次白豹找來的馬車有些高大,一下子沒有踩穩,腳下一滑身體立刻傾斜。

  「小心。」昭晨迅速的一把抱住田捷茹,嫌惡的低叱,「真是笨手笨腳,連上個馬車都會摔到。」

  「我很久沒有坐馬車了。」田捷茹窩在昭晨的懷裡小聲的反駁著。

  小小的聲音聽得昭晨直皺眉,馬上想到了田捷茹的處境,心中一緊,無聲的擁著她,坐進馬車。

  站在車前的小白貓輕輕一嘆,他現在可以很肯定一點一一昭晨完了!

  被田捷茹吃的死死的。

  剛才也不知道是誰說的姑娘家不要拉拉扯扯,現在也不知道是誰一直抱著那個姑娘家。

  昭晨也許沒有看到,但是他絕對可以肯定,他看到了田捷茹的笑容,那哪裡是不小心滑倒的人該有的笑容,分明就是偷到腥的貓的得意賊笑!

  一路無話,用了三天的時間到達田家勢力範圍的周邊。至於為什麼把普通人不到兩天的路程拖成了三天,咳,其中原因恐怕只有昭晨和田捷茹心裡明白。

  「再往前就已經是田家的勢力範圍,我們這樣大搖大擺過去,馬上就會被發現。」田捷茹在馬車內對昭晨說道:「你們在這裡等吧,我自己去就可以。」

  「你要拿的東西有沒有危險?」昭晨沒有說行或是不行,只是問著他想知道的事情。

  「沒有什麼危險,我只是去田家取一點東西,而且那東西對田家來說,根本就沒有任何價值。」田捷茹不甚在意的聳肩,「我悄悄的進去,不會有人發現的。」

  「嗯。」昭晨點了點頭,看著田捷茹下了馬車,回頭對著他嫣然一笑,「等我哦,我馬上就會回來。」

  也不等昭晨回答,轉身往前走去,一會兒身影就消失在山道上。

  一直坐在馬車內的昭晨臉上浮現出一抹詭異的笑容,長身而出,輕輕一躍,立於馬車頂上,看著不遠處的田府。

   不愧是一個大家族,房屋佔地遼闊,裡面庭院錯綜複雜,卻不亂,尊卑有序各有各自的活動空間。

  與其說是府邸還不如說是一個獨立的山莊,整個地方根本不見其他的人家,全都是田家的勢力範圍。

  而田捷茹的身影卻在路上消失,昭晨放眼望去竟然找不到田捷茹的影子。

  彷彿染了花汁的薄唇緩緩的勾起一抹笑意,本事不錯,這麼快就將身形隱藏了。但是,對他來說沒有任何作用。

   跳下馬車,昭晨低沉的聲音交待一句:「跟上。」說罷也不管小白貓會不會跟上,直接奔田家而去。

  他根本就不用去找田捷茹的身影,她不是要去拿東西嗎?那他就在田家等她。

  拿東西,有這麼簡單嗎?

  深山被囚多年,明明就是有著非凡的實力卻不逃離,她到底在打什麼主意?

  田家大廳內,田老爺正坐首位看著下面站立的幾個田家子女,失望的搖了搖頭,什麼都沒有說。

  本來還興高采烈的田家子女,臉上的得意之色漸漸退去,他們自然明白田老爺臉上的表情代表著什麼意義。

  關係到他們日後前程,關係到日後他們在田家的地位,是成為田家的支柱風光無限還是淪為田家一個不入流的角色終生昏暗的過下去。

  「老爺,這些孩子們已經很努力了。」田夫人輕笑著,緩和著緊張的氣氛。

  「婦人之見!」田老爺眉頭一皺。怒瞪了田夫人一眼,「我田家這一代可有哪一個的能力是出類拔萃的?他們努力,努力有什麼用?我要看到結果!我田家要一個能支撐起我們門面的支柱,不是這些所謂的空無一物的努力!」

  「天才也有隕落的一天。」人群中有人小聲的嘟噥著,本來聲音不大,但是此時大廳內鴉雀無聲這點聲音聽得分外清晰。

  「誰敢如此放肆!」田老爺氣惱的一拍桌子,本來心中就不滿田家年輕一代的能力,現在還有人竟然敢公然反駁他,怎麼能不怒。

  「爹,你幹什麼這麼大聲。」一個瘦小的女子走了出來,正是田老爺的女兒田鑫茹,論能力在年輕一輩中也算不弱,可以自由的操控火焰,雖然只控制一種元素,但是由於使用得出神入化也算是個高手。

  「放肆!」田老爺本就一肚子的氣,見到又是自已的女兒來反駁,心中更是氣惱,「你剛剛說什麼?」

  「怎麼,我說的實話不可以嗎?」田鑫茹不滿的叫道:「天才我們田家以前沒有嗎?可是,誰又能保證天才一直都是天才!」

  「鑫茹!」這次的呵斥輪到了田夫人,高貴的臉一板,斥貴著田鑫茹,「為人子女怎可如此頂撞爹娘?」

  「娘,我沒有頂撞,我只是說實話而已。」田鑫茹依舊說著自己的觀點,「爹、娘,我的能力難道不強嗎?我的控火能力就連叔叔伯伯都要甘拜下風,為什麼你們還說我們田家沒有支柱?」

  不是她驕傲,她的控火能力在田家已經無人可敵,除了自己的爹之外,沒有人可以有她這樣準確的控火能力。

  「遇到可以控水的人,你還有什麼用?」田老爺低叱一聲,這個女兒能力好是好,但是就太愛驕傲自滿了。

  田老爺的話聽到田鑫茹的耳中可完全變了味,憤憤的一跺腳:「爹,你就是忘不了她是不是,那個我們田家曾經的驕傲如今恥辱的田捷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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