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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斯內普牌小巨怪的快樂生活》第19章
19、黑魔法防禦術課和飛行課 ...

  第二天,在上過保護神奇生物課後,小蛇們就三三兩兩的來到了黑魔法防禦術的教室,這節課是和拉文克勞一起上的。挺好,這下四個學院都碰過面了,艾洛瑪如此想著,走進了教室,然後一眼就看到了那個褐色的蓬蓬腦袋。

  「HI,赫敏!」艾洛瑪彎著嘴角愉快的前去打招呼,她才不著急找位置,反正有德拉科和哈利在呢。

  赫敏回頭發現是艾洛瑪,也很興奮:「艾洛瑪!昨天一天忙著上課我都沒有來得及去找你!你過得好嗎?」得到了艾洛瑪肯定的答覆後,赫敏也笑了:「這裡比我想像的還要好,還要有趣。有那麼多新奇從沒聽說過的功課要學是一件多麼有挑戰的事。變形術、魔法史、魔咒學還有斯內普教授的魔藥課,真的很精彩!」

  艾洛瑪對赫敏的最後一句話的真實性表示懷疑:「你確定你喜歡我爹地的魔藥課?要知道很多人都把上他的魔藥課視為畏途。」

  赫敏點頭:「的確,他對於那些不能很好掌握魔藥的人的語言或許……恩……激烈了一些,不過當你能正確的完成他佈置下來的任務,就會發現魔藥課一點也不恐怖,相反,那是一門非常美妙的學科。」

  很好,艾洛瑪很欣慰,終於又發現了一個不怕她爹地的人。此時,上課鈴響了,赫敏急忙正襟危坐,鋪好了羊皮紙,開始檢查起羽毛筆來。

  艾洛瑪聳聳肩,道了別直接回到早已經為她留好的座位上。

  「那是誰?」德拉科低聲發問。

  「赫敏,我之前認識的一個朋友。赫敏‧格蘭傑。」艾洛瑪也打開了書本,雖然根本不指望能學到什麼,但是該裝樣子的時候也要裝一裝不是嗎?

  德拉科皺眉,臉上露出了一絲不屑:「格蘭傑?沒聽說過……她是個麻瓜出身?」

  「嗯,是個很有智慧的女巫。當時鄧布利多來信讓我爹地去接的她。」

  「我知道她!在火車上就是她為我解圍的。」哈利也湊了過來,綠色的眼睛一閃一閃的,毫無掩飾的表明了對赫敏的喜愛。

  德拉科揚揚眉毛,不置可否。這時,教室門口飄進來一股可怕的味道……隨著味道還有一個帶著類似阿拉伯頭巾一樣帽子的男人。

  「梅林的鼻子!這是什麼味道!」艾洛瑪低聲抱怨著。

  「是大蒜和別的什麼混合在一起的味道。」搭腔的是哈利,他用手捂著鼻子以致於說出來的話都甕聲甕氣的。在徳思禮家生活的十一年教會了哈利精通大多數的跟烹飪有關的材料。

  這節課上得簡直糟糕透頂,除了艾洛瑪和德拉科外,幾乎所有的人都失望了,其中也包括了哈利。「我原本還對他有一絲希望,以為你們是學得太多以致看不上他。而他教像我這樣什麼都不會的人還是沒有問題的,誰知道他自己根本就是個什麼都不會的人,真想不通鄧布利多校長為什麼要聘請他。」哈利在趕往魔法史的課堂上和德拉科艾洛瑪抱怨著。

  的確,這節被諸多人期盼的黑魔法防禦課被奇洛教授弄成了一場笑話。他告訴學生們,他的大圍巾是一位非洲王子送給他的禮物,那位王子為了答謝他幫助他擺脫了還魂殭屍的糾纏,不過誰也說不上是真的相信他說的這個故事。

  首先,當赫敏急不可耐地問奇洛教授是怎麼打敗還魂殭屍的時候,教授滿臉漲得通紅,含含糊糊。說起了天氣;其次,他們發現那股可怕的味道就來自於那塊大圍巾,哈利覺得裡面一定塞滿了大蒜,要不然味道不會濃郁成這個樣子。

  「那你的傷疤還有沒有再疼過?」艾洛瑪輕聲問道。

  哈利搖搖頭示意沒有,於是三人也就不多談這個話題。接下來的課程是魔法史,這是一門讓他們在畢業很久以後都依然覺得應該改名叫催眠課的課程。上課時賓斯教授用單調乏味的聲音不停地講,不停的講,反正他是鬼魂,也不覺得累。倒是艾洛瑪一直很好奇,為什麼同樣是鬼魂,賓斯教授卻不如其他的鬼魂那樣反應敏捷,難道真的是因為他變成鬼魂之前就太老了的緣故嗎?

  日子就這樣平淡的過去,新生們也逐漸適應了霍格沃茨的生活,每天因為迷路而遲到的人逐漸減少,新生們也漸漸融入了這座城堡裡。

  開學第一週的週四晚上,斯萊特林院長的地窖辦公室中,一隻黑髮黑眼叫做艾洛瑪的小巨怪正在黑著臉的魔藥大師面前軟磨硬泡。

  「爹地,你就答應吧。」某隻不知死活的小巨怪拉著低氣壓的蛇王殿的袍子角來回晃悠。

  「不行!一年級新生不能參加魁地奇選拔這是霍格沃茨的規定,況且我也不認為斯萊特林的魁地奇隊已經淪落到需要靠還是一年級新生的波特先生上場才能贏得獎盃。」斯內普無視自家小巨怪快要掛到他身上的表現,眯起眼睛很危險的繼續說道:「既然艾洛瑪小姐已經閒到有空來我這裡提一些不合理要求的地步了,我是不是可以認為這是因為我留的作業太少太簡單的緣故?」

  不等艾洛瑪醒過神來,魔藥大師就已經做出了判決:「艾洛瑪小姐,你的不恰當舉動為你自己贏得了開學第一個週末的2天禁閉時間,地點就在這裡。如果你再為這件事多說一句,就多增加一天。」說完後,斯內普從石化的艾洛瑪手中輕輕拉回衣角,皺眉看了看上面的褶皺,拿出魔杖使了一個恢復如初後,才施施然走向他的辦公桌。

  艾洛瑪欲哭無淚,這變臉變得也太快了吧……不過本著她爹地說道做到的原則,還是不要繼續說了……低頭,嘆氣,跟她那黑臉爹地道了晚安,艾洛瑪走向地窖大門。

  出門前,身後飄來一句:「叫德拉科來一趟,一個人。」

  斯萊特林公共休息室的一個角落,哈利焦慮不安的站起坐下,完全無心於他面前的那份變形課作業,兩隻綠眼睛不斷的瞟向門口。

  德拉科皺眉,忍耐,繼續奮筆疾書,哈利依然轉來轉去,嘴中唸唸有詞。

  終於,「啪!」的一聲,德拉科黑著臉把一隻鑲有寶石的羽毛筆重重的拍在了桌子上:「哈利,你就不能停下來像個紳士一樣安穩的坐下嗎?別把自己弄得像一隻三腳的轉轉怪一樣!」

  哈利有些不好意思,能讓無時無刻保持貴族儀態的德拉科抓狂就證明自己的確是打攪到他了。不過完全無視德拉科的臉色,哈利很狗腿的跑過來:「德拉科,你說艾洛瑪能讓斯內普教授同意我參加魁地奇選拔嗎?」

  德拉科用憐憫的目光看了看哈利,灰藍色的眼睛裡透著一股同情:「以我對教父的瞭解,這事成功的幾率小於等於零,也就艾洛瑪還願意去嘗試一下……呃,她回來了。」

  哈利抬頭,看到艾洛瑪無精打采的從門洞走進來。根本不用問結果,光看臉色就知道失敗了。艾洛瑪走到德拉科身邊:「德拉科,我爹地叫你去一趟,一個人。」

  德拉科渾身一抖,梅林啊!真不是我讓他們這麼做的……為什麼會牽扯到我身上……根據艾洛瑪的臉色就完全可以推斷出教父大人現在是個什麼心情,不敢耽擱怕情況會更加惡化,急忙放下羽毛筆向洞口走去。直到門口才想起什麼似的,抱著一線希望轉頭問道:「教父沒給你處罰,對吧?」

  艾洛瑪伸出了兩根手指左右晃晃,哀怨的目光看向了德拉科;「兩天,這個週末兩天的禁閉……在他的辦公室裡!」

  德拉科默然了,用一種慷慨赴義的氣勢走出了休息室,一步一步走向盤踞著地窖蛇王的危險領地。

  且不說留在公共休息室的兩人,單說可憐的德拉科一進地窖就感到了一股恐怖的低壓盤旋在地窖之內的每個角落,不由得汗毛豎起,後背發涼。

  當看到正襟危坐在扶手椅上的斯內普後,德拉科眼前出現了幻覺,只覺得眼前的這個人不是他的那個黑袍教父,而是一隻褁著黑衣的劇毒死亡翼蛇在衝他嘶嘶的吐著代表死亡的信子。

  當然,斯內普並沒有上來咬他的教子一口,只是用一種輕柔到近乎耳語的聲音吐出幾個字:「說吧,到底發生了什麼?」聲音不高,甚至聽起來有些溫柔,但是熟悉斯內普的德拉科卻知道這代表他教父大人極度憤怒,已經到了臨界點,哪怕一個字的謊言都會徹底引爆地窖蛇王的怒火。

  於是在蛇王的威壓下,可憐的鉑金小蛇只來得及組織下語言,就如同竹筒倒豆子一樣將當天飛行課上發生的事全部說了出來。

  事情的起因來自於當天上午的飛行課,那是一節和格蘭芬多一起上的可怕的飛行課。在上半截的時候,一直都很和諧,即使雙方都是在看不順眼中互相語言嘲諷,但是在霍綺夫人的看管下並沒有什麼出格的舉動。然而當雙方都飛到天上,並分成兩隊用一些普通的球來模擬魁地奇比賽的時候,真正的矛盾出現了。

  這一次上天的7人組裡有德拉科、哈利和艾洛瑪,他們的對手除了羅恩外,還有一個叫奎拉卡尼的胖男孩兒,那個男孩兒似乎是世代居住在戈德里克山谷的純血巫師家族。他對波特家唯一的繼承人竟然成了一個斯萊特林表示了大為不滿。

  「你簡直就是波特家的恥辱!你忘記了自己的父母是被誰殺的,竟然投入了充滿食死徒的斯萊特林的懷抱!叛徒!」騎著掃帚高高飛在天上的胖男孩一臉的憤怒。

  艾洛瑪揚揚眉,驅使著掃帚擋在了哈利的前面,她不用去看也知道哈利現在的表情,那富於感情的綠眼睛裡一定充滿了迷茫和霧氣。強自壓下心中的怒火,艾洛瑪冷冷的注視著奎拉卡尼,墨色的雙眸裡沒有一絲溫度,冰冷刺骨:「道歉!」

  「什麼?」奎拉卡尼憤怒了,「你憑什麼讓我像一個叛徒道歉!」

  「哈利身上沒有打上格蘭芬多的烙印,不進格蘭芬多就是叛徒,這種強盜邏輯就是你們所謂的正義嗎?」

  「你怎麼敢這麼說我!」奎拉卡尼驅使著掃帚向艾洛瑪撞了過來,卻被她靈巧的躲開。

  「看來你的飛行技術也不過如此。」

  「我倒是要看看能從掃帚上掉下去的油膩膩的老蝙蝠的女兒能飛得多好!」憤怒的某人開始口不擇言。於是整個天空的氣流彷彿被凍住了,其餘的小蛇和小獅子們驚恐的睜大了眼睛看著一個處於暴走狀態黑髮黑眼的狂暴人形巨怪雙腳踩著掃帚站了起來,黑髮隨風飄舞著,猶如美杜莎一樣的邪惡卻又充滿力量。

  「我們不是要進行模仿魁地奇的練習嗎?」艾洛瑪用輕柔的聲音宣佈著這個事實,連她自己都沒發覺到,此時的語調像極了斯內普。這代表著艾洛瑪完全的發飆了,驅使著掃帚飛到了正在發傻的羅恩身邊,一把搶過了那個用於練習的木球,「既然是練習,那麼就開始吧!」

  然後這個木球就如同被施了快速咒一樣,衝向了奎拉卡尼的鼻子,只聽到「啊」的一聲慘呼,高空中剛才還在耀武揚威的紅色小獅子墜了下去。

  艾洛瑪好整以暇的重新坐在了掃帚上,掃視了周圍那一圈還在發呆的小蛇和小獅子們,眨巴眨巴黑眼睛,用甜糯的聲音發問:「他為什麼不接住或者躲開?他是因為不喜歡和我做練習才不躲開嗎?」

  一剎那間,所有人包括了德拉科和哈利不禁打了一個寒戰,牢牢的記住了一點:永遠不要在艾洛瑪面前說斯內普教授的壞話!

  霍綺夫人一直在下面維持秩序,並不太清楚天上發生了什麼,只是見到一個紅色的胖男孩兒從天上狠狠的摔在了草地上,當她過去查看傷勢的時候,發現那個可憐孩子的鼻子已經完全被木球砸碎了。從醫療翼回來的霍綺夫人怒氣衝衝的開始詢問到底發生了什麼。

  「我們在做練習,夫人。但是奎拉卡尼先生明顯沒有躲開我發的球,這點我很抱歉,也許是我的力量太大了的緣故。」艾洛瑪聳聳肩膀表示了歉意。

  霍綺夫人掃視了一眼小獅子,沒人對此提出異議,顯然,這個是事實。

  「她那是報復!」有一個不知名的小獅子提出了抗議,「就因為奎拉卡尼說了斯內普教授的壞話,所以她才故意這麼做的!」說完的小獅子發現了艾洛瑪一直眯著眼睛注視他後,不自覺的躲到了其他人的後面。

  「是的夫人,奎拉卡尼先生侮辱了我的父親。但是,我在投球之前有打過招呼,我說過夫人是讓我們模仿魁地奇的練習,然後宣佈了開始後,才把球投出去的。」艾洛瑪繼續老實的承認上述事實。

  霍綺夫人再次將目光掃向小獅子們求證,純真誠實的小獅子們點頭,事情的確是這樣的,那個黑頭髮惡魔的確是打過招呼後才投的球。

  好吧,霍綺夫人嘆口氣,看來這就是事情的真相了。

  「格蘭芬多扣兩分,因為侮辱教授。現在你們都老老實實的做練習,不許再出什麼狀況了!」霍綺夫人說著也騎上了掃帚飛上天空,並暗自埋怨著為什麼要把斯萊特林和格蘭芬多分在一起上課的校長大人。

  羅恩有些猶豫的靠了過來,一副欲言又止的樣子。

  艾洛瑪冷冷的看著他,揚揚眉毛:「你想說什麼?韋斯萊先生?是想指責哈利成了所謂的叛徒,還是說指責我?」

  「不、我沒那個意思……哈利的事我跟我爸媽說過了,他們說應當尊重哈利自己的選擇,不應該為這個指責他。」羅恩摸了摸他的鼻子,臉上的雀斑隨著臉色有些變紅,「我想說的是你剛才幹得真漂亮,要是有人當我面說我爸爸壞話,我大概會直接把魔杖捅到他的鼻孔裡。」

  然後羅恩急忙跨上掃帚,匆匆忙忙的離開了,也許是因為緊張,起飛的時候晃晃悠悠的差點沒栽下來。

  複述到這裡的時候,鉑金小蛇的魂魄已經歸位了不少,所以德拉科巧妙的組織了下語言,以盡力挑起他教父的怒火和對哈利的同情為目標,繼續闡述事情的經過。

  「所以後來,奎拉卡尼來向哈利和艾洛瑪下戰書,要求在魁地奇比賽中決一勝負。他已經獲准參加今年格蘭芬多的魁地奇選拔了。」

  「你可以走了。」聽完了事情整個經過的斯內普淡淡的說著,從表情和語氣完全推測不出來他此時的想法。

  「是。」德拉科道了晚安,行了一個貴族的告別禮後,走向地窖大門。

  「這個週末你也和艾洛瑪一起禁閉,作為擅自試圖用語言來挑釁教授的懲罰。」聽著後面這飄來的聲音,德拉科的臉色一下子就白了,僵硬的挺直了身體,轉過身恭敬的答應了下來後,才再次轉向門口,然後努力讓自己保持以貴族儀態緩慢而優雅的步伐離開了蛇王的地窖。

  出了門後的德拉科癱軟在地窖門口的牆壁上,緩了好一會才勉強穩定下心神,趕在宵禁前返回了寢室。當他傳達了他的遭遇後,艾洛瑪給了德拉科一個大大的擁抱:「真好,有作伴的了。我就知道德拉科最好了,不會拋下我一個人面對爹地那張黑臉的。」

  不理會德拉科鬱悶的臉,哈利在一旁吃吃的笑著:「真羨慕啊,你們說我要不要也找個理由被關一下禁閉,要不週末就只有我一個人過了。」

  德拉科白了哈利一眼,並沒捨得拉開還在他胸前蹭來蹭去的艾洛瑪:「你去的話,我保證不會是兩天在辦公室的禁閉,很有可能是一週陪著費爾奇不許用魔法清理走廊的處罰,不信的話你可以去試試。」

  於是哈利的臉一下子垮了下來,可憐兮兮的對著手指:「那我這個週末要怎麼過……一個人好無聊的。」

  艾洛瑪終於放開了德拉科,站直了身體幫德拉科整理了一下袍子,然後轉身對哈利說:「其實只要你敢,完全可以厚著臉皮跑到我爹地那裡去做功課,又不是說只有禁閉才能去那裡……不過,你確定要嗎?」

  哈利想想斯內普教授那萬年不變的黑色冰山臉,又想了想自己一個人度過兩天無聊的時間,可憐的綠眼睛小獅子糾結了。

  畫面轉回到地窖中,魔藥大師那裡。

  目送德拉科離開了地窖,斯內普低頭思索了下,然後從抽屜裡拽出張羊皮紙,抓起羽毛筆寫了幾個字後停了下來。端詳著上面的內容,然後把這封訂購一把光輪2000的羊皮紙揉成一團扔進了紙簍裡。

  再次抽出一張,上面的抬頭寫了盧修斯,然後內容不變,依然是光輪2000,但是在數量上稍微猶豫了下,如果自己提出只讓波特參加魁地奇選拔賽,那麼自己的孔雀老友一定會以不能只贊助波特一個人為理由,而堅決要求他帶上自家的小龍。況且德拉科那孩子的確飛得不錯……既然如此,不如一開始就直接寫要求贊助兩把好了,慢著……自己家的那隻小巨怪似乎也沒有掃帚,那麼就一起好了,當然,只是讓她平常騎,那麼危險的魁地奇運動絕不能讓她參加!

  斯內普很滿意的重新拿起羽毛筆,準備在羊皮紙上落下數字3,但是最後一刻他又猶豫了,這似乎對隊裡的其他人並不公平……如果隊友的掃帚不好,也會影響球隊發揮吧。那麼……

  很滿意的看著寫好的信,斯內普召來了貓頭鷹。然後目送那隻帶著他親筆寫的信件的貓頭鷹消失在了夜色中後,才關上窗戶繼續批改那些小巨怪們交上來的不知所云的魔藥作業。

  馬爾福莊園,客廳。

  盧修斯‧馬爾福先生饒有興致的看著自己老友送來的信,旁邊坐著好奇的納西莎。

  「盧修斯,上面寫了什麼?是不是小龍有什麼事?」

  「不,沒什麼。」鉑金貴族一手拿著羊皮紙,一手摸著他那根從不離身的蛇頭杖,「我想我們也許需要在本月的20日去一次霍格沃茨,去看我們小龍人生中第一場魁地奇比賽。」

  「噢,梅林在上!那我得好好的準備一下東西,然後再給小龍郵一些吃的過去,他這幾天一定需要大量的營養。」說完後,納西莎匆匆的上樓去準備觀看比賽用的禮服以及給德拉科帶的食物去了,完全沒有注意到今天只有5號而已。

  「拉比!」盧修斯懶洋洋的喊了一聲,眼睛並沒有離開那封信。

  「彭」的一聲清響,家養小精靈拉比出現在了客廳,向著盧修斯深鞠一躬,長鼻子幾乎要碰到了地上:「拉比聽從尊貴的主人的任何吩咐。」

  「明天一早,去買8把光輪2000,然後給霍格沃茨的斯內普郵過去。」

  「是的,拉比記住了。明天一早店舖開門拉比就去買。」

  「嗯,下去吧。」盧修斯並沒有看他的忠心的僕人,思緒依然停留在了他家小龍在一年級的時候就要代表學院參加魁地奇比賽上,以及到底發生了什麼導致自己那嚴格遵守規定的老友竟然會大發慈悲的允許自家小龍參加魁地奇選拔。某隻華麗的鉑金孔雀完全無視了某魔藥大師說的選拔兩個字的意思以及還有哈利也會參加選拔的事情。

  拉比再次鞠躬:「能為尊貴的主人服務是拉比的榮幸。」然後一聲輕響後消失了。

  週五早餐的時候,哈利收到了第一封由海德薇送來的信,準確的說只是一張字條。上面海格用非常淩亂的字體寫著:

  親愛的哈利:

  我知道你星期五下午沒有課,不知能否在午後三時前後過來和我一起喝茶‧我很想知道你第一週的情況。請讓海德薇給我一個回音。

  PS:請邀請上艾洛瑪,當然如果你願意的話也可以邀請上那個馬爾福家的小子。

  海格

  德拉科當然也看到了這張字條,英俊的小臉立刻變得非常的臭,一副不屑一顧的樣子:「我才不要去那裡!」很顯然對海格稱呼他為:馬爾福家的小子,很不滿。

  「別生氣,德拉科。海格只是不夠瞭解你,我會告訴他稱呼你為德拉科的,陪我去吧去吧,何況艾洛瑪也被邀請了,要是你們都不去,我一個就多可憐啊,會讓人以為我都沒有交到朋友……」哈利一邊拉著德拉科的袍子碎碎念,一邊猛衝艾洛瑪使眼色。

  但是艾洛瑪只是竊笑,完全不理會哈利,反正德拉科一定會心軟同意陪著去的,何必多浪費口水。

  果然,德拉科惡狠狠的從哈利手裡拽出了已經被揉捏得有些褶皺的袍角,抓狂的說道:「閉嘴!我去!」然後哈利帶著一副得逞了的表情閉上嘴巴,抽出羽毛筆在字條背面匆匆寫道:「好的,我很樂意,不久見。PS:我會帶上艾洛瑪和德拉科。」然後就讓海德薇飛走了。

  無視偷著樂得臉都紅了的哈利,德拉科慢條斯理的打開了貓頭鷹送來的《預言家日報》,一個優秀的貴族總是要時刻注意巫師界的動向的,即使這上面不完全是實話。但是從謊言中推算出真實,也是一個古老的純血家族繼承人要必修的課程。

  不過今天似乎有個有趣的消息,古靈閣非法闖入事件最新報導:有關八月五日古靈閣非法闖入事件的調查仍在繼續進行。普遍認為這是不知姓名的黑勢力男女巫師所為。古靈閣的妖精們今日再度強調未被盜走任何東西。被闖入者搜索過的地下金庫事實上已於當日早些時候提取一空。一位古靈閣妖精發言人今日午後表示:金庫中究竟存放何物,無可奉告,請勿干預此事為好。

  不知道什麼時候探過腦袋的哈利突然小聲說道:「那天我和海格去過古靈閣地下的一個神秘金庫,如果報導上說得是真實的話,裡面的東西的確已經被提取一空了,那個看起來髒兮兮的小包被海格帶走了。他不讓我問裡面是什麼,只是說受了鄧布利多所托。」

  德拉科來了興趣,仔細的詢問了一下哈利當天事情發生的經過。雖然哈利記得海格跟他說過,不要和別人提起,可是德拉科和艾洛瑪又不是別人,他們是朋友,應該沒關係吧。哈利如此想著,把所有的事都告訴了德拉科。

  德拉科用修長的手指有節奏的敲著長桌,腦中飛快的在想著一些片段,試圖將它們拼為一塊兒。突然,腦子裡靈光一閃,一條線瞬間就連到了一起。

  德拉科臉色鄭重起來:「你們還記得分院儀式之前校長說的警告嗎?不要靠近四樓左側的房間。如果,海格真的把這個東西帶來了,那麼會不會就跟那個有關係。」

  艾洛瑪也把頭湊了過來,黑眼睛裡亮閃閃的:「那會是什麼呢?應該是很重要很珍貴的東西。」

  德拉科搖搖頭,折好報紙放在一邊開始吃他的早餐:「有用的情報太少,並不能完美的連出一條線,剛才我說的那些也只是推測而已,再沒有更多的線索前,我們只能靜觀其變。」

  艾洛瑪和哈利認同的點點頭,決定暫時不去管那些事。這時,教師席的斯內普教授已經吃完了,華麗的向斯萊特林長桌飄了過來,一直停到了三人組的背後。

  「不要忘記你們兩個明天的禁閉,我希望在明天早上九點以前能在我的辦公室裡看到你們……波特,你也一起來,我有事要宣佈。」然後在得到三人肯定但僵硬的回答後,斯內普袍浪滾滾的飄向了遠方。

  然後三個人就被小蛇們同情的目光包圍著,不過能在開學第一個週末就得到兩天禁閉的處罰,也算得上是斯萊特林創院以來的第一批了。

  下午,三人如約來到了海格的小屋,敲響門後,海格把門開了一道縫,露出他滿是鬍鬚的大臉。

  「等一等。」他說,「往後退,牙牙。」

  海格把他們三個讓了進去,一邊拚命抓住一隻龐大的黑色獵犬的項圈。小木屋只有一個房間。天花板上掛著火腿、野雞,火盆裡用銅壺燒著開水,牆角裡放著一張大床,床上是用碎布拼接的被縟。「不要客氣。」海格說著,把牙牙放掉了。牙牙即刻縱身撲到了艾洛瑪身上,討好的搖著尾巴蹭來蹭去。

  「牙牙!一個假期沒見,海格把你喂的更壯了,真是個可愛的孩子!」艾洛瑪寵溺的撫摸著牙牙的頭,牙牙尾巴搖得更歡實了。

  海格此時正忙著把開水倒進一隻大茶壺裡,一邊把岩皮餅往餐盤裡放:「這一週你們過得怎麼樣?」

  艾洛瑪已經使眼色讓他們別碰岩皮餅了,可惜只有德拉克一個人看到,哈利完全沒注意到艾洛瑪的提醒,他已經被海格吸引了全部注意力,這點可以理解,畢竟海格是帶他正式進入霍格沃茨的人,況且據說和他父母的關係也不錯。

  於是當哈利狠狠的咬了一口岩皮餅後,眼淚都快出來了,他覺得他的牙也許已經不在牙床上了。不過當海格詢問味道怎麼樣的時候,卻又不忍心讓他失望,只能裝出很愛吃的樣子,然後哀怨的看著一口都不肯吃艾洛瑪和德拉科。

  「你們兩個也嘗嘗吧,味道好極了。」哈利向他的朋友們推薦,然後卻被海格阻止了:「艾洛瑪不能吃那個,她似乎對岩皮餅過敏,真是可惜。」

  艾洛瑪偷偷笑著對哈利擠擠眼,哈利不死心的又轉向德拉科的方向。卻只看到德拉科優雅的聳聳肩作出一個無可奈何的樣子:「馬爾福家訓,不許吃家和學校以外的食物。」於是哈利再次抑鬱了,努力的咬著那個目前只有牙印的岩皮餅,而艾洛瑪則在一邊和牙牙玩兒的不亦樂乎。

  「海格,怎麼不見了路威?」艾洛瑪突然發問,然後滿屋子的尋找著。

  「路威被鄧布利多借走看守四樓左側房間了……」海格順口回答道,然後反應了過來迅速補上一句:「千萬別去那裡,很危險的!」

  艾洛瑪漫不經心的點頭:「我又不是愛冒險的小獅子,才懶得去禁地。要是被抓到了給斯萊特林扣分,我爹地會把我磨碎扔進坩堝的。」

  當這個下午茶會愉快的結束後,在返回城堡的路上,哈利考慮是不是要去醫療翼看下牙齒……德拉科小聲詢問艾洛瑪:「路威是什麼?」

  「一條巨型三頭狗。」艾洛瑪輕輕回答到,然後向德拉科飽含深意的望了一眼後,走到哈利身邊去看他的牙齒了。

  事情變得越來越有趣了,德拉科如此想著也追上了前面的兩個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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